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于軾為富人說話是在激化社會貧富矛盾
在座都是老朋友,茅老引起當前社會這場風波,我認為這個問題我們應該更深層次角度討論。這個問題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實際上是當前中國社會理論體系的一場大爭論,深層還是大的理論問題,思想博弈,建國以來走這樣兩條路,幾種大的思想最終的表現。
改革開放這么些年,社會發生非常大的變化,社會產生貧富分化,肯定這種現實還是否定這種現實,都表現在我們這些人的發言當中。有人是肯定,支持、贊揚這種現實,這種分化,有人是完全批評反對這樣一種分析的現實,我們學者如何表態的問題?在這里面,在座的學者肯定是不一樣的,學者是人民大眾的代表,他肯定代表著這個社會各個群體,不同的聲音。在這里,我想談一下我的觀點,盡管我和茅老也是多年的老朋友,從1988年認識,到現在快20年,這些年來我們屬于自由派的知識分子。在這個問題上,我感覺到茅老在這個時候說這個話是非常不合時宜的,說的話也不對,為富人說話,為窮人辦事,我認為這種說法就不應該說。為什么偏要為富人說話,又為富人也為窮人說話,不完整,也種表達方式有問題,引起分歧。我感覺我們的學者責任重大,在中國社會,已經分化到今天這個地步,我們學者如果不能正確代表各種發展形象的話,肯定會遭到社會各個層面攻擊,甚至還有暴力的行動。今天坐在這兒,學者之間的謾罵都是輕了,一次我們國家發生暴力,歷史上經常發生,當一個社會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的時候,最佳不要打的時候,就是動手打仗,我希望我們社會不要到那個地步,今天的中國社會的確非常危險,既然非常危險了,我們學者的責任調和這種危險,綜合各種社會矛盾,茅老先生恰恰是激化這種矛盾,非常不明智的,在座的學者,這樣的爭論的場合,可以讓大家公開爭論,這說明我們中國的知識分子有毛病,有偏激的毛病。包括黎鳴先生典型的偏激,非要走極端,非要與別人不同是英雄,我認為不應該這樣,中國知識分子有儒家的傳統,中庸的傳統。我們的知識分子要認識到說話的責任,我們是影響社會的話語權,如果我們不能正確分析當前中國的問題,就會給中國帶來非常多的分裂和內亂的問題。
對于中國的社會矛盾,我們應該不應該這種分化的現實,非常嚴重,我們是應該承認的。中國民間的憤怒,大眾的憤怒,我們應該完全理解的,而不是持一種否定的或者偏見的看法,對待這種憤怒,所以說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來,當年反對平均主義極端,一個極左的極端,走向另外一個極端,我認為同樣是不合理的,是錯誤的。這個問題應該矯正這種極端,而不是縱容極右的改革,馬克思主義給帶來極左,給中國的窮人帶來益處,中國的窮人還是熱烈歡迎馬克思主義,盡管馬克思主義進入中國破壞非常多的富人,盡管非常多過去的富人痛恨馬克思主義,但是廣大的窮人還是歡迎馬克思主義的,中國的傳統有大中的思想,中國社會發展歷來也不是一個分化非常厲害的國家,中國的財富分配過去存在不大公,但是在儒家文化影響下,財富分配不會出現特別厲害的情況。
今天受西方市場經濟的影響,已經走向非常厲害的狀況,加上中國是封建特權等級社會,使得中國的改革,經濟的成果不平等、不公平的分化達到更極端的程度,我們應該認識這種現實,我們都是搞經濟研究的,講數字可以一套一套來講,國民GDP有多少被政府被資本拿走了,有多少被勞動拿走了,這是非常清楚的事實,我們要勞動達到的GDP達到百分之二十幾就不錯了,百分之四十被財富拿走,百分之四十多被資本拿走,這么大勞動群體拿這么少的GDP合理嗎,還有什么道理站在為資本說話,為政府說話,完全沒有必要茅老搞經濟研究,對這方面的事情非常清楚,我不明白茅老為什么沒有從理性出發分析判斷這個問題,工薪階層拿走國民收入占GDP多大的比例,我們一年的工資總額統計局數字才占GDP的11%,工人農民加起來不到20%,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國平民大眾能不有意見,能不憤怒嗎,茅老說的話能不遭到謾罵嗎?把這個問題旗幟鮮明把問題講出來,承認中國當前分化,發展極端不平均的狀態,目標不是攻擊哪些人,為哪些人說話,我們承認我們的企業家都是在社會改革中起著巨大貢獻,我本身就是民營企業家,民營的朋友很多,富人朋友很多,我也感覺到,中國有些富人的確在社會發展歷史進程中,表現得并不如人意,對社會責任,社會貢獻,社會進步貢獻方面貢獻不大,原因由于體制造成,政治體制存在某些問題,導致中國新興富人階層產生扭曲和畸變,各種原因都需要尋找。包括我們在座的學者,在發言在說話的時候,都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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