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毛主席和毛澤東思想拋在一邊,成天大講儒家學說。好吧,就讓我們來講講儒家學說吧。
儒家學說的核心只有一個字:仁。
可是,有兩種仁:大仁和小仁。
大仁是面向人的集合體,是對全體人民負責,是愛全體人民,這種仁愛要能夠實現,就不可以去面向一個又一個的單獨的個人,而應該高屋建瓴,高瞻遠矚,宏觀把握,從路線方針政策上面去下苦功夫,花大力氣,拿大氣魄出來,把所有的仁愛和聰明才智全部傾注在路線方針政策上。越是上層領導人,就越是應該去體現這樣的大仁愛。只有這樣才能夠真正惠及蒼生。
小仁是面向一個一個具體的單獨個人。這種仁,儒家鼻祖孔老二稱為婦人之仁。婦人之仁沒有什么不好,而且也是需要的。沒有小仁,沒有婦人之仁,上面的大仁制定的體現大愛的路線方針政策就得不到落實。但是,小仁是基層組織的事。
至于通過施行小仁做秀,那就等而下之,不在討論之列了。
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大地震前些時候,偶然在網上的評論中,看見一個崇拜西方價值觀的“民主逗士”發表的一條評論。他是這樣來攻擊馬克思和毛澤東的:他抓住馬克思和毛澤東的家庭做文章,從個人生活方面潑污水,然后又說馬克思和毛澤東的子女都很不幸。于是得出結論說,這些只會高談闊論的革命領袖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不能得到他們的好處,他們連自己身邊的人都解放不了,居然要解放全人類,誰愿意相信啊?然后這位“民主逗士”把他的論述提煉成為這樣一句話:馬克思和毛澤東這樣的領袖人物在一對多的場合他們是偉大英明的,可是在一對一的場合他們卻連普通人都不如。
我讀到此文的時候,首先是感到悲哀,甚至悲涼:馬克思才華橫溢,聰明過人,而且知識淵博,如果他要掙錢,億萬富翁不在他的話下。可是他卻選擇了探索真理之路,寧愿終生貧困。他的三個孩子都死于貧困。稍有良心的人,面對如此偉大的人格都肅然起敬,而且高山仰止,心景仰之。可是居然有如此心地卑劣之輩,不但毫無見賢思齊之心,反而拿這些事情做為攻擊我們心中偉大人格的靶子。至于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事跡,人人皆知,我實在心里難受,不想再說了。
我只想說一件事:毛主席的親生女兒李訥,現在也淪為弱勢群體的一員,成了看不起病的人。是啊,毛主席這么偉大的領袖,是連自己身邊的人連自己的親人都沒有得到他的好處啊。
xx想為李訥物色一位理想的對象,可是毛澤東有言在先:希望子女不要找高干子弟做對象。李訥沒有和高干子弟結婚。
我們來看看現在那些大官們,他們身邊的人哪一個不是肥得流油?他們的子女哪一個不是撈得撐得車兒載來船兒裝,車兒載不盡,船兒裝不完?是的,他們在一對一的場合干得好漂亮喲。可是他們有臉面對江東父老嗎?他們敢面向那個“多”嗎?
這位“民主逗士”提出的所謂一對多和一對一,就是我上面說的大仁和小仁。我由此也更加看清楚:那些鼓吹走資本主義道路的人們,沒有一個懂得大仁。他們全部是只知道婦人之仁的可憐之徒。
“蓬間雀”,是毛主席對這些人的稱呼。
我真的很難受,本來還有話要說,心里不好受,算了,不說也罷。
2008-05-27 11:40
你有如此博大胸襟和健全體魄何不去當一個志愿者,以幫助那些重災區的鄉親?你與他們近在咫尺啊!還是少說多做吧!
毛主席說:“一個人做點好事并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不做壞事,這才是最難最難的啊。”
我在研制閃光電焊機的時候,星期天跑到實驗室去工作,被飛出來的氣壓伐芯擊中右眼角,只差半公分右眼就瞎了,醫生說我撿了一只眼睛。當時雙眼充血到紫色,臉又紅又腫象豬肝。右眼角縫了好幾針,雙眼用紗布蒙了起來。我只在當天休息了半天。從第二天起就每天讓助手背我去實驗室,憑聲音做判斷繼續指揮實驗工作。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不僅至少要休息一兩個月(我的眼睛和臉部就是一兩個月才痊愈的),而且要到人事部門辦理工傷證明,以后退休可享受多一些退休費。我連想都沒想到這些事,人家提醒我,我說算了吧。
改革開放以來,一切講報酬,講名利,我仍然和毛澤東時代一樣不講報酬和名利。大家知道作為科研工作者,最重要是論文和科研成果。可是我經常把自己尚未發表的論文送給別人,其中一些人把我的研究結果寫進他的論文中,有人因此而晉升了職稱。我在審閱宜賓市全市的機械類電類力學大類的上報晉升工程師人員的論文時,就發現好幾個人的論文中有大段大段我的東西在里面。我不但沒有指出他們的剽竊,還對他們寫了好的評語,讓他們過關。
我在宜賓絲綢廠用三年時間研究梭子飛行,否證了大學教科書中的有關理論,提出了新的梭子飛行動力學理論,然后自行研制新的打緯機構來驗證我的理論。廠里給我配備了兩個助手,我仍然自己動手干,我的細皮嫩肉是出了名的,比女人更細皮嫩肉,長時間使用榔頭、銼刀、搬手把雙手磨出血泡,我繼續咬牙堅持。而且腹痛難忍也繼續堅持。助手們下班走了,我還要進行理論研究。終于在三天兩夜沒睡覺的情況下,第二次劇烈腹痛昏迷過去。他們送我去醫院。先是在宜賓專區第二人民醫院,醫生檢查后說是急性胰腺炎。我不相信,要求轉院重新鑒定。轉入宜賓市人民醫院,鑒定為急性闌尾炎,我同意這一鑒定。立即手術,醫生打開腹腔說果然是急性闌尾炎而且已開始化膿。
手術后住院期間,趁護理我的人不在的時候,溜回廠里繼續研究我的機器。當時我還沒有拆線,走路都困難,我拄著拐棍,叫了一輛三輪車。但是兩頭是需要走路的。工人們看見我這樣子還回來研究機器,有的給我送水來,有的端來椅子,有的來幫忙,有的陪伴在我身邊。我真的感受到無產階級的階級情誼的溫暖。
我沒拿過一分錢加班費。
(接下文)
啊,我已經去過兩次了。昨天是因為下午那次余震很強烈,我擔心晚上如果又發生強烈余震,我練功練舞是很累的,而且全身汗水濕透,如果出現強烈余震不能回家就麻煩,所以昨晚就沒有去。
本來我的生活就亂,地震進一步打亂了生活規律,所以關閉電話機的時候更多。對不起啦!
今晚去吧,我一定早點到達,保證在八點半以前到達。
我對她們說不能把小陳和小杜拉下了,要等小陳和小杜胡羅威過關之后才能教新課。
胡羅威的難點是第三和第四,還有一個要點需要讓你知道,今晚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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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這里接上文)
我的研究成功后,在全國學術會議大會宣讀了論文。碰巧當時中央主管部門決定在幾個有關省市和中央大廠分別研制新型織機。四川省是絲綢大省,本來應該有資格的。可是中央主管部門認為四川省沒有紡織機械方面的高級研究人員,不同意四川省研制(他們不知道我已經從蘇州回川)。四川省多次打報告和派人進京一再要求,中央就是不同意。
就在那些日子里,我的論文被北京有關方面看見了。他們大驚,居然四川有這種人才。立即派員到成都,由四川省有關方面派員陪同一起到宜賓看我、看我的機器。當場決定追加四川省研制新型織機,下撥經費,點名由胡宗翰主持。我是這樣被調動工作到成都來的。由我主持研制的四川省新型織機,被全國會議評為“中國絲綢史上沒有先例的成績,是基礎理論的突破帶動技術創新的典范。”
這樣重大的成果,我花費總共四年時間,付出無數心血和血汗。沒有拿過工資以外的一分錢。直到最后四川省為這一成果召開大會表彰的時候,我才拿了共計二百五十元獎金。但是我并沒有覺得吃虧了。
我從二零零三年開始在網上公開發表舞蹈論文,至今公開發表的舞蹈論文說是汗牛充棟也不過分。數不清的舞蹈愛好者或來信或打電話說從中受益很大,非常感謝。任何一個不帶偏見的人,都無法否認在全世界沒有第二個人無償公開過胡宗翰公開的這么多的舞蹈知識。在小課每人每小時最低價格兩百元的當前,胡宗翰先生是不是一個一貫的志愿者?
多年來我一直義務教舞,從來沒有收取過任何報酬。而且我的舞蹈教學的深入細致和有益,凡是跟我學過的人都深有體會。遠的不說,就在這個留言板上留言的滿子和小陳就是人證。
至于去災區當志愿者,是要經過審查的,我的年齡不符合要求。
[德]海因里希·伯爾
一部進步史乃是一部忘恩負義史。后生者只是一味地撈取和享用好處,至于曾為好處所付出的代價連想也沒去想。攙和在這種忘恩負義之中的還有愚矗、無知以及理論家和知識分子通常所具有的蔑視。
工人運動、社會主義這樣的詞語甚至使人連哈欠也打不起來:
人們幾乎不知道,這些詞語意味著什么,只是想象,這大概是某種紅的左的東西,因而這已足夠令人懷疑的了。須知:沒有工人運動,沒有社會主義者,沒有他們的思想家,他的名字叫卡爾·馬克思,當今六分之五的人口依然還生活在半奴隸制的陰郁的狀態之中;沒有斗爭,沒有起義,沒有罷工,這需要發動,需要引導,資本家是連半步也不讓的。西方世界理應感謝卡爾·馬克思,盡管東方世界宣布信奉卡爾·馬克思,不過,似乎有一種遠比爭取如下的遠景更為復雜的想法:維護卡爾·馬克思,不要讓我們的子孫認為他是可怕的幽靈。
無論是在西方還是在東方,似乎馬克思都在被論證為是荒唐的。
打著他的旗號的為數眾多的派別,對其學說的數不清的篡改,使得他的名字成為激進派淑女聚會時的談資,抑或成為紳士們的玩物——這些紳士們就像知道普魯斯特一樣知道馬克思。世界上有三分之二的人在挨餓,這個世界還在散發著被剝削者的汗酸氣,它卻似乎不再需要馬克思。有可能,一百年之后,在今天世界上饑餓的地區,也不得不遏止消費,也不得不對經濟增長剎車——要求企業家牟利不可過分,也許現在就已經這樣做了。西方世界——它此外也在宣布信奉基督教——至今還像馬克思提出他的理論時的一百年前一樣,除了樂善好施和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而外還沒有別的回答。在一個大多數人渴望吃飽的世界上,有人為了吃得過飽而發愁。這個世界——當然是在理論上——取消了貧窮;貧窮這一字眼對這個世界不再具有神秘的意義。貧窮一詞已被無社會能力所取代——該詞詞義不斷變化,多種意思混合在一起——是疾病,犯罪,不衛生的混合體。貧窮原是基督和其所有圣徒的神秘的故鄉,有著完全不同于社會意義的意義。抽去貧窮的社會意義,從而也掩蓋了剝削,剝削才是貧窮的原因。面對世界上的被剝削者,而今基督和其圣徒又陷于何等樣的境地呢?看來他們的境況似乎是極其辯證的:他們為饑餓者帶來樂善好施,帶來福音。這是一種具有特色的、具有歷史特色的福音——因為在基督誕生之前,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種勢力關心到窮人——向窮人宣告這種福音。他們向他們的孩子宣布卡爾· 馬克思為反基督者,難道他們能夠完全放棄這樣的馬克思嗎?抑制經濟增長,調節福利,以及“牟利不可過分”這樣美麗的話語正如同階級斗爭那種嚴肅而又陰暗的字眼一樣,很少是基督教的詞匯。階級斗爭明確無誤地意味著革命,而革命意味著流血。馬克思期望革命,希望革命。從24歲到去世,他就一直獻身于他的革命思想,以及這種思想的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的同時代的人認識到了他的偉大,種種遺留下來的材料毫無疑義地證實了這一點。莫塞斯·赫斯在給他的朋友奧伊爾巴赫的信中曾談到寫上述文字的青年馬克思:
“在這里結識一位男子,你將會感到高興,他也屬于我們的朋友,雖則他住在波恩,在那里他不久便會講授哲學。你對此要有思想準備,也許你是在結識一位唯一在世的哲學家。他很快便會在公眾中嶄露頭角,他將把全德國人的眼睛吸引到自己身上來——我的偶像名為馬克思博士,他還是一個青年,可他要給中世紀的宗教和政治以最后的一擊;他將最深刻嚴肅的哲學和最辛辣的幽默結合在一起;想想看,他集盧梭、伏爾泰、費爾巴哈、萊辛、海涅和黑格爾于一身,集者并非胡亂混在一起。這就是馬克思博士。”
青年馬克思就已喚起了希望,煥發出偉大而又令人敬畏的光輝,這從同時代人所遺留下來的材料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人怕他,有人敬他,可大家都一樣覺得他偉大。
年長幾歲的馬克思嗣后給英國人海恩德曼留下的印象是:
“我們離開了馬克思的家,陪同者問我,我對馬克思有何想法。我說,我想他是19世紀的亞里士多德。話剛一出口,我就已覺得這個比方不妥。首先無法想象的是他會是亞歷山大大帝陛下的廷臣。此外,他決不會為了能夠以冷峻枯操的方式去把握事實以及它們之間的聯系而脫離人類的直接利益,而這正是那位古希臘最偉大的哲學家的特點。毫無疑問,馬克思對包圍著他的剝削和雇傭奴役制度的憎恨并非僅僅是知識分子和哲學家的憎恨,而且也是一種強烈的有著個人色彩的憎恨。”
如果把這位同時代人的說法當真,那么要問,馬克思的憎恨怎么會是個人色彩的憎恨呢?從其出身,從其成長道路來看,他沒有任何理由為了個人的緣故而去憎恨周圍的充滿著剝削的世界。卡爾·馬克思并不憤世嫉俗,他沒有親身經歷過任何壓力和困苦。在他心中沒有滋長或者出現過仇恨。他和父親志同道合,錢足夠用,享受著他的大學生活,并且寫詩。在他19歲時,便和特里爾城里美麗的姑娘燕妮·馮·魏斯特法侖訂了婚。后者是特里爾市府顧問路特維希·馮·魏斯特法侖的女兒,對卡爾·馬克思來說,市府顧問正是他自己父親的補充。
熟識卡爾·馬克思的人都堅信,年方26歲的馬克思博士,他在官方的文件上被稱為文學家 ,和他年輕美麗的妻子有著遠大的前程。人們不由自主地將馬克思想象成一位求教者盈門的年輕的教授,一位年輕進步的部長。在一幅當時流行于資產階級圈內的油畫上,可看到衣著華貴的馬克思閣下胸前的勛章琳瑯滿目,妻子在旁,兒女繞膝——這是一幅德國全家福。
在特里爾、在科隆、在波恩的博物館里都可看到這幅可愛的油畫。然而他的偉大使他別無選擇,他接受了擺在那里的前途:幾乎長達40年的流亡生活,40年的拼命工作,40年的貧困和犧牲;他成了一個求乞者:他接受朋友們的饋贈。思想戰勝了他的智慧,征服了他的信念,理智以思想鍛造他的良心;這是一串鏈條,他無法掙脫它;這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只有屈服于它,然后才能戰而勝之。24歲的馬克思所寫的,用于40、50歲的馬克思身上,聽起來有點像神秘的預言,預言已經應驗;在接連不斷的驚怖中,這預言發揮著《舊約》的作用。在西方的思想史上,為追求純粹,不僅使自身,也使全家蒙受匱乏和困苦,犧牲自己的兒女,也只有極少數幾個人物。只要卡爾·馬克思對現實作出小小的讓步,他們就會得到拯救。可馬克思相信的是一個與時代流行的現實格格不入的現實。馬克思也像他那個世紀的另外三個偉大的德國人克萊斯特、荷爾德林和尼采一樣,不知道什么叫妥協。克萊斯特開槍自裁,荷爾德林和尼采都發了瘋。馬克思是完全清醒地走向他生存的悲劇。他的第三個孩子夭折之后,他在給拉薩爾的信中寫道:
“培根說,真正杰出的人物,同自然界和世界的聯系是這樣多,他們感到興趣的對象是這樣廣,以致他們能夠經受任何損失。我不屬于這樣杰出的人物。我的孩子的死震動了我的心靈深處。我對這個損失的感受仍像第一天那樣的強烈,我可憐的妻子也是萬分悲痛。”
這就是馬克思,他每天要在大不列顛博物館度過10個小時,為寫作《資本論》而進行研讀;他作為理論家,詛咒沒有尊嚴的乞討現象,可他對乞討的孩子卻無法抗拒。卡爾·李卜克內西曾這樣描述他:
“馬克思像所有堅強健康的人一樣,特別喜歡孩子。他是一個最最慈愛的父親,他可以和他的孩子一玩就是幾個小時,自己也成了孩子。不僅如此,那些陌生的、隱于困苦之中的、特別無助的孩子如若向他走來,他就會被他們所吸引。他在穿過貧民區時,會突然離開我們,走向坐在門檻之上的衣衫越樓的孩子,撫摸他的頭發,并將一個或半個便士塞進他們的小手之中。他對于乞丐則疑慮重重,因為乞討在倫敦已變成有利可圖的行當,并且成了金飯碗,盡管討到的是銅幣。可是如果一個男乞丐或一個女乞丐領著一個抽泣的孩子來到他的面前,那么馬克思就會無可救藥地輸掉,盡管在乞丐的臉上可明顯地看出他(或她)是在欺詐。馬克思無法抗拒孩子乞求的目光。”
但同一個馬克思卻渴望經濟危機,渴望饑荒到來,他在理論上要使成千上萬的工人及其家庭陷入比目前業已陷入的更大的困苦,為的是期望革命到來。他贊成巴黎公社的殘酷,這使得他不為人們所喜歡。
19 世紀是一個殘酷的世紀,可其殘酷的程度遠遜于我們的世紀,一個20世紀的馬克思沒有可能度過長達十年多的流亡生活。19世紀在恐怖、剝削和壓迫方面,在進行冷酷地、有計劃地殺戮方面也遜于我們的世紀。社會和社會主義者對著干,馬克思肯定是對這種對抗感到是一種光榮,因為它認同了他。爭吵、妒忌、權力斗爭層出不窮,鋒芒畢露而又固執的馬克思也不無過錯。如果與斯大林歷次清洗的那種冷酷的殘暴和殺戮相比,與即使是逃至國外也不得不生活于膽戰心驚之中的那種恐懼相比,這些馬克思不得不與之斗爭的敵意是不足掛齒的。如果是將19世紀的監獄和20世紀的強制勞改營相比,將19世紀的警察恐怖和20世紀的社會恐怖相比,那就幾乎沒有人敢于有這樣的觀點:研究馬克思是多余的。他人和馬克思斗,馬克思和他人斗,在論戰的文字中、在報刊文章中、在討論會上進行無情的斗爭,毫不留情。
對思想運動及其后果加以推斷,連最后一個細節也不放過,或者是對它們加以表達,這可能是極具吸引力的工作,不過也可能是想象力的無用功。人們想像,如果沒有某-位杰出人物,比如說沒有馬克思,會有什么樣的后果——這簡直是難以想象。在拉薩爾、蒲魯東和在爭奪國際社會主義領導權斗爭中最后一位可能的競爭者巴枯寧死后,卡爾·馬克思無可爭議地成了國際的首領。馬克思對上述的對手曾激烈地斗爭過,有時刻骨地仇恨過。馬克思死后,恩格斯取代了他的位置,從此真正斗爭的時代,直接政治斗爭的時代才算開始。
沒有馬克思的理論,沒有馬克思為未來斗爭所制定的路線,幾乎不可能取得任何的社會進步。后代人享受這些社會進步心安理得,想也不去想一想馬克思的事業、馬克思的生活。女售貨員沒有馬克思是不可想象的。女售貨員沒有馬克思,至今還得為其八小時工作制,為其自由的下午,也許也為其自由的禮拜天,為其在時間偶爾坐坐的權利而斗爭。
馬克思逝世時,他的學說還沒有在戰術的意義上發揮政治作用;它還在發酵:許多東西尚未發酵充分,有些已在爆炸;交到政治家手中,他的學說成了血腥的工具;也許只是因為這個世界對馬克思尚未回答,利用他的失誤來掩蓋他的真理。他的學說在其手中成了政治工具的那些人利用他,以便掩蓋他們的罪行和錯誤。馬克思是革命者,是憎恨者,他要將人從其自我異化中解脫出來,使其回歸自身,可他卻被人偽造成沒有人性的偶像。
馬克思從未出賣過自己,他和自己的家庭和他朋友恩格斯的生活同他所描述的金錢的魔力絕然對著干。上述的描寫則可以一成不變地用于當今的社會,而不適用于某些特例,比如像其父系和母系皆出身于一個古老的猶太教經師家族的馬克思。他的敵人嘲笑他,并非嘲笑他是猶太人,而是嘲笑他是一位枯燥無味、自以為是的杰出的德國教授,嘲笑他是一個德國典型的理想主義者。他不得不流亡國外,因為他不想委曲求全,偽裝自己。馬克思既不是猶太人,也不是德國人,也不是英國人。他是卡爾·馬克思,一位學者,生活得像個無產者。
附 錄二
馬克思:人類歷史規律的發現者
[英國《焦點》月刊5月號文章]題:把世界一分為二的人
羅伯特·馬修斯
1883年3月,倫敦海格特墓地一角。一小群人聚集在一座新墓前,其中一個人開始念悼詞。對于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環境,悼詞的用語顯得溢美了。他說,下葬的這位男子“受到無數人的愛戴、尊敬和悼念”;他是一位天才,并且成為“那個時代最遭嫉恨和最受誣蔑的人”。
對于這個人的去世,某些國家的報界哀悼說是“人類的不幸”;然而英國卻表現出一種不加掩飾的輕蔑。令人驚訝的是,100多年后,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看法仍然存在。許多人認為,那天葬在海格特墓地的那個人仍然是歷史上最偉大的思想家之一,他試圖幫助無數受壓迫者獲得解放。對另一些人來說,只要一提起他的名字,恐懼和厭惡之情就油然而生。
這個人就是卡爾·馬克思。
不論你怎樣看待馬克思,有一個事實不容置疑:他是歷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在他影響力最大的時候,全世界三分之一的人口都生活在宣稱遵循馬克思主義的政權之下。
這個人身上其實充滿了矛盾:他是一位杰出的經濟學家,卻債務纏身,大半生窮困潦倒;他出身于中產階級上層,卻熱情捍衛工人的權益,但又沒干過一天體力活。
1818年,馬克思出生于德國特里爾。父親是一位有錢的猶太律師,母出身于荷蘭一個有名的家族。因為猶太血統而受到的歧視或許讓馬克思很早就認識了社會的不公正。此外,某些持自由主義觀點的老師在馬克思的中學時代也對他起到一定的影響。
在柏林大學讀書期間,馬克思開始找到自己對社會結構不滿的理論基礎。到19歲那年,馬克思已經對德國哲學家黑格爾的觀點非常著迷。黑格爾認為,整個歷史都可以看作是新舊兩種勢力斗爭的結果。黑格爾說,這種辯證的過程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會導致新社會秩序出現。
在柏林,馬克思加入了青年黑格爾派。這個組織認為,知識分子應當用自己的才干指出時代的罪惡并改變現狀,必要時可以使用武力。他還開始思索黑格爾所說的“歷史因素”的本質。
馬克思考慮的只是經濟財富創造的途徑這種“歷史因素”的具體作用。由此誕生了他的“辯證唯物主義”,并使他提出一個觀點:社會是擁有財富創造手段并從中獲益者與那些沒有財富創造手段也無法從中獲益者彼此斗爭的結果——換句話說,就是階級斗爭的結果。
還在學生時代,馬克思就認識到當局不會容忍他這些“爆炸性”的觀點。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他來到巴黎,并在那里認識了恩格斯。1845年,他又被驅逐出法國,移居布魯塞爾。
1848年,《共產黨宣言》出版。這部由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撰寫的小冊子集中探討了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剝削所導致的階級斗爭,同時描述了資本主義如何使這種斗爭跨越國界,席卷全世界,最終帶來人人平等的共產主義社會。
《共產黨宣言》完成后僅幾周時間:革命席卷歐洲。馬克思抓住機會資助布魯塞爾的工人自我武裝。但是,革命失敗,馬克思又來到英格蘭。此后,他一直僑居倫敦,靠給報紙撰稿和恩格斯的幫助艱難度日。
這時,他開始撰寫不朽的巨著《資本論》。他利用不列顛博物館官方報告的資料揭示了資本主義經濟對無產階級的作用:這種活動怎樣把每個人變成一臺巨型機器中的齒輪,就連家庭生活也被納入其中。馬克思堅持認為,財富的增加以痛苦為代價。但他沒有簡單地這樣說:社會中最富有的人是以最貧窮的人為代價獲取財富的。馬克思認為,資本主義會把我們所有人變成生活富裕但精神痛苦的工資奴隸。
《資本論》的第一部出版于1867年,支持者贊揚說這是工人階級的圣經。
1871年,巴黎爆發起義,巴黎公社宣告成立,馬克思表示堅決支持,這使他揚名國際。英國新聞界看他象一個危險的煽動者,認為他不顧一切地要打破現狀。
巴黎公社遭到鎮壓后,馬克思又回到《資本論》的研究上。但是,由于病痛的折磨,他沒能完成這部著作。1883年3月14日,馬克思在倫敦西北部的家中去世,終年64歲。
在馬克思的葬禮上,恩格斯稱他發現的正是人類歷史的科學規律。馬克思預言資本主義將不可避免地導致革命和新的共產主義國家的誕生。也許,資本主義不可避免地崩潰終將發生,盡管目前沒有什么跡象。太多的工人已經完全陷入資本主義制度——吸引他們的東西包括股票、與工作表現相關的薪水及獎金——他們不會在近期破壞這個制度。
但是,現代經濟學家承認,馬克思幫助人們注意到資本主義的陰暗面,這些陰暗面往往被掩蓋起來。對于任何不滿于變成工資奴隸的人來說,馬克思對資本主義如何在一塊富足的土地上制造精神貧窮的警告再敏銳不過了。
附 錄三
龍應臺經常說她不認同中國政府,言下之意:她只認同西方式選舉。
這勾起了我不少回憶:
幾十年前,西方記者吃驚的發現,重慶的蔣家政府實在太精銳了,哈佛和耶魯畢業生比白宮還要密集!
這就是為何它會被中國人民徹底淘汰:因為他們形成了一個反人民、反進步的黑暗“精英”集團——一個無底的深淵。
一個既沒有獨立人格、也沒有自信自尊,絲毫不懂進步和進化,絲毫未領會自由和美,而舉目皆是半罐水、蒙昧低劣的貪腐吸血集團。
當年,從四大家族最高層開始的哈巴狗、偽基督徒們,就與現在的“精英”們一模一樣,它們比豺狼虎豹更兇殘,吃人不吐骨頭不說,還將人民的血肉抹臉上當作高檔化妝品。
他們晚上吸毒變態、吃喝嫖賭,白天再搖身一變,成為直立行走的人形,提起褲襠穿上西裝,去大庭廣眾之下,滿面微笑的自由民主。
他們還都有一個小小的、永遠被偽裝得嚴嚴實實、永遠不會向外人道出的秘密:世上沒人比他們活得更痛苦、狂暴和無聊、枯竭了,他們生命的唯一樂趣,僅僅就只剩下向別人炫耀財富,只剩下用金錢支配別人的邪惡快感。
這個不可解脫的惡性循環,也正是為何他們如此兇殘嗜血的真正原因。
所以說,它們其實是歷史的垃圾,反進化的殘渣。
中國淘汰它們,完全是一種自然的廢物排泄。
那一場驚天動地的革命,也正是一場最遼闊、最真實、最深刻的偉大民主運動!
那是真理的力量,是正義掃除邪惡,是光明驅散黑暗!
所以才有了光輝的中華人民共和國。
而時刻看護著這個偉大國家和民族的真正英烈忠魂,他們遠在那天穹之上,他們早化作了漫天繁星,又化作了億萬自尊不屈的中華兒女,他們永遠都在這里。
在這片美麗神奇、遼闊自由的土地上。
他們永遠都不會走!
龍應臺這類無聊欲狂的民主逗士,為何從來不會揭露和批判金權的罪惡專制、富豪們的惡俗鄙陋,而只會兩眼緊盯著幾個政客呢?
這至少是因為,和其他乖巧的寵物一樣,她早早就嫁了個呆頭呆腦的西方男人,從而節省了無數養家糊口的艱辛歷程,得以名利雙收,得以成為“精英”——當然,歷史肯定會使用另外的詞匯去精確形容他們。
然而永遠在他們智力之外的事實是:人類只有在此艱難的生活中,才能進步!
人間唯一比忙得沒功夫好好玩更可怕的生活,就是閑得無事可干的生活。因為前者還可以進化,而后者只能退化。
進化必然導向自由和美,歡樂和充實,協調和自然,正義和光明。
而退化則滑落向自殺、吸毒、孌童、亂倫,仇視和虛偽,邪惡與黑暗。
可以很絕對的說:進化就是神,就是佛,就是道。
而退化則是撒旦,是魔也是妖。
可憐可嘆的民主逗士們,你們為何從來不明白?絕大多數人們天天在公司里生活,在商店里買東西,他們必須忍受毫無民主和自由,完全獨裁和專制的金權壓榨。
你們怎么從來不為這最大多數的人民吶喊一聲民主和自由,相反卻變著花樣想讓私有財產更加“神圣不可侵犯”?
你們那點骯臟、罪惡,至低也是巧取豪奪的財產,如果都能稱得上是“神圣不可侵犯”,那死了兩千萬人的中國共產黨,豈不至少應該在憲法里寫上四千萬個“共產黨政權神圣不可侵犯”??
金權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極權!它無所不在無孔不入,如果你不甘愿被碾碎一切個性和靈魂,被這個黑洞徹底吸收,變成這個黑洞的一個組分,為虎作倀助長邪惡,那么就只能衣食無著、無家可歸。
羅馬教皇本篤十六世在其新著《拿撒勒耶穌》中寫道:資本主義是邪惡的。
他抨擊得很多很重,他也是純凈聰慧的智者,但事情比他所知的更嚴重:這無底的黑洞,是宇宙中最大的邪惡,它不僅無時不刻不在攫取和碾碎善良熱忱的靈魂,同時還在瘋狂輻射和散播著瘟疫、病毒,乃至癌癥!
黑洞的唯一屬性就是將整個世界都轉化成自己的組分,而私有財產就是它的誘人引力!西方“民主”則是它的外衣,它奴役一切心靈,摧毀一切靈魂,將所有人都變成身不由己、千篇一律的黑螞蟻黑奴才。
它惡毒的黑暗,蒙蔽著所有人,遮住了人們的雙眼,讓人們都深信:世上只有利益才是真的,其余一切都是假的。
它讓所有人都深陷地獄而不自知!
人類的健康進化過程,只可能是這樣:每個人都逐漸成長為一個亮麗的星系,這些星系是如此浩繁多彩、亮麗多姿,都包含著無數顆光芒的恒星。他們個個與眾不同,而不是高人一等。相反,資本主義的反進化就體現在:它吞噬一切光明,將一切都變成黑洞,這些黑洞全部一模一樣、毫無特質,唯一的差別是質量大小,也就是財富多少。
然而,進化的真正源泉是自由,是美,是個性,而絕非財產。
而現在,黑洞們正在加強聯合,試圖將整個世界都連成一個整體而無可救藥的終結者黑洞,那就是“經濟全球化”,它邪惡妖異的可怕黑暗,不但正在籠罩全世界全人類,甚至能遮擋許多神圣的曙光,我天天都能感受到耶穌和釋迦的憤怒。
他們說:這就是神的考驗——選擇自由或財產,天堂或地獄,進步或毀滅。
世上每一個良心尚存、善良猶在的人們,每一個真正體驗到神的光輝、佛的慈悲、道的遼闊的虔誠教徒們,每一個真正看清了人類前途的共產主義者們,你們不能再沉默了。
你們應該時刻高呼:
人權高于金權!
你們必須處處吶喊:
自由高于財產!
那才是神指示給我們的方向,那才進化的道路!
社會主義,只有社會主義才允許真摯、純潔、善良、仁義的存在,只有社會主義才能實現全面、充分、真實的民主,才能避免提線木偶、傀儡政客,才能避免那個極權、專制、獨裁和世襲的“財主局常委”,才能避免世界被這個掠奪和壓榨人民的邪惡黑洞徹底吞沒。
睿智含蓄的胡主席2006年4月訪問美國,就是先去會晤西雅圖的資本家們,而不是去白宮見那個臨時工總統。這當然是因為,他知道美國的真正統治者到底是誰。訪美期間,他還在耶魯大學講了個小故事:一個人有一頭驢,按照選舉法,這頭驢的價值使得該人具備了選舉權。然而,這驢忽然死了,結果此人就失去選舉權了。那么,有選舉權的到底是這頭驢,還是這個人?
只有社會主義才能實現普遍的和諧與進步,而西方的財主榨油制,其唯一結局是飛蝗般的族群,人人墮落為財奴與豺狼,人人除了山呼“權利”“民主”,就是淫亂賭毒,人人都無法與人相處,而只能與狗為伍。
他們將退化而亡,并且會很落后、很慘。
這財奴性遠比鴉片癮厲害,所以他們會比當年中國的滿清王朝還要慘。
社會主義的確還只是個蹣跚學步的孩子,然而,光明和希望,永遠在這里。
永遠都在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
本來,經濟全球化可以是一件相當理想的事情,各國可以取長補短、互利合作,何樂而不為?然而,可惜它生在資本主義世界,在這里,每一次進步必定會導致同樣,乃至更多的退步。一個國家的繁榮,就是別國的災難,一個人的發展,必定會阻礙別人的發展。
絕不是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而是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世界!
而這些可樂的民主逗士們,最可笑的莫過于:
——偉大的中國何須你們這類蝗毒深重的畸形兒來認同?
醒醒吧!你們不但早已經被淘汰了,而且,如果你們這些飛蝗們多活幾年就會發現:自己不僅將被靈魂覺醒的中國人民,而且將被整個人類、整個世界扔進垃圾堆。
你們的陰魂,將被扔進八十八層最黑暗地獄。
比你們所知的永遠還永遠!
路近人 2007年9月6日
路近人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LuJinRen
附 錄四
封建遺少的宣言
馬門列夫
在魯迅的筆下,有遺老遺少之說,年輕的時候不理解“遺少”的概念,象魯迅曾經所說的那樣,青年總應該是進步的。魯迅到后來理解了,生物進化論不適用于社會。我到現在理解了魯迅,理解了“遺少”的概念,理解了人類社會沒有進化論,只有革命論。
青年也會分化,看一個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標準是什么呢?就看他和不和工農相結合,走同工農相結合道路的就是革命派,否則就是不革命或反革命派。在反革命派中,不僅會有資本主義的“遺少”,而且甚至還會有封建主義的“遺少”!
精英不是批判封建主義嗎?原來,他只是把社會主義當封建主義批判,而對真正的封建主義孔孟之道,他們卻可以頂禮膜拜得五體投地!
由北大、人大、北師大文史哲等專業三十位博士聯名簽署,由北大學子執筆的大陸版《為中華文化敬告世界人士宣言》,就是一篇可笑的封建遺少的宣言。他們玷辱了“北大學子”!玷辱了“中國青年”!
……
16,腐朽的封建的“四書五經”是歷史的垃圾,所謂的“道德理性主義”是新包裝的沉渣返起!
……
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但在封建遺少看來,中國走上社會主義道路是什么“中華家園”的“被占據”,“被篡奪”!他們竟然企圖讓社會主義“灰溜溜地讓位”!其實,最后灰溜溜的只能是封建遺少,除了回到歷史墳墓中去,別無選擇!
胡宗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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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主 帖 (來源:原創) 文章ID:365174 2008-5-21 22:49:13 6 樓
無論現在流行多少偉大的理論,我永遠相信馬克思的理論和毛澤東的理論,那就是階級分析的理論。我堅決認定自從人類從原始共產主義社會走出來以后,無論社會形態千變萬化,永遠是階級社會。在階級社會中,一切個人的利益在本質上來說永遠是階級利益的表現或者從屬于階級利益。一切文化都具有階級屬性。
抽掉了階級內容和階級屬性的任何理論都是騙人的理論,是為剝削階級服務的理論。所以我也拒絕對這些形形色色的據說很偉大的理論進行討論和評論。
一切剝削階級理論的特點都是竭力掩蓋他們的階級屬性,掩蓋他們為剝削階級利益服務的本質,因而是極端虛偽的。惟有馬克思的理論和毛澤東的理論公開宣稱是為無產階級服務的,是為無產階級解放全人類服務的。
可笑復可憐的“北大學子”,他門算什么東西!我連和他們對話都感到降低了我的身份。
胡宗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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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冊:2007年12月10日
回: 主 帖 (來源:原創) 文章ID:365204 2008-5-22 0:33:32 10 樓
我完全贊同五樓的意見。而且,由此我們更加深入的理解了毛澤東為什么要發動一系列的思想改造運動,包括反右派運動。
那些“北大學子”是一伙狗屁不通的半瓶子醋。真正博大精深地吃透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大家,反而是最堅定的擁護毛澤東,熱愛毛澤東的人,是最堅定的反對用中國那些傳統文化的垃圾來毒害人民的。最突出的有三個:梁啟超、魯迅、李敖。魯迅甚至一直堅持主張青少年不要讀中國古文。
其實,在對待中國傳統文化的態度上,胡適也是一個和梁啟超、魯迅、李敖一樣的人,只不過他在政治立場方面有問題,我沒有把他和這三人并列。
那些“北大學子”是一伙狗屁不通的半瓶子醋,他們一方面對中國傳統文化根本就沒有真正掌握,另一方面,他們是要靠賣狗皮膏藥來混世界的。
一個終生不忘的記憶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北京大學的大字報,無論就內容還是就文筆來說,都比清華大學的大字報差得很遠。我去北京大學看過三次大字報,幾乎找不出一張足以和清華大學的大字報相提并論的,尤其是北京大學文科(中文系和哲學系,那時候沒有管理方面的)的大字報,簡直就是浪費我的時間,不屑一顧。而清華大學的大字報水平之高,全國第一!無論就內容還是就文筆來說,清華大學的大字報都是全國第一,那時候清華是沒有文科的,全部是理工科。北京大學的大字報質量之低劣,和清華相比,不可以道里計!所以我后來只去清華,再也不去北大。
“北大學子”的祖宗就是半瓶子醋,一群腐儒,放大的孔乙己,有什么可賣弄的!
北京大學當然也有真正優秀的人才,北京大學文科當然也有真正優秀的人才。但是他們沒有一個是在中國傳統文化的垃圾堆中混世界的。例如我一向推崇的朱光潛先生也是北京大學的教授,人家就是真正吃透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大家。人家就沒有被那些垃圾活埋。朱光潛先生從五十年代就被作為美學界主要代表人物受到批判,可是人家卻真心誠意的熱愛毛澤東,真心誠意的學習毛澤東思想,毫無怨言,不象另外的什么人,一輩子懷恨在心,糾纏不休的和毛澤東作對到底,那種人我一看就是沒有悟道的小知識分子,一肚皮死知識而已,哪怕他的名字寫到了月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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