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春秋大夢

對于改革開放的問題，我曾寫《必須一分為二地看待改革開放》，意在提醒精英們在擺成績的同時，更要分析存在的問題，剖析產生問題的根源，并從中汲取深刻教訓。但最近看了精英們在深圳舉辦的紀念改革開放三十周年活動一邊倒的言論，才知道精英們不僅沒有一絲憂患意識和檢討心態，反而變本加厲地掩蓋問題、粉飾太平，甚至把問題與罪惡也當成績來講。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妨再較較真。

——三十年改革開放的結果，不是讓黨的領導加強了，而是讓黨的領導削弱了。新中國是個性質特殊的國家，這個特殊性就在于她是由中國共產黨建立并維持的。過去，沒有中國共產黨就沒有和平統一的新中國；將來，中國共產黨一旦垮臺了，也必將失去和平統一的新中國，中國勢必邊疆獨立、戰亂再起、國家解體，各帝國主義列強趁機重返中國，讓中華民族繼續過著半殖民地生活，就像日本、菲律賓等國那樣任由美國大兵或其他什么鳥國兵橫行。因此，黨的領導堅強，國家才能安全；黨的領導削弱，國家就要動亂乃至暴亂，甚至滅亡。對此，開國領袖毛澤東曾高瞻遠矚地論斷：“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新中國前三十年，無疑是黨的領導最堅強的階段，她憑借著解放中國人民、解放中華民族的豐功偉績，憑借著領導人民群眾大干快上、力爭上游地建設社會主義取得的輝煌成就，憑借著抗美援朝、抗法援越、中印之戰、中蘇之戰、抗美援越的偉大勝利，贏得了人民群眾幾近瘋狂的信賴與擁護，不僅讓黨強大到無人敢挑戰她的領導權威，而且讓曾經的地富反壞右這些與人民為敵的人和走資派精英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再也不敢亂放屁，更不敢胡作非為。然而，改革開放了，新三十年開始了，廣大黨員，特別是黨的各級領導干部迅速地墮落，不僅再也不肯為共產主義而奮斗到吃苦在前、享受在后、不怕困難、勇于犧牲了，而且開始了數量越來越多、情節越來越嚴重、性質越來越惡劣的貪污受賄、官商勾結、包蜜養奶、賣官鬻爵、凈身裸戶、欺男霸女的丑聞，并在王長江們這些不拿敵人薪金志愿瓦解共產黨的敵特分子的攛掇和誘奸下，一點點地改變著自己的工人階級先鋒隊的性質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越來越像資產階級的先鋒隊，越來越全心全意為精英服務。結果越來越遭到人民群眾批評、批判、謾罵、仇恨和報復，以致全國各地不斷地發生諸如貴州甕安、廣西浦北、甘肅隴南等嚴重的政治事件。稍加煽動，群眾就成規模地集體沖擊當地黨委、政府，乃至讓黨和政府的信任危機竟然到了只要發生黨群、干群矛盾，不管責任在不在黨委和政府，人們總是習慣性地、不約而同地一起大罵黨委、政府，甚至　2009年1月6日　安徽省長豐縣一起火災造成4名縣領導1死3傷后，各大網站鋪天蓋地發來全國各地的“人民賀電”，聲稱“如果全國的縣委書記被燒死，全國人民歡天喜地！”“懷著過年的心情，欣聞死訊”……嗚呼！三十年改革開放竟然改去了黨在人民群眾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和領導權威，甚而越來越聲名狼藉，讓越來越多的人民群眾失去了對黨的信任和擁護，不斷地與黨和政府唱對臺戲，甚至加入扒糞功或右派分子的行列，積極謀求tui fan共產黨的領導，讓黨的領導地位越來越岌岌可危，讓國家的前途和民族的命運越來越陰暗慘淡。

——三十年改革開放的結果，不是讓人民幸福了，而是讓人民痛苦了。新中國為消除兩極分化、消滅剝削和壓迫、實現共同富裕而建立，并因之得到了全國人民的熱忱擁護和激情響應，在解放前敢于拋頭顱、灑熱血、視死如歸、出生入死、前赴后繼，在解放后敢于抓革命、促生產、自力更生、艱苦奮斗、戰天斗地。國家把目標鎖定在人人平等上，經濟地位平等，政治地位平等，人與人只有崗位分工的不同，沒有社會身份的差別，在沒有共同富裕之前即使吃苦受罪，也要同甘苦、共患難。因此，國家主席和掏糞工人可以真誠地交朋友，黨的領袖可以和工人、農民同起居。人民群眾無論當干部，還是做工人，抑或當農民，都是有尊嚴的，都可以對黨和政府的工作說三道四，都可以批評、批判甚至揪斗侵犯他們利益的人，特別是右派分子、敵特分子和共產黨的腐敗分子，甚而貧下中農還可以當國家干部、知識分子、右派分子的老師，對他們進行再教育——階級教育、勞動教育、國情教育。在這樣的社會體制下，人民群眾盡管沒有電視、冰箱、空調、電腦、轎車等科技化的設備和現代化的享受，但仍然幸福感極強，甚至受了委屈、餓死了人也不后悔，更不怨恨，并歡天喜地地說是“憶苦思甜”、“吃水不忘打井人，時刻想念毛主席”。但是，新三十年開始了，國家以“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讓先富起來的人帶動大家共同致富”為旗號，全面推行私有制經濟，進而為給私有制讓步，強行破產、關閉、改制國有、集體企業，剝奪工人們的勞動就業崗位，直接逼著工人下崗失業，或單干，或到新興資本家企業里出賣苦力和肉體；強行提高糧價以外的所有物價，褫奪農民種地謀生的傳統，間接地逼著農民進城務工，拋棄老人和孩子背井離鄉地四處給城鄉資本家當牛做馬。甚而又推行醫療改革、教育改革、住房改革，取締社會福利制度，把醫療、教育、住房這些基本的民生工程當作少數特殊人群發財致富的搖錢樹。結果，一方面成就了攫取國家70%財富、人口只有0.4%的暴富者，使其個人財產達到了數億、數十億、數百億元，動輒吃豪餐、乘豪車、住豪宅、包蜜養奶、生野孩子，甚而欺男霸女、為非作歹；另一方面造就了上千萬無依無靠、被人肆意欺凌的鄧玉嬌、劉興偉、王斌余、胡文海、張海超和通鋼工人這些社會草根，或被逼為娼，或淪為二奶，或被迫殺人……少數先富起來的人不但沒有帶動大家共同致富，反而成為剝削者，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絕大多數人的痛苦之上，翻版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舊社會。在以官僚、資本家、官僚資本家和知識分子為核心的精英們面前，人民——人口占絕大多數的工人、農民再也沒有了國家主人的尊嚴，甚而成為精英們嘲笑、愚弄、欺壓、蹂躪、殘害的對象，一邊在社會的底層大受迫害，一邊還不準越級上訪，改革開放三十年，中國竟然到了“只許精英作亂，不準人民呻吟”的地步，以致讓人民群眾越來越痛苦，越來越對黨和政府失望，甚而絕望；越來越懷念過去的時代，懷念被精英們刻意丑化的毛澤東，甚至不顧政府的反對、警方的阻撓，以唱紅歌、開座談會的形式，自發地組織起來紀念毛澤東，在全國各地開展了轟轟烈烈的“憶甜思苦”活動。

——三十年改革開放的結果，不是讓國家安全了，而是讓國家危機了。自蠻清朝廷入主中原以來，曾經文明強盛的中華民族開始一步步走向愚昧落后，到了晚清末年，特別是鴉片戰爭后，中華民族已經被徹底改造成了癡呆民族，并進而在強大的西方列強的堅船利炮面前作鳥獸散。中國不僅陷入血雨腥風的百年內戰之中，而且被列強視作一塊肥肉而任意宰割和吞噬，時時處處割地賠款，直到弄到在自己的土地上被外族立牌警告“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然而，否極泰來，中國共產黨誕生了，她領導中國人民對內反抗壓迫，對外反抗侵略，最終在黑暗中殺出一條血路，推翻了壓在中國人民頭上的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三座大山，讓除臺灣之外的統一的新中國誕生了。然而，剛剛誕生的新中國并不安全，外有帝國主義列強的集體封鎖，內有反革命分子的瘋狂破壞，但是，新中國不畏強暴，在以毛澤東為首的黨中央領導下，義無反顧地走上了以暴制暴、以戰息戰的強國強軍之路。對內，廣泛發動人民群眾，實行軍、警、民大聯合，鉗制右派分子的混賬言行，全面鎮壓反革命分子和階級敵人，迅速平息了國內敵人的破壞活動，特別是撲滅了西方策劃的西藏、新疆等地的大規模暴亂，實現了國家內部的肅反正清。對外，動員全國各族人民，舍生忘死地參加旨在“保家衛國”的抗美援朝、抗法援越、中印之戰、抗美援越、珍寶島之戰，并最終贏得了戰爭的偉大勝利，讓無論是武裝到牙齒的美國大兵，還是號稱第一軍事強國的蘇聯都一一敗下陣來，中華民族以東、西、南、北打一圈，無往而不勝的輝煌戰績，不僅一雪前恥，讓世界列強既哀痛不已，又無可奈何，而且揚眉吐氣到成為第三世界的領導者，昂首闊步邁進聯合國，甚至憑著自身的實力迫使不可一世的美國審時度勢地前來建交，形成聯美抗蘇的局面……在國家安全上，新中國用前三十年的時間最終消滅了內憂，剪除了外患，進入了空前絕后的安全時代。然而，大喜后竟然大悲，中華民族幾千年不遇的大救星毛澤東去世了，新三十年開始了，國家權力逐步滑落到精英們手里，在國內，一步步推行西方資本主義的經濟體制——私有制經濟，并為推行資本主義經濟體制營造輿論環境，一方面，公然為大批與人民為敵的右派分子平反摘帽，放松對他們的管制，任由他們胡亂放屁，誘奸國家路線全面右轉；另一方面，壓制乃至查禁持不同意見者，特別是真正的共產黨人和人民群眾的言論，不僅形成了公然反黨、反政府的政治流氓，而且激化了黨、政府與人民群眾的矛盾，激起了人民群眾對黨和政府的不滿乃至仇恨。同時，又以發展經濟為由，對外幾近不加節制地全面開放，開門揖盜，引狼入室，讓西方列強通過經貿往來、文化交流、人才培訓等渠道，在中國積極培養新生派親西方勢力。新生派親西方勢力與原有的政治流氓合流，最終形成了勢力強大的漢奸集團，不僅竊取了國家權力，而且掌握了社會話語權。漢奸集團一方面打著共產黨的旗號，利用掌握的權力迫害人民，一方面利用話語權煽動受迫害的人民反黨、反政府。各行各業的漢奸們竟然與西方反華勢力遙相呼應，默契配合，共同充當起和平演變、橙色革命中國的急先鋒，并多次小試身手，不僅借著反腐敗的旗號于1989年發動了大規模的學潮，而且培養了眾多的藏獨、疆獨和扒糞功分子，挑起了西藏、新疆等地的騷亂和動亂，使國內面臨嚴重的政治危機。在國外，一點點放棄新中國前三十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恩怨分明的強硬外交路線，以所謂“韜光養晦”發展經濟為借口，化敵為友，甚至在面臨外敵羞辱時無以自尊，竟然形成了“表示遺憾”、“強烈憤慨”的外交口頭禪，開始了喪權辱國的外交新紀元，先是被人轟炸了駐南斯拉夫大使館，繼而又在自家門口被人撞掉了飛機，進而在日本人關于東海油田和釣魚島的主權要求面前，竟然猥猥瑣瑣地表示“擱置爭議，共同開發”，以致讓越南、菲律賓、馬來西亞、文萊這些彈丸小國越來越瞧不起，越來越不當蛋玩，爭先恐后、肆無忌憚地掀起了瓜分南中國海島礁的熱潮，使國家面臨著嚴重的主權危機……改革開放三十年，不僅培育了新中國日益膨脹的內憂，而且平添了日漸嚴重的外患，不僅沒有鞏固國家的安全，反而葬送了第一代國家領導人嘔心瀝血才打下的國家安全。

——三十年改革開放的結果，不是讓民族文明了，而是讓民族野蠻了。中國號稱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講規矩、知廉恥、重禮儀、守道德是中國人慣有的品質和傳統，特別是經過孔子、孟子等先賢圣人的教化和五千年封建統治者的倡導，仁、義、禮、智、信、忠、孝、節、悌、廉、溫、良、恭、儉、讓已基本成為中華民族的傳統道德規范，上至帝王將相，下至黎民百姓，莫不謹記奉行，不奉行者即為千夫所指、萬人所罵，或遺臭鄉里，或遺臭萬年。新中國成立了，國家在批判式繼承傳統道德的基礎上，利用三十年功夫對國人進行思想大改造，不僅轟轟烈烈地開展斗私批修活動，清算各種腐朽、剝削思想，而且變過去的忠君報國為忠于黨、忠于國家、忠于人民，大力倡導愛國愛民、克己自律、犧牲奉獻精神，先后培養了雷鋒、焦裕祿、王進喜、陳永貴等一大批公而忘私的先進典型，帶動全國各族人民舍小家為大家，自覺地把集體利益、國家利益置于個人利益之上，激情澎湃地建設社會主義，我為人人，人人為我，一度實現了“六億神州盡舜堯”。然而，改革開放后，隨著私有制經濟的全面鋪開，隨著國家鼓勵民眾為私利而奮斗，短短幾年的工夫即把大公無私、公而忘私、克己自律、舍己為人的六億舜堯變成了利欲熏心、損公肥私、損人利己、爾虞我詐、爭權奪利的混蛋，官員們貪污受賄、賣官鬻爵、巧取豪奪，商人們摻假制假、走私偷稅、坑蒙拐騙，演藝明星走穴賣笑、炒作噱頭、淫亂成風，知識分子剽竊學術、造謠放屁、出賣良知……在金錢面前，在利益面前，什么文明禮儀，什么道德廉恥，什么良心臉面，統統不要了。中國人只要錢，只認錢，為了錢敢于去騙、去偷、去搶、去賣淫、去綁票、去殺人、去滅門、去賣國，想方設法、千方百計地“率獸食人，人爭相食”……改革開放三十年，竟然不僅滅絕了中國人的人性，讓中國人不知道怎樣去做人，而且滅絕了中華民族的族性，讓中華民族不知道怎樣去立本，結果造就了千千萬萬的流氓，造就了千千萬萬的罪犯，造就了千千萬萬的漢奸，使中國由激情燃燒的歲月迅速進入流氓無恥年代，文明之邦演化成徹頭徹尾的惡臭之國！

——三十年改革開放的結果，不是讓社會法治了，而是讓社會混亂了。舊中國是剝削壓迫合法化的黑暗社會，不僅蔣介石及其領導下的政府和軍隊可以公開地攤稅抓丁，對民眾大肆抽筋扒皮、敲骨吸髓，而且洋鬼子也可以公開地踐踏中華民族，對中國人肆意羞辱蹂躪、燒殺淫掠，更可怕的是民間也血雨腥風，各種幫、會、道、門等黑社會組織任意欺男霸女，各種土匪強盜、游兵散勇縱性殺人放火，至于販賣兒童、逼良為娼、走私販毒、偷盜搶劫更是如同家常便飯，以致當年的過來人常說“舊社會是人吃人的萬惡社會”。新中國成立了，一方面，徹底廢除剝削、壓迫制度，強行改造靠剝削壓迫賴以生活的資本家、地主以及依附于他們的流氓知識分子，甚至發動人民群眾斗爭企圖在中國重新恢復剝削、壓迫制度的右派分子和黨內走資派；同時取締各種苛捐雜稅，甚至實行軍墾制度，軍隊自己種糧，最大限度地實現“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緩解農民的糧稅壓力。另一方面，加強社會治安，在全國各地大規模搜捕鎮壓各類國民黨特務、黑惡分子、土匪強盜、地痞流氓、竊賊騙子，最終徹底鏟除了危害了中國幾千年的民間黑社會，取締了踐踏婦女尊嚴幾千年的娼妓制度，掃蕩了嚴重侵蝕中華民族健康肌體的吸毒惡俗，將各種惡性治安案件降到史無前例的最低限度，乃至在許多地方實現了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特別難能可貴的是培養了人人見義勇為，爭著同壞人壞事做斗爭的社會正氣，讓惡人不敢作惡，讓知識分子不敢隨意放屁，更不敢公然當文化流氓和文化漢奸。然而新三十年開始了，中國人通過推行私有制經濟，一步步膨脹個人私欲，并為了滿足個人私欲，國人開始了爭權奪利的大混戰，摻假制假、倒買倒賣迅速發展成坑蒙拐騙、走私販毒，貪污受賄、包蜜養奶迅速晉級為賣官鬻爵、裸官凈戶；小偷小摸、打架斗毆迅速演變成強jian搶劫、綁票殺人，甚而入室搶劫、爆炸滅門……被新中國強行取締的娼妓制度恢復了，各個城市，甚至偏遠鄉鎮也有了或明或暗的紅燈區，濃抹艷妝的小姐們到處搔首弄姿，以致臨時出差的專家學者也把持不??；被新中國根治的花柳病肆虐了，甚而升級成艾滋病，以致電視、報紙、雜志、互聯網、廣告欄、電線桿上到處都是治療性病的野廣告；被新中國禁絕的賭博泛濫了，賭徒不僅走出了家門，而且走出中國走向了世界，賭具也早已由骰子、牌九科技化到老虎機、手機、互聯網，賭資更是由三毛五毛迅速躥升為十萬八萬，甚至上百萬；被新中國鏟除的毒品普及了，新聞媒體每天都有警方繳獲鴉片、嗎啡、海洛因、搖頭丸、冰毒等各類毒品的新聞報道。最可怕的是黑社會和職業殺手也重新回來了，各種幫、會、道、門一應俱全，一不如意就砍砍殺殺、暴力火并，甚而打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旗號，明碼標價地列出剁一根手指多少錢，砍一條胳膊多少錢，卸一條腿多少錢……改革開放三十年，竟然讓新中國由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太平盛世重新變成人人爭兇斗恨、相互殘害的混亂世界，每天上演的各種各樣的社會丑聞和恐怖事件，猛煽著這個自我標榜法治改革成效卓著的國家的耳光！

唐朝有個叫盧萃之的窮困書生，枕著道士呂翁的枕頭，做了個美夢，不僅娶了漂亮的妻子，而且發了財，又考中進士，當官當到節度使，既而大破戎虜之兵，晉升為宰相，子孫滿堂，最后得了重病，要死了才悚然驚醒，原來什么也不是。而今，我們懷揣著讓國家強盛、人民幸福的夢想，不斷地進行改革開放，而且一改就是三十年，到頭來，卻突然發現黨的領導不是加強了而是削弱了，人民不是幸福了而是痛苦了，國家不是安全了而是危機了，民族不是文明了而是野蠻了，社會不是治安了而是混亂了。咦，這不正和盧生的春秋大夢一樣嗎？

是夢終究要醒來，盡管醒來后我們很痛苦，但痛苦的現實還是要面對。天上不會掉餡餅，世上從來沒有救世主，更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我們要奪回勞動果實，就必須擦干眼淚，拋卻幻想，腳踏實地地上路，勇敢地披荊斬棘，如此，也只有如此，才能掃蕩陰暗，迎回一度失去的火紅太陽！

———————————————醒世恒言●隨筆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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