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左不克服，左派必失敗！
――批評幾種錯誤思想和模糊認識
前 言
1. 評“現在不存在極左”論
2. 評“毛澤東沒有批過極左”論
3. 評“文革中沒有批極左”論
4. 評“極左最正確”論
5. 評“極右派批極左左派就不能批極左”論
6. 評“提過促進左轉就不能批極左”論
7. 評“現在不應批極左”論
8. 評“以批實右否認極左”論
總評 極左與極右必然殊途同歸
前 言
在左派內部，歷來避諱批極左，成了禁區，如同Q避諱癩疤瘡不許別人說“光”“亮”，如果有人批評左派內部存在的極左，某些同志就火冒三丈，大加撻伐，什么“叛徒”、“內奸”、“宋江”大帽子一頂一頂地贈送，用極左的習氣反對批極左。結果鬧得人們談批極左如同談虎變色，因此極左思潮在左派內部大有橫行無忌泛濫成災的趨勢。但是最近一個階段，一些同志嚴厲批評以金草同志為代表的極左的左傾機會主義思想，終于打破了不許批極左的禁區，終于可以喊出“極左不克服，左派必失敗！”的警告了，總算可以能夠比較認真地討論這個直接關系到左派生存發展的重要問題了。
但是，爭論中還存在一些錯誤思想和模糊認識，本文就此談談一些看法。
1. 評“現在不存在極左”論
在討論中最令人煩惱的是在事實的確認上，而確認事實的分歧又源于確認事實的標準。有的同志就像蒙著眼睛很干脆地否認現在的左派隊伍中存在極左傾向。
什么是極左？經過文革的人都很清楚，所謂極左，主要特征就是混淆敵我矛盾，混淆問題的性質界限，無限上綱，打擊一大片。那么現在的左派隊伍中是否存在這些現象呢？就以本人認為的當代極左思想的主要代表金草同志的大作來說吧，他首先無中生有地編造出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所謂的“三中全會派”怪物，然后用這根魔棍橫掃豎打老同志，自2002年至今6年中連篇累牘地發表文章，在所謂的進行思想斗爭的名義下對老同志羅織的罪名步步升級。請看他的判詞：
1．“三中全會派”是現代修正主義的新派別；
2．早就成為了黨內資產階級的幫兇；
3．是徹頭徹尾的以改革開放為名義的資本主義復辟的幫兇；
4，中國官僚買辦資產階級統治集團的鎮壓欺騙陰謀所以能夠得逞并沿著越來越腐朽反動的道路走到今天，三中全會派的幫兇作用是最主要的因素之一；
5。徹底摧毀這個資本主義復辟的外圍勢力；
6．三中全會派是起了極為惡劣作用的。他們在這方面的嚴重罪惡還沒有得到揭露和批判。
7．這個反革命修正主義派別是資產階級推動改革開放和資本主義復辟的主要幫兇勢力之一，也是當前維護資本主義復辟的主要政治勢力之一；
8．不徹底地系統地清算和批判這個勢力，中國無產階級革命派隊伍的形成和發展就是一句空話；
9。打著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旗號而實質上是反革命修正主義的三中全會派；
10．這個反革命修正主義派別對革命人民的欺騙性大于鄧小平為代表的黨內資產階級死硬復辟派。
在金草同志的筆下，老同志（有模糊認識的）＝三中全會派＝反
革命修正主義派別＝資本主義復辟的幫兇＝欺騙性大于鄧小平，也就是等于敵人。
在國際共運中，馬克思主義者有這樣“幫助”同志的嗎？有這種用把同志打成敵人的方式來“幫助”同志的嗎？倒是和王明的“殘酷斗爭”、“無情打擊”相似乃爾，如鑄一爐。凡是有中共黨史和文革史知識的人，都會明確無誤地認定金草同志的思想是王明路線的再現，是文革中極左思想的繼承和發展。這么多大塊文章反反復復地在網上貼出，難道不是事實嗎？那些為金草同志辯護的同志，沒人敢否認金草同志的文章大作，但卻否認金草同志的思想是極左思想，只能說明是同氣相求，同聲相合，猩猩惜猩猩。
2. 評“毛澤東在文革中沒有批過極左”論
先看看毛澤東論反右反“左”：
必須注意防“左”。防“左”是馬克思主義，不是機會主義。馬克思主義并沒有說要“左”傾，“左”傾機會主義不是馬克思主義。
關于犯錯誤的同志，我想只有兩條：一條，他本人愿意革命；再一條，別人也要準許他繼續革命。本人也有不愿意繼續革命的，比如陳獨秀不愿意繼續了，張國燾不愿意繼續了，高崗、饒漱石不愿意繼續了，那是極少數的。大多數人是愿意繼續革命的。但是還有一條，要準許別人革命。我們不要當《阿Q正傳》上的假洋鬼子，他不準阿Q革命；也不要當《水滸傳》上的白衣秀士王倫，他也是不準人家革命。凡是不準人家革命，那是很危險的。白衣秀士王倫不準人家革命，結果把自己的命革掉了。高崗不準人家革命，結果還不是把自己的命革掉了？
有人問：什么叫“左”右傾？過去我們講過，事物在空間、時間中運動。這里主要講時間，人們對事物的運動觀察得不合實際狀況，時間還沒有到，他看過頭了，就叫“左”傾，不及，就叫右傾。比如講合作化運動，本來有群眾的積極性、互助組的普遍存在和黨的領導力量這些成熟的條件，可是有些同志說還沒有；合作化運動這個事物在現在這個時候（不是早幾年，而是現在）已經可以大發展了，他們說還不能，這都叫右傾。如果農民的覺悟程度和黨的領導力量這些條件還不成熟，就說要在一個很短的時間內，全國來個百分之八十合作化，這叫“左”傾。中國有句老話：“瓜熟蒂落”，“水到渠成”。我們要根據具體的條件辦事，是自然地而不是勉強地達到我們的目的。比如生小孩子，要有九個月，七個月的時候醫生就一壓，把他壓出來了，那不好，那個叫“左”傾。如果他已經有了九個月，小孩子自己實在想出來，你不準他出來，那就叫右傾。總而言之，事物在時間中運動，到那個時候該辦了，就要辦，你不準辦，就叫右傾；還沒有到時候，你要勉強辦，就叫“左”傾。
——《農業合作化的一場辯論和當前的階級斗爭》（1955。10。11）
第六點，戒“左”戒右。有人說，“‘左'比右好”，許多同志都這么說。其實，也有許多人在心里說，“右比‘左'好”，但不講出來，只有誠實的人才講出來。有這么兩種意見。什么叫“左”?超過時代，超過當前的情況，在方針政策上、在行動上冒進，在斗爭的問題上、在發生爭論的問題上亂斗，這是“左”，這個不好。落在時代的后面，落在當前情況的后面，缺乏斗爭性，這是右，這個也不好。我們黨內不但有喜歡“左”的，也有不少喜歡右的，或者中間偏右，都是不好的。我們要進行兩條戰線的斗爭，既反對“左”，也反對右。
——《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1955年3月21日）
總而言之，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這樣，我們就可以把敵人縮小到最少，只剩下帝國主義和本國的少數親帝國主義分子，即同帝國主義有密切聯系的大資本家和大地主。對我們來說，朋友越多越好，敵人越少越好。
為了這個目的，我們黨必須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對于黨內犯過錯誤的同志要有正確的政策，幫助他們，而不是把他們整死。批評并不等于一推了事。人總是要犯錯誤的。不同的是，有的犯得多一些，有的犯得少一些；有的改正得早一些，有的改正得晚一些。我們黨內曾經有過對犯錯誤的同志實行“無情打擊”的偏向。人總是有情的，何況是對同志呢?“無情打擊”只會在黨內造成對立，鬧不團結，今天我打你，明天你打我，打來打去弄得大家不和氣，黨的事業不興旺、不發達，同志們大家都不高興。后來我們黨糾正了這種偏向，幫助在改正錯誤的同志，能團結的力量越多越好。
犯過錯誤的同志有了經驗教訓，在這一點上可能比沒有犯過錯誤的同志要強。沒有犯過錯誤的同志，下一次有可能會犯錯誤。
大敵當前，我們必須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力量，包括社會的、黨內的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1956，4，29）
在文革中，正是毛主席最早批極左。最早是在關于陜西省的一個群眾組織的批示，說是“極左”組織，后來在關于浙江省的紅暴會的問題上又一次說到“極左”。
毛澤東在1967年9月8日在“人民日報”上發表的姚文元的“評陶鑄的兩本書”一文中加了一段話，指出“五·一六”的組織者和操作者，是一個“用貌似極左實質極右的口號，刮起‘懷疑一切’的妖風”，“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搞陰謀的反革命集團”，應予徹底揭露。
毛主席在這里明確使用“極左”的范疇，并明確指出“貌似極左實質極右”，怎么可以說在文革中毛主席沒有批極左呢？
3. 評“文革中沒有批極左”論
文革中最早出現“極左”這個詞語，是在1966年底揪出陶鑄之后，說他鼓吹的“懷疑一切打倒一切”的是“極左”，是形左而實右，所以才有后來的姚文元的《評陶鑄的兩本書》。在1967年夏季反軍黑風被擊潰后，中央開始號召批極左，是由姚文元發表《評陶鑄的兩本書》開始的。毛主席對該文做了加文，指出“五·一六”的組織者和操作者，是一個“用貌似極左實質極右的口號，刮起‘懷疑一切’的妖風”，“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搞陰謀的反革命集團”，應予徹底揭露。此后，全國掀起批極左的高潮，一直到1968年底八屆十二中全會后還在批極左思潮。后來揪出的王關戚都是定為極左派。
中央首長談姚文元的文章《評陶鑄的兩本書》
周恩來 陳伯達 江青同志講話 1967.09.07
周總理：
在這個期間，首先應該好好學習江青同志的講話（指九月五日講話）。現在大好形勢中有些問題值得注意。這個問題應該很好的學習。第二個就是姚文元同志發表《評陶鑄的兩本書》，這是一個中心問題，大批判當中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黨中央出現了一個兩面派陶鑄，他實際上是劉鄧的一伙。第三個，值得大家學習的，是《人民日報》轉載《文匯報》的社論《無產階級的黨性和小資產階級的派性》。各革命派，各革命群眾組織都值得學習。這三篇東西推薦給大家學習，就是說對時事的認識，怎么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牢牢掌握革命斗爭大方向，進行大批判。要進行這個大批判，就需要很好的學習這三篇。
陳伯達同志：
談一下姚文元同志的文章，這是活學活用毛主席思想和觀點，對陶鑄系統批判的一篇。當然以后還有二、三篇。主席號召大批判。現在系統批判的文章還比較少。我們要打倒劉鄧陶，就要從政治、思想、理論上進行系統的批判。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就是進行系統批判的樣板。今后要圍繞一些文章進行報道，要學習姚文元同志的文章，文章寫得很好。寫文章就是要抓住中心，要踏踏實實，質量要高，我們要用主席思想來報道批判文章，以姚文元同志的文章為榜樣。
戚本禹同志：
姚文元同志的文章的發表是中央重要的戰斗步驟。重要的會議你們參加了，中央首長的講話是當前中央對文化大革命的方針和政策，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就是根據中央的方針政策寫出來的，特別是根據江青、康生、伯達、總理、春橋同志的講話寫出來的，特別是江青同志接見安徽的形勢講話很重要。文化革命的主要問題是什么，主要是大方向，矛頭指的誰，指對了就不斷勝利。現在根據中央講的，對大方向的干擾有兩方面，就是從“左”和右的方面來動搖毛主席的司令部。這篇文章指出了“左”和右兩方面干擾的典型。陶鑄是從極右到極“左”，是一個典型的代表人物，所以要抓住這個代表人物狠狠地批判，通過批判提高人民的思想政治覺悟，把人們引導到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來。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很好，很扎實，這是大批判中的代表作。（姚文元同志插話：文章寫了半年了，是中央文革小組集體智慧的結晶。）這篇文章是從批陶到批“五·一六”兵團這個反革命小集團。“五·一六”是陶鑄極“左”的發展。
江青同志：
這篇文章是個重型炮彈，發出去以后，要有各種型號的炮彈，報館電臺要組織各種炮彈。文章出來后，要掀起革命大批判的高潮，在大批判中推進大聯合，在批判走資派的基礎上聯合起來，在批“五·一六”的基礎上聯合起來，引導大家端正方向，引導到主席革命路線軌道上來，要批判極“左”，要批判極右。
姚文元同志：
這篇文章能在全國文化革命中起點作用，應歸功于主席和主席思想、主席路線，尤其是中央文革小組同志們的集體勞動，特別是江青同志的幫助。我是一個小學生，作了些事情完全應該，應宣傳主席，不應宣傳我，決定廣播是中央決定的。
報紙要有革命的戰斗的風格，要敢于用主席思想批判錯誤的東西，即是向主席學習，而且要見于宣傳。我們都是主席的小學生。
...................
1967年9月5日
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代表團的指示
江青同志講話：
那么目前呢？當然，從文化大革命起，我說從文化大革命起不是絕對的，是相對的講，首先由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另外，還有社會上的地、富、反、壞、右，還有美國特務、蘇修特務、日本、國民黨特務等等，他總是要破壞的。他們有黑手藏在背后，是不容易識破的，他以極左的面貌或右的面貌來破壞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這是絕對不允許的，而且他也注定要失敗的，同志們想想，允許不允許？（答：不允許）目前拿北京來講，就有這么一個東西，我叫它是東西，就是因為它是反動的。就是反革命組織叫“五·一六”。他人數不多，這個表面上他是年青人，青年人我看是上當的，少數是資產階級的分子，對我們有刻骨仇恨的，多數是青年，他利用了青年人思想上的不穩定。而真正的幕后人是很壞的人，你們安徽也有，就反對中央嘛，“九條”、“五條”下去都反對嘛！拒不執行嘛！如果按“九條”好好的辦下去，就不至于現在又反復，有反復了。但反復也好嘛！可以嘛！你們多來一次嘛！“五·一六”是以極左面目出現的，它集中目標反對總理，實際上我們每個人的黑材料他們都整了，什么時候都可以往外拋的，切不可以上當。
目前一股風反對中央，或者以極左的面目來反總理，這是很典型的，是反革命組織“五·一六”，要提高警惕。
…………
毛澤東在1967年9月8日在“人民日報”上發表的姚文元的“評陶鑄的兩本書”一文中加了一段話，指出“五·一六”的組織者和操作者，是一個“用貌似極左實質極右的口號，刮起‘懷疑一切’的妖風”，“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搞陰謀的反革命集團”，應予徹底揭露。
…………
評：
在文革40年后，在左派中竟然有人否認這些歷史事實，居然說毛主席沒有批極左，說文革中沒有批極左思潮的運動，連歷史都不敢承認的人還有什么臉面自稱為左派呢？
4． 評“極左更加正確”論
有位筆名為“毛時代公民”的網友貼出一篇高論：“極左是更
加正確的。”“毛主席從來就反對批極左。”
毛主席說：
必須注意防“左”。防“左”是馬克思主義，不是機會主義。
馬克思主義并沒有說要“左”傾，“左”傾機會主義不是馬克思主義。
戒“左”戒右。
什么叫“左”?超過時代，超過當前的情況，在方針政策上、在行動上冒進，在斗爭的問題上、在發生爭論的問題上亂斗，這是“左”，這個不好。
我們要進行兩條戰線的斗爭，既反對“左”，也反對右。
毛主席在1967年9月8日在“人民日報”上發表的姚文元的“評陶鑄的兩本書”一文中加了一段話，指出“五·一六”的組織者和操作者，是一個“用貌似極左實質極右的口號，刮起‘懷疑一切’的妖風”，“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搞陰謀的反革命集團”，應予徹底揭露。
毛主席明明說““左”傾機會主義不是馬克思主義”，“這是“左”，這個不好”，痛斥五·一六”的組織“貌似極左實質極右”。可是這個“毛時代公民”，卻竟然大言不慚的說，“極左是更加正確的。”“毛主席從來就反對批極左。”而他卻恬然說自己是“毛澤東時代的公民”，是不是應該向他掌嘴呢？
5. 評“極右派批極左左派就不能批極左”論
有人說，極右派就是把文革說成極左，把左派批判改革開放也說成極左，我們如果也批極左，不是和敵人同流合污了嗎？這叫張冠李戴驢唇不對馬嘴。
極右派反“極左”，和左派批評自己內部的極左，是一回事嗎？
極右派所說的“極左”，是把文革說成“極左”，是指左派對復辟資本主義的改革開放的批判，他們所說的“極左”正是真正的左－－革命的大批判。至于他們引用毛澤東關于反右反“左”的話，那正是說明修正主義的伎倆，毛主席早就說過“那時右派可以利用我的一些話得勢于一時”。那個所謂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文章中不是有很多的馬恩列毛的話嗎？林彪的《稱天才》更全部是恩、列、斯、毛的話，那么我們就因此不批“天才論”了嗎？
現在左派內部的批極左，是批評混淆敵我矛盾，打擊一大片的極左－－確確實實的背離馬列毛主義的極左。此極左與極右派所說的彼“極左”，非是同一個極左（“極左”）也。
難道因為極右派誣蔑文革是“極左”，我們就否認文革中確實存在極左嗎？難道因為極右派攻擊左派批判改革是“極左”，就回避左派內部的確實存在的危害革命隊伍發展的真正的極左嗎？
當年反動派攻擊紅軍是“土匪”，那么在紅軍內部就因此而不克服某些人確實存在的“土匪習氣”嗎？中共當時攻擊蔣介石等是新軍閥，那么就不克服紅軍內部確實存在的“軍閥主義”嗎？請看看毛澤東親筆起草的《古田會議決議》吧。知道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最初是六項注意）是怎么來得嗎？不就是在與內部的錯誤思想和習氣斗爭的產物嗎？
帝國主義攻擊斯大林是“官僚”，那么我們就因此而否認斯大林確實存在的官僚主義和大國沙文主義嗎？
我們的判斷標準是馬列毛主義路線，而不是敵人的什么什么論調，凡是背離馬列毛主義的思想傾向，不管它是右，還是“左”，我們都反對，都批評，都要克服。在這個問題上，不能機械地理解“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擁護”。敵人正是希望左派內部的極左思想泛濫，內部殘殺，同時利用極左口號的過激打壓左派，消滅左派，所以說左派的極左正是敵人的好幫手，正像毛澤東當年批評關門主義時說的，“為淵驅魚，為叢驅雀”，把“千千萬萬”和“浩浩蕩蕩”都趕到敵人那一邊去，只博得敵人的喝采。關門主義在實際上是日本帝國主義和漢奸賣國賊的忠順的奴仆。關門主義的所謂“純粹”和“筆直”，是馬克思列寧主義向之掌嘴，而日本帝國主義則向之嘉獎的東西。”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卻要認真理解“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也就是說，敵人攻擊左派批改革是“極左”，我們恰恰要加大批判的力度；而敵人希望我們內部出現極左，我們恰恰要努力克服極左。
6. 評“提過促進左轉就不能批極左”論
因為本人主張過“促進中央左轉”，而且沒有見到效果，于是就有人諷刺挖苦，說你促進左轉沒有成功就不能批極左。
這就叫強詞奪理，促進左轉沒有成效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左派沒有形成有力的組織力量，而左派沒有形成有力的組織力量，恰恰與沒有克服內部的極左思想大有關系。極左思想已經成為左派內部當前的主要錯誤傾向，直接威脅到左派的生存和發展。正因為促進左轉沒有成功，所以要批評極左思想，正像必須糾正王明左傾才能保住紅軍，促進革命發展。
7. 評“現在不應批極左”論
有的同志認為左派現在力量還很弱，不能批極左，那樣會批散隊伍。
非也！恰恰相反，就因為左派的力量還很弱，必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不能四面出擊打擊一大片，因此必須批評“為淵驅魚”“為叢驅雀”的極左思想。極左思想不僅嚴重阻礙革命隊伍的團結發展，而且為修正主義打擊左派提供口實，是自毀內功的自殺行為。極左思想是左派的大病，不醫治這個病癥，左派就會在內部廝殺中毀滅。所以凡是希望左派發展壯大的人都應該積極參加批評極左思想的斗爭。
在左派當前的隊伍中，確實也存在一些右傾的思想，也應該克服，但相比之下，極左是主要的錯誤思想，因為極左是直接在內部破壞團結，毀壞革命力量。
現在的問題是一些同志對有某種右傾思想的同志不是采取同志式的批評幫助，而是用對待敵人的方式把同志打成敵人，即用極左的方式進行思想斗爭，這本身就是一種重病。
8. 評“以批實右否認極左”論
有的同志引用毛主席在批林路線的話，認為林彪的實質是極右，因此不應該批極左。這是對毛主席的思想的片面理解。
錯誤路線由形式和內容的兩個方面組成，形式是表現內容的。機會主義路線分左傾和右傾兩種。右傾的形式和內容是明顯一致的，以右的形式表現右的內容，是逆著革命的方向，因為它右，所以革命者對于右傾是比較容易識別的。但左傾機會主義往往以極端革命的口號出現，是順著革命的方向把革命者推向極端，因此很容易蒙蔽俘虜人們，不容易識別，往往要到它給革命造成重大損失后才能被多數人認識。也就是說，這種極右的實質是隱蔽的，所以要認識左傾機會主義的實質，必須識破它的極端激烈的口號，通過分析某種看上去極為革命的激烈口號，看看它如果真的付諸行動會對革命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但是等到真的出現惡果后就有些晚了，損失已經造成了，只能作為教訓亡羊補牢了。所以路線斗爭的高水平的本領，是在某種口號剛剛出現時，就能依靠自己掌握的馬列毛主義和以往的經驗教訓去準確地識別它。所以識別形式，看它是右傾的，還是左傾的，還是正確的，是路線斗爭的高級功夫。形式是明顯的，內容實質是隱蔽的，只有通過透視形式才能看出它的實質。
對于林彪路線，最大的歷史教訓不是它的極右實質，而恰恰是它的極左形式，因為正是它的極左形式才欺騙了那么多群眾，維持了那么長的時間。毛主席用了那么長的時間告誡全黨不要搞“最高”、“最新”，刪掉三個副詞，公開反對“紅海洋”，公開批評“大樹特樹絕對權威”，但是在廬山會議上二百多中央委員多數還是上當受騙，可見極左路線的形式是多么能騙人。但在林彪爆炸后，一些同志有只批極左形式忽略它的極右實質，所以毛主席這個時候又強調批判林彪路線的極右實質。 現在的問題是，有些同志在強調林彪路線的極右實質的時候卻不汲取林彪路線極左形式騙人的教訓，反感別人批極左，這種現象的實質是什么呢？就是這些同志現在自己恰恰已經陷入歷史上曾多次出現的極左傾向里面而不能自拔。久入鮑魚之市，久聞而不知其臭呀！已經悠然自得，已經戴上“左視鏡”，甚至已經是“左視眼了，還怎能聽得進逆耳之言呢？
對于極左路線，識別它的實質固然困難，而識別它的形式的欺騙性也不是容易的，這里的首要功夫是能識別極端激烈的口號背離馬列毛主義的傾向性，在它剛剛起于青萍之時就能保持警惕性，順藤求根追索實質。所以鑒于歷史教訓，對左派內部的某些極端激烈的口號必須審視它的傾向性，如果確認它確實是極左傾向 就要敢于批評。
總評 極左與極右必然殊途同歸
右傾機會主義畏敵如虎不敢斗爭導致革命失敗，左傾機會主義則是四面樹敵打擊一大片，為淵驅魚為叢驅雀，削弱革命力量，破壞革命，也導致革命失敗，這就是形左而實右，與右傾殊途同歸。所以毛澤東指出“我們要進行兩條戰線的斗爭，既反對“左”，也反對右”。我們要汲取歷史教訓，深刻認識極左的危害性，自覺克服極左思想，增進革命隊伍的團結，促進革命力量的順利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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