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茅于軾,請用實事說話,不要倚老賣老!
有人把茅于軾稱為“經濟學家”,這一點我不認同,以前多次撰文批評過,他沒有什么獨立的經濟學理論夠得上這個稱號,只不過是到國外拿幾本讀過的美國書籍變成中文書籍;有人把他稱作“大師”,我暫且承認這么個說法,因為大師的品種是很多的,有學術大師,有風水大師,還有造謠大師,至于茅先生屬于哪一類,只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就籠統稱他為“大師”吧。
既然在中國國內有那么多人喜歡茅大師,他也能算得上一個公眾人物,并且年紀也不小了,照理講說話是很成熟的、可信的、講理的,但實際上他真的沒有做到一個老年人應當做到的最基本的做人要求,他越來越愛信口開河了,有時候為了討好老百姓也說幾句人話,但是,大部分情況都是借人民之口攻擊黨和政府,立場永遠都沒有擺脫美國價值觀,因為他認為自己年紀也大了,國家可能不會讓他坐牢什么的,所以經常說些倚老賣老的話,表面看是要為人民爭取人權、爭取民主,其實他從來都是在為資本家說話、為富人說話,偶爾說幾句幫人民的話也是廢話,比如說他要給農民工坐火車補帖,明知沒辦法辦到,他還要說,所以等于沒說,實際上他的目標是讓票價上漲,他說經適房腐敗不能再建了,要建也只能建沒廁所的房子,看起來是反對政府腐敗,實際上是為地產商唱戲,是為了讓更多的人去買商品房,如果他是一個真心為百姓著想的大師,他應當給政府提出合理可行的根治經適房腐敗建議,即使達不到也算是做了點事,比一刀切的停建總要好些,國外公租房那么成功,他為什么不給政府多提點這方面的建議呢?為什么老想著把所有人都推到商品房上去呢?所以,茅大師的話,大家一定不要只看表面意義,一定要看清其真實想法和目的。
近幾天,不知道是哪些人搞了個什么“王佩英紀念會”,我還真的不太了解這個人的詳細情況,也無須了解,我只想分析一下茅大師在那個會上的講話——我反對打倒富人。這個提法真是非常的陰毒啊!一個老同志,經常批評文革愛搞運動、愛打倒人,照理說“打倒”兩個字是不應該隨便亂講的,但他還是隨便講了,我倒要問問茅大師:誰說要打倒富人了?是中央部署的?還是你部署的?抑或是人民部署的?你這樣偷換概念的用意何在?很多老百姓對某些富人有很大的意見是實事,甚至不乏抨擊的尖銳言辭,但是,指向也是那些為富不仁和為富不凈的壞人,并沒有把富人群體和某個派別的所有富人都一棍子打死,怎么到了你的口里,“富人”這個群體都成了打倒的對象?有些人仇富不假,這也不是中國的獨特現象,國外也有這種現象,仇富的主體也還是那些貪官污吏和奸商竊國者,中國與國外情況大體相同,茅大師為了把富人與其他人對立起來,故意混淆視聽,挑起群體斗爭,實際上說明茅于軾本人的內心才是真正的好斗分子,只是他在文革中沒有成為斗爭勝利的一方,他的內心充滿著陰暗的思維,時刻想把國民分成不同的派別和隊伍,以便他有足夠的施展口水戰的影響力,以便他能隔岸觀火的看別人斗爭,這個人是改革開放以后得勢的最大“小人”。
一個人年紀輕的時候可能在判斷上會出一些問題,講話有時可能缺少足夠的實事依據,但是,當一個人到年紀較大的時候,一般來講是不會信口開河的,不清楚的事情是不會亂說的,尤其是還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名人更不敢講些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因為,有很多年輕人還在看著他,如果講錯了,會影響很多年輕人的正常思維,也會給時代造成淪理上的混亂,茅大師在這樣一個特別的紀念會上公開表示:文革期間有幾百萬人含冤屈死。具體數目他沒有說出來,但既然是幾百萬,那至少也得有兩百萬以上的人冤死了吧。這是一個非常可恥的謊言,據我所知,在中國共產黨的任何正式文件上和任何統計數據上都沒有文革所謂冤死的詳細數字,更沒有幾百萬死亡人數的說法,以前有提到過幾百萬被冤枉,但沒有任何人說過死亡幾百萬人,這樣的“數字互換”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茅大師講這樣的話難道不覺得可笑嗎?以前大家說大躍進餓死三千萬,始終也沒有找到官方數據,有些人可能說這不好統計,我暫且承認統計上的失誤,也不去探討具體死了多少人,一個最簡單的推理是:按當時的人口計,全國餓死的人如果是3000萬,那就要占總人口的6%左右,可能嗎?再來說說幾百萬冤死的人,那時受冤枉的可能是什么人?大部分是成分不好的,然而,農村是很少有這樣的人冤死了的,我是農村出來的,知道農村的地主農富家庭是受了些委屈,但沒有因此死亡的,城市受批判的可能比例高些,但是,大家不妨問問各自所在的單位和街坊,真正受批判死掉的有幾個人?我所在的單位是比較大的單位,職工人數和家屬算在一起當時就有六千多人,算上學生則有一萬多人,據老同志講也就死了一個人,而且還是生病沒有得到治療死亡的,當時的中國是一個農民占絕大多數人口的國家,到哪兒去湊幾百萬的冤屈死亡?在當時政治形勢下,一般人是很難被冤屈的,不是成份問題就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的官員干部,普通老百姓很少有卷入的,尤其是不可能被批至死的,有些地位很高的人在斗爭中死亡的實事是存在的,但數量不多。茅大師也許當時受了些委屈,但是你也沒有致死,你不妨把你了解的有說服力的幾百萬死亡名單給大家看看,不要又說不好統計,這可是你自己說出口的,一個大師,可不能信口開河啊!沒有憑據亂講話就是故意制造社會分裂,故意制造社會對立,故意制造改革和文革的爭論,是不是有配合美國分裂中國國民意識的意圖在內呢?如果茅大師不能好好證明自己是嚴謹的和求是的,我請求國家安全部門對他進行調查,因為,一個有意歪曲實事引起社會分裂的人明顯是破壞社會團結的,是明顯對當前的社會和諧不利的,不管他年紀有多大,不管他名望有多高,國家的整體利益是高于一切的,沒有人有資格倚老賣老。
茅大師在通篇講話中還強調民主與人權,但是,我想說的是,民主也不是信口雌黃、顛倒是非,人權也不是超脫法律和規則的亂來,你既然滿口狂批文革不講實事的罪惡,那你為什么又可以在沒憑沒據的情況下編出幾百萬人的死亡呢?你難道捍衛的就是這樣的人權嗎?如果是,我就要問你:你能這樣亂說,我可不可以也說你茅大師當年害死了一萬多人呢?你我都沒有死亡名單,都是亂說的,你肯不肯承認你搞死了那么多人?如果你認為我的推測很荒唐,同樣,我也可以認為你的推測很可笑。你滿口的毛澤東獨裁專制,從你的發言幾乎看到你想把毛家人斬盡殺絕才解恨,你為什么會那樣的把個人仇恨記得如此之深?你是真的在捍衛十三億多人的人權嗎?非也,如果是,你就不會拿美國人的錢幫資本家說話。
茅大師還有一個幼稚的想法,他說現在的人為什么喜歡毛澤東,原因是他們出生在八十年代以后,思想不成熟,不知道階級斗爭的可怕。這種說法至少曝露茅大師的兩個判斷錯誤:首先,他低估了青年人的知識水準和判斷力,信息時代對實事真相的了解比茅大師那個時代的人要高明很多,分析問題的能力和視野也比他們強很多,世界形勢的對比和分析也準確得多,他們的思維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越了茅大師,差距只是在經驗和人生閱歷上,況且現在喜歡毛澤東的也并非只有80后,喜不喜歡是沒有時代概念的。第二個錯誤是夸大階級斗爭的可怕,階級斗爭是自從有了階級以后就一直存在的,人類就是在這樣的過程中走過來的,而且還會長時間持續下去的,國內外都一樣,西方國家也不例外,新中國成立以后,不同的階段分別出現了不同的階級分化情況,有些斗爭不是壞事,只是盡量不要擴大化,文革是不是擴大化了,我不敢妄下結論,要作出客觀的評價或許是百年以后的事情,從目前資產階級的形勢來看,要想人民忘記階級斗爭似乎很難,人民為什么活得那么壓抑?不就是階級斗爭被壓制了嗎?你茅大師知道被打壓的滋味,難道不能理解現在那些深受打壓年輕人的內心感受嗎?難道說只有你受委屈了就銘記在心,現在的人受委屈了就得憋著嗎?茅大師說來說去,實質上是怕無產階級又要對他發泄不滿,所以時時刻刻不忘提醒年輕人別再搞階級斗爭了。我想茅大師根本就不用那么怕,現在的人比你清醒多了,每個人如果能過得幸福和諧,干嘛要去搞什么斗爭呢?你讓人家活不下去了,自然逼得他斗爭啊!茅大師一方面極力的為資產階級講話,另一方面要求無產階級放棄斗爭的思想,能活下去就活下去,甚至還想用他的“所謂人生經歷”來恫嚇年輕人,真是可笑!
茅大師,請您聽著:中國沒有打倒富人的提法,以后請你不要要意制造社會矛盾,中國沒有數據顯示文革冤死幾百萬人,以后說話要拿出死亡名單和權威統計數據,千萬不要在有生之年還給中國添亂!
中南大學孫錫良(轉載須署名)2010年5月21日星期五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