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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文《偉人故里行》成篇后,首先寄給友人王者誠先生指教。很快他給我寫了一封回信,信中的開頭是這么說的——
X X,好久沒有讀到這樣的文章了。你的《偉人故里行》讓我邊讀邊流淚,而且不時掩卷俯首長嘆!悲慟!不能自已。
以下這首詩,是他信中的組成——
“多少高峰,盡在史書中。又有誰人,能比毛公。推翻三座大山,古老中國又新生。萬民歌唱《東方紅》。歌未盡,曲未終,橫空掀起文化大革命。十年大鳴大放,褒貶千古難同。人不是不倒翁,再過一萬年,也是屬于毛澤東。”
詩后并附小記:
“這首有點像詞似的詩,改寫于1998年8月3日燈下。原詩是寫在《毛澤東詩詞集》的扉頁上面的。在它的前頁中有小泣如下:
此詩作于80年代初期,也是寫在《毛澤東詩詞集》帶有梅花圖案、鄧小平題寫書名封面版本內頁上面的。詩內曾有‘生前頌歌遍寰宇,死后指桑罵勁松’的句子,可惜此書丟失。今修改仍書在新版《毛澤東詩詞集》的扉頁上。1997年10月10日。”
此信讀過之后,真是叫我無法不動容。王者誠先生比我年長,不管在哪個方面都是我的前輩。他往來過新舊社會,親歷過“抗美援朝”和“援越抗美”二場戰爭。二十幾年的朋友,在這之前,關于我文章中的話題,我們之間從來沒有絲毫的涉及。沒想到這一封信的往來,竟然爆出彼此交集的火花。也許正是這封信的動因,讓我在國慶60周年的前夜把它發給了“烏有之鄉”。
對于“烏有之鄉”,我屬于初來乍到。是半年前為了尋購一本書,無意中進入的。第一感覺是它的旗幟是如此的鮮明,主題是如此的突出,頁面是如此的干凈。在到處都充滿著銅臭味的網絡時代,實屬罕見。再過過里頭的文章,發現切格瓦拉要是在世,一定也會來光顧這個鄉村。更直覺“中央政策研究室”應該從這里傾聽到人民的聲音。
《偉人故里行》刊出后,讀過的朋友給我留下的許多話語,更有同城的網友聯絡到我本人,告訴我此地“烏有”的鄉友還有比ta更年輕的。雖然未曾見面,我猜想ta應該是一個60末70后的吧!
沒想到,同友人之間的一封信,讓我看到了紅軍長征爬雪山過草地時全軍將士不分老幼攜手向前的大場景、大寫意。今天,共和國在“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的歌聲中奮起,對一種信仰的追求,不正是一個個你我“理想鏈接”中的萬里新長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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