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表里不一”的人,是個比正常人還清醒的瘋子,是個骨子里透著雅氣的俗人,是個溫柔的大爺,很真實,很可愛。這瘋子、俗人和大爺對人精神的侵略,很俗、很暴力。
但我想很多人是歡迎這種侵略的,因為他侵向真誠,略向自由。
每每讀著這些文字,總不由得我不若有所思,不知烏有讀者讀后是否與我我是否有著相通的感覺?!】
現在有不少富豪權貴開始加入慈善事業,雖然本質上是把血淋淋弄來的錢財拿出千百分之一去充充門面,但畢竟說明他們也有那么點良心,這些人是最懂得革命的天然正義性的。
孔和尚很想開設一門“無產階級文學研究”課,然而在社會主義的中國,這是不允許的呀。雖然北大已經是言論最自由的大學,但倘若因為開設這門課,引來幾十萬聽課的階級兄弟,那北大必然吃不消。北大吃不消,中央就吃不消,中央吃不消,白宮就吃不消。孔和尚還是給美國老爺及其戰略伙伴留點臉面吧。
欣聞中國2009年十大暴利行業出籠:一、能源。二、藥品醫療。三、成人教育。四、殯葬。五、教材。六、美容整形。七、高速公路。八、有線電視。九、房地產。十、網游。其中有線電視是我沒想到的,以前還有眼鏡業也是十暴之一,今年退出了。但我覺得最大的暴利行業其實應該是“體制改革”,千百萬工人流血流汗干了幾十年的雄偉家業,只要輕輕的一句“產權明晰”,一夜之間就成了一小撮人的私產。昨天還是蹭飯吃的黑社會的小弟,今天就成了腰纏萬貫的企業高管,還有哪個行業比這一行暴富的效率更高嗎?
季羨林先生有一次感慨說:“我初聽說清華歷史系主任是學工程的某某某,感到很奇怪,一個學工程的人怎么會當起歷史系主任來了?后來一想也‘通’了,清華不都是這樣嗎?”季老看人間俗事,確實相當智慧,往往一語洞穿,但目的不是攻擊那個具體的人,而是啟發人思考更深的問題。說季老是“國學大師”,打死我也不同意;但說他是大學者,還是稱得起的。凡事不要過分,過分則辱矣。
8月22日是鄧小平同志誕辰105周年,可是網上居然沒什么人紀念。孔和尚想,鄧小平無論怎么說也為新中國立下了汗馬功勞。老人家紅軍時期就屬于“毛派”,他開國有功,建國有功,文革有功,改開更有功。要論第一代領導人,他屬于群英薈萃的;論第二代領導人,他是主持開會的;第三代領導人,他是當家掌柜的;第四代領導人,他是遠遠領位的。一百年來,中國大地飄滿了鄧爺爺的影子。誰一生沒犯過幾回錯誤?毛澤東還打過敗仗,華盛頓還屠殺過印第安人呢,怎么偏偏對鄧爺爺就這般人走茶涼,連冷豬肉都不給端一盤呢?網上近期出現若干回憶錄,都說自己跟某件傷害人民的事情無關,似乎都是鄧爺爺一個人干的,從木樨地一直干到天安門,這未免太不公平了,所以孔和尚要說兩句公道話。小平小平,小小的公平公平嘛。美國人都認為鄧爺爺非常可愛,因為他的名字叫shopping,有利于繁榮國際市場,平衡中美貿易逆差,促進人類和平與發展的堅定步伐嘛。
王朔的全部英雄氣概,其實都來源于一處——他是共產黨窩里成長起來的新中國青年。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就沒有北京紅色大院的文化戰士王朔,就沒有那種敢于一門三七炮廢了全體精英的一往無前的毛澤東精神!北京復興路的那些紅色大院,一家一戶,一院子一大街,都是共產黨,敵機來了一個俯沖掃射,至少能打死兩個少將八個少校!王朔說小時候認不清誰是自己的爸爸,爸爸們都穿著一樣的綠軍裝,他一點不忌諱這個,因為共產黨就是王朔的爸爸,具體是誰給了他染色體并不重要。認識到這一點,說明王朔確實有佛骨,確實能夠理解馬克思主義哲學。而王朔以痞子模樣發出的對這個社會的尖銳批判,實則起因于共產黨文化在走資派顛覆下的急劇衰落。少將也好,少校也罷,漸漸都要以財富來證明自己的地位和權勢了,成千上萬的共產黨的敵人,漸漸都成了各地共產黨的領導了。于是王朔的勢能就轉化為動能,成了代表“前朝被遺棄青少年”發言的文化英雄。一句話,王朔在某種意義上,是“共產黨的那五”。當他巨大的勢能耗盡之后,共產黨已經腐敗得連腐敗分子都熱淚滾滾傷心欲絕了,此時的王朔葉京們還能干什么呢?想想1948年的前清遺老遺少還能干什么呢?這個世界已經沒你丫什么事兒啦!當成老英雄供起來吧。
王朔自有他的偏激之處,但那是可愛的偏激,是對上不對下,是沖鋒槍打轟炸機,而不是B52炸茅房,他恰恰表現出了正宗共產黨人的草根胸懷。后學者往往只學了他的尖刻,把他的調侃發展為惡毒的人身攻擊,忽略了王朔話語不是害人而是救人。王朔的小說,其實是一種“后革命文學”,沒有了王朔的當代文壇,將是革命文學的末日。魯迅說辱罵和恐嚇決不是戰斗,而當今正是把罵街和裸奔錯當成思想自由的年頭,我們也就不怪乎王朔也要吃齋了。
與人大附中的王金戰副校長談“有償家教”問題,王校長認為教師要守住道德底線,不能為了金錢而做家教。孔和尚認為這主要是教育產業化造成的,家中學生有大量需求,而廣大教師的基本工資不足以維持中等水平的生存,所以解鈴還須系鈴人,只有摧毀了教育產業化的罪惡市場,才能回歸到“三尺講臺,兩袖清風”的美好時代。
我看北大學生想干啥就干啥,想罵誰就罵誰,恐怕不符合市場經濟的需求。而清華的紀律嚴明,一心修理下水道,莫管門前是與非,人人自覺為老師和領導打工,畢業后出國就是優秀的洋奴才,不出國就是優秀的土奴才,也未必就是缺點呀。清華放著自己的優點不講,偏偏要在“自由”二字上處心積慮,揚短避長,恐怕是迎西風而射清尿之舉也。
雖然說1977年之后清華沒有培養出什么一流人才,僅靠校長帶頭念錯別字以表示言論自由,但憑借著毛澤東時代培養出的朱镕基、胡錦濤、蒯大富等英杰,還可以旱澇保收30年。再說近年來又是法輪功第一大本營,兩位數的博導都給李洪志老師當著護法,專門跟科學發展觀對著干,前途何其遠大,將來李老師引著美軍打回來,清華必是剿共司令部所在地啊!怎么會開始跟天津五大道重慶解放碑的妓女一樣,到處派送小廣告呢?真讓人忍俊不禁,想起蕭峰一把提起慕容復,大喝一聲,直拋出去,口中嘆道:“蕭某大好男兒,竟與這等賤人齊名!”不過蕭峰感冒了,也就由得慕容公子滿世界吹吧。
世人皆知黃紀蘇是劇壇大師,不知他的文筆也是摧枯拉朽。如果跟孔慶東相比的話,老孔的文筆多是疾風暴雨,表面上殺傷力大,但壞人們暴跳如雷一番后,消消氣也就過去了。而黃紀蘇的文筆多是綿綿酸雨,壞蛋們開始并不覺得厲害,相反還有幾分可親,不妨該喝茶喝茶,該撒尿撒尿,可是不知不覺就發現,所喝的與所撒的,完全置換了。所以,黃紀蘇應該是壞人眼中的第一壞人也。
鐘洋的球評寫得尤其好,簡潔明快。現在球評中那些流行的語匯和比喻,基本上都是80年代出身北大中文系的記者發明的。進一個球叫“先拔頭籌”,進兩個球叫“梅開二度”,進三個球叫“再添一粒”,進四個球叫“鎖定勝局”之類,現在都已經成了俗套。中國足球很臭,但中國球評卻水平一流,寫球評寫得好,就可以寫天下大事,因為天下大事再復雜,也不如中國足球黑幕重重也。
毛澤東時代的清華,是以一流工科大學為特色,為社會主義培養造就了數以千計的工程師、技術員。而且難能可貴的是,這些科技工作者普遍具備一定的人文素養,所以從他們中,走出了很多領導干部。而1978年后,清華再也沒有培養出一個名字響當當的人,不但沒有朱镕基胡錦濤,連一個蒯大富水平的人才都沒有。
孔和尚對某領導曰,國家干部都需要進行母語考試,而且特別注重面試。凡語無倫次、詞不達意、顛三倒四、指鹿為馬、強詞奪理、斷章取義,或者看不懂孔和尚最簡單的給孩子閱讀的文章者,皆屬于給胡主席溫總理和大哥您公然抹黑,一律當場下崗。其中工科出身者,有情可原,給予一次復試機會,文科理科出身者,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拋棄民族立場一味迎合帝國主義的漢奸們,是根本不懂什么叫民主的。當國家淪陷、百姓涂炭時,一人一票選出的不過是替主子收稅的走狗而已。
從文化與身體的關系的角度,探討了社會主義的必然性。資本主義從本質上講,是沒有文化的,雖然比封建社會效率高,但是比封建社會還野蠻百倍。只有社會主義才會在完成現代化的同時,保存和創造文化。
看到網上有人說:“溫總理和氣,胡主席大氣,習副主席硬氣。”此話乍聽好像拍馬屁,但倘若合乎實情的話,倒真是中國一幸。就是不知道幾位領袖的三氣合起來,能否抵得住百萬貪官的禍國狂濤。據商務部調查報告顯示,改開三十年來,外逃官員數量約四千人,攜走資金約五百多億美元,平均每人一億人民幣。和氣能感動他們嗎?大氣能啟迪他們嗎?硬氣能威懾他們嗎?偉大領袖咱們經歷過,離開了廣大群眾和干部的支持,就是劉徹曹操李世民毛澤東全部復生,中國也還是亂七八糟,遠看是傻姑醬翻梅梅魚,近看是野火湯風一鍋粥。當年崇禎主席兼總理可是集和氣、大氣、硬氣于一身,比普京加上美的為姐夫還能干,天天工作16個小時,看文件嘔心瀝血,為國家肝腦涂地。結果呢,愣是被貪官和漢奸給逼上景山,掛在枝頭觀山景了。我寧肯溫總理不怎么和氣、胡主席不怎么大氣、習副主席不怎么硬氣,只要百萬干部老爺們每人多一分正氣,那就是老百姓的福氣啦。
當孔子重新被全世界的統治者齊聲贊美的時候,我們就需要提高警惕了。我們要從孔子那里繼承的,跟他們所要利用的,是不一樣的。
國家有再多的問題,也是我們的國家。我們能夠因為家里臟、父母兇、飯菜差,就甘愿給壞人去當孫子,然后整天咒罵自己家的一切來表示自己緊緊跟上了“普世價值”嗎?
漢語中的“春秋”這個詞兒很妙,這兩個字合起來,不等于春天加秋天,也不等于年紀,也不等于“歷史”。這二字之所以迷人,不是因為“孔子作春秋,亂臣賊子懼”,而是因為楊子榮的那句唱詞:“甘灑熱血寫春秋”。在人類產生之前,茫茫宇宙,浩浩時空,都毫無意義。真正的春秋,是用生命寫出來的。
生活在美國的若干中國傻瓜,竟然吃了人家幾口剩飯,就高唱“我熱愛我民主自由的偉大祖國——美利堅合眾國”。前兩天,又有一位紐約傻叉給俺寄來厚厚的一封信,內附法輪功資料若干,告訴俺中國的歷史都是被毛澤東篡改過的,到了美國才知道,原來在中國學的,都是謠言,是美國爺爺給了他真正的獨立思考的大腦。
現在的教育,特別是90年代以來的高等教育已經不是要培養專家,不是在培養天才,我們是要給學生一個上崗之前的執照,實際上我們培養的大部分是打工仔,就是培養你出去怎么樣好好地順應老板的要求。
陳云1973年10月10日為外貿部起草的報告《進口工作中利用商品交易所的問題》。文中談到期貨時說:“今年四月,中國糧油食品進出口總公司布置香港華潤公司所屬五豐行,盡快購買年內到貨的原糖四十七萬噸。當時國際市場砂糖求過于供,貨源緊張,價格趨漲。五豐行認為,如果我們立即大量購糖,必將刺激價格上漲,可能出了高價不一定能按時買到現貨。為了完成購糖任務,五豐行采取委托香港商人出面,先在倫敦和紐約砂糖交易所購買期貨二十六萬噸,平均價格每噸八十二英鎊左右。然后立即向巴西、澳洲、倫敦、泰國、多米尼加、阿根廷購買現貨四十一萬多噸,平均價格每噸八十九英鎊左右。從五月二十日開始,市場傳說中國購入大量砂糖,紐約、倫敦砂糖市場大幅度漲價。然后,澳洲、巴西先后證實我向他們購糖,市價又進一步上漲,至五月二十二日漲至每噸一百零五英鎊。我因購買砂糖現貨任務已完成,從五月二十二日起至六月五日將期貨售出。除中間商應得費用和利潤六十萬英鎊外,我五豐行還賺二百四十萬英鎊。”
這段話清楚地表明,在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中國外貿事業不但蓬勃發展,而且能夠掌握國際市場的主動權,小小的幾噸砂糖,就搞得帝國主義驚慌失措。但社會主義新中國并非是要跟帝國主義一樣買空賣空,盤剝其他國家勞動人民的血汗錢。陳云接著寫道:“目前我對資本主義國家的貿易已占我進出口貿易的百分之七十五。……對于商品交易所,我們應該研究它,利用它,而不能只是消極回避。……我們這次利用交易所,不是為了做投機買賣,不是為了賺二百四十萬英鎊,今后也不做投機買賣。這次利用交易所是一種迂回的保護性措施,是為了使我們不吃虧或少吃虧。……必須嚴守黨紀,不能浪費分文,像這次購糖賺了二百四十萬英鎊,對于中間商在商業習慣上給以應得費用和利潤外,如果還需請吃一次飯,只需要一百元的話,決不要多花一元。應該嚴肅教育干部和黨員,不能有任何浪費。”新中國的家業是怎樣攢下來的,明白了吧?自從歷史進入偉大的資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來,我們在國際市場上不但沒賺到錢,而且把億萬人民用血汗換來的財富一擲千金,帝國主義為什么總不滅亡?詩經上說:“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貆兮?”到底是誰在養活這些民主自由的大救星啊?
針對中國很多學者恬不知恥地支持美國發動侵略戰爭的情況,李零說道:“我很奇怪,在中國這樣具有反帝光榮傳統的國家,中國的精英怎么如此狂熱,竟然同美國的愚夫愚婦一般見識,很多連美國人都羞于啟齒的右翼言論,在我國卻是時髦話題。”
社科院李偉的《關于蘇聯亡國的討論》,重點提出“為斯大林辯護何罪之有?”作者敏銳地指出,蘇聯亡國不是因為斯大林,而是因為對斯大林的否定。所有的反共分子都高度一致地攻擊斯大林,誰要為斯大林說半句好話,他們立刻群起而攻。這恰恰從反面說明了斯大林令一切反動派顫抖。毛澤東也深知斯大林有錯誤,但在60年代,他率領中國共產黨為斯大林進行了英勇的辯護。跟他辯論的對手,幾十年后,亡黨亡國了。帝國主義還沒有善罷甘休,繼續借否定斯大林來否定列寧、否定毛澤東,最后否定掉一切勞動人民的英雄。十多年前我在《中華讀書報》發表了一篇《史成芳與保爾》,里面提出斯大林的功績是第一位的,錯誤是第二位的,當時漢奸們氣得咬牙切齒,一些糊涂的好人也勸我重新思考斯大林的問題,說“連共產黨都否定斯大林呢,你這樣寫,人家還不開除你?”我說:“我不信所有的共產黨人都否定斯大林,否定了斯大林的共產黨,就已經不是共產黨!而是他媽的流氓黨!他們即使有一億黨員,我也要把他們都開除了!”李偉認為,斯大林“成功地捍衛和發展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領銜打敗了德日意法西斯陣營,拯救了20世紀的人類”,“造就了一個新型的人類社會及其思想道德體系”。這并不是什么新觀點,都是明擺著的事實,但那些心懷叵測的家伙,就是只盯著斯大林的專制和清洗,盯著斯大林與其他共產黨領袖的矛盾。發生在斯大林身上的鬧劇,今天不仍然在中國大地上一幕接一幕地演出著嗎?
晚上在農家吃飯,茄子豆角土豆辣椒都是在房前屋后現摘的,帶著黑土地富饒的濃香。雞不用說了,都是孔老師所說的“文盲雞”,整天在野外當盲流,連學前班都沒上過,更不曾聽過托福雅思,所以肉香湯美,連雞蛋都嫩黃嫩黃的。上了一條俺們東北的大魚,橫亙在桌上,長約1米5,腦袋很大,跟魯豫似的,但身上卻肉滾滾的,酷似李湘。孔和尚說:“哎,好一個大胖娃娃,這才是真正的娃娃魚哪。”某著名法學家說:“要是在水里,就不是咱吃它,恐怕是它吃咱了。”眾人聞聽,頓時涌起階級仇民族恨,十二雙筷子風卷殘云,將一條鏡泊湖魚霸瞬間就給饕餮了。
你以為北方都是黃土高原沙漠戈壁啊?你以為北方都跟北京似的那么騙人?天像地,人像鬼,領導干部像土匪,吹牛說什么未名湖,跑去一看,不過是一盆洗腳水。要是沒有我們東北,這王八蛋國家早就玩完了。你看這無邊無際的大平原,能看得你絕望。知道東北人的心胸是怎么來的了吧?我每次坐火車,從哈爾濱一直到山海關,你聽那車輪的聲音都是:“真遼闊、真遼闊、真遼闊!”那真是“一萬里平川奔來眼底,披襟岸幘,喜茫茫空闊無邊”。知道當年林彪是怎么消滅廖耀湘的了吧?放眼數百里,一馬平川,連一個小山包都沒有,甭管你十萬二十萬大軍,只要被包圍或者被追上,一個也跑不了。這種地形,十萬人都可以包圍二十萬。明白東北的餃子為什么“皮薄餡大”了吧?等火車進了山海關往南去,你再聽那車輪的聲音,就變成“疙瘩湯、疙瘩湯、疙瘩湯”了。
俄國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已經超過了45:55,女性比男性多出一千幾百萬,所以稍微有個穩定工作的男人,有兩個以上的妻子,都是不稀奇的。有些學校的女研究生,發起了“驅逐師母運動”,公開跟師母說:“您已經霸占我們導師的青春許多年了,好事不能一個人獨吞,現在該輪到我們啦。”聽到這些,中國的幾位學者很興奮,連連嘆曰:“俄國太好啦,俄國太好啦。”
接待我們的副局長說,是漁民到俄國那邊打的,因為中國這邊的魚已經快打光了,俄國人不吃淡水魚,所以魚鱉蝦蟹都往俄國跑。中國漁民冒死過去打漁,成功的話,一船魚的利潤除去賄賂各方大爺,能有幾十萬人民幣。所以興凱湖的老百姓都很富。但是倘若被老毛子巡邏艦抓住,就慘了,輕則拘禁罰款,重則直接扔到湖里淹死,而中國政府忙著搞和諧社會,一般是沒有功夫去斤斤計較的。
文革名人朱永嘉近作《閑話六十年間二三事》中的一段話:“沒有前三十年艱苦卓絕的奮斗所打好的地基,哪有后三十年的飛躍發展!從經濟發展看,也是前三十年為后三十年的飛躍發展奠定了基礎,要知道建國之初,中國并沒有可觀的工業基礎,經過二十八年的高速工業化,我們才成功地建立了比較完整的工業體系。1952年,工業占國民生產總值的30%,農業占64%;而到1975年,這個工農業的比例倒過來了,工商業占國民經濟的72%,農業則僅占28%了。在毛澤東的領導下,中國的工業總產值增長了三十倍。即便十年文革時期,我國工業發展的速度也在10%以上,上海在文革時期,每年增長的產值相當于一個解放前的舊上海,從1952到1976年,鋼鐵產量從一百四十萬噸增長到三千一百八十萬噸,煤的產量從六千六百萬噸增長到六億一千七百萬噸,水泥從三百萬噸增長到了六千五百萬噸,原油的產量從幾乎空白增長到一億零四百萬噸,我們的軍事科技有了飛速發展,自力更生研制了二彈一箭,建立起航空、航天、原子能及門類齊全的軍工體系。在交通方面完成了一百多萬公里的公路,二萬多公里的鐵路,在文教衛生方面也有長足的進步。正是這個基礎為后三十年的闊步前進提供了充分而又廣闊的條件,而且這些成就都是在國際環境惡劣,通過自力更生節衣縮食的條件下實現的。所以我們講后三十年經濟飛躍發展時,不能忘記前三十年經濟建設留下的社會經濟基礎。”
人家望東躥,咱看看《東方日報》吧。該報09年8月7日載文《美朝人質外交 北京上了一堂課》:“北韓雖國貧民窮,但鐵骨錚錚,面對列強擠壓,主動出擊,以小博大,以戰求和,外交運籌能力令人驚嘆。金正日就像一顆銅豌豆,讓武裝到牙齒的美國嚼不爛吞不下,無計可施……北韓以積極主動的攻勢防守,讓美國戰又不能,和又不甘,北韓在騰挪之間,贏得了國家利益的最大化……中國通過購買美國國債,步步退讓,賂美而求茍安,雖得片刻安寧,但環視四境,仍然烽煙四起。……北韓小而強,相比之下,中國則是大而弱。就像一匹駱駝,雖然瘦骨嶙峋,但終究馳騁在沙漠上,贏得的是尊敬;而一只豬,雖然肉長得快,也很壯碩,但等待著牠的仍是捱宰的命運。”右派報紙能做出這樣的評價,可見中國外交已經弱智到人人不齒的程度了。正如吉安《中國主義思維與實踐》中所云:“美國折騰中國沒錯,中國資助美國有錯。”狼要吃羊,天經地義;羊給狼帶路,人神共憤。
《現代語文》09年16期何新嶺《宋代傳奇中的“節妓”及其成因》論析了一個很有文化意義的問題,宋代的文學作品中,青樓女子有節操有膽略的特別多,連李師師都不但捐資助餉,而且還大罵漢奸張邦昌,然后吞簪而死。我在《青樓文化》一書中沒有注意從時代的角度觀察之。其實沿著魯迅先生的思路,就不難發現,每當世道混濁,特別是混賬男人越來越多的時候,在文字層面,女性就擔當了越來越重的道德任務。男人搞亂了國家甚至丟了國家,卻要女人守節,甚至編造出“十二寡婦征西”之類的巾幗英雄神話。正如魯迅調侃的,“雄兵解甲,而密斯托槍”。遠的不說,今年巴東的鄧玉嬌案件,作孽的是幾個男人,而歡呼興奮的,是幾千萬個男人。我的博客上天天有人呼吁我也來“助談”,似乎不談這個就沒有“正義之心”。一時間神州大地談玉嬌,人人口銜修腳刀。折射出的集體無意識卻是,都希望依靠柔弱女子來抗暴,來反腐,最好連東海南海朝核股市三毒問題一股腦解決了,男人們只要?等著寫出一篇又一篇《烈女傳》來就行了。最近聽說有科學院大師堅決要招收鄧玉嬌免試碩博連讀,實在不行就要鄧玉嬌給自己當助手。心倒是好心,誰也不敢懷疑其“正義性”,但其霸王硬上弓的姿態,跟鄧貴大相比,不過是硬幣的另一面而已。就不能讓本已受了嚴重傷害的弱女子退出公共觀賞視野,從此安靜地度日,好好地養傷嗎?
哈爾濱的文化竟然跟老毛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哈爾濱的標志性建筑是俄羅斯式的,從教堂到普通民宅,都高大寬厚,正正堂堂。哈爾濱的生活習慣是俄羅斯式的:愛喝酒和“格瓦斯”——哈爾濱人均啤酒消費量僅次于慕尼黑和巴黎,居世界第三。愛吃俄式黑面包——列巴,愛吃香腸——哈爾濱紅腸是我最愛吃的美味之一。男人愛裝修房屋,女人愛梳妝打扮——現在電視上的模特敢穿什么衣服,哈爾濱大街上的姑娘就穿什么衣服。愛郊游——哈爾濱人叫“野游”,在那偉大的毛澤東時代,每個單位都年年組織春游、秋游,吃喝玩樂,一律公款,人民群眾其樂融融。鄭緒嵐那首著名的《太陽島上》,問世于改革開放之初,所歌唱的內容其實都是文革期間哈爾濱人民的美好生活。除了那些昧著良心的知識分子,很少有人說毛澤東時代不好。哈爾濱還是一座藝術之城,音樂、美術、雕塑,是人民日常生活的有機組成部分。這些都在很大程度上受了俄羅斯的影響。更不能否認的是,哈爾濱的語言中摻雜了不少俄語詞匯——哈爾濱人管水桶叫“偉大籮”,管監獄叫“笆籬子”,管市場叫“巴雜市”,跟小孩或者小貓小狗握手時就說“打拉司機”——你好。哈爾濱的男人不喜歡做小事、不喜歡做家務,個人英雄主義,外表俠骨,內里柔腸……哈爾濱還有很多中俄混血兒——我們叫“二毛子”,漂亮得一塌糊涂。
有人說毛澤東破壞了什么傳統文化,純粹是閉眼胡沁。新中國的前三十年,主要破壞的都是傳統文化中的糟粕,例如纏足納妾私刑迷信等,后三十年才搞得人欲橫流六親不認搶男霸女欺宗滅祖也。至于說俺的名字是為了表示“向毛澤東慶賀”,更是漢奸無知的典型表現。奇怪得很,漢奸們的心里,念念不忘毛澤東,比爹娘都敏感,比愛人還要親,不放過任何一個曲里拐彎的機會向毛澤東大潑污水,搞得任何人連對毛澤東的正常批評都不能進行。漢奸們就是這樣神奇地讓全國人民重新認識到了毛澤東的偉大。壞事總能變成好事,毛澤東又在微笑了。
大禹治水,治的不過是條黃河。毛主席治水,就連長江珠江松花江雅魯藏布江一并治了。到了胡主席治水,不但地上水、地下水都要治,連自來水、礦泉水都出了問題。改革是一潭死水,官場是污泥濁水,漢奸國賊如魚得水,工農大眾落花流水。鄰居不再是一衣帶水,真情已成為高山流水,共同富裕那是千山萬水,和諧社會那是望穿秋水……還有那些油水汗水淚水血水,怎么個治法?就是堯舜禹都復活了,加上毛主席華主席江主席胡主席,大家開個碰頭會后,恐怕也只能說一句:惹不起呀,算啦,咱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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