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3月5日)是導師斯大林同志逝世71周年,我們將從歷史唯物主義的角度出發(fā),來闡述斯大林同志歷史上的一些功與過。既作紀念也希望對當下具有指導意義。
編者按:1.斯大林同志毋庸置疑是一位在共產(chǎn)主義路上做出過重大貢獻的同志,這是我們每一位馬列毛主義者應該學習的。雖然斯大林同志犯過錯誤,但是這些錯誤存在歷史局限性,這些錯誤我們馬列毛主義者也要學習,杜絕類似錯誤的再次發(fā)生??傊勾罅滞臼莻ゴ蟮模膫ゴ笫切≠Y產(chǎn)階級,托洛茨基之流無法抹黑的。
2.本文為了捍衛(wèi)革命導師斯大林,詳細的從各種抹黑斯大林的觀點中進行整理、分析和提取,點出了資產(chǎn)階級世界觀的錯誤觀點,講述了革命政權和無產(chǎn)階級專政的要義,也分析了黨和領袖的組織關系。
在長期的資本主義意識形態(tài)敘述下,斯大林幾乎成為了民主的反義詞。自由主義者自不必多說,馬克思主義者中也從來不乏對斯大林的批評,最典型的如托洛茨基主義者和西方馬克思主義者,把斯大林當作“官僚階層所產(chǎn)生的最杰出的庸才”、“希特勒一般的紅色法西斯”、“大俄羅斯的紅色沙皇”等等,這樣垃圾實在是堆滿他的墳墓了。以至于連許多對當時歷史缺乏了解的馬克思主義者難免要做“斯大林是位偉大的領袖,但民主的確是他的缺陷”這樣的感嘆。
但這種觀點非蠢即壞,完全出于污蔑、無知和盲從,缺乏對斯大林的正確的認識。歷史唯物主義是馬克思主義者所用來時刻指導實踐的意識形態(tài)和哲學思想,斯大林的歷史不應當成為我們的歷史債務,反而應當是我們所盡力要洗去污點而為我們所用的歷史遺產(chǎn)。這絕不是說斯大林沒有錯誤,盡管他的錯誤和對他的指控完全是兩個東西。而是正確認識他的錯誤在今天起著重要的警示作用和意義,對他的歷史定位必須得到復原——偉大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和政治家?! ?
在真正開始討論前,首先應當做一點辨析:蘇俄革命和蘇聯(lián)政權建立初期,即三十年代之前的內(nèi)容,除非作為引證材料將不會被討論。這不是回避,而是因為這里的討論無意義且易混淆,因為任何政權在建立初期為了鞏固和證明自己的統(tǒng)治能力,都必然要對異見者進行鎮(zhèn)壓。國家是統(tǒng)治階級的機器,政治權力的基礎是暴力,對暴力的運用是權力不穩(wěn)固的必然結果和穩(wěn)固權力的必要方法:從馬略、蘇拉的古典奴隸制時代對政敵家族的清洗;到封建時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更迭;包括資本主義下英國光榮革命的政治迫害與美國獨立戰(zhàn)爭對所謂“親英派”的驅(qū)逐都不例外。革命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烈行動,新秩序的確立和舊秩序的毀滅是同步的。
這篇文章也將遵循革命的形式原則,即從對幾種經(jīng)典說法的駁論展開,通過對錯誤的駁斥還原一個正確的斯大林。從歷史唯物主義的角度出發(fā),使斯大林留下的歷史遺產(chǎn)和歷史經(jīng)驗可以活用于今天的革命運動中。
首先最廣泛也是最愚蠢的宣稱,是資產(chǎn)階級與小資產(chǎn)階級為他們的唯心主義英雄史觀產(chǎn)生的,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雜糅出來的臆想。它們把斯大林的行為歸咎于斯大林個人的情感、利益、性格和精神狀態(tài),認為蘇聯(lián)兩億人民生產(chǎn)生活幾十年的巨大變化就取決于斯大林的一顆大腦。但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就像羅伯斯庇爾實際上只是公安委員會十幾名委員中一名最多算是很有影響力的委員一樣。列寧留下的集體領導和民主集中制在斯大林時期也并沒有被破壞。十七大和十八大產(chǎn)生的十二個政治局席位中,事實上支持擁護斯大林的政治局委員最多的時候也只占半數(shù)。十九大蘇共改組,政治局改為中央主席團和主席團執(zhí)行局,其中主席團執(zhí)行局的九人中斯大林雖然取得了多數(shù),但別爾烏辛和薩布羅夫是剛受到提拔的年輕人,伏羅希洛夫和馬林科夫是搖擺的中間派,實際上也只有貝利亞、卡岡諾維奇與斯大林本人三人而已。斯大林在中央決策機構中最多只談得上在十九大中形成了絕對優(yōu)勢,而他十九大后一年就去世了。
何況政治領袖不過是其所屬階級的代表,只有其行為滿足了其階級利益的時候,其統(tǒng)治才能穩(wěn)固。把政治領袖和派系集團的利害關系當作決定性的事物,本身就是一種精英主義的英雄史觀。這種反人民的史觀無非是從自由主義的立場出發(fā)為自由主義辯護,把蘇聯(lián)社會的歷史用民主—威權、個人—集體的簡單二元論解釋。
斯大林不僅不是根據(jù)個人的情感性格來處理政治問題,也不存在粗暴的手段,事實上斯大林在不破壞民主集中制原則的條件下一直巧妙的確保自己的政策能夠得到政治局的通過,也就是托洛茨基所指控的“杰出的庸俗官僚才能”??梢哉f斯大林和列寧是完全相反的:斯大林致力于在上層微妙的權力平衡中精巧的爭取多數(shù);列寧則總是直接調(diào)動群眾與基層的力量貫徹自己的政治目的,為此甚至不惜違背紀律獨走。斯大林直到很久以后才學會列寧依賴群眾、發(fā)動群眾和防患于未然的革命策略,可惜那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死前一年)?! ?
列寧是布爾什維克嚴密組織和紀律的締造者,資產(chǎn)階級政治學家認為列寧式政黨的精髓在于高度紀律化和自上而下的組織模式,但其實他絕不是一個頂層設計大師。布爾什維克的嚴密組織最有意義的部分是在基層黨組織和黨群關系上,列寧不僅絕對不會破壞,而且正是依賴基層黨組織和群眾才能實踐自己的政治目的。列寧反而是在黨的上層中很少取得優(yōu)勢,1905年分裂時列寧一派只比對方多兩票,他就敢說自己是布爾什維克,對方是是孟什維克。而到了是否革命、布列斯特和約、戰(zhàn)時共產(chǎn)主義、新經(jīng)濟政策等諸多問題上,列寧在黨中央依然是少數(shù)派,甚至是絕對少數(shù)派,他在關于是否革命問題一百多人的表決中只得到了兩票,一票還是他自己。恰恰是他發(fā)揮了基層黨組織和布爾什維克的黨群關系發(fā)動群眾,違背中央決議發(fā)布四月提綱,才使得布黨的影響力和支持極大的飛漲,奠定了十月革命勝利的基礎。
斯大林則沒有像列寧一樣對政治實踐的貫徹具有完全革命性的認識,還有派性斗爭和資產(chǎn)階級法權思想的殘留。在早期和托洛茨基等左翼反對派的斗爭中是最明顯的,斯大林使用了拉一派打一派的策略,雖然的確是很快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托洛茨基在一年之內(nèi)就失勢了,但也為三十年代的諸多問題留下了隱患。不過也能理解斯大林的行為,新生的蘇維埃政權并不適合用列寧式的群眾革命辦法處理路線問題,本就不穩(wěn)固的無產(chǎn)階級專政會在這種巨大的動蕩中受到嚴重沖擊,而在沒有一個像列寧一樣有威望的全黨領袖與導師的條件下,這種沖擊可能是致命的,斯大林的政治威望還沒有那么高。
故而,綜上所述。蘇共的黨內(nèi)斗爭,是蘇聯(lián)國內(nèi)階級斗爭的后果和反應,是農(nóng)村中富農(nóng)和貧農(nóng);城市中工廠工人和奈普曼、經(jīng)理專家;黨內(nèi)基層黨員和高層組織;軍隊和黨政;少數(shù)民族和俄羅斯族等等多重不同階級、不同派系不斷斗爭的綜合。而不是簡單的權力集團與政治人物的宮斗戲,那是完全的資產(chǎn)階級唯心主義英雄史觀。
斯大林正是一個強有力的變革者,他是一個有遠見,有決心,有能力,有手段,有成效的領導人,他是一個能夠解決各種危機,挑戰(zhàn),問題,困難的領導人,他是一個能夠帶領蘇聯(lián)走向繁榮,穩(wěn)定,強大,尊嚴的領導人。緬懷斯大林,就是對現(xiàn)實的不滿,就是對變革的渴望,就是對未來的期待。
斯大林同志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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