階級,這個詞聽起來很遙遠,尤其是年輕人,會覺得像似過去了久遠的詞句。而六十年代以前的人們對‘階級’一詞,熟悉的就像今天的流行歌曲。
寫到“階級”不要以為我拿出一件舊古董,來拍賣一段過去的歲月,也不要去想這樣的話題和今天的社會有些不協調,我只是想說階級在昨天存在、今天也一樣存在,只是今天的階級和昨天的階級已經不在同一個層面上,我們權當稱它為新階級。毛主席老人家很早就提出了對各階級的分析,那個時期的階級性很鮮明,階級之間的對抗也很強烈,因為那是一段特定的歷史。文革時期‘階級斗爭’的口號回蕩在華夏每一個角落,已經像圣經一樣天天講月月講,最后變成了最為神圣的最高語錄,那同樣是一段特定的歷史。是歷史我們不能去忘記,也沒有理由去忘記,只是今天的我們無權去評價那段歷史功與過,因為我們還原那段歷史最為原始最為真實的記錄。我們只能感受到毛主席老人家晚年時期的無奈、在那段特定歷史時期對人民、對他同情和領導過的階級命運的憂慮。幾年前甚至在今天,有些所謂的公知們,高談闊論評價著共和國走過的是是非非,說毛時代不會想到今天的經濟繁榮,國家的強盛人民的富裕。其實我相信毛澤東比任何一個人想到的更遠,他想到國家的未來,想到屬于他同情和領導過階級的未來,如果我們重新去讀老人家的著作,你會從字里行間看到對今天仍然很現實的理論。只是今天的階級,已經在經濟的快速發展、思想開放的特色時期轉換而斷裂,演變重新排列成新的階級。有人類就有社會,有社會就有階級,這是我們誰都無法抗拒,也無法不去面對的現實。
歷史讓我們記住,曾經的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生與死的斗爭,和平年代沒有戰爭,沒有生與死的考驗,沒有鮮明和強烈的敵我對峙;你能說沒有階級嗎?其實你不愿去想也不愿面對現實。今天社會已經發生了新的變化,階級的層面早已有了雛形,媒體上有一種叫法,稱為弱勢群體和精英階層。其實真正的劃分應該為弱勢與壟斷,弱勢已不再是一個群體而是一個階層,壟斷也不再是幾個行業壟斷而是整體資源的壟斷。我們從改革開放那一天起,就因政策傾斜利益瓜分,一部分人合法著把公共資源轉化為私有資產,一夜間完成了原始的資本積累,在改革的起跑線上這部分人成了贏家。他們可以坐擁龐大的資產敢于開始了市場壟斷,而此時大部分農民和普通工人,卻在歡欣鼓舞做著自由開放給人們帶來溫飽、寬松和富裕夢。三十年,人們猛然發現大家就像參加了一場賽跑,轉了幾圈仍然站在起跑線上,從茫然漸漸的開始了沉默。當年背井離鄉滿懷希望如潮水一樣涌進城市的年輕人,今天已人到中年,而他們的下一代又接替自己當初時的起點加入了農民工的行列,這是一個擁有幾萬萬人的群體。他們是怎樣的一個群體?他們游走在城市的邊緣,他們像移民一樣生活在一種夾縫里。新一代的農民工遠離農村,對農村遠不如父輩們對泥土的親近,他們對那片土地早已陌生,而熟悉充滿夢想的城市并不接納他們甚至是排斥。這一代農民工已經不像父輩們的盲目而是一個有知識、有思想的群體,現在他們沉默是因為對我們的國家有著希望,如果一旦失去希望,你能預測到他們會怎樣?
另一個弱勢群體,是留守農村以田為生的農民和普通工人,幾十年的演變,讓他們賴以生存的農田開始萎縮或強行征用,工廠成為私產。就是這樣一個代表著整體基層主力的勞動群體,對日新月異的變化從開始的驚喜到無奈,整整走過來很長的路程。因為他們漸漸發現自由化的市場經濟,漸漸的被無形的壟斷,農作物在源頭被擠壓的縮水,城市邊緣的農田被合法化的征用,土地在一天天的減少。工人從下崗到再就業而擇優淘汰,經濟收入無法適應和追趕物價的飛漲,住房、醫療、就業、子女教育就如同一張魔網,罩著他們喘不上氣。這時他們才發現,從開始他們就是落伍者,他們是弱勢群體,社會沒有給他們機會和平等的去享受公共資源,盡管國家出臺了很多扶助政策,面對強勢的資源壟斷和缺少公平的競爭體制,他們只能選擇忍耐和暫時的沉默。
壟斷階層并不這樣看,他們看到的是自己經濟增長攀升的速度,以及被自己壟斷資源產業經營的風險。如果一旦自己的經營和發展受阻,或是壟斷與政策相抵觸的時候,他們便開始了權力尋租,權力與經濟合作的結果是不言而喻的。其結果社會的一切秩序被打亂,維系社會安穩與平衡的政策及法規如同虛設,在壟斷階層看來歷史的進程無論哪種社會、哪種制度都是弱肉強食,公正與平等只是一句口號。尤其是在今天經濟建設重于一切的社會體制下,只能憑借資本來實現對公共資源的擴張。擴張的結果就是引發群體的對抗,這是我們不想看到的。
事實上壟斷階層與弱勢群體的抗衡,最根本的原因是利益集團權力尋租的惡果,是現行體制下的人為腐敗所帶來利益失衡。弱勢群體面臨著生存和發展的危機,他們一直以來寄希望國家政策,法規來平衡資源和利益的公平分配,寄希望國家的體制能夠帶來最基本的就業、教育、醫療保障等公共資源平等共享。可是在經濟利益的誘惑和權力尋租中,權力凌駕于法律,一紙批文可以代替若干政策條列,一切看似合理合法、公平競爭的平臺形同虛設,國家的法律和政策如同被金錢強暴。盡管政府推出強力反腐,而根深蒂固的利益圈就像一張張鋼絲網,短時間很難讓秩序歸于公平。現實所帶給兩個階層的命運是一場悲劇,這也是整個社會的悲劇。
沉默只是暫時的,群體的抗衡才是最可怕。我們不要忽視這種持久無奈的沉默,我們提倡創造一個和諧的社會,但在兩個階層之間的對抗中,你無法選擇出平衡和默契。我們應該回首檢點整個民族走過的歷程,追尋歷史走過的腳印,冷靜著考問我們每一個人的心態,假如有一天人們不再沉默,一個欠缺信仰喪失希望的群體,在憤怒和仇恨中會給社會帶來怎樣的危機?即便是能夠壟斷資本的階層,你能夠壟斷的了整個群體的靈魂嗎?
其實是某個領域或某個地區所發生的爭端,一次次群體性事件已經給我們敲響了警鐘。(喬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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