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筆論革命
《事關未來的正義——“革命中國”及其相關的文學表述》是 蔡翔 先生寫作的一篇好文章。起碼它真正接觸到了歷史的肌膚與骨血。這是非常值得認真學習、領會的。
文章說:確立什么樣的“歷史態度”,這一態度既是學術的,更是政治的,因為在我看來,起碼在“當代”這一歷史范疇,本就不存在什么超然或者純粹的“學術”,所以,這一“歷史態度”就必然指向“弱者的反抗”這一既是具體歷史的也是理論的命題。
這就是中國現代、當代歷史需要關注的骨血。
所要爭辯的不僅是中國革命的正當性,也事關未來的正義。
這是一個人類最基本的立場、是非和價值觀的問題。不解決這樣的一個問題,是無法解決現實利益問題的。
共產主義事業,絕不單純是思路、思想或生產、生活的問題。它是人類自身活生生的自我確立的完整的本質歸復。因此,有血有肉的人如何擺正痛苦與成功、經驗與成長的關系。
正如巴丟以一種決斷性的修辭方式闡釋了西方左翼在今天的命運和工作。處于目前壓倒性的反動間隔期之中,我們的任務如下:將思想進程——就其特質而言總是全球化的,或普遍的——和政治經驗——總是地方性的和獨一無二的,但畢竟是可傳播的——結合起來,從而使共產主義設想得以復生,既在我們的意識之中,也在這片大地之上。
毛澤東的歷史論述:“歷史是由人民創造的,但在舊戲舞臺上(在一切離開人民的舊文學舊藝術上)人民卻成了渣滓,由老爺太太少爺小姐們統治著舞臺,這種歷史的顛倒,現在由你們再顛倒過來,恢復了歷史的本來面目,從此舊劇開了新生面,所以值得慶賀” ,并不是無源之水。
馬克思說:無產階級如果不是革命的,那就什么也不是。而人民的革命是需要引導的。也就是說,歷史是人民創造的,但并不是隨意、沿著舊有的路線前行。他們必須真正明了:歷史、未來以及現在的選擇。
困難在于,如何認識并進而討論中國的社會主義如何在體制內保留了這一“抗爭性政治”,并給予了它一定的合法性。群眾運動(包括“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不僅創造了一種體制內的抗爭性政治的運動形式,而且構成了一種社會主義社會中人的“感覺結構”,即反官僚的天然的合法性,這種合法性進而導致的是中國反體制運動的綿綿不絕。
真正的問題是保持革命集體的馬克思主義本質,并在權力斗爭中賦予他真正的合法性。這就是毛澤東思想對人類自我革命的必要、必然要求。
在中國革命的實踐過程之中,曾經創造了一種“差序性”的政治格局,無論是對少數民族地區的治理,還是城鄉之間的分而治之,等等。但是,這樣一種“差序性”格局,必然要受到兩方面的挑戰,一是治理方式,要保證國家的高度的現代化建設,勢必需要一個高效的中央集權模式,那么如何治理這樣一種差序性格局就必然提出治理模式的挑戰;二是意識形態,意識形態的普遍性,要求的是一種同質化的歷史運動過程,這樣,又和差序性思想形成激烈的沖突。
這就是人的個性和社會化相統一的問題。統一到共產主義意識形態上來,同時必須對權力、政權的階級性質抱有警惕的目光。同質在于意識形態,異質則是必要、必然的個性。
一方面是所謂的“遠大理想”,另一方面則是因地制宜的“地方性”的政治經驗,這兩者之間必然形成內部的緊張關系甚至激烈的辯論和沖突。因此,對現狀的克服甚至否定恰恰構成了中國社會主義內部的繼續革命的沖動。
必須堅持毛澤東思想,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實踐。在當今所謂務實思潮中,如何喚起人民群眾的理想、熱情和創造精神,是不變的政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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