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庚寅虎年說事
朱蓬蓬
2010年是農歷庚寅年,生肖屬虎,從牛到虎,應該是由積累的量變到某種程度的質變。一個飛躍。
人世間的問題和愿景很多,今年有人在說,虎年打虎,意思是要把腐敗分子徹底打光。但老虎是珍稀保護動物,最好不打。至于腐敗分子,他不是珍稀動物,比喻成打老虎,也不恰當,因為是懲而不是打。
閑話少敘,且說正事。今年虎年,筆者要說的事是政治這只老虎。虎年,中國的政治將有不俗的作為,具體來說,是地下黨和地上黨的表現。
首先聲明,在漫長的歲月中,鄙人曾參加過各種地下黨和地上黨的活動。
舉例:1949年國民黨垮臺前,參加過地下黨領導的“爭民主爭自由反饑餓反迫害”的斗爭。1949年全國大陸解放以后,正兒八經地參加了地上黨,即執政黨領導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
就個人歷史而言,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但也已記錄在案。
在2009年末,鄙人特感榮幸,受到邀請,以一篇雜文《浮士德心中的兩種聲音》,參加“迎祖國60華誕,全國文藝家作品邀請展”。并按照主辦方要求寫了一段簡歷,全文如下:
鄙人:“祖籍浙江海寧,生于上海,童年時衣食不足,被送入孤兒院。15歲參加革命,隨劉伯承、鄧小平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野戰軍進軍西南,完成全國解放大業后轉地方工作。由此可知,不才的我,沒有文化,缺少學歷,成不了大氣候。加之由于喜好中國文字,先天不足,寫點損人利己的東西,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總之是時運不濟,頗多坎坷,狼狽不堪,直到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時來運轉,撥亂反正,落實政策,才重新做人。這些不太簡的簡歷,都隨著祖國60年的歷程起落,已經寫在有50萬字的《謎一樣的人生》中了。此書曾在‘華網文盟’、‘榕樹下’等網站發表,2007年(由柴大同先生策劃,請香港天馬圖書出版公司的藍海文先生出版。1995年離休后雖疾病纏身,但仍熱衷于文字寫作,在一些報刊雜志發表。進入21世紀,寬帶網接到家中,所有文字都實名送出,由于素質較差,錯誤不少,懇請大家指點。”
因為是離休了,寫點文字不過是消磨時間而已,經過實踐,發現有點激活大腦延長壽命的作用。于是就更加樂此不疲。
不過,用實名在網絡上發表文字,時間久了,也會有一些影響。眾所周知,2009年是很不簡單的一年。風大雨大,鍋盔漲價。聲聲密鼓,緊緊催鑼。眾口一詞,經濟成就輝煌,也有言稱,政治改革滯上。各界精英,頻頻亮相,提案建議,傳下呈上。執政之黨心中有數,閑庭信走;在野俗人紛出江湖,各表春秋。在下的信箱,也經常有來函,要和我討論各種問題。
當然,華夏民族,源遠流長,只要有華人的地方,從東南、北亞,到歐美澳洲大陸的炎黃子孫,都在關心中華民族的復興,于是乎,除了在中國執政的共產黨和參政黨之外,港、臺、澳等地,眾多的黨團活動也風起云涌,諸如新國民黨、愛民黨、毛澤東主義黨、自由黨、親民黨、新民黨、民主黨、民主國家黨、正義黨、社會黨、社會民主黨……等等等等,似乎都是想大顯身手,各展宏圖。但愿這百花齊放的局面最終能九九歸一,大一統了中國的版圖,實現中華民族真正的復興。
毋庸諱言,中華崛起,這政治的蕾已經飽滿,是快要開花結果的時候了。遺憾的是,廉頗老矣!疾病纏身,雖尚能食飯少許,但已長期臥床。地上黨的大業已無緣伸展拳腳,地下黨的活動也難以依法介入。這真是:“曾經蒼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故,半緣修道半緣君。”據傳,這首詩是唐朝詩人元稹在其妻子去世第二年后所寫的懷念之作。鄙人“剪不斷,理還亂”,農歷庚寅虎年說事,也就說這么一點點了,祝愿海內外成仁志士們英雄好漢們記得,孫中山先生遺囑: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居安思危,勵精圖治,團結為榮,分裂成恥,好自才能為之。
2010年1月31日 星期六
農歷庚寅虎年說事(補)
朱蓬蓬
昨天,寫了一篇《農歷庚寅虎年說事》的文字,似有言猶未盡的味道。所以來個“補”。
補什么呢?想補說一下“中國共產黨是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
春節見近,我見到黨和政府各級領導都在忙于向人民群眾送溫暖。其實,“溫暖”是年年在送的,但今年特別令人感動。不僅慰問的量大面寬,而且表現了各級領導人的真情實意。
我不是共產黨員,而且我住在醫院治病,但我所在的重慶共產黨組織的領導人親自到醫院來慰問,送了慰問金和慰問品。體現了胡錦濤總書記的“情為民所系”。
那么,是不是因為這樣一點“意思”,我就說“中國共產黨是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呢?
不是。
這一、二年來,竊以為,盡管金融危機,但除了經濟領域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外,政治領域的改革更是在闊步前進的。
重慶的唱紅打黑吹響了政治改革的號角,庚寅虎年,重慶的面貌在市委的領導下,顯得虎虎有生氣了。這是全國人民都已經感受到的了。
不過,就在去年歡慶祖國60周年華誕之前,我因一些批評“普世價值”和“民主”言論觀點上的文字,被屏蔽,被反對,幾乎灰頭土臉,但后來全國人大、政協領導人的講話證明,我的觀點基本沒有錯,相反,倒是某些專家學者的宏論并不見得十分完善。昨天,我意外地接到反對我的重慶市黨工委書記的賀年卡,盡管沒有言語,但我意識到這位書記是理解我了,沒有記仇,也許是承認我沒有大錯。如果是在上個世紀的五十年代,也許早就要被打成右派反革命關進監獄了。
為什么我們的敵人要著力地反對中國共產黨呢?因為他們也意識到中國共產黨中央,中組部、中紀委,都在著力地改進中國共產黨的工作,讓黨和人民的魚水情真正融洽起來。重慶的打黑有那么多的人實名檢舉,就是一種民意所表現的傾向,這是某些學者專家,如鳳凰臺的梁文道之類,他們永遠無法理解《群眾和法官之間的距離》(見南方周末 2010-12-8 )在中國大陸是怎么回事,他也永遠要質問重慶的打黑為什么還沒有判就先認為人家是壞人?(所謂程序不對?)
這有什么奇怪呢?我們一看梁先生的文字,就知道這不是共產黨培養出來的文人,因為他的文字中有許多殖民氣息。重慶那些辦賭場的人能是好人嗎?還要等到法院判了以后才認定是壞人,那要公、檢干什么?很遺憾,我們的專家也有和梁先生亦步亦趨的。最好中國大地上像澳門那樣的賭場遍地開花。
說中國共產黨是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我沒有大的理由,只看到了這一些小的點滴。
除了中國共產黨之外,大陸還有哪一個政黨能和他比呢?早在本世紀初,我在網上發布的《謎一樣的人生》中,就宣布自己是一個被黨中央批準的“黨員”,一個民革黨員。但是,民革的黨中央能和共產黨比嗎?差太遠了。
以本人在重慶的情況而言,我住院那么久了,多少年來,也沒有黨組織來關懷過,也許我早就被清除出黨了,但這個“清除”民革市委還沒有通知我。我看到主委夏培度同志,作為人大副主任在最近的“人大”輪流主持會議。多么盼望他能在春節期間派員來看望一下基層的黨員啊!這是不應該的奢望嗎……?
2010年2月1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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