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焦氏一個漢奸也–錯的誰
——活剝焦國標
錢學森先生去世了,焦國標寫了《原來錢氏一個共匪也——錢學森歸國受阻錯在本人》一文。幾乎所有有良知的中國人都對其持批評指摘的態度。我的看法相同。在我看來,焦氏的一切言行皆起因于他本人對共產黨中國的極端仇視和對美國主子的肆意獻媚由此導致的對自己所扮演角色應持守的職業倫理的重視。
第一,原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焦國標雖然是漢人,但他確實是漢奸。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第二,他寫這篇雄文,與其說是批評錢的職業操守,不如說是向給他美元的主子獻媚。焦氏的漢奸議論向來為國人不齒,然而焦氏向來就不知恥,正如為了一點狗糧,狗是斷然不會停止搖尾巴的。特別是當他看到舉國上下痛悼錢老,繼承錢老遺志誓將偉大中華建設繁榮富強時,反華親美以求一根骨頭一句贊許的情感更加不可遏止,獻媚之急,急如星火。
第三,漢奸固然遭人唾棄,但就焦氏此時所扮演的角色而言,寫出這篇雄文,符合職業倫理,而其美國主子予以骨頭和贊許也完全正常、正當,并非怪事。焦國標是北大副教授,河南大學古代漢語博士,中國人民大學新 聞學 博士,是中國的精蠅,是擁有話語權的人上人。如果考慮此時的中美關系背景,此人寫出這篇雄文,高標于國人之上,成為輿論焦點,被美國主子肯定,并不是針對他個人,而是舉世皆然、此時尤甚的行規通則。一個唐人街的理發匠,或中餐館送外賣的,甚至美國黑狗白狗發表這種高論也是得不得骨頭和撫摸的。
當初鄧稼先搞核彈,隱身幾十年,連他的妻子尚且不清楚在做甚么,這是正視職業倫理。因而,作為漢奸走狗的焦國標此時如果不拋出這篇反華媚美的雄文,就是無視職業倫理之舉。
第四,事實證明,美國主子給焦氏骨頭和撫摸是正確的,將骨頭給黑狗白狗都不如給黃狗。黑狗白狗反共反毛反華有何作用?它們顏色太鮮明了,國人自會警覺;而用黃狗來反共反毛反華無疑更具隱蔽性,人民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家院子里喂大的狗已成白眼狼。如果黃狗沒有反共反毛反華,說明美國主子給的骨頭是浪費;事實正相反,黃狗反共反毛反華,這就說明美國主子的骨頭和撫摸沒有白給。
第五,焦氏在中國呆了半輩子,雖然他的漢奸言論受到了無數正直的人的鞭笞,但是他反華的意志和行動并沒有受到限制,工作和家庭生活這些基本層面根本未受到影響。
他的工作崗位不斷變換,而且越發人模狗樣、神氣活現,照常與 買辦漢奸婊子黑幫快活逍遙。他的待遇堪稱人上人道。
第六,焦氏在中國產生、生長、學習、生活、工作了四十多年,從毛頭少年,到成家立業、生兒育女,成為可以待價而沽的學者,全在中國完成。而且他確為中國的敵人乃至文明的敵人造了狗屎。只有焦國標對不起中國,不存在中國對不起焦國標。
第七,多少年來,焦國標以其丑惡的漢奸嘴臉來迎合美帝國主義的意識形態;一提共產黨,毛澤東就像八輩子仇敵,對美國主子則巧言令色,客觀上成為反對中國人民、獻媚美國主子的可悲人物。
多少年來,焦國標對中國人說:“來吧,跟我啃骨頭去!”中國人說:“狗現在吃得飽,有工作也有進步,但焦國標,狗們并不快樂。”焦國標說:“我就是要去啃骨頭,我就快樂,我真的快樂,我還是在堅持真理呢。”人民說,焦國標越說快樂其實越不快樂,因為狗不知道主人下一根骨頭會給誰。如果說焦氏此生對美國主子確有那么赤膽忠心死心塌地,我也仍然祝愿他下輩子能換張黑皮或白皮成為一條真正的洋狗!
附焦氏原文:《原來錢氏一個共匪也——錢學森歸國受阻錯在本人》,
原來錢氏一個共匪也——錢學森歸國受阻錯在本人
焦國標(前北京大學副教授)
錢學森 先生去世了,他當年回國的曲折過程一時又成為媒體的一個中心話題。事過半個多世紀,幾乎所有的中文觀點都對當年美方的做法持批評指摘的態度。我的看法不同。我認為這不夠公平。在我看來,錢氏歸國遭遇的一切周折,皆起因于他本人對共產黨中國的報國心切和由此導致的對自己所從事行當應持守的職業倫理的忽視。
第一,歸國前錢學森雖然不是共產黨員,但他確實親共。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第二,他的執意歸國,與其說是愛國,不如說是愛共。一九四七年錢氏就回國一次,在北京停留期間,圍繞他身邊的人多半是北平的地下(共產)黨。當時胡適曾熱心建議他做北京大學校長,他對北平地下黨的朋友說他不干,他不愿為「他們」粉飾太平。四七年的國與五○年的國,就國土和人民的意義上講,是同一個國;可是四七年,他對這個國似乎并無愛意,而三年之后,到了五○年,卻愛到不能自已。為甚么?因為四七年的國是國民黨的國,五○年的國已經是共產黨的國了。特別是當他看到師爺陳叔通(父親和岳父的老師)在開國大典天安門城樓上就站在毛澤東身邊的照片之后,親共親毛的情感更加不可遏止,回國之急,急如星火。
第三,回國固然是應享有的人權,但就錢氏當時所從事的職業而言,提出這個要求,有悖職業倫理,而美方予以拒絕也完全正常、正當,并非刁難。錢學森是美國空軍上校,是國防部科學小組成員,參與美軍導彈設計,是掌握美國最核心軍事機密的人士之一。如果考慮當時的中美關系背景,此時、此人提出歸國被拒絕,并不是刁難他個人,而是舉世皆然、此時尤甚的行規通則。一個唐人街的理發匠,或中餐館送外賣的,沒有人限制他回國的自由。
當初鄧稼先搞核彈,隱身幾十年,連他的妻子尚且不清楚在做甚么,試想如果鄧彼時提出要到美國去,可以嗎?因而,錢學森 此時提出回國,是無視職業倫理之舉。
第四,事實證明,美國最初阻攔錢氏歸國是正確,后來用 11個美軍戰俘換其回國是錯誤的。正如美方擔心的,錢學森回國后的確是用他在美國二十年學習和研究的成果為毛澤東造出了兩彈一星。如果錢學森回國后沒有為毛澤東造導彈,說明美國當初的阻攔是錯誤的;事實正相反,他為毛澤東造了導彈,這就說明當初美方的擔心和相應采取的阻攔措施并沒有錯。
第五,錢氏雖然被迫在美滯留五年,只是他歸國的意志和行動受到限制,工作和家庭生活這些基本層面并未受到太大影響。
他的工作崗位被換了,但仍然照常工作,照常與 蔣英 女士(妻子)彈琴吹簫。他的待遇仍然堪稱人道。
第六,錢氏在美學習、生活、工作了二十年,從毛頭少年,到成家立業、生兒育女,成為可以待價而沽的學者,全在美國完 成。而且你確為美國的敵人乃至文明的敵人造了核彈。只有錢學森對不起美國,不存在美國對不起錢學森。
第七,幾十年來,錢學森以其所謂遭受美國迫害的經歷來迎合專制排外的官方意識形態;一提美國就像八輩子仇敵,對獨裁政權則巧言令色,客觀上成為反對普世文明、激勵民族主義的可悲人物。
一九九一年,錢學森曾對來華訪問的美國老朋友馬布爾·法蘭克說:「你知道嗎,法蘭克,我們都為中國做了不少事,人民現在吃得飽,有工作也有進步,但法蘭克,他們并不快樂。」馬布爾回憶說,錢學森對此感到非常不安,甚至好像對這個情況他也有責任。如果說錢老生前對中國人確有甚么負疚感,我也仍然祝愿他在天之靈能夠得到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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