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數學(輸血)商榷:法庭上手持《毛選》宣誓不如手持亞當.斯密的《兩論》宣誓
[ 云淡水暖 ] 于2010-01-07 21:43:34 上帖 [ 發短信 ] [ 表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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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論壇的“熱評排行榜”上面看到一個標題,《建議在中國法庭上作證都手持《毛澤東選集》宣誓》,覺得有些新意,點進去一看,原來是【數學(輸血)】網友的大作。【數學(輸血)】提出來的命題,當然值得討論一下,因為關于法院、法庭形式的問題,早就有過談論。比如,媒體說北大的法學精英賀衛方教授“曾建議司法人員脫掉專政色彩的制服,后來法官果然穿上了法袍”。
草民對這段報道不解的是,“法袍”難道不是“制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憲法中明明寫著“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后,我國社會逐步實現了由新民主主義到社會主義的過渡。生產資料私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已經完成,人剝削人的制度已經消滅,社會主義制度已經確立。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實質上即無產階級專政,得到鞏固和發展。”,難道就不能體現在法庭的各種元素的形態上面?既然《憲法》強調了“人民民主專政,實質上即無產階級專政”,那么有“專政色彩的制服”不正是符合憲法精神的嗎?北大的法學精英為什么要反對憲法精神呢?不尊重憲法者,能夠談得上尊重法律么?
【數學(輸血)】提出“我的這個建議是考慮的學美國。美國的法庭上,經常看到證人手持圣經宣誓,說自己決不說假話。美國總統上任的時候,也拿圣經宣誓。…中國也應當拿著個什么東西宣誓才好。什么東西呢?《憲法》?那我就要問美國為什么不拿著憲法宣誓。原因在于,美國憲法也是可以修改的,也就是說,它是變動的,拿著一個內容變動的東西宣誓不太合適。美國人也有權對憲法的內容提出批評,最終推動國會修改憲法,也就是說,憲法的內容他有權利不滿意,因此拿著一個他不滿意的東西,且可以變動的東西,進行宣誓,這個誓詞也不會太真誠。…而《毛澤東選集》就和圣經一樣,內容已經不會再改了,因此,它倒是一個可以用來宣誓的好東西。”
但是,草民想與【數學(輸血)】商榷一下,主要是覺得【數學(輸血)】缺乏“與時俱進”的思維和觀察,都什么時代了,簡直無法與“主流”話語對接。當然,不與“主流”話語對接也許正是【數學(輸血)】的本意吧,但商榷還要商榷一下的,主要是站在可行性的角度看問題。
第一,從“而《毛澤東選集》就和圣經一樣,內容已經不會再改了,因此,它倒是一個可以用來宣誓的好東西。”而言,亞當.斯密的兩部代表作《國富論》、《道德情操論》也符合這一條,亞當.斯密220年前的1790年就去世了,《國富論》成書于1776年,而《道德情操論》更是早在1759就成書了,早就“不可更改”了。
第二,亞當.斯密在當今中國的經濟學精英、社會賢達、時代高層們的心目中,處于“之父”、“守護神”的神壇之上,就憑牌坊兩邊“現代經濟學之父”和“自由企業的守護神”的兩塊大匾,亞當.斯密就應當成為當仁不讓的“圣賢”。
第三,這個時代的話語平臺上,但凡能夠發得出“主流”聲音的,莫不以言必稱亞當.斯密為榮,這已然成為一塊招牌了,其虔誠的態度,連外國人也自嘆弗如,講亞當.斯密還是中國的聲音大,講得更加理直氣壯,究其原因,不知道為什么外國人光顧發財,只看《國富論》,卻不看《道德情操論》,以至于貪婪無度,弄出了一波波的金融風暴,得勸洋富豪們身上“流淌著道德的血液”。
第四,現在講究與國際“接軌”,法袍、法槌算是“接軌”的事物,【數學(輸血)】眼尖,盯住了精神象征的“接軌”。這的確有些難度,據專家考證,中國人的宗教傳統很弱,而且很實用主義,逮著個神像就拜,拜完送子觀音緊接著拜張天師,然后再去拜孔夫子,《圣經》不行。【數學(輸血)】提出來的《毛選》呢,肯定不為賢達、精英們所容忍,那能夠為中外賢達、時代賢達們所共識的,就當屬亞當.斯密了。
綜上所述,【數學(輸血)】所提在法庭上要拿著一本書宣誓的主意不錯,但從年代悠久、從不可更改、從神圣地位、從“主流”心理、從中外接軌諸角度考察,目前似乎以拿著亞當.斯密的《國富論》和《道德情操論》兩本書宣誓比較適宜,一是符合市場經濟社會人人發財的意境,二是給上法庭的人注入一些“道德的血液”。從可操作性來看,恐怕比較遂了“主流”的心愿。
建議在中國法庭上作證都手持《毛澤東選集》宣誓
[ 數學 ] 發表時間: 2010-01-06
http://bbs1.people.com.cn/postDetail.do?id=97012112
建議在中國法庭上作證都手持《毛澤東選集》宣誓
我的這個建議是考慮的學美國。美國的法庭上,經常看到證人手持圣經宣誓,說自己決不說假話。美國總統上任的時候,也拿圣經宣誓。
因此,中國也應當拿著個什么東西宣誓才好。什么東西呢?《憲法》?那我就要問美國為什么不拿著憲法宣誓。原因在于,美國憲法也是可以修改的,也就是說,它是變動的,拿著一個內容變動的東西宣誓不太合適。美國人也有權對憲法的內容提出批評,最終推動國會修改憲法,也就是說,憲法的內容他有權利不滿意,因此拿著一個他不滿意的東西,且可以變動的東西,進行宣誓,這個誓詞也不會太真誠。
而《毛澤東選集》就和圣經一樣,內容已經不會再改了,因此,它倒是一個可以用來宣誓的好東西。
其實,有的時候社會是需要宣誓或者發誓的。例如,看古一些的小說,其中就有人為了保證他說的是真話,就會說:“如果我撒了謊,天打五雷轟!”而且他的宣誓是真的,他真的害怕如果撒謊了會有雷劈他,這當然是迷信。
而我小的時候,我的同伴有的時候對我撒謊,有的時候對我說真話。他們有的時候就會發誓:“我向毛主席保證我說的是真的。”那個時候我就相信了,因為,毛主席這個詞在我看來很嚴重,一般人不敢拿它開玩笑,所以要信。同樣,那個時候我對別人說“我向毛主席保證”的時候,也是不敢撒謊的。
一些海外的人士一說毛澤東時代經常就好象形容得那個時候不得了,什么人被奴役什么的,成天害怕什么的。但是我的記憶不符就在于,你要想奴役人,就必須讓人處于服從命令狀態,比如命令一個人從早上七點鐘干到晚上十二點鐘。但是,當時我就是一個社會底層的普通戰士和普通工人,我認為,當時如果有人要給我下命令,我是存在著有效的反抗的。這種有效的反抗,就是毛主席語錄。
那么現在什么辦?比如現在有一個警察或者什么人要打我,我用法律反抗?那么我說“打人是犯法的”,對方有可能說“法律算個屁,老子就打你!”那你還真沒有辦法,因為真打起官司來是一系列復雜的手續,成本高到讓人受不了。
而在毛澤東時代如果有領導要打我,我用毛主席語錄反抗,說:“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不打人罵人。要文斗不要武斗”,對方怎么辦?會說“毛主席語錄算個屁?”,他不敢說,真說不出口。因為當時的毛主席語錄,還有一個說法,就是“最高指示”,你拿最高指示來對付當官的,他真的不敢亂說,他必須有相當的回應才行。
就算當官的把我誣陷為反革命,我還可以回一嘴說“對反革命要實行給出路政策,嚴禁逼供信”,這又一條當時敲鑼打鼓迎接來的最高指示,因此領導上就必須給我出路且嚴禁逼供信。
當時的當官的也可以用毛主席語錄來壓人,比如,有效的就是“一切行動聽指揮!”,因此他要指揮我,還有的就是“加強紀律性,革命無不勝!”,這我也不敢回應以“毛主席語錄算個屁”,那是不敢的。但是我可以裝病,然后說“救死扶傷,實行革命人道主義。”,我還可以說“對人民內部矛盾,只能以說理的方式,教育的方式解決。”“要人家服,只能說服,不能壓服,壓服的結果是壓而不服。”“造反有理”。結果領導翻翻白眼珠又不敢說什么了。
我以為,文革期間領導干部之所以難管理,也是因為有小崗村及我這樣的人太多了,而毛主席語錄中有利于我們的太多了,有利于領導干部的太少了,這才導致二十三年未向國家交一粒糧且年年吃供應的情況。
在當時其實一個對付上面的很強烈的制約,也是當時的時代的一個獨特的風景,就是用毛主席語錄來制約。對于當時的每一個群眾,甚至反革命,那毛主席語錄一亮出,都跟尚方寶劍出蛸一樣的管用。所以這造成了當年的紀律性極為散漫,領導難管理。
而改革開放糾正了當年的錯誤,但是,有一點,就是現在沒有一個東西一拿出來,讓人們心中一凜,哦,這可不能亂講,也沒有一個發誓的辦法了。“向毛主席保證”不靈了,向其它人保證也不靈。向孔子保證?更不靈。為什么中國社會現在欺騙那么多,也是因為缺少這個能夠讓人發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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