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翻看幾年看過的《誰與民主為敵》,這是一部中情局幾十年來的拉丁美洲行動史。里面幾句不起眼的話,讓我看著有點感觸,美國人為智利政變計劃了好幾年,參與者有社會心理學家。看著讓人佩服中情局的專業。
在煽動政變和所謂的顏色革命,改變一個國家的政體的能力上,和中情局相比,克格勃只是業余,中國和其他國家的情報部門就只是打聽下菜市場大白菜價格的水準了。他們有耐心,可以為計劃準備好幾年;他們有堅強的神經,可以忘記所有的道德準則;他們也很專業,計劃包括了宣傳、社會心理學研究、組織政變、政要表態等等要點,甚至還包括了失敗后怎么脫身的步驟。
所以咒罵他們邪惡時,是否還要多了解下他們呢?
社會心理學在改變政體中的應用:
一、鋪天蓋地的媒體轟炸,制造國際孤兒的假象:
這簡直是每次改變政體時時必然的步驟,從美國,到歐洲,到日本,到轉載他們內容的他國報紙,一時風聲大作,都是負面消息。政府的形象被摸黑的和工廠里剛出爐的廢水一樣。
對古巴,對北朝鮮,對緬甸都是這樣來的.當然少不了對中國和俄羅斯這樣做.效果有沒有呢?很不錯,效果十足.現在這里做個調查,看看有多少人認為朝鮮,緬甸政權也是惡棍,我想很多人在反感西媒對中國造謠同時也相信了西媒對朝鮮和緬甸的造謠呢?這樣的宣傳造就了對象國社會的孤立的感覺,有很多不堅定的人就開始幻想,是不是改變了政體或政府,就可以擺脫這樣的窘鏡呢?
這些報道有兩個簡單的邏輯在里面:
1 原罪論:因為你的國家政府是邪惡,所以,那里一切都是邪惡的,游行里的打砸搶是因為暴徒們曾被邪惡的政府傷害了。
2 放大論:一千萬人口里有十個不滿意,能推論出,這個國家充滿了不滿。恰似要表現一個國家的環境不好,要去垃圾場拍照作為證據——這貌似德國記者干過。
二、尋找一切理由制裁對象國,制造困難,并將所有的困難都歸咎于對象國的政策。
這樣的情形在每個被“顏色革命”和親西方政變中我們都看見了。誰能說的清楚,這些被封鎖被“革命”的國度里的困難有多少是封鎖本身造成的呢?
美國在薩爾瓦多的政變中,曾經花費一年時間封鎖這個國家,制造經濟困難,挑起民眾對政府的怨恨,最大限度剝奪支持政府的民意。對于古巴,美國對此更是連續幾十年的封鎖,并不斷的在報紙上宣揚古巴的困難是因為古巴的政策造成的。
這樣的事情不斷在世界各地上演,對于那些不能封鎖的國家,“革命”設計者可以通過將正常的經濟周期(興盛——危機)描述成不合理的政策,或邪惡的政府造就的惡果。
三、挑動對象國中不滿的人群,讓他們上街鬧事。
這個在顏色革命時,做的很明顯。說白了就是給干柴一把烈火,編造莫須有的故事,比如在醫院停尸房拍照說是羅馬尼亞獨裁者的惡行,再比如中國網絡上那些關于五毛的傳言和被迫害者“傷心”的故事。新浪、網易上的美分猖狂不是新聞,真的新聞在于那些你根本想不到的地方:起點文學網。
這些小說網站流量很驚人,現在已經是新的美分宣傳陣地。那里評書區,充斥著“民主”、“自由”,為李鴻章,慈禧太后翻案,挑起民族矛盾的——例如要滿族可惡,要殺凈他們的美分文字。那里大多是年輕人,很多人失業和對社會不滿,價值觀和世界觀也沒有成熟。看見這樣的美分選擇起點作為他們的陣地,我不得不佩服中情局的專業!
我們該有什么樣的反思:
1 你是不是不假思索相信了西方關于中國之外的地方的描述?比如對于緬甸,你或許已經相信了緬甸軍政府是邪惡的了,但你真的找得到他們的劣跡呢?
2 你是不是相信了他們關于中國現狀的描述了呢?除了那些明顯的謊言,那些貌似合理的推斷:比如計劃生育、老齡化和環境上的描述,你是不是沒有思考就接受了呢?
3 你是不是接受了他們關于貌似合理的推斷呢?比如閱兵與展示軟實力相抵觸,又比如憤青這個概念,你是否真的認為情緒激動的人就手里沒有真理,甚至推論出魯迅也是大憤青這個結論呢?
總之一句話:你是否在不信西媒某些宣傳時,不假思索的相信了他的其他宣傳?我們做不到很高的目標,從自己作起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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