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看到群里有人轉發某出版社發行的歷史書籍《世界上下五千年》,隨后就在幾個平臺轉發了一下,并評論如下:
四大文明古國居然沒有中國。本來,這一紀人類文明只有一個真實的文明古國,那就是中國?,F在,經過一番“遷客騷人”的騷操作,四大文明古國變成了古希臘、古羅馬、古埃及、古印度。
你說牛不牛?
堂而皇之拿掉了唯一真實的那個,塞進來的全是假貨。聽說,現在關了門后,戶口要倒查五十年了?那些不知從什么地方來的遷客騷人,那些魑魅魍魎,會原形畢露嗎?
這兩天,事件愈演愈烈,該出版社在接受采訪時,特意作出了一番回應。
但是,筆者聽完出版社的回應,感到非常失望,因為對方把回應的重心放在了“咬文嚼字”上,聲稱書中未提及四大文明古國,可能讀者存在一定理解問題。
可是,書中卻在闡述人類文明的源頭時分明說:
我們不應該忘記我們的起點,即那些初始文明的源頭: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古希臘。
瞧瞧,什么叫狡辯?
這就叫狡辯。
這個意思是暗示華夏文明來自西邊嗎?這不就是一大幫慕洋犬們極力維護的文明西來說嗎?
現在,我們就來整理一下資料,以簡略的方式,以白紙黑字的方式,看看西方偽史如何指鹿為馬、漏洞百出:
美國傳教士丁韙良于1883年所撰《西學考略》“西國相師之道”部分記載:
“教化由東到西。”
“……五大洲唯雅細亞(亞洲)開化最早。……中國之古術必因之以西傳,厥后至秦漢之世,希臘及猶太之化傳之羅馬,復由羅馬遞傳至歐洲,諸國至西國取法中華,其可恃而有據者試為縷指而臚(lú,陳述)陳之。一為修煉丹藥各術,西人因而推出化學之理以廣其用。”
看清楚了嗎?
寫的這么清楚,這才過了一百余年,這些所謂的專家學者就全部裝作看不見???
1、關于古埃及
古埃及金字塔明朝時有嗎?為什么職方外紀中記載的只是土堆方臺?為什么函宇通中的早期版本只是佛教的浮屠塔?
且不說羅塞塔石碑的那個地方在兩千多年前,還是一片茫茫無際的大海,就說這金字塔在古籍中的記載演變。
《函宇通》中沒有記載金字塔,只有石臺,形容是類似浮屠。
“土有石臺,削成若浮屠大者。趾及三百二十四步。其高二百七十五層(職方外紀把“層”改成了“級”),層四尺(用的是中國度量衡)。登臺射疏,流矢不越臺趾。”
1623年版《職方外紀》的記載中,沒有金字塔,只有狀如浮屠的石臺。
1886年,傳教士艾約瑟翻譯的《西學略述》的記載中出現了胡夫金字塔:
“帝王之陵冢,工程浩大,修為方形(從《職方外紀》、《函宇通》中記載的圓形浮屠塔,變成方形了),高臺疊累十重,于其陵冢之底間,量度之,每面闊七十五丈,高四十八丈,此最大之一冢也。”
因此,根據此前已發文章的考證結果、以及《函宇通》、《職方外紀》等史料,筆者理出的金字塔演變路徑是:
浮屠塔(函宇通,傳說級)——石臺(職方外紀,傳說級)——18世紀來華法國傳教士整理建筑學和力學資料——英、法、西班牙殖民美洲,發現美洲金字塔——埃及金字塔。
2、關于古巴比倫
古巴比倫如果那么優秀,為什么要抄襲中國的黃道十二宮,偷中國的十二星座?古巴比倫是靠什么文字載體流傳后世的?泥板,還是莎草?如何保存的?考古遺址是如何發掘的?沒有字典留存,古巴比倫的文字又是如何破譯的?
3、關于古印度
古印度,五天竺國,長期受華夏文化影響(說三遍),這在《殊域周咨錄》《函宇通》《大唐西域記》《明史》等史料文獻記載非常詳細。
例如,《明史》卷三百二十六中描寫的榜葛剌國,即今日孟加拉國和印度西孟加拉邦地區:
“榜葛剌,即漢身毒國,東漢曰天竺。其后中天竺貢于梁,南天竺貢于魏。唐亦分五天竺,又名五印度。宋仍名天竺。榜葛剌則東印度也。……醫卜、陰陽、百工、技藝悉如中國,蓋皆前世所流入也。”
印度目前有兩本所謂的史書:《諸王世系》和《大史》,幾乎全是神話故事,且書中書中居然沒有統一的編年,——其使用的記年方式,高達二十多種,連時間概念都沒有,極其混亂。
正因為如此,卡爾·馬克思才在評價印度歷史時指出:
“印度社會根本沒有歷史,至少是沒有為人所知的歷史。”
4、古希臘
至于所謂的古希臘,連希臘語都是近代形成的,連文字都沒有,如何成為悠久的文明?
其他的暫時不說,你先告訴我《職方外紀》的記載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古希臘的兩只羊名亞施亞和亞馬諾,為什么飲了河水,一只立即從白羊變成了黑羊,一只立即從黑羊變成白羊?
還有一天海潮漲落七次的問題,這大海是古希臘家里開的?
吹牛都不打草稿。
注意,是月球引力引起海水周期性漲落現象,示意圖如下:
故此,筆者現在有理由嚴重懷疑,李之藻、楊廷筠這兩個家伙打入耶穌教內部的敵特分子,是高級黑。
此外,傳教士丁韙良于1883年所撰《西學考略》中“西學源流”還記載:畢達哥拉斯聽聞佛教(釋家之論),旋即設教,開宗立派成了教主,禁人食肉。
有意思的是,按照現行西史敘事,畢達哥拉斯15歲時,釋迦牟尼還沒出生。哦,對,100多年前,那時還沒有畢達哥拉斯,這位小說人物名叫“畢他固拉”,沒有“斯”的發音。
結合美國傳教士丁匙良的記載,再根據清代的《皇清職貢圖》中的史料證據:
“法蘭西,一曰弗郎西,即明之佛郎機也。自古不通中國,(明代)正德中,遣使請封貢……初奉佛教,后奉天主教……”
由此可以看出,西方世界在接觸到華夏文明時,先是跟著學習各種知識,就連佛教也學了去。只是,日子久了,覺得沒面子,加上清朝的衰弱,才索性改頭換面,把佛教的內容塞入了基督教的大籃子里。
這才是西方長期以來不愿面對的歷史真相。
其實,隨著《伊利亞特》《奧德賽亞》《希羅多德歷史》《伯羅奔尼撒戰爭史》四部著作的坍塌,古希臘偽史已經徹底崩盤,極力維護者,不免徒增笑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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