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是作家,卻干起了新聞記者的工作,寫武漢《封城日記》,美國給了她大獎,特朗普還要推薦她去獲諾貝爾文學獎。
有人說你方方怎么關起門來在家里虛構事實,這是寫小說?方方堅決否認,說她寫的不是小說,她寫的全是真實的。
你沒到現場采訪,沒有采訪當事人,怎么寫的是真實的?老徐(微信公眾號:易經實修)就曾不斷地這樣追問。
專業先不說,方方在她的日記里大罵“極左”。她說一些人批評她的日記,是妨礙她的言論自由,是文革“極左”。她更說武漢封城防控疫情也是“極左”,只有她的日記成了武漢市民自由呼吸的“閥門”。
方方說:“極左是禍國殃民的存在!他們是改革開放的最大阻力!如果聽任這般極左勢力橫行,放縱這種病毒感染全社會,改革必定失敗,中國沒有未來。”
可見,方方用病毒否定改革開放前新中國30年。
莫言是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莫言的作品以魔幻主義極端描寫新中國30年的貧困。他在獲獎感言中,更是講述了他和媽媽拾麥穗被 人追打。拾麥穗極端貧窮,被 人追打就極端兇惡。在莫言的筆下,新中國30年是忍饑挨餓的30年,就是一些人說的“吃不飽飯”,“餓死人”,是人間地獄。這是對那個“極左”年代的控訴。
這在西方世界極端煽情。
在環球時報對莫言的評論中也講到起了改革開放。“莫言取得的文學成就,也是中國新時期文學重要的成果之一,也是中國改革開放,借鑒吸收世界優秀文化的結果。沒有改革開放就不會有當今中國文學的發展。有人把文學的社會性、人民性與黨性對立起來,是不應該的。對文化精英的傷害,是悲哀的事情,更是憲法所不允許的。否定莫言的文學實踐,是對當的文藝政策的否定和曲解。網上的一些暴戾言論和個別人的做法,不利于社會文化建設,給思想界和學術界帶來一些負面的影響,應該引起文化部門的關注,網監部門應對類似圍毆文化名人的‘言論’,進行必要的監管和清除。”
正是環球時報的這篇評論,讓人們把莫言和環球時報總編胡錫進聯系在了一起。其實,胡錫進不久前用莫言同樣的筆法寫過紅頭繩。
有人評論:“胡錫進兒時的玻璃絲是父母工資買的,喜兒的紅頭繩卻是楊白勞用花唄賒的”。胡錫進的姐妹雖然也用紅頭繩扎辮子,但住的也應該是北京的樓房,家里也有“三轉一響”。確實,那個時候他還不能住別墅,開豪車,先富起來。但把自己家說成楊白勞喜兒家就是顛倒黑白忘恩負義。喜兒被逼藏進了山洞成了白毛女,胡錫進就成了大學生當了干部。撿麥穗的莫言也成了軍官和作家。
大家對胡錫進以紅頭繩的“貧窮”否定新中國30年,和他非要講講毛主席的錯誤,是非常反感的。
現在大家為什么批方方、莫言和胡錫進,因為國人對他們的主子美國非常反感。因此對他們和他們的主子口中的“改革開放”也非常反感。
前美國財長包爾森說,中美關系要正常化,中國必須放棄芯片、人工智能等高科技,還要承諾繼續改革開放。
布林肯最近說,中美關系惡化,全因中國放棄了“韜光養晦”。
美帝代言人曾指出“如果中國停止改革開放,美國決不能坐視不管。”
有人評論,美國的這個改革開放和方方等的改革開放表達一個意思,就是全面私有化,甘做美帝附庸,企圖納入西方資本主義憲政體制。
這就是郭松民批判胡錫進的臣妾主義。有人說,胡錫進不是反美斗士嗎?
其實,這是胡錫進的假面具,裝得還很激進。但他骨子里是崇美的。
2018年3月特朗普對華發動貿易戰,中美關系交惡。12月底,《環球時報》召開例行年會,總編輯胡錫進在致辭時拋出兩個觀點,一是“與美西方的關系是中國的核心利益”;二是“千萬別被來自外部的壓力逼左了”。他說:“我最大擔心不是中國會受多少經濟損失,而是中國千萬別被 來自外部的壓力逼得保守了,逼左了”。
可見方方的病毒、莫言的麥穗、胡錫進的紅頭繩全是給美國遞刀子的政治,人們對他們的批判不是“反智”,而是看透了他們底色和本質。
建黨百年,重新評價毛主席領導新中國取得的偉大成就,對否定新中國30年社會主義實踐的的歷史虛無主義的反擊就勢所必然。文學和言論自由已經不是他們的擋箭牌。主子特朗普、拜登的惡行,讓走狗漢奸們成了過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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