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廬江中學表彰大會,受邀演講“毒教授”陳宏友發表驚人言論:“我們如果考了安徽的好大學,你就可以任意選安徽的男人和女人,如果你考了北京的好大學,那么你就可以選全中國的好男人、好女人,如果你考了美國的好大學,你就可以挑選全世界的男人女人”。一位男同學蔣振飛勇敢地沖上講臺:“他,眼睛里只有錢,學習就是為了錢。學習是為了什么?學習是為了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該輿論事件,實質是馬克思主義“為了人民、為了國家”與新自由主義“人性自私、精致利己”的尖銳交鋒。更深入分析,這是馬克思主義“人類命運共同體為導向”的全球一體化與新自由主義“以超級大國為主導”的全球資本化的尖銳交鋒。
一、新自由主義的產生發展與反對馬克思主義的本質
新自由主義作為經濟學理論和思潮,產生于20世紀20-30年代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自由資本主義向壟斷資本主義發展,同時蘇維埃社會主義實踐出現,以奧地利經濟學家米塞斯、哈耶克為代表。20世紀70年代,伴隨美國總統里根和英國首相撒切爾上臺,在否定凱恩斯主義應對“滯脹”危機時失靈的聲浪中,新自由主義從幕后走向臺前,占據了美英等國主流經濟學地位。20世紀80-90年代,由理論、學術向政治化、意識形態化、范式化發展,其標志性事件是1990年進入“華盛頓共識”。在英美新自由主義改革影響下,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掀起了一股私有化和自由化浪潮。
新自由主義是以反對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思想登上歷史舞臺的,米塞斯的 《社會主義國家的經濟計算》一文通過否認社會主義計劃經濟經濟計算和合理配置資源,否定社會主義可行性。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一書認為社會主義計劃經濟沒有價格機制和自由競爭,無法實現資源合理配置,鼓吹計劃經濟容易導致獨裁政治使人們失去自由,鼓吹自由放任主義。由此概之,新自由主義經濟理論大力宣揚“三化”:一是“自由化”,認為自由是效率的前提;二是“私有化”,認為私有制是人們“能夠以個人的身份決定要做的事情”,從而推動經濟發展;三是“市場化”,認為離開市場就談不上經濟,無法有效配置資源,反對任何形式的國家干預。新自由主義政治理論強調三個“否定”:一是否定公有制,認為當集體化的范圍擴大之后,“經濟”變得更糟而不是更具“生產率”;二是否定社會主義,認為社會主義是對自由的限制和否定,必然導致“通往奴役之路”集權主義;三是否定國家干預,認為任何形式的國家干預都造成經濟效率下降。
新自由主義表面上倡導“意識形態多元化”,實際以新自由主義一元指導多元化局面,試圖爭奪意識形態領導權。新自由主義的目標戰略,極力鼓吹“以超級大國為主導”的全球資本化。經濟全球化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并不排除政治和文化的多元化。新自由主義并不是一般地鼓吹經濟全球化,而是著力強調要推行以超級大國為主導的全球經濟、政治、文化一體化,即“全球資本主義化”。“毒教授”陳宏友之所以認為“西方人種優越、血統優良”,患上嚴重的民族自卑晚期精神重疾,甚至停職在家沉浸于“教育學心理學”反思,完全無視新自由主義對其深入骨髓的滲透,到了完全不可救藥的程度,其根本原因就是新自由主義長期極力鼓吹“以超級大國為主導”的全球資本化,已經成為他們這些人根深蒂固的思想觀念。
被新自由主義完全滲透的“名師”陳宏友,擁有“安徽省第十屆青年委員”、“安徽省中小學教師培訓專家庫特聘專家”、“安徽省高等院校首屆省級教壇新秀”、“廬陽區第三、四屆人大代表、人大教科文衛委員”等頭銜多達30余個,尤其“已做過1800場這樣的講座,這些驚人語言最終阻止他的不是有關組織、不是有關部門、不是其他教師,而是一位中學生,令人細思極恐[1]。輿論事件發生后,“那個‘毒教授’圈子里的同類和西化滲透的急先鋒,卻見不得跪美舔美遭遇聲討的慘狀,不僅絞盡腦汁為“‘毒教授’洗白,而且赤膊上陣,揮舞大棒,譏諷挖苦威脅恫嚇這位學生,甚至扣上一大堆帽子”[2],一場馬克思主義與新自由主義必須展開尖銳交鋒,捍衛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捍衛改革開放正確方向的大幕必須拉開。
二、馬克思主義與新自由主義尖銳交鋒的大幕拉開
新自由主義自20世紀80年代由西方傳入我國以來,經過40年演變發展,如今已不再是僅停留在口頭、書面上的理論學說或社會思潮,而是漸漸成為一些人頭腦中根深蒂固的思想觀念[3]。新自由主義以“人性自私、精致利己”為價值導向,堅持個人自由至上,本質上是一種極端個人主義,由于切入人性低層次哲學層面,非常容易使人迷惑。當前,新自由主義者“有的是經濟利益和外國綁定在一起,有的是精神皈依于外國。為了經濟利益和精神利益,他們不介意把這個國家出賣,更不希望這個國家強盛”[4]。如果我們不能保持警覺與警醒,并加以尖銳批判、深刻肅清,將直接影響改革開放的正確方向。
“毒教授”事件成為輿論熱點不久,網絡上鋪天蓋地出現譴責搶話筒孩子、拐彎為價值觀淪喪專家陳宏友辯護的文章,并且此類文章閱讀量特別大,已經不是自發形成,而是新自由主義在展示力量,并已經高速運轉起來,正在投入資源、用盡手段,并試圖演變為一場現象級大辯論,企圖通過否定蔣振飛這個勇敢的孩子,把馬克思主義從青年一代身上扼殺。新自由主義勢力的強大不僅體現在教育領域,而且很多媒體試圖為陳宏友開脫,集中在雖淺薄但惡毒的三類:一是陳宏友反映現實狀況,講實話、人實在;二是嘲笑愛國情懷是宏大敘事,愛國是生意,是年輕人沒有閱歷的表現;三是譴責學生不尊師重教,攻擊學生是文革“紅小將”。這股勢力以話語權顛倒黑白,對中國發展方向會構成最嚴重的威脅。馬克思主義必須拉開與新自由主義尖銳交鋒的大幕,必須在此次尖銳交鋒中勝出,并且必須成為將新自由主義從中國驅逐的轉折點。
勇敢的孩子蔣振飛搶的不只是話筒,而是教育意識形態的話語權。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學生中必然會站出來更多的蔣振飛。我們尤其“期待著在北大、在清華、在北師大,學生把老油渣們趕下臺。中華民族的未來屬于青年,屬于自信的年輕一代,奴顏媚骨的老油渣們必將退出歷史的舞臺。這場沖突是一個標志,是社會思想轉換中重大價值觀沖突的開始”[5]。近年來,新自由主義“金錢至上觀”“精致利己觀”“崇洋媚外論”“全球資本論”等在國內大行其道,如入無人之境,甚至很多人的思想被新自由主義完全滲透而渾然不覺,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受到嚴峻挑戰。勇敢的蔣振飛同學,讓社會看到的不僅是教育界撥亂反正的希望,更感受到馬克主義必須驅逐新自由主義的緊迫性。新自由主義的末日黃昏和危機時刻已經到來,意識形態斗爭的轉折點已經出現,但是驅逐新自由主義的意識形態斗爭將是艱巨的。
因為在這幫極端的新自由主義公知們眼中,搶話筒就成了天大的罪過,需要以最殘忍的方式進行人道滅絕,將“紅小將”帽子準備好,諸多或直接或隱藏話外音的視頻正在試圖誤導公眾,對這個孩子造成輿論壓力。“他們攻擊這個學生,是為了阻止更多的學生效仿,他們擔心在中國教育的長期布局會因此遭遇徹底的失敗”[6]。頗有代表性的如“海邊的西塞羅”發帖《搶教授話筒的中學生——“大詞過敏癥”正在這代年輕人中退潮》,貌似客觀公允地推崇“普通人讀書并不太可能為自己或為國家的命運起到什么‘翻天覆地’的大推動、大變化。能培養一個獨立、善良、理性而能享受自己平凡的生活和思維樂趣的普通公民,就已經是教育的成功了”的極端錯誤思想,滲透著新自由主義“人性自私、精致利己”的實質內涵。“海邊的西塞羅”所希望的“這場風波的當事人,無論那位搶學生還是那位被搶的教授,都不要因為這場風波受到太大的影響”是不可能的。因為陳宏友已經觸動了《憲法》《刑法》,諸多新自由主義者之所以成為過街老鼠,無不已經觸動了《憲法》《刑法》。
三、以馬克思主義法治實踐向新自由主義亮劍交鋒
覺醒了的青年一代、覺醒了的中國百姓,必將遵循黨的二十大報告所強調的“全面依法治國是國家治理的一場深刻革命,關系黨執政興國,關系人民幸福安康,關系黨和國家長治久安。必須更好發揮法治固根本、穩預期、利長遠的保障作用,在法治軌道上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加強憲法實施和監督,健全保證憲法全面實施的制度體系,更好發揮憲法在治國理政中的重要作用,維護憲法權威”。如同新自由主義“名師”陳宏友驚人言論、新自由主義過街老鼠言論的諸多專家,已經違背《憲法》和《刑法》。
《憲法》規定見序言:“中國人民對敵視和破壞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國內外的敵對勢力和敵對分子,必須進行斗爭”、“堅持反對帝國主義、霸權主義、殖民主義”;第24條:“國家倡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人民中進行愛國主義、集體主義和國際主義、共產主義的教育……反對資本主義的、封建主義的和其他的腐朽思想。第54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維護祖國的安全、榮譽和利益的義務,不得有危害祖國的安全、榮譽和利益的行為”。
《刑法》是“用刑罰同一切犯罪行為作斗爭,以保衛國家安全,保衛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權和社會主義制度”。《刑法》規定見第120條之3:“通過講授、發布信息等方式宣揚極端主義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并處罰金;情節嚴重的,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第249條:“煽動民族仇恨、民族歧視,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情節特別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陳宏友的血統論,讓我們的孩子出國不要回來,在外面和外國人“雜交”,就是嚴重的民族歧視,其影響如此之壞,最低都屬于情節嚴重,適不適用情節特別嚴重,就看有多少國人的感情被他嚴重傷害[7]。?“全球化”的幌子是站不住的,難道“全球化”就是要拋棄祖國、拋棄民族、改變人種嗎?全球化由誰主導是個根本性的問題,新自由主義極力鼓吹“以超級大國為主導”的全球資本化,在中國無地可藏,必須堅定不移、沒有任何縫隙地抵制。中國只有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追求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全球一體化。
一個社會,允許什么樣的思想傳播,不允許什么樣的思想傳播,在階級社會或有階級存在的社會中由居統治地位的政治力量決定;在未來無階級的共產主義社會中,由代表廣大自由人意志的社會民主管理決定。總之,指望人人可以任意而為的絕對自由化是不存在的。以新自由主義“名師”陳宏友為代表的公知們“潛移默化地宣揚白人至上、西方文化優越感,既培養出精致利己主義者,又產生文化自卑感,最終這些人變為西方反華的工具及耗材”[8]。在這場關乎國家和民族安危的意識形態領域嚴峻斗爭中,我們的人民應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高舉《憲法》《刑法》的法治利劍,向新自由主義展開尖銳交鋒,直至在社會主義中國的土地上將新自由主義或徹底驅逐或消滅。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的社會主義國家,決不允許反對馬克思主義、反對社會主義的新自由主義興風作浪、肆意而為。諸多新自由主義公知們在這一場馬克思主義與新自由主義的尖銳交鋒中,除非實現鳳凰涅槃式的轉化,回歸國家、回歸人民,否則,就請到新自由主義“老家”美國去生活、去信奉吧!
參考文獻:
1.《有關“合肥名師”的幾句閑言碎語》,譚吉坷德 2023-02-20
2.侯立虹《反西化滲透的一個標志性事件——為學生抵制崇洋媚外歡呼》,昆侖策研究院,2023-02-22
3.陳培永《新自由主義對中國未來發展的潛在危害》,《紅旗文稿》2017年第12期。
4.《山雨已來!為了禍害中國,他們不肯放過一個有正義感的孩子》,明人明察,2023年2月21日
5.《這僅僅是一個中學小小的沖突,其實是價值觀的重要碰撞》,立剛科技觀察,2023年2月20日
6.尹國明《那個學生搶下的不僅僅是話筒,而是教育的希望和轉折點!》,昆侖策網,2023-02-21
7.張捷《“讀書是為和外國人優良基因結合”合肥教授辱華演講被學生轟下臺》,張捷財經觀察,2023-02-19)
8.德納《陳宏友事件的背后》,德納視角,2023年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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