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爭中前進;對毛澤東“他們要革命”這句話的理解
毛澤東晚年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民主革命后,工人、貧下中農沒有停止,他們要革命。而一部分黨員卻不想前進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對革命了。為什么呢?作了大官了,要保護大官們的利益。他們有了好房子,有汽車,薪水高,還有服務員,比資本家還厲害.”
按照巴黎公社的原則,我們共產黨人不是要做官,而是要革命,即使是在取得政權之后,也不能成為重新騎在人民頭上新的老爺,而只能是人民的公仆。這樣才堪稱無產階級的革命,否則與歷代農民起義之后建立新的封建王朝以及與建立新的資產階級的統治沒有本質的區別。毛澤東通過我國社會主義革命的實踐清楚地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創立了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并發動了無產階級WG。可以說,毛澤東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關于社會主義革命的理論并運用于實踐。
我國進入社會主義之后,開始由于照搬蘇聯經驗,即否認在社會主義這個歷史階段階級斗爭已經不是國內的主要矛盾,且實行新的等級制度,對資產階級法權沒有加以必要的限制,從而形成了新的特權階層。這個特權階層就是黨內的資產階級,即保護大官利益的人們。
建國后,工人農民直接工作在三大革命運動的第一線,他們深受那些大官的壓制,他們有切膚之痛。所以在WG當中,他們最具革命的堅定性和徹底性。文革期間,他們高舉造反有理的大旗,參與了WG的全過程。誠然,WG最終失敗了。之所以失敗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基于當時革命的不徹底性,而這不徹底性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這需要運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觀點認真進行反思和總結,有些教訓則是極其深刻的。
WG之前,在當時的等級制度之下,盡管是所有制變更了,但是工人農民依然被新的等級制所束縛,在那些“有了好房子,有汽車,薪水高,還有服務員,比資本家還厲害” 的大官們的掌控之下,他們的政治地位和受壓程度可想而知,所以對毛澤東的“造反有理”一呼百應。他們對大官們的批判和斗爭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盡管斗爭方式在有些人眼里屬于“過激”,是“糟的很”,但這卻令被壓抑多年的工人農民揚眉吐氣。評價工人農民的革命行動是“好得很”還是“糟的很”,則是擁護WG和反對WG的分水嶺。我聽許多健在的普通工人農民說,當年他們真有第二次解放的感覺。但是,我也聽到過許多當年的大官們說,WG對于他們來說無異于一場噩夢。因為他們不僅被剝奪了往日高高在上做老爺的尊嚴,而且還要挨群眾批斗,最后被下放到五七干校“勞改”,與工人農民劃了等號。此所謂立場不同,思想觀點自然不同。當然,那些大官們“勞改”之后又紛紛得到“解放”。有些人通過WG,思想感情貼近了工人農民,有些人則為日后翻案“韜光養晦”。事實證明,路線錯誤改也難。
為了破除新的等級制度,毛澤東不僅為新生政權起了“革命委員會”的名字,還積極倡導工人農民登上上層建筑領域,進入革命委員會,還倡導將一大批基層的同志選進中央委員會,陳永貴、吳桂賢還進入最高行政機構國務院當上了副總理。對此,那些頑固維護資產階級法權的大官們說什么他們是“坐火箭”上來的,對他們橫挑鼻子豎挑眼,殊不知那些大官們當年不也是泥巴腿子出身不也是沒有管理國家的經驗嗎?工人農民參與國家管理有什么不好?難道我們不是工農聯盟為基礎的社會主義國家嗎?無產階級既然能夠砸爛一個舊世界,那么必將能夠建設一個新世界。只要依靠廣大人民群眾管理國家,這個國家就沒有做不好的事情。依靠“精英”是治理不好國家的,其后果只能導致國家性質的改變并使國家步入歧途。
“過若干年,也許又要進行革命。”“到了共產主義就沒有斗爭了?我就不信。到了共產主義也還是有斗爭的,只是新與舊,正確與錯誤的斗爭就是了。”毛澤東上述這番話閃耀著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光輝。人類社會只能在斗爭中不斷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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