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里面與關在外面,都是關在“牢房”里面——方舟子的結局會很悲慘
顯然,方舟子是不會同意我這個結論的,現在正是他得意的時候。以布衣之身,在某種層面上享受“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待遇。出入車馬,保鏢開道,名字甚至也成了某些網站的過濾詞;以些微的兩塊擦傷,竟惹得刑部衙門督辦破案,除了網絡,主流媒體高調稱頌,這甚至比某些總督大臣享受的待遇更高,正是人生春好處,輕騎看遍京城花,這樣的景象,怎么都看都沒有半點的“悲慘”味道。
我是披著禪師馬甲的假和尚,馬甲雖然是假的,但向佛之心是真的,所以時常會用一些佛家的思想思考問題。表面上看,方舟子現在正是得意,長恨九年的“昏教授”被逮住,并且已經關在了牢里;“打假事業”更上臺階,轉基因大業初見成效。當年選擇轉基因,實際上就是選擇了一顆大樹,而今方舟子“一介布衣動九卿”的政治能量全部都源于這顆“大樹”,所以背靠大樹好乘涼,方舟子的當下確實算得上是風光。但對于佛家來說,諸行無常,任何事情都是需要動態觀察的,都應該內察本因,外求助緣,從內外兩個方面分析事物的進一步發展。
方舟子的現狀其實也不算好,只是由于受世俗價值觀念的影響,他以為他自己現在很好。肖傳國現在坐在牢里,這沒有任何疑問;而方舟子現在其實也是坐在“牢”里,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所謂坐牢,其實就是失去自由。想去哪里去那里,想做什么做什么,這叫自由,而現在的方舟子卻未必有這種自由,他恐怕得窩在某個地方,由著某些安全人士安排自己的行程;其實被警察安排,與被領導、被老板、被保鏢安排并無二致,都是無法隨心而為,只是我們大家都認為前者是“坐牢”,而后者卻是“保護”。從某種意義來說,“保護”其實也是一種“坐牢”,甚至不如在真實牢房里面安全。比如方舟子吧,因為他在轉基因和中醫問題上造下的“口業”,這個世界上想痛扁他一頓的人恐怕不少,有目的有利益瓜葛的報復容易預防,而對那些并無直接利益牽扯完全出于義憤的“報復”則是防不甚防。方舟子能有辦法區分街上哪一個人是轉基因的反對者嗎?說不準某一個人的老拳正為他而緊握。在佛家里面,所謂的“報復”有一個專門的術語叫“業報”,“業”有三種分別是身、口、意,相應的業報也體現為這三種形式。方舟子犯下了意業和口業,而他所造之業,得到的果報則有可能是則“身報”、“口報”、“意報”這三種中的一種或幾種,剔除“意業”這種“阿Q斗毆法”,現在網絡上鋪天蓋地對他的懷疑和批評實際上就是對他的“口報”——用現代術語說就是輿論譴責;而直接對他揮老拳的的則是“身報”——也可以稱為“暴力懲罰”。所以,以佛家的觀點來看,方舟子現在其實正處于“報應”之中,因果的漩渦其實轉得更快更大了,他卻渾然不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其實,我之所以說他的結局會很悲慘,這是基于對歷史的認識。歷朝歷代,任何事情的打手最終都沒有好下場。方舟子無疑是轉基因利益團體拋出來的打手,作為工具總有會被拋棄的一天,不是“斷了”就是作為妥協的“棋子”被犧牲掉,方舟子能例外嗎?我看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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