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9日 ,司馬南先生在青年政治學院講演時對學生提出的問題進行激烈辯論一事,引起了廣泛關注。有的網友發表文章或評論說學生愚蠢、幼稚,認為中國的教育出了問題,要求罷免院長等等。這些說法無疑都是正確的,無可非議。
但是,我認為這不單純是學生和教育的問題。他們都是90后,難道30后、40后、50后······對學生提出的問題都很清楚嗎?這真的要劃很大的問號。
我是40后,學生提出的問題曾困擾了我半個世紀。雖然認為,新中國成立后,在毛主席、共產黨的領導下,經過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改變了一窮二白落后面貌成為一個偉大的社會主義強國。(這是生活在那個時代的人有目共睹的,所以對學生提出的“打天下與治天下”的問題暫且不予討論。)
但是,在那充滿陽光的年代,也確實出現了一些讓人深受其苦刻骨銘心的不該發生的事情。那就是“反右擴大化”和“挨餓甚至死人”的問題。
實際上在“統購統銷”時搞了“高征購”糧食已經不夠吃了。那時,我親眼見到,我家后院的農民伯伯含著眼淚趕著驢車去賣“余糧”;放學后或者是禮拜天,我都要去挖野菜,擼榆樹葉;鄰居家的嬸嬸因誤食野徽菜臉腫脹得像個碩大的氣球又涂上二百二藥水煞是恐怖的情景,至今揮之不去······這是其一。(鄧小平在1966年12月26日的檢討中說:“這幾年,我還存在‘高征購’的問題。”)
其二·反右擴大化,不但被冤枉的人以及家屬子女深受其害,善良的旁觀者心里也不舒服。我家左鄰右舍的兩位叔叔和我的班主任老師都被無端打成“右派”,那是1957年的冬天,氣候也顯得十分寒冷。
轉年初春開學后不久早自習間,我們班突然發生了一場小小的“騷亂”,十來個同學幾乎不約而同高喊:“餓死了!”,這時一多半的同學激憤地站起來大呼小叫:“抗議、抗議,吃不飽飯,我們吃紙吧!”話音未落,只聽一片唰唰撕紙聲,又揉成紙團,塞到嘴里,咽到肚中。有的同學放大了嗓門說:“右派就是替老百姓說話的!”(我也曾聽大人說右派對統購統銷高征購提了意見)還有的同學大喊:“造反、造反!”······。
這天早上我也是“騷亂”中的一份子,當時是小學六年級。我們年紀雖小,但也用“幼稚”的方式表示對挨餓和反右擴大化的不滿。
其三·大躍進中刮“五風”又征過頭糧,大面積挨餓甚至死人。
當年暑期經過考試我們多數同學都順利升入初中。這時“大躍進”已經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了。深秋季節,我們聽了一場共產主義即將來臨,那時每天可以吃多少面包、喝多少牛奶的報告后,便到城東八里地的農村深翻土地。到了冬天大地封凍的時候,我們又到縣醫院院內的一座土爐前“砸鍋煉鐵”。伴隨著鏗鏘的鐵錘聲,廣播里不時傳來“鋼鐵元帥升漲,糧食元帥升漲”以及什么打雷比武口號等等,我們稱之為“吹牛大賽”。當年從師大畢業的語文老師因對此不滿而打成右派。
到了60年,更大范圍的挨餓降臨了,實行了“低標準,瓜菜代”。我的一位同學因吃了用苞米皮子加工的“淀粉”而拉不下屎來,是幾個同學用木棍兒摳出來的。還有,從河南來的母女倆要飯要到同學家,母親非要把女兒許配給同學為妻以討條生路······。
面對這些,我的一位同學私下對毛主席頗有微詞甚至謾罵。到了大學的時候,當議論起反右時,一位同學講了因“一句話、八個字”——“同意某老師的意見”而兩位老師同時打成右派的故事,寢室里九個同學都為之憤憤不平,覺得毛主席把事情做過了頭——這說明那個時候我們也很“愚蠢”。
為什么人們錯怪毛主席?五十多年后的今天來到左派網站才明白過來——
首先,在那個年代,廣大人民群眾甚至廣大基層干部很少有人知道中央有一線二線之分;很少有人知道那時誰主持一線工作;很少有人知道毛主席已經身居二線;很少有人知道這些壞事都是誰干的。更何況老人家太過于仁慈寬厚,在1962年七千人大會上替人受過,作自我批評,承擔責任。所以人們普遍產生了一種錯覺——一切都是在毛主席領導下進行的。
其次, 文革初期,仍然是“一線”指揮那場運動。他們除了制定推行資產
級反動路線,挑動學生斗學生、鎮壓革命左派外,還在大批判中做表面文章。雖然點名批判了吳晗、鄧拓、廖沫沙的“三家村”、“四家店”,但是,對“統購統銷”時搞高征購,對反右大搞擴大化,對不以犧牲人民生命財產為代價,大刮“五風”、大征過頭糧攪“三面紅旗”的局;從而破壞、對抗走社會主義道路的致命問題,他們是絕對要掩蓋、要回避的;他們絕對不會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自掘墳墓。
然而遺憾的是,隨著文化大革命運動的發展,始終沒把這個極其要害問題
大張旗鼓地揭發批判和清算。是誰搞了高征購?是誰抓了55萬右派?造成三年困難的三分人禍,究竟“五風”是禍根還是“三面紅旗”是禍根?餓死人這個歷史責任應該由誰來負?這個使全國人民深受其苦,最容易引起天怒人怨的大問題始終沒有澄清、人們心中的謎團始終沒有解開。盡管文革中先后批判了“剝削有功論”、“階級斗爭熄滅論”、“唯生產力論”、“三自一包,四大自由”、“利潤掛帥,物質刺激”、“馬鋼憲法”、“桃園經驗”、《黑修養》、“三項指示為綱”······等等,其結果是,雖然把走資派批倒了,但是沒有批臭。為什么在反擊右傾翻案風時,有些地方有些人假批判真同情?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大批判沒有批到要害上、打蛇沒有打到七寸上,這不能不說是文革的一個重大失誤。這個失誤,為他們后來倒打一耙,栽贓陷害毛主席留下了活口,也為他們反攻倒算、篡黨奪權開了方便之門。如果“文革”中徹底清算了這筆“老賬”,中國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胡漢三也不會卷土重來。
第三,走資派上臺之后,深知這“老賬”的分量,便又十分狡猾地利用其豢
養的犬儒、精英、學者大搞“陰謀史學”,把這幾筆糊涂老賬大加渲染造勢,寫
在什么“決議”里和教科書上,通過各種媒體廣泛宣傳,把臟水都潑到毛澤東的
頭上。他們妖魔化毛澤東的同時,把自己打扮成不搞運動、不整人,懂經濟會管
理的化身,以假亂真愚弄百姓。上當受騙者無計其數,莫說平民百姓,就連如今高端當權者或許都不知真相,更何況90后的娃娃呢。這也足以說明幾筆老賬沒算清楚,而留下無窮后患。
然而,“特別是”以來走資派的倒行逆施卻使人們變得清醒了一些,殘酷的現實證明毛主席是一位偉大的預言家,也證明了毛主席發動的文化大革命是完全正確的。但是對那幾筆老賬仍然不甚了了,覺得是不是毛主席“天地轉,光陰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心急氣盛好心做了錯事。
2007年冬天,我讀了中央文獻資料室編寫的《毛澤東傳》才如夢方醒,書中白紙黑字還了毛澤東的清白,從此才打心眼里熱愛毛主席。之后,一個偶然的機會來到左派網站,看到網友們在用大量
歷史事實揭發了走資派在“反右”和“大躍進”以及“四清”“文革”中攪局破
壞的種種罪行,清算了這筆“陳年老賬”。
但是,據老漢所知,知道左派網站的人少之又少,明白這筆賬的人也少之
又少,在多數人的心理仍然是筆糊涂賬。關于“反右擴大化和挨餓”是誰的責任的問題,我曾詢問過我的同學、同事、親朋好友、和我的老上級等,他們的答案十分一致,都說是毛澤東。而當我把真相告訴他們的時候都驚愕不已。他們中既有80后又有30后。不明真相的幾代人“父傳子,子傳孫”口口相傳,70后80后90后接受的是“糊涂史學”家庭教育,上學、工作后又接受的是“陰謀史學”學校教育和社會教育。在這樣內外夾攻的雙重教育下,在如此這般的“糊涂廟,糊涂神”的混沌大環境下,兒孫們豈能不愚蠢!
這幾筆“陳年老賬”不清算不僅使人們對毛主席的熱愛打了折扣,也對共產主義信念打了折扣。不明真相的群眾很容易被右派利用,很可能成為右就是右派的社會基礎。這些青年學生的言論就是最好的例證。
但是,他們一旦醒悟過來,就是革命的中堅力量。如何使他們醒悟?那就是徹底清算歷史舊賬,揭露走資派的罪行,還毛澤東于清白,還歷史于清白,還社會主義于清白。左派隊伍應該義不容辭地承擔起這一歷史使命,補上文革缺失的一課。因此建議:
1·要千方百計擴大左派網站的影響,特別希望廣大網友向親朋好友以及身邊的人推薦左派網站,引領他們來到《歷史視野》、《以史為鑒》、《煮酒論史》等欄目,還給他們一個真實的歷史。
2·左派應聯合起來,團結起來,首先要眼睛向下,面向基層,做宣傳群眾,教育群眾的表率,做群眾的領路人,把99%的力量凝聚起來。
3·有條件的網友,要用那段真實的歷史說服各級當權派,使他們重新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回到社會主義道路上來。
通過我們堅持不懈的努力,當全國多數民眾以及各級黨政領導知道那段歷史真相時候,就會愛憎分明、同仇敵愾、堅定不移的與走資派、賣國賊斗爭到底,毛澤東的旗幟就會高高飄揚,中國就大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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