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普世價值》
白巖松說:只有美國的普世價值才能救中國。
普世價值究竟是什么?恐怕至今也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準確答案,大多數(shù)普世價值的信仰者都是從各自的角度給它下定義。所以,普世價值與其說是一種超越政治、宗教和哲學的信仰,倒不如說是一種為了迎合人們的美好理想而想象出來的一種信仰。
普世價值是從近代西方基督教中衍生出來的一種信仰,基督教有“普世救贖”的說法。僅僅從理論而言,普世價值提倡的“自由、民主、平等、博愛和尊重生命”毫無疑問是美好的,是大多數(shù)人追求的境界。
單就精神信仰層面而言,普世價值的存在是有它積極意義的。但是,普世價值在中國的存在其實成為了一種脫離信仰層面的存在,成為了一種牽扯到政治的問題。
于是,問題就變得復雜起來。
普世價值源自西方,近代以來,作為工業(yè)革命的發(fā)源地和殖民侵略的主力軍,歐美基督教國家在世界上處于金字塔的頂端,資本主義獵取物質(zhì)和人力資源的的本性使他們對全世界的弱國湊垂涎三尺,毫無疑問,強者希望世界各國的門戶都是開放的,都是不設防的,都是“公平競爭”的。但實際上,這種“公平”從來不曾存在。
就好像在草原上,最希望獵人把獵狗撤走的就是豺狼,而絕不會是綿羊。很明顯,豺狼舉著“讓綿羊自由”的旗號,鼓動獵人撤走獵狗,后果會是綿羊自由嗎?
這就是對于來自西方的美好的普世價值在中國遭到抵觸的根本原因:源自于對于曾經(jīng)欺凌過這個國家民族的異族的不信任。
對于普世價值在中國遭遇的境遇,與目前中國的開放程度息息相關(guān)。從邏輯上講:沒有完全開放的世界,就不會有所謂的普世價值。而縱觀世界,普世價值盛行的地方,基本都是對西方門戶大開的國家。中國雖然自改革開放以來大大放寬了與西方聯(lián)系的管制,但因為中國的國情,中國畢竟還不是一個完全開放的國家。
翻閱史籍,中國在歷史上是最開放的國家,以漢唐為例,漢代中國自武帝開疆,威名遠播異域,陳湯說:“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在這種強悍武力的支撐下,漢帝國通過絲綢之路與世界上其他國家建立了聯(lián)系,并引入了佛教在中國扎根;唐代更是四面出擊,在中后期門戶大開,歡迎各民族各國的人來唐朝學習、定居甚至做官,伊斯蘭最后的先知默罕默德就說:要求知,即使遠在中國。
拂去繁榮開放的表面,我們會發(fā)現(xiàn),當時的中國開放是有前提的:絕對發(fā)達的經(jīng)濟、絕對先進的文化和絕對強盛的武力。沒有這個基礎,漢唐是做不到門戶開放的。
今天的中國具備這樣的條件嗎?顯然是否定的。這也是為什么中國堅決不能以發(fā)達國家的身份加入WTO。
普世價值在中國的遭遇是由中國的國情決定的。
那么中國是需要進一步開放國家以迎合普世價值“與世界接軌”還是應該堅定不移的走自己的路?我想任何一個有常識有良知的中國人都知道答案。
對于普世價值,其實并不新奇,也絕不是今天才有,可以說,自從西方列強對外擴張開始的那一天起,“十字架加火槍”的西方人就已經(jīng)在不遺余力的宣揚他們的普世價值。
馬克思認為這種“永恒真理”“永恒正義”是背離了階級斗爭的虛無的真理,是無法實現(xiàn)的,而且它最終會導致無產(chǎn)階級瓦解渙散,在與資產(chǎn)階級的斗爭中被釜底抽薪。
毛澤東對于那些美化和幻想資產(chǎn)階級“人性”的同志,曾說:“有沒有人性這種東西?當然有的。但是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里就是只有帶著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么超階級的人性。我們主張無產(chǎn)階級的人性,人民大眾的人性,而地主階級資產(chǎn)階級主張地主階級資產(chǎn)階級的人性,不過他們口頭上不這樣說,卻說成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資產(chǎn)階級知識分子鼓吹的人性,也是脫離人民大眾或者反人民大眾的,他們的所謂人性實質(zhì)上不過是資產(chǎn)階級的個人主義,因此在他們眼中,無產(chǎn)階級的人性就不合于人性”。
即使是一生都在宣揚:平等、自由、博愛的民族資產(chǎn)階級革命家孫中山先生也認為普世價值是西方列強的精神迷藥。他說:“民國以后,中國的無政府主義者大力推介世界主義,宣稱:‘無政府主義乃世界主義,乃世界人民共圖之事業(yè)’”。
對于這種一百年前的普世價值,孫中山認為:脫離了民族主義談世界主義是不現(xiàn)實的,只有實現(xiàn)了全世界的民族自治自立自強才能實現(xiàn)最終的世界大同。西方列強宣揚的世界主義不過是列強謀求在華利益的需要罷了。
同時,孫中山還舉例論證:袁世凱稱帝,就有歐美學者跑到中國為虎作倀,說中國國民民智未開,不適合民主政治,而適合帝制。
袁騰飛先生在評論伊拉克戰(zhàn)爭時興奮地的在三尺講臺上高呼:美國站在民主自由人性的高度,占據(jù)了道德的制定高點,所以“王師所到,所向披靡,百姓肉簞壺漿迎接王師”。無獨有偶,1987年11月蘇聯(lián)解體的前夕,戈爾巴喬夫的新書《改革與新思維》強調(diào)“全人類利益高于一切”。
答案至此已經(jīng)昭然若揭,本不再需要繼續(xù)思辨和論證,但是,我想我們還是需要思辨和論證的,我們要注意的不是西方列強和崇洋者的侵略性,而應該反思我們自己!
毛澤東說:“我們的這個民族有同自己的敵人血戰(zhàn)到底的氣概,又在自力更生的基礎上光復舊物的決心,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對此我毫不懷疑,然而,現(xiàn)在的中國面對西方的文化入侵,不但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反而如清末一樣,亦步亦趨的走向文化災難的深淵,問什么?
問題就在我們自己身上。十年前邪教組織F輪G發(fā)難,一個初中畢業(yè)的“氣功師”竟然能組織如此龐大的一個秘密組織,流毒至今而不絕,恐怕不單單是受西方包庇資助那么容易解釋,深層次的原因是當時的工人、農(nóng)民和一部分知識分子對社會的不滿,所以才讓其有機可乘。
再追溯到二十年前,八十年代末那場風波,之所以沒有形成氣候,是因為當時的人民對于共產(chǎn)黨還是滿懷希望的,所以工人農(nóng)民沒有參與風波,所以沒有形成全國范圍的大亂。
毛澤東對于學生運動歷來是支持和包容的,因為他清楚,學生在中國掀不起大風浪,他一針見血的指出:學生只喊喊口號,廣大的人民不會棄共產(chǎn)黨而去,因為共產(chǎn)黨這幾十年來多多少少為人民做了點事,學生做過什么呢?
然而,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摸著石頭過河三十年了,社會危機在不斷蔓延和深化,試問:今天再來一場F輪G,再來一場風波,誰能保證不會出大事?
賈誼在兩千年前就說過:“與民為仇者,有遲有速,民必勝之”,中國能出陳勝吳廣、朱元璋、李自成,也能出王莽、李世民和趙匡胤,又或者再來個什么鮮卑、遼人、金人、蒙古人、滿人…….
總之,你和老百姓過不去,你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正是中國社會的不平等,老百姓被高房價、高學費、高藥費、高物價等壓得喘不過氣來,所以,一個虛無縹緲,一個背離中國指導理論“馬克思理論”的西方信仰會在中華大地泛濫蔓延。
而中國社會的貧富差距再發(fā)展下去,就會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那時候,不需要這么美好的被包裝的信仰來號召,只需要一個人振臂一呼,就會天翻地覆,這個人可以是李自成,可以是成吉思汗,也可以是王莽。
希望我祖國不會有那一天!
在佛教中,也有普世之論,然而,佛教的普世與“信上帝者進天堂,不信上帝者下地獄”大相徑庭。佛教的普世是救度眾生,是“眾生度盡方證菩提”的胸懷。佛教從不強迫別人接受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釋迦牟尼師尊時代開始,佛教就秉承“相機說法”,為了使眾生得度,佛教徒舍身飼虎、為法捐軀,投生為屠夫、妓女與其同事點播教化,甚至化身為畜生與其為伍。我認為,這種為眾生不計名利,不忘回報的信仰才是普世價值存在的基礎。
毛澤東說:“佛教的創(chuàng)始人釋迦牟尼主張普渡眾生,他不當王子,出家創(chuàng)立佛教。在為眾生即人民群眾解除壓迫的痛苦這一點上和我們共產(chǎn)黨人是共同的”。
中國人愛好和平,向往大同,即使中國強大了也不會建立世界霸權(quán),最多做一位“共主”,這是中國的傳統(tǒng)和歷史決定的。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這樣的國家和民族實現(xiàn)他的“普世價值”的時候才是全世界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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