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評唐德剛《毛澤東簡傳要義評述》
作者:陳標
唐德剛「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的鐵證。連胡適“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都忘了。此文厚誣故人,無所不用其極,自甘墮落為文壇“無賴”,把一生名聲都毀了。
也許是一個小學二年級的差生假冒唐德剛的名義寫的。
你看其中的錯別字:“誅不知這幾位”,對成語的無知:“視毛則瞠乎后矣”、“每下愈況”,
對中共歷史的無知:
“因為中共在二十年代發軔之初,原是一個純高知的組織。它的第一任總書記大家長陳獨秀便是個北京大學的文科學長(文學院長)。羽翼陳氏的瞿秋白、李大釗、徐特立、張國燾、董必武、李達、陳紹禹、周恩來等人都是些名士和詩人,不折不扣的「高知」”,連什么是“高知”都不懂。
微恩來,何以駕馭軍中飛揚跋扈之黃埔系(包括葉劍英、徐向前、左權、林彪)?微恩來,何以團結黨中之留法高干(李富春、聶榮臻、王若飛、鄧小平),何以對抗那群朝圣鍍金的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和他們背后那批「國際」中的大小頭目呢?連毛林的密切關系都弄不清。
“總之,毛公這一「抓」,首當其沖而張目結舌者,不是旁人,正是他臥榻之側的「毛派」首要——他的老上司朱德、周恩來也。”朱德是毛的“老上司”?超級搞笑。
作為“微觀史學”,如果要「按理出牌」,唐德剛應當詳注引文出處在何作者、何書、何出版社何年版、第幾頁,并對史料考證真偽。可是該文并沒有「按理出牌」,盡是隨心所欲地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歪曲歷史、造謠誹謗成了唐德剛戒不掉的“毒癮”。
例如:“其實長征的功用,只是蔣介石的一條狼犬。長征之初,蔣叫牠咬何鍵、咬陳濟棠、咬李宗仁、白崇禧。咬得何陳李白棍棒交加,落荒而走。”似乎紅軍是按蔣之命令行事,不知蔣嫡系也參加了對紅軍的圍追,李白堵截紅軍更沒有“落荒而走”。
又如:“項英沒有參加長征。據說是毛故意耍手腕把他留下,以圖置項英于死地而借刀殺之。因此項對毛之嫉恨,有甚于張國燾。”其實決定誰去誰留的是三人團,毛本人差點被留下了。
唐德剛如死于撰寫此文之前,他在歷史上的地位,應該是還算弄了點歷史(口述歷史);不幸他死于此文之后,那他就只是個文壇“無賴”了。
“胡夫人返臺後信上謬稱你為適之先生「最好的好後學」,(16)你實在算不上是他的學生。”這話千真萬確,唐德剛能學到胡適考證功夫萬分之一,就絕對不會寫出這篇超級搞笑的臭屁文章來。
“遵義之后,毛公在黨內黨外都地位陡增。他原先在黨內的許多權力競爭者如周恩來、劉少奇、彭德懷、朱德等領袖人物都逐漸折節下之,由平等的競爭者,轉為忠誠的擁護者。” 唐德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有著共同理想而曾經有過一些不同意見者統統歪曲為“許多權力競爭者”。
“國民黨動員正規軍十余萬人,在江南一舉消滅了「新四軍」,扣留了葉挺,打死了項英”,“孰意「皖南事變」驟起,項英陣亡”
既然“讀中國近現代史數十年,遍覽兩黨史籍”,為何連項英是被叛徒殺害的這點史實都不知道?可悲,可嘆。所謂“筆者不學”,不是自謙,而是不打自招。
“以便北向蘇聯靠攏,南向少帥假降”,中共向張學良“假降”?又一個超級笑話!
“當毛澤東主席于一九七六年九月逝世時,消息傳出的當天晚間,全國各大城市中的茶樓酒肆,食客爆滿。但既不嘈雜,亦不喧嘩;大家皆若有所思的在「喝悶酒」。此一現象,據各地友人們告我,全國南北東西皆然。這一段信史,足令后世讀史者要感嘆千年。”
此純系海外奇談。凡經親身經歷者如筆者一樣的過來人都知道,當時全國一片悲傷,在各地舉行的萬人追悼會上,凡參加者沒有不掉眼淚的。
“君子絕交,不出惡聲,老子今朝犯了錯誤,「手氣不好」,受了你的鳥氣;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下次再來「翻本」。——此魯迅先生之所謂「費厄潑賴」,公平競爭也。”
魯迅先生的《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一文曾經收入大陸中學課本,看來,唐德剛連此文都沒有讀過,或者讀不懂,真的是“不學無術”。現在為唐德剛補補中學的課吧:該文第一節“解題”這樣寫道:
《語絲》五七期上語堂先生曾經講起“費厄潑賴”(Fair play),以為此種精神在中國最不易得,我們只好努力鼓勵;又謂不“打落水狗”,即足以補充“費厄潑賴”之意義。我不懂英文,因此也不明這字的涵義究竟怎樣,如果不“打落水狗”也即這種精神之一體,則我卻很想有所議論。
大家看,魯迅批駁的林語堂之所謂“費厄潑賴”,到了唐德剛文中,竟然成了“魯迅先生之所謂「費厄潑賴」”,如此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令人瞠目結舌。
“周公鞠躬盡瘁數十年,死而后已。做了一輩子外交官甚至特工首長,卻未嘗插一指于黨的「組織」部門也。
只是“外交官”嗎?唉,連“周總理”都沒有聽說過,好一個孤陋寡聞的唐德剛!
“老實說,中共建國之初,毛主席如果有華盛頓的胸襟,真的按照憲法,由毛、劉、周、林、鄧順序安排,;這樣下去,我保險,麻將不到八圈,一個新的政治經濟制度的「定型」,就會慢慢地在中國出現。「歷史三峽」也就不再延長了。 ”
“這時毛如果是位華盛頓,或者我國政治傳統里的上拍下壓的官僚體制不那么丑陋,一個社會主義的民主共和國,可能真的就要出現了。”
唐德剛自稱“我們搞歷史的”、“我們搞歷史的人”,卻不懂“歷史不能假設”這一搞歷史的人起碼的常識。唐德剛何不假設唐的父母在沒有生剛之前就去當和尚尼姑了,或者其中一個做過絕育手術,可能真的就沒有寫臭屁文章的唐德剛了。
“朱德、玉階者,命大官大之福將也。從瑞金開始就干上「紅軍總司令」。總去總來,接著就是「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總司令」;接著又是中華民國國軍「第十八集團軍總司令」,四年內戰,人民開國,又變成「人民解放軍總司令」。正官正印,干了一輩子「總司令」--不折不扣的「總司令」。”
瑞金時的“總司令”,與開國后的“總司令”,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一家小公司的“董事長”,與跨國公司的“董事長”,豈可相提并論?看問題只見名稱,不顧實際,由此可見唐德剛的智商還處在幼兒時期,或許是他“返老還童”了。
“崇毛的讀者,閱拙作至此,可能誤以我為褻瀆圣賢,在天安門大像上潑油漆,誣蔑毛公。非也。”
三句半:
A 此地無銀三百兩,
B 隔壁阿二不曾偷,
C 德剛沒有誣毛公,
D 全扯蛋。
2009-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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