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盡的哀思 永遠的懷念
——記一首33年前的朗誦詩
海燕
1976年9月9日 上午，我跟隨某部隊醫院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赴上級機關，準備參加團以上單位的文藝會演。放下行李不久，突然接到立即返回原部隊的命令，會演取消。一時間，我們錯愕異常，這個會演，籌備了許久，各部隊組織精兵強將，全力以赴，從創作到排練，做了最充分的人員上和時間上的準備。如果不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斷然不會剛集中又打道回府。要知道，很多部隊是遠道而來，甚至跨省而來呀。確實是發生了天塌地陷的事了，不一會兒，我們就得知了偉大領袖毛主席逝世的消息。天哪，這怎么可能呢！從一開始不愿相信的頭腦空白，到面對現實的晴天霹靂，我們蒙了，呆了，傻了，不知所措了。回程的車上，哭聲一片，我們實在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實在無法想象沒有了毛主席的日子，我們將如何度過，我們的祖國將如何生存。從一出生，我們就沐浴著毛主席的光輝，我們每時每刻都生活在他老人家的愛撫和關懷下呀, 他怎么能扔下我們獨自走了呢！
回到醫院，一級戰備的命令已下達，探家的戰友正火速歸隊。醫院的軍人俱樂部布置成靈堂，我們將黑紗和白花戴在手臂和胸前，在令人心碎的哀樂聲中哭喊著在毛主席像前深深鞠躬，依依告別。除了正常上班，就是各科室集中悼念緬懷我們最敬愛的領袖毛主席。一篇悼念文章，從沒有人能完整地讀下去，往往一個同志剛開了個頭，就哽咽著，繼而痛哭著，再將文章傳給另一個同志，再傳給另一個同志……那段時間，我們的眼里滿含淚水，說話的聲音放低了，昔日充滿年輕女軍人歡聲笑語的護士樓沉寂了。我們像失去親人一樣地痛不欲生。不，這種痛苦比失去親人還要絕望，盡管當時我們根本不可能料到巨大的災難還在后面。難道是冥冥中上蒼在暗示我們，中華民族的保護神走了，人民的時代從此結束了？
大概是快兩個月以后吧，部隊的文藝會演重新提上了議事日程，要求每個參加會演的單位增加一個緬懷毛主席的節目。我們單位將這個節目的創作任務交給了我。時間很緊，我擬用詩朗誦的形式表達對毛主席的懷念。那時我很年輕，各方面都很不成熟，無論是思想水平還是文字功力。但我有幸成長在一個最火熱最純真最感天動地的年代，接受的是最正義最光明最極致弘揚真善美的教育。對毛主席的感情，與生俱來，排山倒海。以后的歲月里，無論反毛排毛如何甚囂塵上，無論非毛妖魔化毛如何濁浪滔天，我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懈怠，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動搖。我愛他，像女兒對父親，像少女對戀人，像游子對祖國，像信徒對宗教，永遠不會改變，至死不會背叛。時至今日，再看當年的創作，真有一種今夕何夕的感覺。詩中“敬愛的領袖安息吧，請您放心靜靜地長眠。您締造領導的黨，馬列主義武裝，久經考驗。您締造指揮的軍隊，毛澤東思想哺育，忠心赤膽。您解放拯救的人民，富有高度覺悟，決不允許復辟翻案” ，是多么幼稚想當然啊，對照今天的現實，是多么諷刺啊。但這些刻著深深時代痕跡的詩句是我當時的肺腑之言。僅一天時間，我完成了《不盡的哀思 永遠的懷念》這首朗誦詩，在綜合大家的意見后，做了修改，下面附錄的就是最后的演出稿。當時的年代歌頌毛主席的詩章又多又好，我對其中很多耳熟能詳，不可否認，在我的創作中不可避免地信手拈來，不可否認，這些詩句為我的創作增加了分量。我的兩個戰友，用她們傲人的青春，用她們頂禮膜拜的感情，最誠摯最完美地詮釋了這首朗誦詩。我在幕側看著她們綠色的身影，眼睛一再模糊。她們的聲音宛若天籟，在靜靜的空間回蕩，終成絕響。
會演的帷幕終于徐徐落下了。接下來的30年，另一出戲在中國大地上一幕接一幕地上演了。而我的心，我的感情，則永遠定格在了1976年的將近歲尾時分。
不盡的哀思 永遠的懷念
甲 陣陣秋雨，灑落在北京的橋頭湖畔，
乙 滾滾熱淚，流淌在祖國的大地山川，
甲 悲壯的哀樂，在人民大會堂緩緩縈回
乙 沉重的步履，向高高的石階登攀。
甲 那黨旗覆護，鮮花簇擁，
乙 那青藤環繞，松柏鋪展，
合 竟是我們日夜想念的
崇高、智慧、堅毅、慈祥的容顏。
啊，群峰低首，江河飲泣，汽笛悲鳴，溪谷嗚咽，
甲 八億神州無比悲痛，
乙 舉國上下深切悼念。
合 我們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啊，
難道您真已離開我們，
永遠靜靜地長眠。|
合 敬愛的毛主席啊，
您沒有離去，
您永遠在我們中間。
甲 您慈祥的面容，還會重新露出微笑，
乙 您有力的巨手，仍在指點萬里江山。
甲 您光輝的思想，有如燦爛的燈塔，
乙 您偉大的業績，將長存永恒的春天。
甲 聽，五洲的風，四海的浪，
高奏《東方紅》的旋律，回蕩在大地空間。
乙 聽，在東半球的國度，在西半球的彼岸
到處是毛澤東的名字，深情的呼喚。
甲 看，滿野的鮮花，遍地的燈盞，
反射著紅太陽不盡的光源。
乙 看，亞洲、非洲、拉丁美洲的報刊，
記載著篇篇悼念的文獻。
甲 在祖國的城鄉邊寨，
乙 在遼闊的海域藍天，
合 人們放聲悲痛地呼喊，
毛主席啊毛主席，
我們世世代代把您懷念!
合 我們祖國，過去是一片黑暗，
甲 災難深重，掙扎在水深火熱之中，
乙 不知何時才能享受太陽的溫暖。
合 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毛主席，人民的大救星，
甲 您掘開冰凍的土地， 引來碧透的清泉。
乙 您撒下金色的種子，耕耘燦爛的春天。
甲 您像劃破長空的一道閃電，
把中國革命的星星之火點燃。
乙 您是東方革命的先驅導師，
是漫漫長夜中明亮的燈盞。
甲 在韶山上屋場，
乙 在廣州農講所，
甲 在楊家嶺的窯洞，
乙 在西柏坡的小院，
甲 您宣傳馬列主義真理，武裝了工農千百萬。
乙 您揮筆疾書指航向，奠定了中國革命的基石羅盤。
甲 那井岡山上的紅旗，
乙 是您的光輝盡染。
甲 那長征途中的篝火，
乙 是您的烈焰點燃。
甲 那巍巍寶塔山，
乙 使您的功績鑄就。
甲 那天安門上的紅燈，
乙 是您點亮高懸。
合 啊，毛主席，
甲 是您把我們救出苦難的深淵，
乙 是您替我們砸碎千年的鎖鏈，
甲 是您使人民擺脫做奴隸的命運，
乙 是您使中華民族從此挺起腰桿 。
合 您指引我們走在社會主義大道上，
您指引我們奔向共產主義明天！
甲 當然，征途并不坦蕩，
乙 革命曾幾經失敗的危險。
合 斗爭中，我們認識到，
甲 您的領導， 是全黨全軍全國人民的幸福。
乙 您的革命路線， 是全黨全軍全國人民的生命線。
甲 您的恩情，深似海洋，重如泰山，
乙 您的功績，與日月同輝，永遠光芒燦爛！
合 毛主席啊，
您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您永遠生活在人民中間。
甲 在雄偉的天安門城樓上，
乙 掛著您的巨幅照片，
合 慈祥地微笑，堅毅而又莊嚴。
俯瞰著廣場，從春天到春天。
甲 您走上黃河岸畔，與牧羊人親切交談。
乙 您在十三陵水庫工地，與群眾共同揮動鐵锨。
甲 您在邕江冬泳，迎來春意無限。
乙 您在飛機上辦公，掌握宇宙風云變幻。
甲 您坐在公社社員的木凳上，關切地問寒問暖。
乙 您在天安門城樓檢閱革命大軍，
給小將巨大聲援。
甲 您堅持繼續革命，
令走資派膽戰心寒。
乙 您和警衛戰士在一起，
宣講共產主義，描繪美好的明天。
合 毛主席啊，
甲 您的足跡，深入到遙遠的邊寨，
乙 您的聲音，滋潤著億萬人的心田。
合 在您走遍的祖國大地上
記錄著您一生光輝的實踐。
合 敬愛的領袖安息吧，
請您放心靜靜地長眠。
甲 您締造領導的黨，馬列主義武裝，久經考驗。
乙 您締造指揮的軍隊，毛澤東思想哺育，忠心赤膽。
甲 您解放拯救的人民，富有高度覺悟，絕不允許復辟翻案。
乙 雖然征途還有無數激流險灘，但您永遠指揮我們作戰。
甲 我們不會辜負您的教導，
乙 我們將掌握時代的變遷。
甲 我們對未來充滿信心，
乙 我們將迎接勝利的慶典。
甲 我們永遠是您的忠誠戰士，
乙 永遠是保衛祖國的鋼鐵長城。
合 我們堅決繼承您的遺志，
化悲痛為力量，團結在黨中央的身邊。
甲 努力學習您的光輝思想，
不忘階級斗爭警鐘長鳴。
乙 堅決捍衛您的革命路線，
戰斗在反擊右傾前沿。
甲 更辛勤地播種千年百代的理想，
乙 更加緊地構筑反修防修的石堰。
合 將您開創的革命事業進行到底，
把共產主義的紅旗插遍五洲四海，
讓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
永遠飄揚在萬里藍天！
合 敬愛的領袖安息吧，
請您放心靜靜地長眠。
您的精神永垂不朽，
我們世世代代把您懷念!
（注：個別地方有改動，原詩請點擊以下鏈接
http://www.maoflag.net/Forum_showNote.asp?Board_ID=1-3&ID=57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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