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論中國版的“G2集團國”的可行及其愿景和條件
隴上流水
在世無匹敵的偉大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下,中國人民經過90年可歌可泣的長期革命斗爭,特別是經過60多年的社會主義建設與創造,不僅在政治上、軍事上,早就雄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而且終于在經濟上也趕了上來,在全國人民、整個民族付出了足夠的犧牲的情勢下,成為可以與西方大國并駕齊驅的經濟大國。只是我們卻難能以此為幸為傲,相反卻惹人艷羨、為人謀算,因此讓我們的人民和國家寢食難安,險象環生,不得安寧。
盡人皆知,美國是中國經濟新發展最大的受惠國,它極大程度的依附在中國發展的肌體上、吃你喝你沒商量,同時又對中國的發展表示出無盡的擔憂和怇怕。進而無視自己日落西山總體性危機的現實,在極盡貶斥、妖魔化中國之能事,反誣“中國幾乎在任何方面都欺詐”。說中國“人為地保證他們的產品價格便宜。這是掠奪性定價。破壞了美國就業”(共和黨總統競選人米·羅姆尼)。這位美國政界大人物及其一伙持相同觀點的人們恩將仇報的惡語,告訴我們,現在美國對中國的普遍觀點,是既依賴又非常仇視。
一
中美國G2概念的實質。
正是在上述政治生態環境下,美國人提出了“中美國”和G2(即中美合二而一的“集團國”)兩個概念。“中美國”這一概念是由哈佛大學經濟史教授尼爾·弗格森于 2007年3月5日 在《洛杉磯時報》上以“買下中美國”為題的文章中首次提出的;而“G2”(即中美“兩國集團”),則是由美國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所長弗雷德·伯格斯滕在2008年夏季出版的《外交》雜志上發表的“平等的伙伴關系”一文中首先提出的。
弗格森別出心栽地把China(中國)與America(美國)合成一個新詞“Chimerica”(中美國),并宣稱“中美國”這個概念是指最大消費國美國和最大儲蓄國中國構成的利益共同體。
“G 2” 概念是指由中、美兩國組成一個Group(集團)來代替舊有的G8,即八國集團,以攜手合作共管世界,解決全球經濟問題。美國著名經濟學家弗雷德•伯格斯滕提出此一概念,又在中美戰略經濟對話閉幕后召開媒體電話會議,宣傳他的“G 2” 構想。
甚至進一步,還有學者理想化地主張,將中美兩國關系提升到類似二次大戰后大西洋兩岸美與(西)歐關系的高度。
這兩個概念出臺之初,并未引起很多關注,隨后逐步成為世界媒體的焦點,主要源于它被越來越多的美國學者、政治家所轉述,尤其是大名鼎鼎的戰略家基辛格也發表了類似觀點,主張美中兩國應建立一種“命運共同體”。前國家安全事務助理、現任奧巴馬總統的政策顧問布熱津斯基對此的積極附和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美國最有影響最大的金融巨頭高盛集團總部外懸掛著中美兩國國旗。胡錦濤和奧巴馬在G20倫敦金融峰會前會晤,并宣布啟動新的戰略與經濟對話,被一些西方媒體解讀為“G2搶走了G20的風光”。峰會上,一張合影中胡錦濤主席背后是美國總統奧巴馬、俄羅斯總統梅德韋杰夫和意大利總理貝盧斯科尼,這也被西方媒體解讀為象征著某種“世界的新秩序”。
美國學者提出“Chimerica”(中美國)和“G2集團”(Group)+基辛格的“命運共同體”三個概念,為美國一流政治家所推崇。這幾個概念常常被相提并論,實質并無差別,內涵一致(以下把三個概念合并簡稱為G2)。
伯格斯滕和弗格森等人是在金融危機的背景下提出這些主張的,反映出他們對當前特殊的國際局勢和中美實力對比變化的深刻思考。金融危機出現后,美國經濟遭到了20世紀30年代大蕭條時期以來最嚴重的、總體性的危機。
從G2出臺的歷史大背景考察,不可否認,其中有對于中國空前發展,經濟實力較快增長,國力漸趨強大,特別是在久經考驗的中國共產黨逢亂世而未倒,擁有舉世無雙的政治強勢這些無可否認的事實,某種意義上的肯定與認可。
同時我們要清醒地看到,美國人提出G2的命題,有其不加掩飾的私利性。弗格森關于他所謂“中美國”這個概念的具體闡釋,是指最大消費國美國和最大儲蓄國中國構成的利益共同體。他說美國和中國不是兩個國家,而是同屬于一個叫“中美國”的國家,它們之間是一種共生關系,一個儲蓄一個消費,一個出口一個進口,一個提供產品一個提供服務,一個儲備外匯一個印制美元。
其含義很清楚,一是中國發展的經濟成果,應由美國或者美中兩國共同享受;二是鑒于中國經濟長足發展,具備了這個能力,就應在美國全球化覊權框架之內,為維護美國對世界覊權主導的既定秩序承擔義務,有所貢獻。這就像由美國出面打伊拉克、打阿富汗,而要由他的小兄弟日本、南韓和西歐等國出錢,以至發展到打利比亞,它作主謀,由法國、英國直接去耗費國力、冒險動武,是一個道理。三是G2表述的中美關糸,被限定在經濟領域。不言而喻,政治上則是以美國為主。中國只能被主導,是從屬者地位。
美國人的深謀遠慮及其刻意隱蔽的厄詐性并不止于此。為了讓中國人接受這個G2設想,甘心情愿地鉆它這個圈套,與它結成所謂“利益共同體”。伯格斯滕繼續深化他的“G2”構想,鼓吹美國應尋求同中國發展一種真正的伙伴關系,以實現對全球經濟體系的共同領導,而不是糾纏于雙邊關系中的眾多問題和相互抱怨。他提出,鑒于世界貿易組織、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和八國集團之類的全球治理已經落后于時代,因此只有這種“G2”模式,才能準確定位中國的新角色,讓中國人準確地感受到中國是一個全球經濟巨人,是國際秩序的合法建設者和維護者。
他認為,中國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經濟超級大國。美國應當成全中國,使其成為國際經濟秩序的合法建筑師和管理者,使中國與其作為全球經濟超級權力的新角色相匹配。
人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中國人很可能不會再把這當做“灌迷魂湯”,是真情不是忽悠。中國西化派按此套路操作,因為有這些話為之張目提神,肯定會多增幾份底氣。
伯格斯滕和弗格森兩位美國大學者,就像高人教誨愚頑子弟,一個唱紅臉要你云里霧里,不知所以,一個唱黒臉,要你清楚你務必要作貢獻的本份。在世界上可以給你老二交椅坐,在中美兩國關糸上,你必得屈居下位,不得越雷池半步。
實際上中美關系的現實定位,并非某些名人的主觀期待或想象所能決定的,而是取決于國際格局和雙邊關系的客觀基礎。對相關概念和中美兩國的現實地位進行深入的考察,人們就會認清兩國關系的實質,也可以幫助人們辨明G2 和“中美國”提法的不切實際。
美國版G2是建立在中國巨額外匯儲備和超巨額銀行儲蓄基礎之上的。中國豈能糊里糊涂的去鉆這個閃亮的圈套。
二
中國版G2的可行及其存在條件和原則。
只有馬克思的哲學唯物主義,才給無產階級指明了擺脫精神奴役的出路。“工人階級的解放應該由工人階級自己去爭取。”
美國人即使是神仙皇帝,我們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它的身上。天上不會掉陷餅。無產階級的最終解放,只能通過不斷地革命斗爭才能實現。 “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鎖鏈。”(《共產黨宣言》)
列寧曾經指出:“真正偉大的革命是從舊東西以及改進舊東西的意圖和追求新東西(新得連一絲一毫舊東西也沒有)的抽象愿望之間的矛盾中產生的。”
中國人憑著90年革命和60年社會主義建設的底氣,我們完全有志氣有能力適應變化了的世界新形勢,走自己的道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在長期的革命建設斗爭實踐中積累了正反兩個方面的極為豐富的經驗教訓。 “偉大的階級,正如偉大的民族一樣,無論從那方面學習都不如從自己所犯錯誤的后果中學習來得快。”遠的不說,就是改革開放這30幾年,特別是美國為發端的世界金融危機爆發以來,短短幾年之內,美國從軍事政治方面對中國包圍打壓,配合意識形態、軟實力的進擊與全面控制,實現了經濟上巧奪豪取,把吸血管直接插進中國金融大動脈,成功轉移了中國人民為之千辛萬苦得來的奮斗成果,套牢了中國的手腳,陷中國于被動。G2正是進一步套牢中國手腳的鉫鎖。我們不妨反其道而行之,借力打力,搞我們中國版的G2,執掌走有自己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的主動權。
搞中國版G2,不僅可以為中國新時期闖出一條切實可行的路子,也是當今世界新發展的必然趨勢和世界人民的福祉所在。
前蘇聯被顛覆之后,中國這個大塊頭,自然成了美國頗費周折的對手。多年以來,對華定位從敵人、競爭對手、非敵非友、合作伙伴、負責任的利益攸關者,直到所謂G2概念。美國一步步走來,似乎顯得愈發務實,更有其客觀依據。但其背后隱藏的主體國家利害,始終不變。
在這里我們既要看到美國的自私無賴,也要承認它的精明冷靜。世界體糸結構性變化,即經濟全球化和區域化給大國之間相互定位政策確定帶來很大制約,大規模殺傷性核武、化武等現化新型武器的存在,使大國軍事力量隱性化,即使現代導彈飛機常規戰,也因其極端地高消耗(阿富汗之戰,美國兵人圽年費用100萬美元)足以使戰爭決策者不得不躊躇再三。軍事實力要受制于經貿關糸的相互滲透,其作用僅限于對付弱小國家,對于像中國這樣的大塊頭,除過哃赫、虛張聲勢外,它已無法作為籌碼運用和體現。這就是美國對華政策的硬約束,或者說是它的軟肋所在。美國如此,其它所有國家更不在話下。這就是當今變化了的真實世界的現實。
美國與中國“共管世界”,正是建立在這一變化了的世界現實基礎之上的一個帶有某種必然性的發展趨勢。因此可以說,美國提出的G2概念,至少并非空穴來風。我們不能接受的只是它的政治圖謀和自私的經濟內函訴求。
有了這些硬制約,美國不得不向現實低頭。非敵非友,也許是更為確切的中美關糸表述。
我們在深透了解了G2所以產生的時代背景及其實質,就能夠變盲目為主動,變附議為主謀,理直氣壯的升堂就座。
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矛盾總是相互依存的。我們在認清美國版G2的實質,不去盲目附合的同時,我們也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量度和胸懷,要在透徹研究了解美國版G2的基礎上,借鑒孫悟空對付鐵扇公主的高著,鉆進去,從中國的角度,賦于其新的內函,前瞻未來新秩序,搞出中國版的G2來。
當今世界加速發展,真是一日千里,變化萬端。機遇與危機并存,機會稍縱即逝。是站在高端取得主動,還是總是跟在別人后邊,處處受制于人,一步一步爬行主義。是檢驗執政者能力的最好法碼。
西方文明的特點,比之東方多了一份明析。G2命題的提出,不說它的政治傾向,其價値首先一點是抓住了當世國家主體間的主要矛盾。美國是前蘇聯之后惟一的超級大國,中國是無論從其人口、面積、經濟增量,還是毛澤東所鑄造的擁有世界第一超級政治資源實力的共產黨實體,都是誰也不可逾越的大塊頭。這本來是明擺著的事實,小孩子都能看得清楚的事。中國卻要像鴕鳥一樣,無顧擺在明面上的事實,硬要搞什么“韜光養晦”。結果是使自己扮演穿著虛幻新衣的“皇帝”,徒增笑料,舉措不當,勞而無功。
面對激烈變化的世界,各國都在尋找未來走向。新形勢迫使你必得盡早找準自己的位置,或是自己掌舵乘風破浪,一往直前,或者是任人忽悠,嗆水不斷,在茫然黑暗中自生自滅,“韜光養晦”到死,還不知何以得死。
中國版G2,應是對世界現實客觀冷靜地面對。
首先要承認美國與中國是互為第一對手。兩國利益雖有重合交織的相關度,但在總體上、本質上是對立的。如果不這樣認識,并以此為根本建立自己的政策取向,而要不恰當地去講什么“同舟共濟”、“合作共贏”、“伙伴關糸”,那無異于與虎謀皮。是宋襄公“蠢豬”式的自殺行徑,遲早要讓人吃掉的。一味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低三下四、直不起腰來,不僅與變化了的時勢相背離,是對眾望所歸的大國責任的褻瀆,會在世界面前失去應有的威嚴與信任;更重要的是對于國際共產主義的大業、人類社會實現大同目標,必然是漸行漸遠。
中美兩國承受國際事務的主要角色,參與世界事務的責任這是時勢造成的,無可避免。這個頭不是中國愿不愿挑的問題,而是必須承擔的責任。全部問題只在于正大光明、理直氣壯、有原則地去做,還是放棄責任和原則,一切以西方資本主義的利益唯馬首是瞻。這里重溫當年在如何正確處理國共關糸問題上,毛澤東同志與陳獨秀、王明之流的分岐爭論,是足可以使一些癡迷人頭腦能夠清醒一些吧。這是其一。
其二,上兵伐謀。要占居道義上的置高點。現在美國開始衰敗,西方走下坡路的宏觀趨勢,已是無可爭論、無法改變的事實。西方資本主義的破船,風雨飄遙,自顧不暇。那些迷戀西方、執意跟著美國走的人,面對事實到該清醒的時候了。
西方人從來是實用主義者,無論是日不落的英國,還是近百年來橫行全球的美國,他們認定的只是實力。現在它的經濟破敗不堪,軍事依靠打白條支撐。更具根本性的問題在于,由于內生的政治體制失敗,已經無力有效地解決其它所面臨的諸多致命難題。內外國債已成天文數字,即便渡過這場危機,要補上這個無底窟窿沒有數十年時間,決難恢復元氣,況且它的危機并不單純是經濟問題,而是經濟、政治、社會、制度總體性的。不只是美國,而是包括歐洲、日本整個西方世界全面性的危機。西方已經失去了昔日耀武揚威的本錢。正如輸紅了眼的賭徒,只有耍空手道、垂死掙扎的份。
美國的末路是資本主義社會制度的末路,救美國就是救資本主義,就是與虎謀皮。中國人的“東郭先生與狼”、西方人的“農夫與蛇”的智慧是相通的。豈能有絲毫的含糊。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先哲早已明示。中國高舉正義的旗幟,在科學社會主義指導下,理直氣壯地占居當今世界道義的置高點,為歷史負責,樹立世人面前應有的光鮮威武的形像,此其時也。
其三,戰略上重視敵人,戰術上蔑視敵人。實事求是,有理、有利、有節,講究策略。這是中國共產黨人以弱勝強的拿手好戲。既不能搞綏靖投降,也不能冒失蠻干。
美國已經破敗、歐洲正在破產的大門口逡巡,日本內政外交早已亂了章法,乏走狗一條。盡管如此,百足之蟲死而未僵。美國尚有余威可持。它手中有原子彈、有尖端科技和金融霸權方面的優勢。
盡管從美國到歐洲、亞太、澳洲群眾風潮正在漫延,中東非洲、特別是穆斯林世界反霸反腐的民族運動空前高漲,逞現出“四海翻騰云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的大好局面。但是由于歷史的復雜性,暫時還看不到明顯地社會主義和革命工運的政治訴求。
西方世界如今是虎氣猴氣集于一身,無論美國還是歐洲、日本,在自身經濟增長乏力的情勢下,不約而同地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中國。企望依賴中國的意向是明確的。美國副總統拜登訪華,就是希望中國能協助美國走出危機。這又給我們提供了機遇。借此機會,我們滿可以挺起胸膛,積極進取,進一步把我們的經濟做大做強。同時在政治上有所作為,是有現實基礎的,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中國決策人排除干擾、正確決策的決心。
同時我們也要看到,也要勇于承認,由于前蘇聯修正主義叛徒的貶賣,中國多年來也有意淡化馬列主義、不講政治,給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造成了思想混亂和意識形態的嚴重西化、奴化,使得美國為代表的資本主義被無形中神化、理想化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似乎整個民族人人都變成了人家讓座卻說站慣了的奴才賈桂。以致這場西方總體性的危機,所顯示出來的市場經濟和民主自由神話的破產,叫喊聲頻最高的所謂人權,被占人口總數只有1%的惡佬捽得粉碎,分文不値。
資本主義已經輸得精光。在鐵的事實面前,仍然有相當廣泛階層的人還在自覺不自覺地深陷西方神話的迷夢中醒不來。甚至從上到下有意無意地還為西方人粉飾辯解,盡管不可理喻,但這也是應當承認的現實之一。
中國能否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遇,借助中國版G2形式,創千秋偉業,必須從西化思想藩籬中解脫出來,此其最關緊要者。
總起來說,我們只能冷靜分析現實、承認現實,充分地利用現實提供給我們的天地,與美國這個可資充分利用的大塊頭提供給我們周旋的可行的巨大空間,牢牢掌握主動權,借力打力,進行深淺有度的搏擊。中國完全可以有作為,能作為。完全可以直起腰來,為世界工運共運和世界人民的解放事業做出應有的貢獻。為實現毛澤東要我們中華民族做一個地球合格公民的宏愿而奮斗,是無尚的光榮!
(作者聲明:本文所有權屬作者與烏有之鄉、毛澤東思想旗幟網共有。歡迎跟貼、轉載。)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