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選》第二卷《答意大利記者奧琳埃娜·法拉奇問》(一九八○年八月二十一日、二十三日):
奧:你說“四人幫”是少數,全國很多人反對他們。他們這些少數人怎么可以控制中國,甚至整老一輩的革命家?是否他們當中有一個是毛主席的夫人,他們的關系太好,你們不敢動她?
鄧:有這個因素。我說過,毛主席是犯了錯誤的,其中包括起用他們。但應該說,他們也是有一幫的,特別是利用一些年輕人沒有知識,拉幫結派,有相當的基礎。
奧:是否毛主席對江青的錯誤視而不見?江青是否像慈禧一樣的人?
鄧:江青本人是打著毛主席的旗幟干壞事的。但毛主席和江青已分居多年。
奧:我們不知道。
鄧:江青打著毛主席的旗幟搞,毛主席干預不力,這點,毛主席是有責任的。江青壞透了。怎么給“四人幫”定罪都不過分。“四人幫”傷害了成千上萬的人。
根據《xx歲月》
提到她和毛澤東分居的事,江青說:“那是主席從大局出發,從工作出發,也是為了給全黨樹立一個大公無私的榜樣而有意這樣做的,不料竟給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提供了造謠的口實,他們實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隨著我參加中央工作的地位的變化,主席不愿意讓人說我們是夫妻治國,所以我們分居,這是正大光明的事。主席為此專門和周恩來、林彪打過招呼。主席還對我們說過:‘劉少奇那里是王光美當他的辦公室主任,一切都是老婆說了算;林彪也是步他的后塵,讓葉群作他的辦公室主任,連黃永勝他們請示林彪,都得經過他的老婆。我不學他們,我相信我們的大多數黨員和干部。我的秘書在我這里都是收收發發,不干預我的決策。江青同志也是一名普通的政治局委員,她的話只代表她自己,我是我,她是她。我們各自有我們的觀點嘛,你們不要把我們混在一起。'這本來是主席對他和我的嚴格要求,反而成了這些無聊的人造謠誣蔑我的根據,豈不更證明他們的無恥卻卑鄙嗎?”
根據《qby回憶錄》:
1966年5月13日大概清晨7點左右,我們就到了主席下榻的西郊賓館12號樓。我們到的時候,主席還沒有起床。但主席事先有交代,我們一到就馬上叫他起來。所以護士長吳旭君叫我們在客廳里先坐下,然后她就去主席臥室敲門,告訴他,我們到了??蛷d不是很大,在客廳的一邊是兩張單人沙發,對面是一張三人沙發,在這張三人沙發旁邊有一把靠椅。......原來我坐的那個椅子是斜對著主席臥室的門的。主席出來后,我總感覺臥室里好像還有人。果然不一會兒,江青也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我馬上從沙發上起身要讓座給她,可主席用手示意,要我仍坐在他邊上。江青就坐到對面我原來坐的椅子上了。
我從秦城出獄后,聽到了鄧小平一次講話的傳達,說什么早在建國初,毛主席與江青就各住各的,實際上是已經離異了。可我親眼目睹:在1966年,主席在上海時仍與江青同住在一起。那時主席73歲,江青51歲。建國時,主席56歲,江青34歲。江青都是和主席住在一起的,兩人感情是很好的。主席住在釣魚臺的時候,江青也經常和主席住在一起。直到1967年我因寫《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這篇文章,常從釣魚臺到中南海找主席和江青,仍見到她是同主席住在一起的。雖然江青平時住在釣魚臺的11號樓里,主席住在中南海的“游泳池”,但江青仍時常回去看主席的。
......我對所有書都很有興趣,每本書都翻,幾乎把主席看過的那些書看了個遍,第一次真正知道毛主席是黨內讀書最多、也最會讀書的人。黨內沒有一個其他領袖是像毛主席那樣認真讀書的。毛主席讀過的《資本論》第一卷,從第一章開始就都是密密麻麻的批語。有的是資本論
的重點,復述一下;有的是主席自己的看法,比如對商品該怎么認識;有的是他做出的評論。不僅主席看了《資本論》,而且江青也跟著看了。江青在上面也有批字,江青的字和主席的字有點像,但我能分辨。主席的批語已經是密密麻麻的,江青再一批字,就把那個書都批滿了,空白都沒有了。這也可以見證主席跟江青的關系是很好的。第二卷、第三卷主席批得比較少。應該說《資本論》第一卷,毛主席精讀的,第二卷、第三卷是略讀的。
......在“五大秘書”中,唯有江青對毛主席在意識形態領域里,要展開對資產階級斗爭的思想理解得最深刻,這同主席對她在理論思想上的嚴格要求有關,主席看什么書,要求她也跟著看,而且要寫筆記,主席看過的好文章,也經常批給她看。她是喝“蜂王漿”成長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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