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慶仁 2009-10-24
http://www.blogchina.com/20091024827335.html
不喜歡用“公民”這個詞,因為“公民”這個概念的外延實在是太大,如果喜歡這個詞,毋寧說自己愿意與貪官、奸商、無良學者、黑社會為伍。也不愿意使用“人民”這個詞,因為“人民”這個概念太模糊了,美國政客們張口閉口皆“人民”,但誰都知道美國民主黨和共和黨各自熱愛著不同的人民。
中國是美國的翻版,《炎黃春秋》講“人民”,《烏有之鄉》也講“人民”,然而同樣講的“人民”,卻有著截然相反的政治目的。《炎黃春秋》講“人民”,是想借著“人民”的名義給少數人富人謀利益;而《烏有之鄉》講“人民”,是想給多達12億的工農謀利益。反過來也成立,一如《炎黃春秋》反對給工農好處,《烏有之鄉》則反對給富人好處。
從絕對公平和絕對公正的角度上說,《炎黃春秋》的觀點是錯的,《烏有之鄉》的觀點也是錯的。但兩者錯誤的性質有別,《炎黃春秋》只是為占中國人口總數10%的人說話,而《烏有之鄉》是為占中國人口總數90%的人說話。我們知道,任何一種社會制度都要有一些人成為犧牲品,這是人類追求文明所不可避免的損耗,那么問題就跟著出現了,究竟該犧牲多數人呢,還是犧牲少數人呢?
結果是不證自明的,那就是只能犧牲少數人,或者說以少數人的犧牲為代價,支持人類邁向更高級的階段和更文明的時代。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思想就是這種觀點。具體而言,消滅只占人類總數極少數的以剝削為生的富人,從而在財富分配上實現全人類的平等,這種平等必須是持久的,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除了用毫不留情的手段再無其他辦法可以遏制人性中的動物性殘余。
文化大革命無疑讓中國人和中國社會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要是辯證地分析,或者說從人類這種特殊動物的屬性上講,文革不但沒有錯,而且還有功勞,因為文革是在絞殺人的動物屬性即貪婪、自私、物欲、殘忍、占有欲和排他性,從而讓人類更多的顯現出自身的人性一面即無私、忘我、文明、放棄占有欲、物欲和排他性。就這個意義而言,文革不過是人類進化過程中的陣痛和不可避免的付出。
人類絕不能逆向進化,這個觀點應該沒人反對,但在實踐中我們發現,資本主義制度的的確確的使人類出現了逆向進化的趨勢,人類所表露出的動物性成分越來越多,強勢者不勞而獲,妻妾成群、金玉滿堂,弱勢者披星戴月,干著牛馬一樣的活,吃著豬狗不如的“飯”。弱勢者的命運不能由自己決定,而只能聽任強勢者裁決。
在封建時代,強勢者尚且明白“想吃魚則須放水養魚”的道理,所以他們不斷地告誡自己:“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然而當社會步入資本主義時代,強勢者為自己的強大所蒙蔽,居然車水捉魚,當年國民黨有一位高官就說過這樣的話:“車盡天河水,捉盡天河魚”。如此蔑視弱者,我們且不說他或他們是否有這個能力,僅就人類學的觀點而言,這也是個極其錯誤的言論。
這位國民黨高官的言論公開登在了報紙上,那時陳毅正躲在山上打游擊,偶然間看到了這份報紙,大笑說:國民黨官員如此無知,共產黨大事成矣。陳毅雖然不能擺脫特權意識,但至少對于規律性的東西是明白的,所以他盡管反對延安整風,反對文革,但卻打心底里敬重毛澤東,承認毛澤東是偉大人物,因為毛澤東思想的著眼點不是十幾年、幾十年的利益,而是幾百年以至永恒的利益。
為了這個長遠的目標,毛澤東堅決反對追求短期利益的行為,所以他絕不允許中國搞資本主義那一套東西,雖然暫時富裕了,但人性卻惡化了,大家頭腦里充滿了私心雜念,人人只顧及自身的利益,以至于連親娘老子都不管。這是人類所要體現出來的品質嗎,不,這不是人性的東西,而是赤裸裸的獸性。所以毛澤東告誡國人,要在靈魂深處鬧革命,要斗私批修,嚴防私字一閃念。
毛澤東的偉大和毛澤東思想的價值,必須從人類學角度來認識,否則如果僅僅從政治學和社會學意義上分析,就會得出相反的結論。從本質上講,毛澤東思想是在追求一種真理境界的唯美的精神的社會,在這個社會里,人是純粹的人、高尚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和物質欲望的人,所有的人,都是在不自覺的狀態下體現出自身的屬性即人性。海德格爾和薩特其實也是這個觀點。
海德格爾的錯誤在于他把人的存在看成是一種認識,即通過對象來認識自身,也就是鏡像反射。這顯然忽略了主體本身的作用。存在是存在者本身的存在,而不是他在對存在者的啟發,否則就變成了動物,就像斑馬只能從獅子和獵豹身上認知到自己的存在而不能從自身認識到自己一樣。
薩特的錯誤在于他把自由抽象化了,他忽略了生產關系和私有制社會中權利、財富不對等這兩個問題從根本上限制了絕對自由的可能,正因此,他所說的自由也就成了書面上的東西,可想而不可行。不妨舉個很通俗的例子,在森林里,所有的植物都可以自由生長,但事實上,自由是不可能的,因為強勢者壟斷了陽光,弱勢者也許剛剛出生就死掉了。
毛澤東不犯他們的錯誤,他的方法簡單也很具體,那就是讓強勢者把路上開,誰敢不讓路,就把誰從根上砍掉,從此讓陽光雨露滋潤所有的生命。毛澤東也不相信鏡像,他雖然強調認識和實踐是一種辯證的關系,但他堅決反對經驗主義,所以他一生都主張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主張革新、創造、推陳出新,主張標新立異、與眾不同,主張敢想、敢干、敢闖,按照他的話說:敢于革命,敢于革別人的命,也敢于革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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