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價值觀混亂,相關部門“功不可沒”
所謂價值觀,是主體基于世界觀和人生觀,對“環境資源”的系統性看法。這里強調一下,所謂“環境資源”,是指除主體之外的一切客觀事物。對于一個群體來說,社會“核心價值觀”就相當于系統函數的收斂域,社會群體成員最終的價值選擇,必然會落在社會核心價值觀的范圍之內。對于系統控制來說,系統收斂半徑越小,其穩定性越高。每一種價值體系,都會凝聚出一個不同的社會群體;不同的社會群體,則會有不同的利益追求,而不同方向的利益追求,往往會造成不同群族的對立,“對立”的社會怎么可能“和諧”?階層問題,民族問題,歸根結底是群族“自我認知”和“自我定位”的問題,或者說是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問題。當然,“價值觀”不是“天外飛仙”,也不神秘,每個人的價值觀都是由他成長的“物質環境”和“信息環境”所賦予的,“物質環境”往往由經濟基礎決定,而“信息環境”則主要由教育及文化環境所決定。因此,物質是價值觀的基礎,文化教育是價值觀的關鍵。而一個社會的核心價值觀,則主要是由社會文化環境培育出來的。
扯開一下話題,先不談現實,先來以史為鏡,看看歷史上社會核心價值觀分裂的年代都發生了些什么事。秦始皇一并六國,完成了物質意義上的統一,但在思想領域內“一統”與“分封”卻激烈對立,最后雖然以秦始皇個人的強硬措施結束了這場思想斗爭,但結果卻導致秦始皇布置的權力繼承體系解體,間接促使了秦朝的滅亡;西漢末年,社會文化則因為王莽一人分飾兩角而“神經分裂”,一個是“安漢公”王相爺,以孔儒君子自居,大肆尊孔崇儒,以謙謙君子的姿態,打著“禮”的旗號剝奪劉姓皇族的權柄;而另外一個“攝皇帝”王莽則需要不斷的“祥瑞”,用“天降異象”這類迷信活動用“天”為自己“被迫攝位”打掩護,篡位成功后又托古改制,恢復西周的井田制,妄圖實行秦朝儒生們的未盡事業,最終卻導致西漢末年的赤眉軍、綠林軍起義,自己也身首異處,說起來只有王莽才算得上是儒門真正的“圣人”,因為只有他才真正“復”過西周之“禮”,這點比孔子、孟子、朱熹都強,要是王莽改制成功,不知道后世儒生要怎樣拍王莽的馬屁;而東漢末年,太平教的黃巾軍以及張魯的五斗米教則直接借用宗教(文化)手段匯聚社會支持力量;后來太平天國的起義也采取了類似手法。總之,一個社會如果經濟上兩極分化,那么就有了“失穩”的物質條件;如果又有了兩個以上并立的主流價值觀,那么社會“極度失穩”的精神條件也就具備了。在一個兩極分化嚴重的社會,去塑造所謂的多元主流價值體系,這就等于是自己找死。
這三十多年來,文化的“發展”從大力弘揚“傷痕”文學開始的。當年他們是以此來消解“紅色”、“僵化”的價值體系的;“兩個凡是”被成功否定之后,文化界開始將眼光投向“藍水文明”,于是就有了當年電視系列片《河殤》的出臺;而全盤西化被否定之后,文化領域短暫的亂了一陣子,有些無所適從,不過很快就在“膽子再大一點”的鼓勵下,伴隨著全民精神物欲化的過程,于是文化領界就興起了“三俗”之風,“拳頭加枕頭”的套路就是在那個時代拉開序幕的;當然,后來就是“國學大師們”登臺表演了,天安門樹孔像只不過是一個標志性的事件,根源早幾年前就已經種下了;接下去會怎樣,老僧也不知道,我只能盡我自己的力量,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歸納起來,中國文化界這幾十年的“努力”過程是這樣的:否定“紅色”玩“傷痕”,玩了“傷痕”玩“河殤”,玩完“河殤”玩“三俗”,玩夠“三俗”玩“孔儒”。中國社會現在價值體系混亂,從而導致階層分化加速,社會失穩,文化部“功不可沒”。只是不知道去年黨中央提出要“反三俗”,文化部落實得怎樣?當年中央提出“八榮八恥”給社會樹立正確榮辱觀,文化部又做出過什么成績?這可是你們的正經事。對于本屆中央我最看重的兩項政策是“科學發展觀”和“八榮八恥”,科學發展觀是物質文明建設的指揮棒;而“八榮八恥”則是精神文明建設的指南針。但現在看來,這兩項政策落實得都不夠好。真正用科學發展觀“統籌兼顧”“根本方法”來發展本地經濟的似乎只有重慶(重慶的城鄉一體化政策就是政府牽頭總體規劃);而用“唱紅”的形式弘揚正確榮辱觀的好像也只有重慶。重慶“唱紅打黑”、“統籌兼顧”對穩定社會的效果也有目共睹。
現在正是中華民族的瓶頸時期,各種矛盾和各種問題集中爆發,在兩極分化不能很快彌合的情況下,樹立“核心價值觀”至關重要,而從社會現實來看(剛才還看到有右邊網友承認廣大農民對“唱紅”是很積極的),孔子絕對無法承擔這個任務,普世價值也無法快速形成共識,只有借助那些圣徒一般的共產黨前輩們的威望,用他們的形象來塑造核心價值觀,才是最快速有效的選擇。所以,要想有效維穩,不要樹孔,趕緊唱紅。別等事情逼到頭上了再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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