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中國必須掀起一場聲勢浩大的新文學革命,只有這樣,中國的文學才會是真正的植根于民族的、大眾的、脫掉袈裟、走出青樓的純粹文學。
我們堅信,一場以新舊文學價值觀為標志的混戰即將拉開序幕。二十一世紀的新文學當回歸文學的真正使命,當回歸文學在藝術和實用方面的雙重價值,當回歸文學在探索真實人類情感和探索人類前進步伐上的先鋒作用。那么文學的真正使命是什么呢?在我看來就是反思人生和反映社會的力量,就是表現自然和發掘美好的靈魂,就是敢于戰斗和勇于吶喊的鋒芒。正是因為這個使命本身所具有的挑戰性和長遠性,很多人便在文學的路上蛻化為可恥的叛徒,有些做了偽政治的走狗,有些剃度到青樓去當“花和尚”,還有些竟然拿著文學去教猴子搞雜耍、、、、、、事實證明,現在我國的文學、尤其是當代青年文學已經走上了個嚴重的誤區,這個誤區蛆蟲遍地,骯臟不堪,即使他們披著光艷的、典雅的文學外衣。揭開后讓他們原形畢露,讓陽光殺死蛆蟲,讓在腐朽中享受惡臭的青年知恥而后進,這難道不是現在我們該做的么。做這件事需要莫大的勇氣,也得忍受非一般的孤獨,吶喊者畢竟要去荒原的,因為浮躁鬧市容不下也不可能聽到撕心裂肺的求救聲,救救青年,救救文學!不得不談談文學與教育的關系,教育和文學往往是相互影響和相互促進的,他們共同推動著社會和文化的發展。對于社會,文學最為神圣的作用便是提高整體國民的素質,這是她的民族使命。對于文化,她則要發揚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取舍創新精神,這是她的人文使命。而我們再看看教育,教育讓人們知道仁義、明白廉恥為了什么?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培養一個具有人文主義關懷精神的公民。教育讓人們懂得科學,掌握技術為了什么?一言以蔽之,就是為了給這種人文精神多些理性的思考和延伸。我們的教育總是圍繞著愛國主義展開的就很能說明這個問題。新文學革命必須讓人們更加清楚文學的真正使命,如若沒有使命的概念,就沒有負責任的態度,沒有負責任的態度就不可能躬身踐行于新文學在新時代的道路探索上。故而此次革命的第一槍便是對文學態度的端正,對文學使命的負責。從古代關于文學方面的改革可以看出我國是具有源遠流長的人文探索和自我批評精神的。上古時期的文學主要以神話傳說的記錄為主,神話故事里往往充滿了對于勇敢、自由、踏實等人文情懷的謳歌,比如精衛填海、夸父追日等,所以可以說從上古時代開始我們的前輩就已經有無意識的開始探索文學的真正價值了。先秦時的文學作品在形式上轉到了散文,比如我們熟知的諸子百家,先秦散文,其中儒家和道家在文學的人文使命中起到了開山鼻祖的重要作用,仁義禮智信,恭寬謙和讓,大道逍遙等的思想甚至樹立了中華文明在世界的形象,這便是中華文化的文學淵源。譬如墨家和法家以及其他學派的爭鳴更是大大繁榮了文學的內涵,當時的文學有服務于國主的君王文學,有服務于百姓的平民文學,有服務于戰爭的攻學,但占其主流的還是君王文學,這就不難從另一個角度去解釋為什么古代的文人大多身居高官的原因了。社會制度方面的狹隘性不可能孕育出邊緣寬廣、服務大眾的文學,文學要有犧牲精神,這種精神也呼喚像變法那樣流血的人,所以才會留下焚書坑儒和文字獄等悲壯慘烈的歷史車痕。兩漢時期興起的辭賦和樂府民歌可以說是文學在形式和內核方面的一個重大突破,它開始關注普通的百姓、并了解到了大眾的需求,但無論如何這時的文學還是狹隘的,服務的最終歸結點還是封建階級,他們只不過是用另一種較為隱蔽的方式去玩弄大眾罷了,從大眾身上找到笑料和樂趣罷了,就像鴉片戰爭無意識的促進了中國社會發展進程一樣。果然,魏晉南北朝、隋唐詩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崛起,而且比其他任何時期都要來的猛,這個歷史階段在中國文學史上留下了燦若星辰的藝術成果,以其通俗、回歸文學本源的精神征服了人們的心,使得白居易、杜甫、李白等永遠的留在了我們血骨中。白居易讀詩給老太太聽的典故大概都是知道的,杜甫憂國憂民的情懷令人感動,正因為這樣,所以隋唐的文學可以說是中國文化大觀園中的一朵奇葩。宋元的詞曲除了融入隋唐的大眾文學理念外,還使市民文學等俗文學發揚了起來,從側面反映了文學在和社會制度抗爭的事實。到了明清小說時代,我們很熟悉的王夫之、蒲松齡、《儒林外史》、四大名著《官場現形記》、、、、不可勝數的武器暗暗出現了,文學的使命更加上升了一個層次,那就是成為改良社會和改造國民的思想先鋒。
說到現今的新文學革命,就不得不聯想到近代以來的那場聲勢浩大的文學革命,就不得不懷念起那些曾經為文學改革吶喊和獻身的前輩。他們是真正的勇士,正如魯迅先生所說,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對啊,我們早已經麻木了那些歷史上嘲笑過我們的淡紅血色和微漠悲哀,當我們選擇用自殺來換取更加鮮紅的血色時才發現粘在刀刃上的是令人作嘔的黑色。歌德有一句名言“只要你告訴我,你交的是些什么樣的人,我就能說出,你是什么人。”讓我們靜下心來想想自己到底是什么人,我們在文學道路上到底和誰在風雨兼程。“真理是一只火炬,而且是一支極大的火炬,所以當我們懷著生怕被它燒著的恐懼心情企圖從它旁邊走過去的時候,連眼睛也難以睜開”。如果我們牽手歌德、巴爾扎克、魯迅、泰戈爾、季羨林這些大師,那么在走向真理的路上我們便不會感到孤獨,不會閉上那用來發現世界的雙眼。新文化運動是一場文學革命,是因為它用文字這種武器解開了一種罪惡的桎梏中國千年的封建思想枷鎖,胡適之、陳獨秀、魯迅等文學革命家緊緊的團結在了一起,提倡白話文,提倡新文學,提倡大眾的、民族的新文學。他們的精神我們不能忘記,而且現在正該是我們繼承發揚并付諸實踐的時候了,青年們,請覺醒吧!
文壇上最近有一股腐朽的、糜爛的的惡臭在蔓延,許多蛆蟲開始爬上去享受。他們的文字已經腐蝕了靈魂,已經融入了空虛,已經透露著丑惡,已經展示著猙獰。面對丑陋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戰斗。看到了嗎你們?!網絡上滿載了被華麗和光艷堆積下的赤裸,文學變成糞桶,變成垃圾,變成人的狹隘和自私,變成露骨的兒女情長,變成崇洋媚外的喇叭,變成青樓窯子,變成紅線大媽,變成偽政治的走狗。至少從主流上是這樣的。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新文學革命得爆發了,團結是第一要義,團結我輩中人,宣傳我之思想,主導社會文藝潮流,正使命,圖強。
愿有志者共同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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