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政史愛好者和“左派”們缺乏的并不是什么“猛料”,而是相關基礎知識和階級史觀為主、整體史觀為輔的歷史思維和清晰邏輯來進行梳理。像猛料和八卦,包括鍵政人在內的很多人說自己總也記不住、總也理解不了,一個問題昨天剛看過過,今天就迷糊了,于是每過一個階段就車轱轆事來回看,很難更進一步。
黨史、軍史、政史、國史、共運史的形成,很多事情的發展,說到底也是人與人、軍隊與軍隊、組織與組織、軍隊與組織、個人與集體、黨派與黨派、國家與國家關系長期互相作用的結果。如果不掌握相關基礎知識,光靠猛料屬于不求甚解,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猛料如果是小道上那種真真假假混雜在一起的消息內幕也不知道。
基本上,相關基礎知識和史觀的選擇不說決定一切也決定了一個人的認知水平,許多人總想要通過“不為人知的猛料”來認清事實,哪有那么簡單。
想了解近現代史不多方面看哪行,有的材料覆蓋范圍太大,對事情本身反而不夠深入,但是得重視基礎知識,不要光看猛料。近現代史無非三個層面——立思想、學史實、出史識。懷著不同目的最后的成就自然也不同。
立思想就是主線條,近現代史從來都不是單純的歷史,是政治、是宣傳,為的是讓人樹立一個思想信念,帶著這個目的,那就甘作一個革命的螺絲釘,至少要有那份不計個人成敗的大胸懷。
學史實相對簡單,歷史是客觀發生的不會因人的主觀意志而改變的既成事實,想知道真正發生了什么,是人的好奇心,也是歷史學的本來面目。學史實就是在知上打基礎。
出史識就是透過歷史事實的表象去把握背后的規律,并且依據自己的世界觀、價值觀來建構自己的歷史觀。這個相對比較難,因為人很難克服自己的與利益相關的屁股。到史識這一層面就是抓住事物的牛鼻子不被俗稱的私貨所帶著走了,從“夾帶私貨”這個說法就可知出史識之難了。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因此,接下來的系列將圍繞第一步的“立思想”開始來立足在思想意識方面,把馬列毛主義和我國的近現代史盡己之力生動結合起來,有的地方會輔之以一定的政治經濟學常識,當然也有的地方應該只述不評,既給讀者留出思考空間也避免筆落不慎之處落有心之人口實。
教員曾說過:
“科學研究的區分,就是根據科學對象所具有的特殊的矛盾性。因此,對于某一現象的領域所特有的某一種矛盾的研究,就構成某一門科學的對象。”
思想意識之所以要“立”也能“立”起來的原因在于它存在著特殊矛盾,具有自己的研究領域。思想意識歷史進程中的特殊矛盾就是我黨在各個歷史階段堅持的馬列主義基本原理及其中國化理論的綱領、路線、方針、政策,與黨員、群眾實際思想認識水平之間的矛盾(差異)以及如何解決矛盾。教員在《井岡山的斗爭》一文中給出答案:“只有加緊政治訓練的一法”。
所以,我們必須堅持唯物主義的基本原則,以史實為出發點,采用歷史與邏輯相統一的方法,而不是從概念或原則出發。搞單純的概念演繹或邏輯推理。概念或原則不是研究的出發點,而是研究的終了和結果。另一方面也不是黨史的簡單重復或翻版或縮寫。我們要做到“論從史出”又要做到把研究重點放在理論概括和經驗總結上,不能停留在敘述史實、考據史料的層面,通過歷史上思想意識中正反兩方面經驗的回顧和總結,提高對其重要性的認識,幫助認清否認社會意識對社會存在具有反作用的機械唯物主義和意識萬能的唯心主義兩種錯誤觀點。
對此,要采取史論結合的方法,做到史論統一,堅持以史為線、以史為據,不能離開歷史發展的階段、順序、線索,不能不以史實為依據去作理論的概括、分析和立論、論證。而要采取“以史為主,寓論于史,論從史出”的方法,以第一手原始資料為基礎,要運用大量的歷史文獻,收集、分析、整理大量的史實,做到資料翔實可靠,然后通過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加工、鑒別,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
而這需要有“大海撈針”的勇氣和恒心,才能取得“沙里淘金”的成果。在此過程中必須遵循兩大原則:一是注重資料的原始性。不能圖省事轉引他人著述的材料,更不能用第二手資料作主要論據。如回憶錄可以作為重要材料使用,但回憶錄不能單獨使用或作第一論據,只能配合其他第一手資料而作輔助材料。因為回憶錄會受到政治環境變化和人的生理記憶條件以及作者個人想法立場所限,會出現一定的差錯。二是緊緊圍繞主題。不能離開“立思想”的主線,必須明確主題,從思想意識角度切入,圍繞我黨的思想意識展開,舍去不相關或不緊密的內容。
這樣才能做到學習歷史知識與把握歷史規律相結合,對此我們既要熟悉歷史事實和歷史進程,更要理解歷史與邏輯的統一性,認識思想意識在歷史發展的前進性和曲折性,在紛繁復雜的歷史進程中把握規律性。
此文就當是“立思想”的前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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