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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馬克思理論錯誤的再詳細批評說明

tianjianaa · 2010-01-24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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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馬克思理論錯誤的再詳細批評說明  

對有關馬克思理論的上錯誤,尤其是其生產力觀點的嚴重荒唐性,那是批了決不止一兩遍,而其批判者也決非就是一兩個人,則是從各個的方面都已經進行了詳細的批評說明。然而,為什么都已經有那么多的人同時看到了問題,而且也批得這樣地厲害了,還是照舊有不少人繼續糊糊涂涂的扯個沒了?這生產力的東西到底有什么好扯的?扯它究竟有對革命事業多大好處呢?到底什么是生產力?難道這真的是個小事情嗎?抑或是真的都沒有從理論上給予徹底的批清說明?莫非是這些人真的很高明?而批判者就是在瞎胡扯淡地弄錯了?此無它焉,僅僅只是在于機械糊涂的死腦袋已經徹底為錯誤的教條所充塞,那是再也轉變不過來一點點的彎來,這正是毛主席的話:這種人是要注定帶著他的花崗巖腦袋去見上帝的。  

這次批判的厲害程度、其深度起碼可以說自馬克思死后以來的最厲害的一次,因為這一次我們又是徹底地推翻了他的所謂生產力的荒謬理論,指明了它的莫須有。為什么這么說呢?即為什么說是他死后和又一次地?那正是因為在他的生前其理論似乎也曾并不十分吃得開過,而為其當代的一些思想家們所批判、所否定。在馬克思的那個時代,他也是一整天地和當時的思想論友進行什么無休止的“論戰”的,依我看他們的水平都是有些旗鼓相當、八兩兌半斤。這也還正如即便是列寧和毛澤東都曾經歷過的情形一樣:在列寧的時代,那也僅僅是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支持,而其反對者看起來遠未必少;而毛澤東那是一直到了陜北才教人真正地瞧得起,在這以前有誰知道有過什么毛澤東思想的?他是一個勁的教人輕視。這個就叫做時人相輕,因為是同時代人,所以近距離的接觸,遠沒有遠距離不同時代的或更被神化的隔膜,所以相互間就比較容易平等地看待、交流和批評。  

在俄國社會主義革命成功之后,在共產黨國家的內部里,對生產力也曾有過一些批判,但是程度肯定也都很輕了,如文革中的對唯生產力決定論。最厲害的也不過是數朝鮮,那是干脆束于高閣敬而遠之。這正是因為革命的勝利,所以從一方面印證了馬克思理論的正確,于是便從而地把他有些神化起來了。那是一旦成為偉人,放屁也香錯的也對,再批再改著就很難了!所以,我們便把科學變成了新時期的宗教。  

馬克思的理論之所以被真正高舉,也正是在革命偉大的勝利之后。這一神化一高舉,那是自然地連同他的理論上的錯誤也一同被高舉,即主要地連同他的生產力理論也一同被高舉。其實這革命的勝利和這生產力本身并無多大關系,這也正如其勝利亦同列寧的所謂帝國主義的理論沒有多大關系一樣。因為在我國的歷史上,因社會危機,人民反抗舊政權和重建斗爭的勝利那是很多了。無非是他們沒有建成如我們今天這樣的社會主義,而是只是簡單的朝代更替罷了。為什么這樣?那正是主要由于舊的世界觀的緣故。那時間全人類都這樣,人類也是一定要基本地經過封建的階級社會的。這里基本也者是因為可能會有原始的民族,經帶動直接進入社會主義。所以直至近代西方的啟蒙思想家反對封建專制,封建迷信被推翻,人們要求建立科學的民主社會。這時候中國也受西方的先進社會思想的影響,而孫中山的革命下,從此結束了我國統治幾千年的封建社會的歷史。  

在這里,說一句實話,那要是真與馬克思的理論有關系,全按著他的理論來,那是半個勝利也別想,因為我們不可能指望著著右傾或者說反動主義的陳獨秀們有什么真正的科學結果來。然而卻正是因為著巨大勝利,便掩遮了其錯誤的不良的一面;其次則是政治的需要。這樣以來如果其理論有誤,那么就是同時極大地妨害了對人類科學社會理論的全面與真正認識。  

都已經全然忘記了馬克思只是個人,毛主席的話也只不過一樣的“有兩個耳朵”的人。他的對人類歷史社會的見識總會是有限的,何況當時只是對共產主義革命理論研究的初始階段。我們應該尊重我們的導師和前人,但是決不是就要把他當神來敬。所以這里借韓德強的一大段話說就是:“長期以來在各社會主義國家流行著一種“馬克思主義是科學性和革命性的高度統一”的說法。這種說法對于促進共產黨人重視理論學習,提高共產主義運動的理論水平,產生一大批馬克思主義理論工作者,起了很大的作用。”正是這個意思,但是更重要的則是在于號召人們信仰馬克思主義、信仰共產主義。  

 “……但是副作用也是不可避免的,那就是在共產主義運動中產生了一種神化馬克思恩格斯的效應。……畢竟是歷史中的人,有著歷史的局限性。他們的理論創立于無產階級革命實踐還遠未展開的時候,他們還需要吸取資產階級學術的營養,還不能徹底擺脫資產階級的一切偏見和有害的習慣,還不能徹底理清各種社會矛盾的內在關系,因此也給國際共運兩大基本派別的斗爭留下了足夠的空間。……這一輪共產主義的大失敗已成定局,但教條化地理解原著仍然作為一種遺風存在于還堅定地抱有共產主義信仰的相當一部分同志中,嚴重地阻礙了正確認識這一輪失敗、明確當前斗爭形勢和任務的工作。因此,無論從長遠的理論建設出發還是當前實踐需要來看,都迫切地呼喚著重新認識馬恩原著體系。”而且,他還說  

“承認馬克思原著體系有內在矛盾,這并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人類的認識史總是從有個別的、包含著矛盾的經驗開始,逐步向矛盾越來越少、抽象度越來越高的理論體系發展,每一步發展都是對前人學說的繼承和否定,都要經受歷史的檢驗。”等等。  

這也正是我們之所以要反復地批判馬克思的理論錯誤之處的意思。  

這正是因為馬克思的理論本身,實際就是根本的生產力的理論。他理論一切的一切也都是圍繞著生產力的基礎論點而展開的。由于生產力這個東西是個錯誤的認識,是不真正存在的,所以由此而得到的一切的關于哲學的、社會的理論等等也都自然地將是完全錯誤的了。我們反復地說,這個世界上真理都是很簡單的、樸素的,有關人類社會的真理同樣地也是很簡單、自然質樸的。然而正是由于馬克思的錯誤認知,所以以至本來是很直觀與明了的東西,結果越發地弄得復雜、模糊和糊涂起來了,那是完全搞得一塌糊涂。所以,現在這里正是要正本清源,把他的錯誤理論徹底推倒,從而科學地真正地認識到人類的社會本質,只有這樣革命才能得以真正和更快更好發展。  

對有關人類社會的科學認識那是一切中心的重中之重,因為我們也只有對人類社會這個最為根本的基礎有所真正了解了,那么才會真正地進而了解到它的政治和經濟等,這些都是反復強調的地方。只有這樣才不至犯那些最為簡單的、最低級的連社會主義是個什么社會,都搞不清楚的實在是荒唐之極的大錯誤,就別說什么要全面地建立在這上面的政治和經濟等了,他那就是更不真懂。看到了嗎?人類偉大的共產主義的導師,他其實是原來連一個什么是社會主義都不能給人們說明白和指正確,以至教現在理論上亂成了一鍋粥。這個失誤似乎真的也不能算是太小,不知道都還在瞎迷信個啥?須知他理論的微小錯誤都可能給革命帶來無比巨大的損失,何況這已經算是什么錯誤了?那也僅僅地只能說明他其實是什么都不真懂!而他為什么不能真懂?那正是因為他從什么生產力的這般認識和解釋社會時,那也只能是什么都不真懂,他又怎能真正搞得懂?因為那只是個胡說八道的東西。  

   

所以,這次我們簡直是要把馬克思作踐貶低得一文不值了,說他是上不懂社會、中不懂政治和下不懂經濟;說他的生產力理論只是一個垃圾而已;說他就是全世界共產主義革命運動的右傾頭子陳獨秀!我想對其批判的程度大概也只能到這個地步了,這正是共運內部對其錯誤理論批判的最為嚴厲的一次!因為其錯誤的理論不倒,那么就將會永遠地危害著科學的正確的認識,從而對革命的事業帶來極大危害。這就是韓夫子“基本原理居然成了那些一心復辟資本主義的理論家的口頭禪。事物荒謬到這種地步,難道還不令人深思嗎?如果這些普遍真理可以為任何結論服務,那么它的確是夠普遍的,但也是夠無意義的”的意思。  

既然是那些所謂的馬克思主義者們,他們曾經是那樣的熱衷于打筆仗來反批判,那么都批判成這樣了,怎么不見寫文章來反批判了?秋石客同志他還沒敢說這樣的話,你們就連篇累牘不得了了,怎么不累牘了?一些人是改了,一些人還在深深反思,而一些人則是正因為想必自己是還有那么一點點的自知之明,而其實同時也就是壓根不敢掂筆來賣弄!我不是作踐你們,就連大導師們都尚且如此挨訓什么么都不懂,象訓斥小孩子似的,何況于汝等!那正是因為你們除了也跟著學幾句生產力的鳥叫外,那是真個談起來人類的歷史、社會、談起政治和經濟來,那是連個招遞都不配!這里是烏有之鄉,中國左派的大營,也是馬克思主義者的活動中心。我就是在這里發文章,公開地叫陣擺擂臺,還寫文章來反批評啊?那是量他誰也不敢!正是因為恐怕是只有自討沒趣的份。說實話,即便是文中有錯誤,也決不是這樣的一些人能知道的,那正是因為這些所謂的馬克思主義者們除了無知還只能是無知!  

雖然如此,事都到了這一步,那也還是理所當然地擋不住一些人繼續高喊生產力的錯誤理論的,愿怎么喊怎么叫這是個人的自由。是不是離了生產力這個東西要死人,地球要不轉圈和革命就不能行進了呢?根本不是這樣的,人當然不會死地球也照舊轉,革命事業亦能照常進行,只不過以后再也沒有馬克思的這些稀里糊涂的奇談怪論,來莫名其妙地侈談、空談和大談人類的社會了。那是現在誰再高談生產力之類的東西,我看著就實在是感到有辱“理論研究”這些個字眼。一個糊涂蛋,搞一個極其荒唐不著邊的東西,開成了歷史上最天大的玩笑,都已經揭清說明了,還想繼續高舉。我就覺得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再解釋下去了,因為這已經象是在教導三歲的小孩子。  

上面說了,在馬克思的時代,對人類社會和共產主義的研究那僅僅是初始階段,初始階段是什么階段?那就是孩童蒙昧的階段、是尚且極幼稚極可笑的階段,然而就算是被神化開了,就當成了完美無缺的高級成熟理論。它那是離成熟實在還通遠著哩,為什么我們不能搞好科學的公有經濟建設?那正是因為還遠沒有研究到的緣故,所以大可不必地過于神而化之。作為一名科學的主義者,而壓根就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科學道理,乃不知道人們的對共產主義對人類社會的認知,是將和其它的一切認知一樣,是會要逐步加深的。從幼稚到成熟、從膚淺到深入、從片面到全面。  

前一篇文章,我寫了《關于馬列毛理論全面評論》的一文,那是第一部分——關于馬克思基礎理論的評論,剩下的部分還沒寫。文中都寫了什么呢?批評了馬克思的生產力論,指出了它的產生形成基礎,指明了它是一個不存在的莫須有之糊涂怪物,那正是因為由于一些情形所導致產生的錯誤的認識和結論。進而地談到了歷史社會的真正發展情形,那是有破有立很全面的。這也僅僅是因為要全面地綜合談論一下馬列毛,所以才又扯和批起了馬克思,因為批評馬克思的錯誤早已成為過時。 韓德強 先生早就不愿再對此多做理會了,因為同書呆子們做無謂的空談爭議沒有多少價值。  

不過,看了文章后面的一些留言,還是決定再特地摘出來湊成一篇,勉強再啰嗦一遍,因為也可能是真的有些地方沒有說清,所以這里就要更加地詳細一些。  

——這是第一部分,算是總體上說明一下文章的立意。  

   

   

   

下面,我們還就先說一下有關人類的歷史社會。因為也只有對人類的歷史社會,對其科學的真正發展規律有所了解,我們才能更好地去認識到馬克思理論的錯誤和不足。  

我們已經知道馬克思的理論是生產力的理論,而這生產力的理論是干什么的?不為別的,那正是為了論述和說明人類的社會而用之的,所以我們由此便可見,原來有關人類社會的理論才正是一切事情的最為根本的中心。故爾重在對人類的社會的根本發展規律的認識。  

有關人類社會的歷史發展規律,我們說人類的社會總是客觀地存在的,也總按其客觀的規律運動發展著。當我們能真正認識到它的本質時,就能做出科學的解釋來,反之那是只能與歷史實踐的實際情形不相符,馬克思的所謂生產力的理論其實正是這樣。迄今為止的半部共運革命史,實際也就是半部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檢驗驗證史。而且如果我們不真了解人類的社會時,那么也就是根本不會去真正地建設它。研究人類社會發展規律到底干嗎呢?不為別的,一切的重心正是為了科學地建設它、合理文明地改造它。有關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我們也只能在人類社會歷史發展的自身當中去尋找,而不能在它的之外,去到一些的所謂哲學和以及什么政治經濟學等方面去總結和歸納它。  

那么我們下面就先談一下人類社會所發展的真正科學規律,有關人類的社會這個東西弄清了,那么其它的建立在這個上面的政治和經濟等也都是相應地明白了。歷史社會這個最為基礎的東西都搞不清,還去談什么科學的建設和改造。  

人類社會的真正科學發展規律是什么?我們對其進行了基本的描述:即主要地是新舊之間的對立,此表現為最為根本的兩大對立形態:舊社會和新世界。進而詳細劃分可再表現為:原始社會、階級社會、法制社會、道德社會這些最基本的情形。但為什么就說這是科學正確的觀點呢?因為一方面它能真正地全面地解釋人類社會和科學地建設改造人類世界,那是不僅與我國的歷史發展相吻合,而且更將是與全世界的歷史發展情形相適應,這正是因為它是正確的科學觀點;而另一方面我們又將全面地指出和批判馬克思社會理論的錯誤與荒謬性,所以綜合正反兩面的情形我們就會知道這確實是正確的觀點。  

為什么我國幾千年來的舊階級社會,這也或說成是封建社會亦可,那是從夏朝直至清末,忽然間倒塌了?那不為別的,正是在于人類的世界現在思想上發生了有史以來的重大的變革,所以封建迷信否定而反動的階級統治相應地被推倒。這就是由于人們世界觀變革的緣故,這同什么生產力可沒有關系,這就是屬于最為根本的新舊之對立。這個世界觀的主體就主要是根本的封建迷信(也或說階級迷信)和科學民主思想之間的對立。  

這正是由于在西方人們開始批判反對封建專制、爭取民主自由。所以我國也在內外交困的情形下,主要由孫中山的帶動,開始了反封建和建民國,于是乎封建社會就倒臺了,從此結束了我國漫長的黑暗的階級社會的歷史。這里之所以這樣說,說是結束了也者,正是因為,這一百多年以來至現在雖然還有些階級壓迫剝削,但總的來看正如世界史的近五百年,已經是屬于新舊更替的巨大轉折期間,或已經僅僅只能是漫漫長夜的一個收尾階段了。所以,新舊更替的轉折期間嘛,總會有黑暗和光明現象的一些交織,況且人在大白天也會見到一些鬼影子,所以也并沒有什么深可奇怪的。  

而這推翻我國的舊封建制度,又哪一點用上了馬克思所謂的什么生產力之類的屁東西了?那是一點點都用不上。因為舊社會的政治不合理,所以就是要從而地推翻之;因為資本經濟的不科學,所以更要合理改造之。所以一切首先全在這世界觀之間,而其次則在于人類對社會和政治、經濟的了解認識。孫中山這個人根本不信馬克思,也不知道什么生產力,然而僅是因為封建統治的不合理、私有社會的不科學,所以便從而地開始了建設民國。民國就是人民的中國。  

而又為什么說自有夏以來的我國的階級社會,也可以說成是封建社會?那正是因為從我國的階級建立到階級消亡,它們之間本質上都是封建的政治壓迫剝削,并沒有多大的根本區別。有所區別,那不過是馬克思主義者用馬克思的社會理論把它人為地強行地搞劃的。這樣以來,夏商周就變成了馬克思的奴隸社會,有秦以來的社會就是封建社會(而且又還沒有資本主義社會)。但是因為證據和理由實在是不足,人們爭議得厲害,所以總是在舉棋難定,模棱兩可之間。這不為別的,正是因為馬克思的社會理論只是胡說八道的緣故。也正是因為我們的歷史,乃至包括全世界的歷史也都根本不是馬克思所說的那一套!而這封建社會也者,更是因為東西方都有過,有秦以來已長用和通用,且我們更賦予了它以根本的封建迷信的意義,由于舊社會總體上正是封建迷信的社會——它在于世界觀嘛,所以就還保留下來可作為我國舊階級社會的統稱。此還更是因為我國沒有資本主義的社會的緣故。為什么沒有?那是因為不需要它有,所以它就不能有,并不為別的。  

其實不僅是我國的歷史,那是全世界的歷史,其舊階級社會也都可以通稱為封建社會的。這正是因為人類的舊世界,總體上正是建立在根本的階級迷信的世界觀基礎上的緣故。至于五百年來所謂世界的資本主義社會,則亦不過同我國的百年轉折期一樣,它不過一個結末和收尾階段。不過是封建階級統治倒塌之后的僅余的私有經濟一面剝削情形罷了,那是隨著人類科學公有經濟的搞好,會隨時地全面崩塌的。而公有經濟的搞好與搞不好,這正在于人們對歷史社會、對經濟的科學認識。但這豈是那癡談變革資本主義,但實質又什么都不會的馬克思所能知道的!  

——我現在老是如此批判馬克思,這可有點不好,但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那些個機械教徒分子,你不如此刺激刺激他,他就是不行,他們同他的導師一樣老是驕傲自大高高在上,自以為自己的理論觀點真的高明得不得了——我們說那其實秕糠!  

   

在這其中,在階級社會,它的情形要復雜一些,這正是因為有關原始社會,它實在沒有什么可以多說的,而迄今為止的人類社會的歷史,也都主要地是階級社會的歷史的緣故。也還因為世界上各國各民族之間的發展水平不大相同和不大一樣的原因,但即便是這樣,其實也仍然都會遵循著由原始到階級社會轉化的最基本規律,而階級社會之間亦會有一些基本的相對發展規律。但它絕對地不會是馬克思所說的由什么奴隸啊、封建啊、資本主義啊的一套。我國的舊封建的階級社會的歷史都說過了,后面可再重述一下。  

推動階級社會歷史向前發展的、來向人類科學社會轉化的最大動力,它正是上面所說的世界觀上的封建迷信和民主科學之間的對立變革,因為不然的話階級斗爭只能表現為朝代的簡單循環。而階級斗爭也只能是次要的一個動力而已,這則是因為一時之間總須是要將朽墻推倒的。反動勢力一般是不會自動退出歷史舞臺,總是要作垂死掙扎一番的。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徹底滅亡。毛主席說延安的一個土圍子你不打它就不下,舊物都是這樣,看起來勢必要給它們加一點點的動力才行,所以此革命鼎新正是除舊布新的良藥。  

人類社會再發展,由法制社會階段經過,就會要向更高層的道德社會階段進發,所以表現為基本的而且是越來越重要的人的自身的解放。那是只要用腦子來稍微簡單地想一想也就會知道,作為一個人類社會的根本主導者自身,人本身它怎么可能不參與,而只是一個什么唯物的物化發展的歷史呢?所以,有物、有人,從原始到階級,由法制至道德,這就是人類社會歷史發展運動的最基本形式。  

不要以為好像就馬克思挺能論述人類的社會似的,就真的搞得完全正確明了了。不是那回事,他其實大部分是在胡扯八道而已。因此,難道這些認識就不科學、不正確和不“唯物”了嗎?為什么就看不到或者說把政治的一面諸如世界觀,就作為次要的一面來看?憑什么就知道你那“物化”一面的理論就高明、就是正確的?因為實際情形正好是恰恰相反的,從所謂馬克思的生產力的一面東西來認識解釋人類社會時,那是不僅是解釋不好,而且只能是與實際情形相反。更不要說真正建設了。而為什么就是不能引起我們的反思與重視?  

馬克思之所以那樣那樣認為,那僅僅只是在于他看錯了歷史,所以總結了荒唐的什么規律。在馬克思的時代,由于沒有實踐性的證據,所以因馬克思的誤解而能片面強調。但在今天,由于過多的歷史實踐驗證,那是對其理論錯誤的一面暴露得所剩無余。我們業已從根本上指明了它的這一糊涂思想認識的來源與出處,其后也更將從各面來批判之,前人可以因為歷史的限制而失誤,而我們后人那是絕對應該及時認識到和積極改正才行。  

——這算是第二部分,我們說了一下人類社會歷史發展的科學規律。  

   

   

   

下面,再重新論述一下我國的歷史發展規律,因為所謂科學正確的社會認識,正是首先從我國的歷史發展總結中而來,而我國的社會發展規律,也同時就是全世界歷史共同發展的相對基本規律。  

不要小看我們中國的歷史,它那是可以與整個西方文明相對峙的,全世界兩大文明發展主流之一,它一個就可以同整個的大西方相提并論,因為它本身就是主導了整個大東方的文化。幾千年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長盛不衰民族就是這個古老的龍的國度,它正有如它的文字和文化一樣的深沉和博大。所以,它既有一般的歷史特征,而也更會有著自己的獨特特點。  

作為一個中國人,那么他首先必須得對自己的歷史有所了解才行,否則,只知道向別人人云亦云,月亮是外國的圓。拿別人的錯誤的東西往自己的頭上戴,抑或是張冠李戴,這不都是些子很可笑又極可憐的事情嗎?韓夫子有一篇《重新認識中國的歷史》文,里面對我國的歷史特征進行了一些總結。這里再描述一下:  

從夏朝開始,我國開始從蒙昧的原始社會進入了早期的階級社會。這里蒙昧社會者,也就是原始社會,即傅立葉和恩格斯用的對人類最早期社會的稱呼,馬克思用的則是原始,但總之,它們都是一樣的,這里也是略作提及。而這所謂的進入階級社會,也僅僅只能說是有明確的文明現象或說文字記載的,因為所謂的階級和不平等其實在此之前就遠可能存在著。原始社會是什么社會?那是真的活吃人社會,是最野蠻最低下的一種社會,我們都不要把歷史給弄反了。正是因為人類總晨不斷地進步的,那是階級社會也絕對地比原始社會好。原始一是社會生產水平低下沒文化,二是野蠻殘忍無道德、分崩離散,這正是所謂原始社會的最基本特征。原始是怎樣向階級轉化的,沒什么,那是殺著打著,互相奴役、互相殖民、互相掠奪就進入了階級社會,由一些強大的力量對弱小的部族勢力進行不斷統一壯大著。這些都是與馬克思所說的不大一樣,但確實是科學的情形,因為他是錯誤的認識。所以我們以后再研究原始社會就應當從這個立場來看才行。  

在夏朝到周代,我們已經說過,它開始由早期的封建階級社會形態,即較原始一些宗主社會階段向真正的封建的封建社會所轉化過渡,而歷史社會再進一步的有所發展,我國由春秋戰國五百年時間一晃而過進入了秦朝,由于鐵制武器和經濟的發展,所以統一了六國并取消了封建制,從此以后我國開始進入了封建的中央集權制時代,一直流傳至今。  

這一段用了封建一詞,來全面地對我國的舊階級歷史社會統一進行分析描述,有關它的原因上面已說過,這里不再重述。在這一段也說了鐵器的發明等,其中就包括廢除封建土地的有利于社會生產增產的法家變法等,但是這些東西同馬克思的所謂生產力都有本和質的區別,因為要是這樣地來看歷史,那正是還必須得從真正的或說深層的科學政治、經濟乃至社會的各個方面來看待人類的歷史才行。馬克思的生產力到底是怎么回事指的什么,我們后面會分析。  

在我國的自秦以后的封建的中央集權制統治時期,政治它實行了最高度的中央集權統治,這樣就為我國的舊時期的相對穩定和統一奠定了根本基礎,所以幾千年來雖然危機不斷,但是我們總是能保持著根本的穩定與統一。這樣就更為整個社會的繁榮發展、人民的安全和平奠定了基礎。所以才不至如西方那樣還極其落后地、長期地處于相互征伐不斷與分裂的狀態之中。有的說了,周以前和周代的封建制社會大局不也很穩定嗎?首先周以前才有多大地方和面積?而歷史是在一定向中央集權制發展,因為它代表著先進和科學,且其次在周衰落后,那是一直動蕩了五百年。在中華民族的歷史長河中,恐怕一直動蕩幾百年的歷史并不多。而且只要有動蕩那也一定是中央政局出了大問題。所以,學習歷史那是要善于總結經驗的,而不是膚淺地談論一些問題。  

因為這在當今的一些馬克思主義者,他還是糊糊涂涂,甚至有支持地方政權不斷坐大(要求一些什么權力的下放)的言論,而更多的是反對“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因實際上政治和經濟上都是一樣要搞高度統一的集中化的,因為唯其如此才能運轉得動和真正地能大運轉。所以那你干脆支持中國八百諸侯的大動亂算了,直接支持資本主義不應得 了,何必還馬克思主義?正是因為他那是對歷史社會和政治與經濟的一竅不通,只是一些所謂理論聯系不到實際的膚淺東西。正是因為我們說,國家是要統一的,正如整個人類也要走向一統。所以政治必須保證政令的通暢與國家統一統治的絕對權威,否則就會發生變亂,就會出現大問題從而釀致災難;而在經濟上,所謂的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那是恐怕還遠遠不夠集中統一,因為真正的科學的公有制經濟正是在最高度的集中統一與計劃。南街村要是分成幾個散亂的各自為政的雜合體,那么則其發展也就是再不能真正科學進行了。高度的集中統一本身并沒有問題,有所錯誤只能是在計劃不周上,這正如公有的經濟沒搞好不在計劃經濟上,而在計劃的不科學上。計劃得不好搞得不科學可能會不如資本主義的。  

這是政治的方面。  

而在經濟上為著充分有利社會的發展起見,秦以后廢除了諸侯的土地所有制,而實行了土地的私有化政策。這樣,因為土地的不斷私有化集中,所以便引起不斷的農業性的資本主義私有經濟危機,從而地導致著不斷的農民起義,推動著我國的朝代變革與歷史前進。所以這種私有危機的現象在我國實屬司空見慣,不足為怪,而馬克思也只是對經濟私有化的少見多怪而已。在這上面,韓德強同志說:我國在“每一個朝代的開始階段因人均從朝庭分得一份土地,這正如我國社會主義的土改一樣,所以這個時期就是社會主義;而其后來由于土地的大分化,每一個朝代的后期也就成了資本主義的社會了。”這些描寫都是很正確的。  

這是雜談了一些我國封建的中央集權時代的情形。  

在清朝末年,由于其朝政的危機——這里更夾雜著是一個少數民政權的緣故,因西方的入侵和新文明思想的影響,所以就在我國的舊體制也日顯衰老、社會內外交困的情形下由孫中山運動革命運動,從此結束了統治我國幾千年的家天下的歷史。物極必反,四季交替是世界事物的普遍規律。所以,一種社會當它太過衰老了,就需要全面地更新,取而代之的將是下一個社會發展的更高級表現形式。  

于是新時期民主的、科學的人民社會便自然地應運而生。因此,我國歷史社會的變革,首先就是表現在根本的世界觀的變革上。世界觀變革了,那么我們的社會才能真正地全面徹底變革了。新的世界觀的興起,舊的世界和世界觀從而倒塌。舊的世界觀即封建迷信的倒塌,科學的人民社會制度從而逐漸地建立起來。這就是我國歷史和我國當前社會發展的基本規律。  

由于孫中山的革命未成,所以,也正是在此時因為俄國的十月革命勝利影響,從而給了正在混亂中的中國另一個真正的強大榜樣和希望。于是在蘇聯的幫助下,我們也開始建立起了自己中國共產黨,開始進行社會主義的革命運動。因此孫中山的革命未成,實際上更是因為出現了后來的共產黨的緣故。從而在短短的時間內實現由資產階級革命到社會主義的過渡,所以說我們的百年的歷史風云是濃縮了世界的幾百年革命史。  

   

由于我們在建設伊始是沒有自己的理論的,因為似乎也不大應該有自己的什么理論,所以應該全面地毫無遺留地接受馬克思主義的思想。所以,從有關歷史社會理論到革命運動綱領,也都是全盤馬列化的。于是乎原始啊、奴隸啊、封建和資本主義以及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社會啊,等有關社會理論的名詞都來了,這些稱呼開始往我國歷史的頭上來死搬硬套。但是怎么著也就是有點兒套不好,所以一直以來其實也就是在勉勉強強糊里糊涂地說事,以至于現在史學界還是爭論莫大焉。韓夫子對此也有過一段很詳細的生動描述(見什么是封建社會的一部分)。它又怎能沒有爭論?因為它本身就是錯誤的不沾邊的東西,只是在生拉硬扯。我們來看看,這有時間人類社會搞的都真真是些極可笑的事情!  

這正是因為革命的偉大勝利,就使得共產黨國家尊崇馬克思理論,從而地就把他的有關社會理論當成了天經地義的正確無誤的東西了。所以一直以來,有問題時也最多只是在其生產力上做一些文章,至于社會,那是只知道去削足適履的套。而不能知道他的社會理論本身或就可能是錯誤的東西,而且事實卻也正是如此的。在共產黨之外的國家有人信他的這一套說辭嗎?估計起碼在美國就不會有人大信,信的也只能是馬克思主義者,因為馬克思的理論根本就解釋不了美洲的發展。然而,我們的馬克思主義者,因為其的糊涂無知和教條,那是挺能扯的,早從列寧時或其前就開始大扯,而到了其后我國毛澤東主席呢,雖然也發現了問題有些疑惑了,老是要和他這學生和西 方的 先生們分開來論,但也還是跟著不自覺地扯了。所以到現在為止,此前的共運革命史,也可以說就是半部稀里糊涂的半瞎扯的歷史。  

不要以為革命勝利了,那么馬列毛的理論東西全都正確了,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們說,馬克思理論的之所以正確,那僅僅是只能給我們的社會理論奠定了一些基礎,為我們的事業指明了一個最大的方向,沿此途前行將會距真理和離全面的大勝利越來越近,而不能是教條。在這一點上,我們也反復地說過,指出它的具體的地方正是在于:賦予了歷史的必然進步性和認識到人民革命的階級斗爭等,而不是其它。諸如他的有關生產力的一大套理論說辭卻完全可能全錯。為什么不能錯呢?難道離了那一套就再無法解釋人類的社會了?不是那回事,因為那是沒有生產力的那一套論說也照樣能革命。有誰說不了解生產力論就不能革命了?那是照舊能改天換地,我國的革命先行者孫中山其實就是,他就不懂馬克思和他的生產力的一套而照樣能革命。  

我們這一大段就來論述這個事情:  

我們也不要以為孫中山建設的就不是的社會主義,他的過錯僅僅是在于由于認識不到階級斗爭,所以也就從而地不能找到真正的革命力量來實現它罷了。我們為什么在反封建之后,就不能建設科學的人民公有社會?什么是社會主義?社會主義是馬克思的外來名詞,按我國的土語那肯定是人民社會或民主社會等,那也一定是政治民主和經濟公有的社會。為什么?因為孫中山要建立的社會就是在三民主義的,那是民權、民生、民族以及乃至民主等等,而且他還說過要避免歐美的兩極分化提出來要“節制資本”。且其更“手書”般地提出了大同社會的未來藍圖呢。如此以來這不是社會主義又是什么呢?有的說了,在臺灣蔣介石所建立的難道不是資本主義嗎?蔣介石是蔣介石,他和孫中山畢竟不是一回事。因此,充其量也只不過如西方革命曾經的一樣,因為不了解資本主義而搞成半資本主義罷了。而這所謂不了解資本主義,實際上更在于對歷史社會和主要地在對于經濟的了解。不了解經濟時,那么你也只能去建設資本主義,因為你不會而不能搞好。資本主義也并不是不能發展,社會主義搞的不好,那可能連資本主義都不如,經濟上也不如,政治上不如。資本主義這種社會它畢竟還很有異于先前的歷史社會。  

當然了,話或者是不能這樣說的,因為我們的目的,好像一開始就是要建立什么社會主義的人民公有經濟社會的。這也正是共產主義者引以為豪,之所以自我標榜和高舉馬克思主義旗幟的地方。因為好像他們發現了資本主義也更是吃人的現象,所以更要消滅資本主義的。然而我們現在也搞成了資本主義,而且還是官僚的資本主義。什么是改革開放?改革開放就是要發展起來一些資本主義。為什么搞改革和發展一些資本主義?那正是因為主要地對經濟不真正了解,所以也只好瞎摸亂闖走著說著,不然不改革貧窮著也真的不是個事情,因為搞一些資本主義或許能發展一些。只不過步子太大了、太過分可能要全盤變修走到邪路里面去。一些同志因為開放的巨大失誤,便又全盤地推崇到過去。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正是因為過去的經濟政策也不真好,所以這樣才會有所謂的改革開放來。  

因此,憑什么就說孫中山不能搞社會主義,而你搞的就一定比別人的資本主義好一些?其要害還是主要地在懂不懂經濟之上罷了。這一切又哪里用得上什么馬克思的生產力的怪論的?我看那又是一點點都用不上。孫中山他可不管你什么階段不階段生產力不生產力的狗屁論調,那是就是要建立反封建的科學人民社會,這個人民社會或就是社會主義,或者是同今天一樣的半資本主義。你說我不能搞社會主義或者不是社會主義?要會搞的話那是能比你馬老大強——恩格斯是老二。  

我們說常常說孫中山是資產階級的革命,那也僅僅是只能從他的不成功、不成熟、不大徹底的革命性質上來看。但是他要多活到幾十歲,我斷定他絕對地討厭資本主義而搞的科學社會主義社會。因為不成熟會逐漸地走到成熟,不徹底也會慢慢轉向徹底。我們的共產黨的革命好像是很徹底,但是現在不也還是搞成了資本主義?因此,又哪一點值得高傲于人的?高傲于人家孫中山之處,僅僅在于因為我們真正實現了奪取人民革命政權的勝利,而這也就是馬克思理論的之所以真正高明偉大,及更加地是毛澤東思想的高超結晶之處。  

所以,為什么會變修走資?我們上面說了這不為別的主要地是對搞科學的公有經濟不懂。如果懂了,那么也根本就不會走成如今天的這一步,那正是因為科學的公有經濟如果真正搞好時,它就會真正地更加發展、富裕和強大。所以,它根本不在于又是什么生產力原因云云之類的論調。不懂這一切時就只能看著資本主義繼續延遲,而搞會了,那是即日可以實現全世界人民的社會主義。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一個民族和國家不應當搞社會主義,無論其現在是在什么發展階段,原始的、封建的、資本主義的也全都可以搞,也都應當搞,只要是條件和時機適宜。這正是因為文明之間總是在互相地影響的。反動的吃人的封建主義不好,所以人們便自然地都會向往和建設人民的社會,于是革命的風暴風起云涌,天下如潮四漲。公有經濟好,那么又馬上都會向公有蜂擁而來。所以,它那是誰不能走和不愿也要幫助帶動其走。  

而走不走于貧窮落后更是沒有一點點的關系,這則正是因為沒有人民的革命政權,那么也就是根本不會有科學公有經濟的建設和迅猛發展,因為其建設只能是空中樓閣。而如果有了這個人民的政權及其科學的公有經濟的迅猛發展,那是最貧窮的國家也馬上可以趕超到世界的經濟發展的最前列,正是因為科學公有經濟代表的是先進和強大。這也正如把我國的舊農村全面地科學城市化,那么舉中國三五年不到就全都是工人階級的社會了,這沒有什么了不起的。所以,強大的社會發展實力和經濟的富裕,那正是由于科學的建設與締造,而不是什么生產力發展到一定階段了,然后就有了什么革命。  

革命的事情在我國歷史上很常有,勝利也很多,那馬克思是太重視其勝利了,因為勝利也并不意味著科學社會的建好。只不過過去總是因為世界觀的原因,不能真正實現科學人民社會大變革而已。所以,革命的成功與否與生產力和階段論沒有多大關系,而僅僅首先主要是同世界觀有根本直接關系。無論所謂的生產力再發展,革命本身的問題搞不好也還總不行。因為我們中國舊歷史上一直就是有私有化的經濟危機,但是搞得不好還總是只能朝代相更替,而我們今天也只能去相對地倒退一下。  

但這些都怎能是那癡談生產力之流,而實際上什么都不真會的馬克思與馬克思空談分子所能知道的?那正是因為他們除了會大提特提這一生產力的發展東西之外,那是什么也不真會。嘴尖皮厚、頭重腳淺,看問題總是顛三倒四,但是他們卻又自認為自己的觀點是非常高明不得了的。夸夸其談自以為大,不知道他那些東西其實是一些理論痞子和秕糠罷了。真正高明的人,說到哪哪行,打仗仗行,搞建設經濟行,理論能聯系實際;而理論騙子們除了自欺欺人之外那還只能是去自欺欺人。口頭上好像是在拼命地大喊著革命,而實實是在用其“公開或隱蔽的反動”更加地危害著人民社會的建設事業。  

——而如果這位先行者,他要是再仔細地想想,他肯定會認識到,一之時間那是絕對不可能按需分配和超脫法制的,所以最美好的社會那應該是高級的道德社會,而現在我們則必須還要經歷著一個最為根本的法制性質的社會階段。這個法制社會是不是一個獨立社會,這還無所謂,而其實辯證著它也并不難,而問題在于他那是肯定地也會完全地應該按此推理來進行的。那樣,我們的科學民主社會,也肯定地絕對不會再是馬克思的所謂社會主義之等等說辭了,因為那根本用不上馬克思的這些西方外國的鳥稱洋名。  

如果這位先行者,再往前研究深入探討我國的歷史,那么他就一定自然地也發現和得出如我在我國社會理論上所說的一切。其總之,還是那句話,我們是中國人,他是首先必須得起碼要對自己的歷史有所基本了解才行。否則只是知道去一整天地人云亦云別人的什么理論、機械地學習別人說的話,然后就去生搬硬套機械其所謂歷史社會的思想觀點,那么無疑他就是個十足的蠢貨和不值一提的書呆子。  

為什么我們中國人用自己的最直觀的眼光,就會得出完全不同于所謂馬克思理論的社會認識來?不為什么,那正是因為馬克思多少有點糊涂和自作聰明,而我們則是由于全盤的繼承,不加一點分析的宗教教條主義的緣故;把馬克思理論偉大與教化了,這也還是一段時間以來中華民族積貧積弱的被動挨打,所以完全地喪失了自信心的緣故!  

——這算是第三部分,談一下我國的歷史社會情形和以及當前的革命。  

   

   

   

上面我們先談了一下人類類社會科學的歷史發展干規律,其次又說了一下有關我國歷史社會的發展情形。其下我們就來說一說馬克思的主義理論情形。  

我們在上一篇文章中,很詳細說明了馬克思主義生產力理論的產生和形成來源:那是主要首先因為對一時間反封建革命的不徹底,所以便產生了對“理性”革命的一些懷疑,而更是在此時由于他對他那個時期資本主義發展新現象的誤解,所以便從而似是而非地總結了一個所謂歷史發展的生產力的革命思想與觀點規律。這中間當然地也有黑格爾絕對精神的影響,因為這就同時為其從絕對的唯心走到極端的唯物奠定了一定的思想基礎。  

這樣以來本來很明了的人類社會,卻就從此以后在共產黨國家就全變成了他自己的一家主義之論調:原始社會;階級社會一分為三——奴隸、封建和資本主義,這是化傅立葉的社會分類從而生產力化之的東西。我們為什么說本來是很明了的?那正是因為“……一切的政治性的東西都用經濟來說明……思想觀點的狹隘……(杜林話)”這則是他那時代的人就曾批判和知道的。  

如此以來,那么對于政治一面的東西,如為什么封建皇帝們世襲制家天下的最重要的政治性根本原因,那是一概也只能不大提了。因為它們也只能是屬于上層建筑一類的東西,則是要隨著生產力的下層變動而逐漸相變革的。所以在他之前的啟蒙思想家們反封建的歷史功勛也相對地給予淡視和抹殺了,因為理性的東西在他看來,那是其實和那被他稱之為空想社會主義者們的空想,那實在是無所異同。總而言之,這些政治一面的東西在馬克思的理論是是表、是末節。盡管實際相反,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哪輕哪重,政治一面的原因是幾千年來階級賴以進行統治的基礎,是根本性重要原因。為什么宗教議那么憎恨哥白尼等科學家?他是絕對地不大知道的。那正是因為他只是為一個表面的、片面的現象所迷誤,從而也只能錯誤地荒唐地來解釋和看待人類的社會,從而地看待我們的革命。  

所以,他便站在所謂生產力的觀點的,站在那些西方先進的國家里,站在了工人即什么無產階級階級的立場上,來認識解釋人類社會與歷史革命的發展。那么我們也就可想而知,他將會對歷史社會和更對革命、而尤其是對第三世界的國家和民族的斗爭將會是什么觀點與態度。  

——所以,首先因為生產力觀念,也就有了生產力理論和對人類社會歷史的基本描述,這就是原始的、奴隸的、封建的、資本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基本分類。我們說,一個首先就不是站在人類歷史社會的大全局上看問題,來對待我們的歷史的人,他又怎能真是真正了解和解釋得好我們的社會?這樣說正在是因為其實他所見到的這些社會情形,那遠非人類社會的真正面目,更非真正實質。“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他站在了歷史的中間,一開始就是沒有站到泰山的絕頂上,又怎能“一覽眾山小”?因為他這正是一開始所看的就不是歷史的最大特征,那是就把西歐的幾個相對的階段情形就當成了十分的天經地義的東西。這個說句不恰當的話也就是鼠目寸光沒有遠大胸懷。  

因為看人類社會首先是必須得有最遠大的目光的,要必須得首先看到事物的全部。而看到整體那是更和看到局部所得到的理解完全地沒的。個體片面而整體全面,所以它們的結果完全會對立。人類的世界如果有一個最大的原則的規則的話,那么這個東西就叫對立統一,也叫矛盾。所以無論我們看什么東西,那是對人類的社會也是如此,都首先地也是根本地只能如此來分。于是乎人類新舊世界的對立自然也就是出來了。一整天地談對立統一,但一到了對社會的實際理解和運用中就迷惑了,就不知道應該去對立統一地看待了,這就叫做沒真正學會。當然了,西方的這些大師們那是本來也就并沒有把對立統一看得最為至高至大。  

所以,他是看不到這所謂的奴隸、封建和資本主義社會是有最為基本的相同相聯系之處的,那就是階級的壓迫剝削。而實際上整個地所謂奴隸和封建的舊社會,那是在全世界的歷史也都是建立在根本的宗教和階級迷信基礎之上的,而資本主義者,那僅僅是封建專制社會倒塌之后的一個殘余階段,表現為單純的資本主義之經濟私有剝削。然而,我們的導師他就奴隸社會的奴隸和奴隸主們的階級矛盾對立、封建社會的農奴與農奴主之間的階級對立、資本主義社會的工人與資本主的根本階級對立。即就是:“……人們在自己生活的社會生產中發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們意志為轉移的關系,即同他們的物質生產力的一定發展階段相適合的生產關系。……無論哪一個社會形態,在它們所能容納的全部生產力發揮出來以前,是決不會滅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產關系,在它存在的物質條件在舊社會的細胞里成熟以前,是決不會出現的……”等等論述開了。  

這樣以來,人類的社會,及其歷史的發展就有了馬克思的“科學結論”了。所以,我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們你們不向我國的歷史中拼命地大找這些社會形態,和以及在革命中不討論階段怎么行?正是因為這“無論哪一個社會形態,在它們所能容納的全部生產力發揮出來以前,是決不會滅亡的”。那么,我國又為什么沒有經歷過資本主義而成功的革命了呢?這則更是由于列寧所謂的帝國主義牽強理論又起了一定作用的緣故。  

一個連有關人類社會的整體或說根本情形就看不懂的人,他又怎能真正地說明和解釋得好人類的歷史與革命!  

   

——而因為生產力觀念,所以其次那是西方的一個國家大概不行,那是應該要幾個先進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同時革命進軍進行才行的。于是有關革命的科學論斷結果也出來了。不過要幾個國家同時進行革命這事似乎很難。這個觀點對不對?當然對。不過問題不在什么所謂的生產力的發展上,而在因為是西方的小國林立,所以一個國家起義往往容易為多國所來,所以僅僅是在這樣的這類一些情形、在此力量寡弱的對比上。俄國為什么能取得蘇維埃革命的勝利?那是不為別的,它太大了又遠,所以西方的多國反動勢力那是聯合也沒能打倒它。所以連拿破侖希特勒都無奈它何。其僅在于此。  

所以那么落后一些的國家和一個國家能不能革命?這就又成了問題;而因為是生產力的原因,所以本身也只能是無產階級的工人革命,所以《共產黨宣言》要號召全世界的“無產”者要聯合起來(我們實際則是全世界人民大團結)。這樣以來農民國家能否革命也更是成了問題。  

故爾其后來,列寧為了進行俄國的革命,便把馬克思的理論一研究和總結,就只好又弄出來了一個所謂帝國主義的理論。列寧的這個說法實際上還是在馬克思的理論框架內的繼續發展,在實際上馬列理論是一致的,而毛澤東的思想則是與他們有些完全相反了。  

據說列寧的這個所謂的帝國主義論,是認為他那時期的社會已經進入了國際壟斷的資本主義階段,它是“腐朽的資本主義的作總垂死總掙扎時期。”這個帝國主義者和是不是資本主義作腐朽垂死總掙扎的時期,這個理論究竟對不對?在今天我們應該已經很清楚了。所以,它的這個理論本身實際是并不重要的,因為真正重要的只是在于能否積極地、科學地來利用國內外危機,從而有力的實現目前的革命偉大勝利。這也正如同:“所以因為經濟政治發展的不平衡是資本主義的絕對規律。由此就應得出結論:社會主義可能首先在少數或者甚至在一個國家內獲得勝利。認為社會主義不可能在一個國家內獲得勝利,是不正確的見解”的話一樣,其解釋并沒有多少真正道理和多大的意思,因為要是恩格斯和列寧站在一起討論,他們肯定會形不成統一意見。一個重視所謂的理論問題,而一個則只是重在急于搞革命的實質,又怎可能談到一起?所以這里也僅只是感動要進行一個國家的革命的決心才是最為重要的罷了。這也還正如蘇聯和我們的革命,其實它同生產力的關系并不大,但確實是因為危機和階級斗爭的暴力革命才成功了的。  

列寧和毛澤東的偉大,并不是主要偉大在打一個江山上,而是在于建立了一個人民的社會與國家;他們的成功也決不在什么生產力和和所謂的帝國主義上,而是在危機的同時由于列寧的頑強忘我的革命奮斗精神,由于毛澤東的卓越軍事指揮和政治指導才能上。因為單單地打一個天下,在我國的歷史上劉邦和朱元璋都曾有過,這真的也算不上開天辟地,而歷代也都有過極嚴重危機而成大事的,但是我國的封建社會老是“腐朽的垂死掙扎著”,直至清末才滅亡。而這之所以封建能滅亡和建立起了一個人民的國家與社會,這則是與新時期歷史和世界觀發生了巨大變化的緣故,這才是他們能有所開天辟地的地方。朱元璋李自成之所以沒有建立人民的社會而家天下,這是因為他們生在了一個尚且沒有搞科學與民主的時代,這一點也正是反封建的啟蒙思想家的偉大的歷史功勛。  

所以,我們總而言之,建立新社會同馬克思的生產力實際上絕對沒有多少的關系。現在共運陷入了低潮,什么帝國主義論早已成了過時的荒唐錯誤,它都說明了由生產力推論人類社會革命的膚淺和錯誤。但我們的馬克思主義者們還是挺能給列寧理論圓滿的,那是對無論多大的錯誤都能解釋遮掩,而不知道重大的理論問題那是絕對不能有一點點的錯誤差謬的。那么,就還請繼續用生產力之類的概念對革命的事業大扯吧!  

列寧在落后國家的一國勝利,在實際上已突破了馬克思的理論錯誤教條,然而因為他自己挺能在這生產力上繼續扯,所以并沒能從根本上來認識與對待馬克思錯誤理論基礎,僅僅只是批判了不利自己革命行動的錯誤言論而已。這一方面也是因為有關人類的社會問題和理論,它是個很大的事情,所以不是輕易地能動彈得了的。  

后來在中國,毛澤東又同樣地再一次突破馬克思的錯誤理論,利用農民革命取得了勝利。然而同樣地主要因為列寧的這個帝國主義論斷,也還更是毛澤東主席自己所總結的一些所謂的原因的緣故,所以馬克思的基礎理論仍然沒有受到很大的沖擊,僅僅也只是批評了所謂的生產力決定論而已。然而后來,毛澤東在逐漸地認識到在社會主義社會里,還將會有階級斗爭與修正主義存在會有修正復辟的危險,絕對不是馬克思主義者所講到的那樣簡單,因而認為社會主義“將是一個長期階段” 。這就更加地對馬克思的理論錯誤構成了威脅,然而由于一些原因,馬克思的理論還是被 “要弄通弄懂馬克思”所掩護,并沒有被認識和批判。  

在今天蘇東巨變了,社會主義中國也搞成了半社會主義半官僚資本主義,那么我們的馬克思主義者有所改變了嗎?那馬克思的理論都有何對錯?有些什么與歷史實踐不相符合的地方?那是有些人還絕對不會有所新認識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大事情出現問題會有什么危害,相反倒老是把這些馬列大師們的錯誤輕輕遮掩。我們說小的地方可能有所失誤,但是要是大理論大地方老是對不上號,老是出問題,那可能就會要嚴重了,就完全應該徹底反思一下。  

   

我們這里為什么談及社會主義階段的長短?那也正是因為在馬克思的理論里,——因為生產力,所以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馬克思在這些個階級社會中大扯分析之后,因為分別地在它們中間找到了階級對立。這就是所謂:“過去的全部歷史都是在階級對抗和階級斗爭中發展的……以往的全部歷史,除原始狀態外,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這種把局部的階級社會現象拿到人類的全局來認識和看待的觀點!  

所以,在找到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對立之后,那是再也找階級上的對立了。那就是極端地高興了,所以便由此社會主義革命斗爭的小階段一晃而過——到共產主義!他的這一大套社會理論說辭大致也就是和都是這樣來的,總之是必然地要和生產力緊密相連是由生產力根本導致的。社會主義本義是什么我們別處說過了,這里不重提。這就是社會主義之小過渡的來歷。它為什么是個小過渡?因為理論上而然,所以也只能小過渡,而尤其是不能是一個獨立的社會。因而馬克思有關社會理論的共產主義思想觀點也出來了。  

不過高興是歸高興,但是事總與愿違,歐洲終究在馬克思的時代也沒能建立起一個幾個國家同時發起的、由資本的強大發展而引起的革命。倒是搞了一個曇花一現的巴黎公社。而巴黎公社的失敗等,迫使這位片面的唯物偏執狂不得不重新研究專政的學問。于是向共產主義短暫過渡的社會主義階段及其專政的真理出現了。不是不教搞人民專政,但是凡事不能瞎胡扯,那是要都扯得有科學合情合理才行。  

社會主義是不是一個小過渡,我們現在或者應該很清楚了。然而那是還有一些馬克思主義者對此很深信不疑的,正是因為他們相信專制一陣子生產力大發展了,也就很快地共產主義了。還是聽聽當年馬克思的“戰”友巴枯寧是對此怎么說的吧: “馬克思主義者感覺到了這個矛盾,由于認識到學者的管理將是世界上最沉重、最令人難堪的、最令人屈辱的管理,它盡管具有一切民主的形式,但將是實實在在的專政,因此人們便想這個專政是臨時的、短暫的,并以此來聊以自慰。”馬克思當時是怎樣回答的,可以去察看。無政府主義者巴枯寧的觀點實在也不怎么樣,但是起碼也懂一點點的人性,而這一點也就實在不是由一個錯誤的認識就對人類社會胡亂大扯的馬克思所知道的。  

社會主義是不是一個社會,我們從政治的一面和馬克思從其生產力的一面,將會得到兩個完全不同的答案。這也正如同我們的對歷史社會對革命的看法,也都會有兩種完全不同的觀點一樣。人類的社會上的一切其實都正是可以從這兩面來論述的,只不過我們應當科學地真正的綜合起來論述好它們才對。  

韓德強有一大段話說:“……這兩種定義對革命的動力、時機、方式、結果都有完全不同的看法。按照前一種定義,革命的動力是"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當階級分化達到極點時,該社會就將爆發革命。革命的方式是形成革命組織,團結一切革命力量,推翻反革命政權。革命的結果則取決于領導集團的思想。當領導集團是陳勝、吳廣時,革命將只能完成王朝更替。當領導集團是毛澤東式的理想主義者時,革命政權就可能成為人民政權,就有可能使社會財富分配傾向于勞動者,并且使勞動者聯合起來,興修水利,建設工廠(如果有現代工業),改進技術,還有可能使舊社會遺留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價值觀得到重大改變。但是,當然,如果領導集團中毛澤東少,而陳勝、吳廣多,則經過一段時間后,社會仍將恢復王朝時代。   

而按照后一種定義,革命的動力來自生產力的發展。當生產力還可以發展時,哪怕剝削、壓迫多么深重,都不可能產生革命,也不應該革命--因為會破壞生產力的發展。因此,革命的時機是舊生產關系容納不下新生產力的發展。革命的方式是無產階級的自發運動,奪取工廠、政權,不需要結構分明的革命組織,也不需要長期的革命斗爭,甚至不需要斗爭策略。革命的結果則是無產階級對內民主、對敵專政,生產資料公有制的建立,計劃經濟,社會財富的極大涌流,共產主義的實現。”  

最后,“一個多世紀的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實踐表明,從生產力出發的革命定義有極大的問題。”這其實質也正是等同從政治方面,與從馬克思的生能力所謂經濟的一面看待一切時,就會完全會得到不同的觀點思想情形一樣。那是從歷史社會到政治和經濟等等,都會完全地不一樣。因為從科學的政治的一面來看時,我們也只能得出我們上面的歷史答案來。  

   

所以,經過上面對馬克思理論的一大段子討論,我們就會發現,原來他的推導從來就是根本沒有一個曾正確的。這更是因為所謂的無產階級或人民革命勝利,那實際更是列毛的功勛與根本指導作用。他又怎能正確?這也正如說他的諸不懂,他又怎能什么都真懂?所以也只能用什么的生產力觀點對人類社會進行胡扯,對革命進行空談。然而,我們的馬克思主義者那是從來就根本不在乎這些的。無論是其有多么的錯誤不合實際,無論是理論與實踐更有著多么的相背斥。這因為他們根本不懂基礎理論犯錯誤的重大性,一種有關歷史社會和革命的指導理論,它那是小的錯誤還猶可,然而一再錯和錯得不著邊那就絕對是有大問題了。這也還更因為除了這兩個大師挺能胡扯之外,我們的其他領袖也是挺能瞎扯的,所以小學生們也就是更容易去一滿天地瞎扯了。那是能扯得不著邊際,還只管去扯;革命前要扯,革命后還要扯;大失敗了還是個不服責任不知錯誤的胡亂瞎扯。  

為什么他們這么信馬克思所說的話呢?這一、因為這馬克思的理論是為人民服務的,即主張人民革命的,所以也就為革命者所擁護。但不過,歸根結底它卻又與自己理論觀點對否沒有最根本關系;二、則是馬克思的所謂唯物主義太令人信服了。因為你想“歷史社會中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力量”、 “社會存在決定人們的意識”、 “人類始終只提出自己能夠解決的任務” 等等,再還有就是:“人們首先必須吃、喝、住、穿,就是說首先必須勞動,然后才能爭取統治,從事政治、宗教和哲學等等,——這一很明顯的事實在歷史上應有權威此時終于被承認了。”這些可都是些實實在在的令人信服“真理” !然而他壓根就不會想一想,在歷史社會中起真正主要作用的是不是人自己的思想?從極遙遠的古代開始,每一個建國的階級統治者就非常重視思想道德的修養,但是還仍然是擋不住朝代的必然更替。所以,危機來了就革命——社會存在決定人的意識而就要革命嘛;然而革命一段時間之后就再危機,以致如此反復重復著。難道說共產主義者的分子們就真的不會腐敗?而如此則社會決定人的意識又將根本的從何談起,等等等?  

其三、則是他那沖動而又空洞的積極那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因為按生產力的觀點,要西方多國的革命,進而全世界的革命與物質生產的極大豐富——共產主義!先生們你們有誰不為這極可笑膚淺的論調著迷嘛,那是一定要走火入魔的!不然就會那些所謂一步跨到共產主義里去的急躁病?能調動人的積極性這也決不是什么壞事,但是歷史社會的事實本質還是尊重的。歷史社會怎樣就是怎樣,社會主義它是什么就是什么社會。它是一個獨立的社會一個法制的社會,那么我們就需要尊重它基礎的法制性和獨立,需要科學地了解它的政治和經濟等等。四、則是這一大套東西頗能迷惑人,那是一鉆進去就很難出來的。  

說實話,馬克思的這一大套有關生產力的錯誤謬論,那也僅僅只是因為他是馬克思所說的。要是今天的哪個混帳糊涂蛋如此的胡說八道,那是非有人給他兩記耳光不可,教你無知之甚地荒唐瞎扯淡人類的社會!然而,正因為是高人和名人,所以我們的馬克思主義者就可以永遠地將其自視為甚高明,從而地置荒唐錯誤和事實于不顧而繼續地大扯下去。所以愛因斯坦說:“人們常常,甚至總是可以用人為的補充假設來使理論與事實相適應,從而堅持一種普遍的理論基礎。”  

   

這最后再談一下生產力。  

什么是生產力?這在馬克思的理論里其實并不糊涂,因為是作為一種理論學說的最基礎性東西,它起碼也應該清晰明確才對。但是說不糊涂其實也糊涂,因為它是一個錯誤的東西所以也就不能不糊涂,所以以至連同什么是生產力和什么生產關系,這些理論體系上最為基本的東西都搞不清楚,教鬧成了紛爭。而且即便不糊涂他的學生們也是一定要將它給搞糊涂的。為什么?因為不這樣我們的馬克思主義者們又怎樣來包屁錯誤的理論?我們的馬克思主義者又怎能一整天地雕章琢句找個活干干?這樣難道不是顯得馬主義很是熱鬧嗎?所以馬克思主義者們,那是絕對地總是要把生產力、科技和經濟這些東西混作一談的。  

混作一談好啊,這樣范圍很廣,所以你說這一面時,他就可以還指成是那一面,這樣實在有利于馬克思理論的不被批倒。這也正如這段“……理論觀點并不是以多取勝的。如果一個理論徹底而嚴整,它最起碼的條件是概念清晰,推理嚴謹,每一個表述都是準確的。之所以在這里不厭其煩地列舉同一觀點的若干不同表述,因為一些人先是認為馬克思的理論徹底而嚴整來堵住人們在理論學習中產生的懷疑,抵擋不住以后,又搬用恩格斯說過的“不要過分推敲上面所說的每一字句,而要始終注意到總的聯系”來迫使懷疑者陷入到無窮無盡的原著學習中去,于是只好多引一些,使人們看到其中的“總的聯系”……” 哎!哈哈哈哈!  

糊涂、瞎扯和無賴,這是馬克思主義者很長一段時期來的幾大集中表現。而這瞎扯和糊涂正是因為他所學習的理論就是瞎扯和糊涂理論的緣故。  

什么是生產力?我們在有關生產力的產生來源上,一開始就指出說明了。即馬克思的理論是關于生產力的理論,而生產力又是要根本地來論說人類的歷史社會的,所以生產力者也只能是有關歷史社會的階段性理論概念。這也正是如馬克思所說的:“……人們在自己生活的社會生產中發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們意志為轉移的關系,即同他們的物質生產力的一定發展階段相適合的生產關系。這些社會的總和構成社會的經濟機構,即有法律的政治的上層建筑豎立在其上并有一定的意識形式與之相適應的現實基礎。物質生活的生產方式制約著整個社會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過程。不是人們的意識決定人們的存在,相反,是人們的社會存在決定人們的意識。社會的物質生產力發展到一定階段,便同它們一直在其中活動的現在生產關系或財產關系(這只是生產關系的法律用語)發生生矛盾。于是這些生產關系便由生產力的發展形式變成生產力的桎梏。那時社會革命的時代就到來了。隨著經濟的變更,全部龐大的上層建筑也或或慢或快地發生變革。……無論哪一個社會形態,在它們所能容納的全部生產力發揮出來以前,是決不會滅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產關系,在它存在的物質條件在舊社會的細胞里成熟以前,是決不會出現的。所以,人類始終只提出自己能夠解決的任務,因為只要仔細考察就可以發現,任務本身,只有在解決它的物質條件已經存在或者至少是在形成過程中的時候,才會產生。大體來說,亞細亞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現代資產階級的生產關系是社會生產過程的最后一個對抗形式,這里所說的對抗,不是指個人的對抗;但是,在資產階級社會細胞里發展的生產力同時又創造著解決這種對抗的物質條件。因此人類的史前革命就以這種社會形態而終……”  

“在馬克思看來,只有一件事情是重要的,那就是發現他所研究的那些現象的規律。而且他認為重要的,不僅是在這些現象具有完成形式和處于一定時期內可見到的聯系中的時候支配著它們的那種規律。在他看來,除此而外,最重要的是這些現象變化的規律,這些現象發展的規律,即它們由一種形式過渡到另一種形式、由一種聯系秩序過渡到另一種聯系秩序的規律……”  

這些都還需要過多解釋嗎?說來說去,還不就是有關歷史社會的東西嗎?這生產力正是作為了一種社會發展理論學說而解釋人類的社會的,因此離了有關歷史社會——這在馬克思的理論上叫各歷史階段,那么談生產力就是毫無道理。然而因他的社會認識根本就是錯的,只是一個因錯誤的認識而導致的糊涂說法罷了。我們這上面一部分就全批的是這個荒唐的觀點。所以生產力者再談它就是沒有意義。人類的社會發展規律,也只能在人類的社會自身,或者說應當主要地在它的政治方面去尋找或統合起來全面而論,因為政治一面的東西才具有真正的決定性意義。  

然而,我們的馬克思主義者還是要將經濟危機和生產力經常混為談的,盡管實際上它們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有危機有革命那很正常,然而結束換湯不換藥的歷史者,因為人類世界觀的改變之故也,這與所謂什么生產力沒有多少關系;即便全世界形成一個國家或市場,搞不好它的政治和經濟那照舊不行;而之所以能到達共產主義,則更是人的自身的思想改變之故。社會主義就一定能物質極大豐富,但是它絕對地不能按需分配。如果把按需分配再解釋和資格降低一點,那么也就根本不再是共產主義了。總而言之,人類的社會又怎能只按經濟一面的說詞呢?  

——這算是第四部分,我們談一下關于馬克思的理論和歷史上革命的實踐驗證。  

   

   

結末,  

一段時期以來,因為社會主義革命是馬克思主義的旗幟,所以馬克思主義者們是很神氣的,那是洋氣十足。讀了那么一點點馬克思的東西,又不知道它的真正實質,所以也就是覺得自己真的非常了不起,總是要用馬克思的觀點看待人類的社會、解釋一切。昨天在創業革命之際,他們是指手畫腳吹毛求疵,指責毛澤東山溝里沒有馬克思,要搞什么什么的無產階級運動。而毛澤東呢,也確實因為不夠馬克思主義而自慚形穢。  

而在今天,馬克思主義者似乎已經不十分吃香了,這正是因為新時期的真正的知識分子們正在努力地發現并及時地解決問題,馬克思的錯誤理論不斷被地批評指責。正是因為它是錯誤的理論,所以也就同時危害了我們的革命的緣故。因此我們對馬克思舊理論的批判其實是一個好事,因為“舍此不能完成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新生和發展。”  

但是,還會有那么一些人,他那是迷誤于馬克思的錯誤理論條條道道,而繼續自以為是地浮夸的。大可不必浮夸個沒完了,因為這些所謂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教條看似高明而實際是迷亂不堪的,那是永遠都不能結合一點實際情形、解決一點點的實際問題之百無一用的學術空談罷了。  

本篇先到此為止,瑣碎地雜談一些事情(這里需要知道的是:我寫這些也并不是就要否定革命、否定前人的歷史功勛,這只是要否定生產力這個錯誤的東西,從而地給我們以科學正確的歷史社會觀,進而才能真正地建設它的科學的政治和經濟等。且民主這個東西現在談它也沒有多大意義,現在的問題重在如何地重新轉折它。僅僅是因為一些原因重提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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