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思維侃孔像
今日,用理工思維侃侃這“孔像”。這歷史過程好比一個動力學模型,有詩曰: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fā)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這動力學模型按照哈密頓原理:分為勢能與動能,然后對四個維度進行總度量。對什么去度量呢?就是各種相關(guān)的動力學方程。迄今為止,這動力學總共有9個方程,其中,牛頓力學有三個,量子力學(含流動力學)有四個,熱物理學有兩個。
不同學科就是這些方程的不同組合,比如,流體力學組合了九個中的五個。這就是納維斯托克斯方程組,至今沒精確解,也不可能有。已故數(shù)學家馮康對世界有特殊貢獻。他七十年代初并列世界第一開創(chuàng)了“有限元素法”,以后更是領(lǐng)先世界“辛幾何算法”!不過也都是近似方法,大差不差的。2000年數(shù)學家大會,還是國外著名學者提議給馮康研究小組能有半個小時發(fā)言的高規(guī)格待遇。馮康的研究成果來自于他的六十年后期代下放勞動,對劉家峽壩的強度計算,他的“有限元法”就是這樣創(chuàng)立的。同時美國也創(chuàng)立相同的方法。
然而,數(shù)學研究認為在這些動力學過程中,存在“極限環(huán)”,用另一種數(shù)學觀點又叫做“不動點”,層面不同說法也不同,現(xiàn)象是同一個。拿到社會學來看,用黃炎培老先生的話,這叫“周期律”,是歷史過程的周期律!所以,兩者基本吻合!歷史總是驚人相似!故有:
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理工思維分析,勢能離開了線性更趨于“非線性”和“色散”。那么這個“極限環(huán)”就不可避免,因為能量只能是守恒的。現(xiàn)今社會的兩極分化就是勢能增加,社會的動能也會增加(也說減少,要看角度的,減少也是負增量),與之相抵。也就是說,“非線性”與“色散”的社會結(jié)構(gòu),是不穩(wěn)定的,而這個不穩(wěn)定也遵守一個規(guī)則,這就是“極限環(huán)”,也就是黃老先生所說的“周期律”。
那么,如何解決,歷史上有兩種表述,一種是孔家的“禮教”,“周禮”的禮不再是“天下大同”,而是健全的“等第”,一個現(xiàn)存的“禮”,所謂“禮教”主要針對庶民的,即承認這個等第制度,別什么“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的癡心妄想哈。但針對春秋末年的兩極分化與武裝割據(jù),墨子提出“兼愛”。那就是縮小差別,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但歷史上總的很少上演,今天的兩極分化,權(quán)貴者能不能努力縮小差別呢?
百姓是不看恁搖頭晃腦說啥?而是看行動的!這邊是大張旗鼓給職工加百塊,那邊卻無聲無息送官員千元。這差距不是在縮小,而是在加大,那百元挺得過貨幣超發(fā)嗎?離開社會認同的線性度,搞非線性度,社會將離開穩(wěn)定基礎(chǔ),然后是“色散”,美其名曰:“多元化”,實際上就沒有“貧民化”。
今日“天安門廣場的多元化”,也稱其為經(jīng)濟基礎(chǔ)“非線性”后的“色散”效應(yīng)。這實際上打破了原有的“共識”,“多元化”也是對底層的多維“邊緣化”。這是極其危險的。多來“邊緣化”,哪來“兼愛”呢?問題是“精英”對“兼愛”不樂意!那么,歷史進入動力學的“極限環(huán)”是不可避免!
梁啟超對儒學總結(jié)為“十有”。其實,儒學有十二個有:“仁、義、禮、智、信、忠、孝、悌、節(jié)、恕、勇、讓”。無論是“十有”還是“十二有”,大同小異。可毛澤東在延安說了“十個沒有”倒是很不同的。這也是吸引黃炎培老先生去延安的理由。
中國共產(chǎn)黨的歷史使命是“反帝”、“反封建”,分兩步走:第一步是新民主主義革命推翻舊的統(tǒng)治;第二部是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shè)。靠什么?毛老師說,“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晚年的他依舊要大家唱這支歌。毛說延安“十個沒有”,恰恰不是從“十有”中建立起來的。今天中國的復(fù)古思潮,是為現(xiàn)今政治、經(jīng)濟、文化的體制服務(wù)的。一個制度性的腐敗需要理論依據(jù)吧?老夫子那里很齊全,要啥?有啥!只要你有“話語權(quán)”,啥“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還不是“吃”得就是個“眾”字!否則哪來呢?
歷史就如此詭異。杜甫有詩曰:“儒術(shù)與我有何哉?孔丘盜跖俱塵埃!”詩圣都這么感嘆,那儒術(shù)對老百姓呢?八竿子也打不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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