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哲學的角度看方舟子“打假”的真實背景
吉安
2010年9月4日
從哲學的角度看“科學”是個偽概念。從哲學的稱名邏輯來看,“科學”是個外來的,或是由中國人翻譯出來的外來的偽概念,因為它不具備說明任何客觀概念的稱名意義。
中國人使用這個外來的“科學”的概念,內涵有許多根本性的錯誤意識,其中,首要的錯誤意識,就是因為這個詞是外來的,所以,習慣了崇洋媚外的中國人就奉其為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旨,百把年來,對其頂禮膜拜,由此,形成了這么幾種延伸的根本性的錯誤意識:1,凡是中國祖傳的,就是糟粕;凡是從外國傳入的,就是精華。2,凡是標榜為“科學”的,就是真理;否則,必定是繆誤。
很明顯,不論從中國人對待“科學”這個偽概念的錯誤認識,以及對這個偽概念的錯誤認識又延伸從來的上述兩種錯誤意識,全都脫離了一個正確認識事物的根本點,即脫離了客觀。
不是嗎?一切以是否外國傳入的為判斷是非的標準,不是完全脫離了客觀嗎?一切以是否標榜為“科學”的為判斷是非的標準,不是完全脫離了客觀嗎?而這,又延伸出,“科學”院士有最高的學術權威,更是這些錯誤意識達到登峰造極的標志性的表象。
而客觀事實呢,客觀事實是,任何一個外國的任何一門“科學”,用其“已知”的有限度,對比其“未知”的無限度,都是微不足道的,而任何一門“科學”的今天,都在否定著它的昨天,任何一門“科學”的明天,都必將否定它的今天。故,以“科學”作“真理”的代名詞,以“科學”院士來作最高的學術權威,從根本上來看,都是偽概念。
正因為此,吉安提出了“客學”的概念,主張一切以是否客觀為鑒定真理的唯一標準,并主張廢除“科學”這個偽概念。這一觀點,吉安已經講過多年,并從不同的角度解釋過多次。今天,再次重申這個觀點,是要借方舟子“打假”為例子,作些分析和解釋,可以讓更多的人對這個觀點有所認識。
怎么講?
在吉安看,很明顯,方舟子是悟到了這個觀點真諦的聰明人。吉安由此可以推斷,只要方舟子敢打,中國沒有一個“科學家”不會不被他以假的名義打趴下。任何人,只要讀懂了前面五段的真實含意,就不難理解吉安的這一推斷。
當然,廣而言之,其實,不僅是全中國的,全世界的“科學家”都可以被以假的名義打趴下。當然,這要取決于除中國之外,其它國家的人們,對于“科學”這個詞,就英文而言,即對于Science這個詞,是否與中國人對于“科學”這個詞作一樣的理解。
讀懂了前五段的真實含意,就會明白,“科學”這個概念在中國,本身就包含著不少根本性的錯誤認識,而由“科學”這個偽概念派生出來的“科學家”,這個概念本身就更是帶有更多的錯誤意識,當然而然,中國任何一個“科學家”的任何一點錯誤,就都可容易地被打成假。
任何人,都可以以打假的名義,去打中國的任何一個“科學家”,在吉安看,方舟子之打假,其實,不過是一個小兒科的,以假打假的小把戲。
而可笑的是,方舟子自己,方舟子的老婆,居然也都敢于恬不知恥地以“真理”的象征自居。今天讀到紀蘇轉的方舟子老婆近日寫的純扇情的倒人牙的一篇酸文(附后),才知道他們自居“真理”的化身,已經如同某些人自居“道長”一樣,且已自我上癮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人如果到了自居“真理”,或自居“科學”的地步,其實,也就到了自居道長同樣地步的可笑。相信讀完此篇酸文,人們可更明白什么叫做“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為了加強酸勁,方妻甚至不惜動用他們的孩子。
令吉安再次噴飯的是,方舟子與其老婆,恰恰同時自居了“真理”、“科學”兩個寶座。而令吉安驚嘆的是方舟子與其老婆,不但自居“真理”、“科學”的兩個寶座,而且已經習慣了神圣不可侵犯以及人們對他們只該、或只能頂禮膜拜。然而,他們并不知道,或下意識地不愿知道,這兩個寶座因為皆偽,而是多么地脆弱或原本的虛無。
這不,因為方舟子自己公開宣稱被襲擊,而遭到眾多的質疑,方舟子與其老婆便立刻從這兩個寶座上跌滾下來,或這兩個原本虛無的寶座便在他們面前立刻坍塌下來。
面對媒體報道有關對方舟子的質疑,方妻居然可以使用起潑婦罵街的詞語:“這不是平衡報道,這是傳播謠言和垃圾,我不得不說,這些媒體太弱智,沒腦子并且自甘下賤。”
雖然已經習慣與丈夫一同自居“真理”和“科學”寶座,難道一旦自己被人質疑,就可以這么不顧臉面地漫罵媒體嗎?不是悟到“科學”原本就是一個偽概念的真諦嗎?不是以假的名義可以打趴下中國任何一個“科學家”嗎?打別人打的十分順手時,突然被別人打一家伙,這又有什么想不通,想不開的呢?
天下的真理很多,但沒有這么一個真理,一個人永遠可以打別人,而永遠不會被別人打。也沒有這么一個真理,只要成為一個“科學家”,便意味著永遠正確,永遠沒錯。也沒有這么一個真理,一個人自居“真理”、“科學”,其他人便不能再對其有任何質疑。
要打人,就要事先準備好挨人打。真正公平、合理的社會,在吉安看,應該是允許人們互相對打,不論什么形式的打法,而絕非讓一些人有打人的專門權力,而其他人只能挨打。更不要說在“科學”偽概念界,更是應該提倡互相對打,是真理,還怕打嗎?這些道理的根本,前五段已作論述。
可笑的是,方舟子與其老婆,似乎偏偏尋求的就是這樣的“真理”,尋求只有他們才能有打人的權力,而其他所有人只能挨他們的打,而這樣的真理,現在,看起來似乎就要徹底地失去,按方舟子老婆自我形容的感受:“四天來,我震驚過,欣慰過,悲哀過,狂怒過,現在我感到徹骨的荒涼,無邊無際的虛無。”還有, “無邊的黑暗。”
更有甚者,當然而然地、自然而然地,方舟子與其老婆立刻就把自身的感受擴展為全世界人的感受,他們的被質疑,成了:“世界的不合理不公平。”成了“這個社會這個國家,真的無可救”。
你看,若非以“真理”、“科學”、甚至“救世主”自居,相信沒有人能夠如此迅速地、自覺地把個人感受,如此當然而然、自然而然地轉化上升成為國家的、甚至世界的高度。你看,不到“道長”的地步,誰能如此這般地自以為是呢?
其實,客觀事實,是什么?
客觀事實,是方舟子與其老婆,從來沒有為中國或世界作出過任何一樣重大的貢獻,除了從他們所處的那個狹隘、陰暗的角落窺視著其他人,隨時準備向其他人的弱點發動攻擊之外,再沒有什么別的本事。
請問,中國的兩彈一星,與他們有什么關系嗎?沒有!
請問,中國的載人飛船,與他們有什么關系嗎?沒有!
請問,中國的水稻發展,與他們有什么關系嗎?沒有!
請問,中國的哪項建設事業,與他們有什么關系嗎?不知道!
方舟子“打假”的真實背景,其實,就是要最大限度地破壞中國人的自信,就是要向中國人加強“科學”的緊箍咒,就是要令所有的中國人,都聽命于他們這樣從美國回去的假洋鬼子的話。只有聽他們的話,中國才會有光明的前途;不聽他們的話,中國就會“不合理不公平”,“這個社會這個國家,真的無可救藥”。
在方舟子自爆被襲之后,吉安注意到網上的和一些網友發來的,有關方舟子不遺余力地宣傳轉基因食品,并打壓中醫,單就這二點,就更可以清楚方舟子“打假”的真實背景,就是為了美國西方徹底搞垮中國,摧毀中國的傳統文化,推銷可以徹底摧毀中國人種的武器。
不打假,不可以“真理”、“科學”、“救世主”自居;不自居“真理”、“科學”、“救世主”,便不可以為美國西方徹底搞垮中國!
原本嘛,打假,可以以假打假;也可以以假打真。當然,也可以不知打已知;或以無知打未知;或以假知打真知。
比如,以轉基因之假,這一屬于科學這個偽概念之假(請參考前五段論述),打自然生物之真,也就是以假知打真知;以西醫,這一屬于科學這個偽概念之假,打自然中醫之真,也就是以無知打未知。哦,別忘了,方舟子可是生物化學博士,這,可屬他的專長咧。
在吉安看,方舟子與其老婆今天感受到“徹骨的荒涼,無邊無際的虛無”和“無邊的黑暗”,乃是中國,中華民族一件小小的幸事,在吉安看,中國的前途當更加一點兒地明亮起來。
還有一個客觀事實是,假,從來就有,過去、現在、將來都會有,即便沒人打假,假也永遠成不了真;即便有人打假,假也不可能徹底被杜絕。社會各方面的假現象,與其它任何不良現象一樣,如同風沙一般,永遠不可完全避免。假,與惡一樣,是永恒存在的。
吉安不反對任何有意義的打假,吉安反對無限擴大打假的有限意義。尤其反對方舟子式的,居心不良的打假,他那所謂打假的終極目的,是為了搞亂中國的真、搞垮中國的真,他的打假是為了向中國強行推銷外國的最假。
最近,唯一使吉安略為困惑的是,一些平常比較左派的朋友的態度,他們可能是不明白下面的道理:
死了張屠夫,可吃沒毛豬。
沒了方舟子,可吃自然食!
從哲學的角度看方舟子“打假”的真實背景。
附:
一,辣椒水-麻醉劑-助跑劑-了解方舟子弄虛作假的一個好例子
http://bbs1.people.com.cn/postDetail.do?boardId=2&treeView=1&view=2&id=102452338
二,看方舟子怎樣在15-30秒的故事里摻水、忽悠并撒謊
http://bbs1.people.com.cn/postDetail.do?boardId=2&treeView=1&view=2&id=102520437
三,活著(2010-09-02 06:45:29)
作者:方舟子妻
(吉安注:此為黃紀蘇轉發的原樣,只字未動,在吉安這兒,絕對給予“平衡報道”,哪怕有人會說吉安“這不是平衡報道,這是傳播謠言和垃圾”,或“太弱智,沒腦子并且自甘下賤。”文字挺亂的,湊合著看吧。
至于方舟子被襲,除了上面兩篇已經分析過的,借此再補充二點:1,事情發生在居民小區內,應該是上下班時間,居然會那么湊巧地就沒見他提出一個人證?2,方舟子既然宣稱有兩人要用鐵錘砸他的腦袋,如此性命危機地逃命時,居然沒有高聲喊叫救助哪怕一聲呢?這一點,可能事先沒有排練好?或明知排練也白搭?因為一喊就露餡嘛,旁觀者會懷疑方舟子,大白天好好地,什么事也沒有,亂喊什么啦,發神經病呀?!)
活著(2010-09-02 06:45:29)
第一輪報道過去后,有些媒體為了“有料”,開始把這些網絡上邊邊角角的說法搜羅出來,刊登,放大。本來清晰的事實開始混亂,羅生門重重復重重,再繼續娛樂化下去,方舟子就白遭此劫了。 起初,因為這樣的聲音在網絡上微乎其微,我以為謠言止于智者,大家都不會把它當回事。我很早就看到了所謂“炒作大師”張一一的那篇“質疑方舟子炒作新書的文章”,搜出來的,當時我嗤之以鼻,世上竟有這么下作的人物,我一點都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會造出這樣荒唐的完全沒有根據的謠言,顯得他有思想嗎?誰會信他理他?后來我明白了,這才真叫炒作,而且他成功了,有記者就真把這些話寫到報道里去了,有電視臺還真就把這當種說法播出去了。為了多得到一種聲音,連屢被證明說話不靠譜毫無信譽的人的“說法”,都能拿來就用嗎?記者要對真相有潔癖,這不是平衡報道,這是傳播謠言和垃圾,我不得不說,這些媒體太弱智,沒腦子并且自甘下賤。好了,從今天開始,我也要被人冠以和方舟子一樣的“說話刻薄,心胸狹窄”的標簽了。 這個社會這個國家,真的無可救藥了嗎?那些懷疑他炒作的人,在我看來是多么的可笑。那些懷疑他動機的“質疑”,在我看來是多么的荒誕。朋友對我說,要看主流。可是現在,主流不主,謠言卻像模像樣地在滾雪球。我體味著魯迅所說的“艱于呼吸視聽”的悲涼。為什么我感覺無處可逃?媒體蜂擁而至,凝重的探索漸漸被興奮的爆料取代,方舟子被襲擊成了娛樂消費對象。 出事第一天,我的小寶寶哭著要去找爸爸,她柔軟的
今天是阿民被襲擊的第四天。四天來,我震驚過,欣慰過,悲哀過,狂怒過,現在我感到徹骨的荒涼,無邊無際的虛無。
也許我不該這么說,因為有那么多的中國人在支持方舟子,聲援方舟子。當我把他遭遇襲擊的微博上傳后,看到如潮的轉發和動情的留言以及親友的短信,我感覺很溫暖,為方舟子不孤而欣慰,高興他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想到這,我的眼睛潮濕了。這就是正義的力量,這就是能讓我們的孩子們活得更好的力量。
看,我很容易滿足,只要你們大家支持他。無數個不眠的夜晚,無數次混亂的筆戰,無數個重復了又重復的采訪。方舟子所圖者何?還心存疑慮的人們,我來告訴你,他只是為了這個失序的社會更健康,為了這個生他養他的國家更美好。這話聽起來多么普通啊,每天你能在報紙上見到一萬遍。可是這對我是多么沉重啊,這個呆子,他每天的心思都在這里,他每天都實實在在這么做啊,只要給他三頓飯吃——不,兩頓半,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凝聚全部智慧和才華寫出了那些文章——給他一頓覺睡,他就能一直這么運轉下去。活著而能傾全力做并做好自己認為有意義的事情,這何嘗不是一種令我羨慕的人生?
事發后我曾對媒體朋友說,方舟子這次是受了輕傷,還是受了重傷,甚至被打死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襲擊背后所暴露出來的極度社會腐爛。仿佛是對此話的應證,在應該集中精力討論中國社會病在何處而使方舟子這樣的“英雄人物”應運而生的時候,竟然有人說他炒作,說他苦肉計,說他報假案,甚至,當第一輪報道過去后,有些媒體為了“有料”,開始把這些網絡上邊邊角角的說法搜羅出來,刊登,放大。本來清晰的事實開始混亂,羅生門重重復重重,再繼續娛樂化下去,方舟子就白遭此劫了。
起初,因為這樣的聲音在網絡上微乎其微,我以為謠言止于智者,大家都不會把它當回事。我很早就看到了所謂“炒作大師”張一一的那篇“質疑方舟子炒作新書的文章”,搜出來的,當時我嗤之以鼻,世上竟有這么下作的人物,我一點都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會造出這樣荒唐的完全沒有根據的謠言,顯得他有思想嗎?誰會信他理他?后來我明白了,這才真叫炒作,而且他成功了,有記者就真把這些話寫到報道里去了,有電視臺還真就把這當種說法播出去了。為了多得到一種聲音,連屢被證明說話不靠譜毫無信譽的人的“說法”,都能拿來就用嗎?記者要對真相有潔癖,這不是平衡報道,這是傳播謠言和垃圾,我不得不說,這些媒體太弱智,沒腦子并且自甘下賤。好了,從今天開始,我也要被人冠以和方舟子一樣的“說話刻薄,心胸狹窄”的標簽了。
作者:方舟子妻 今天是阿民被襲擊的第四天。四天來,我震驚過,欣慰過,悲哀過,狂怒過,現在我感到徹骨的荒涼,無邊無際的虛無。 也許我不該這么說,因為有那么多的中國人在支持方舟子,聲援方舟子。當我把他遭遇襲擊的微博上傳后,看到如潮的轉發和動情的留言以及親友的短信,我感覺很溫暖,為方舟子不孤而欣慰,高興他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想到這,我的眼睛潮濕了。這就是正義的力量,這就是能讓我們的孩子們活得更好的力量。 看,我很容易滿足,只要你們大家支持他。無數個不眠的夜晚,無數次混亂的筆戰,無數個重復了又重復的采訪。方舟子所圖者何?還心存疑慮的人們,我來告訴你,他只是為了這個失序的社會更健康,為了這個生他養他的國家更美好。這話聽起來多么普通啊,每天你能在報紙上見到一萬遍。可是這對我是多么沉重啊,這個呆子,他每天的心思都在這里,他每天都實實在在這么做啊,只要給他三頓飯吃——不,兩頓半,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凝聚全部智慧和才華寫出了那些文章——給他一頓覺睡,他就能一直這么運轉下去。活著而能傾全力做并做好自己認為有意義的事情,這何嘗不是一種令我羨慕的人生? 事發后我曾對媒體朋友說,方舟子這次是受了輕傷,還是受了重傷,甚至被打死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襲擊背后所暴露出來的極度社會腐爛。仿佛是對此話的應證,在應該集中精力討論中國社會病在何處而使方舟子這樣的“英雄人物”應運而生的時候,竟然有人說他炒作,說他苦肉計,說他報假案,甚至,當
這個社會這個國家,真的無可救藥了嗎?那些懷疑他炒作的人,在我看來是多么的可笑。那些懷疑他動機的“質疑”,在我看來是多么的荒誕。朋友對我說,要看主流。可是現在,主流不主,謠言卻像模像樣地在滾雪球。我體味著魯迅所說的“艱于呼吸視聽”的悲涼。為什么我感覺無處可逃?媒體蜂擁而至,凝重的探索漸漸被興奮的爆料取代,方舟子被襲擊成了娛樂消費對象。
第一輪報道過去后,有些媒體為了“有料”,開始把這些網絡上邊邊角角的說法搜羅出來,刊登,放大。本來清晰的事實開始混亂,羅生門重重復重重,再繼續娛樂化下去,方舟子就白遭此劫了。 起初,因為這樣的聲音在網絡上微乎其微,我以為謠言止于智者,大家都不會把它當回事。我很早就看到了所謂“炒作大師”張一一的那篇“質疑方舟子炒作新書的文章”,搜出來的,當時我嗤之以鼻,世上竟有這么下作的人物,我一點都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會造出這樣荒唐的完全沒有根據的謠言,顯得他有思想嗎?誰會信他理他?后來我明白了,這才真叫炒作,而且他成功了,有記者就真把這些話寫到報道里去了,有電視臺還真就把這當種說法播出去了。為了多得到一種聲音,連屢被證明說話不靠譜毫無信譽的人的“說法”,都能拿來就用嗎?記者要對真相有潔癖,這不是平衡報道,這是傳播謠言和垃圾,我不得不說,這些媒體太弱智,沒腦子并且自甘下賤。好了,從今天開始,我也要被人冠以和方舟子一樣的“說話刻薄,心胸狹窄”的標簽了。 這個社會這個國家,真的無可救藥了嗎?那些懷疑他炒作的人,在我看來是多么的可笑。那些懷疑他動機的“質疑”,在我看來是多么的荒誕。朋友對我說,要看主流。可是現在,主流不主,謠言卻像模像樣地在滾雪球。我體味著魯迅所說的“艱于呼吸視聽”的悲涼。為什么我感覺無處可逃?媒體蜂擁而至,凝重的探索漸漸被興奮的爆料取代,方舟子被襲擊成了娛樂消費對象。 出事第一天,我的小寶寶哭著要去找爸爸,她柔軟的
出事第一天,我的小寶寶哭著要去找爸爸,她柔軟的小身體在我懷里憤怒地擰著,意志堅決,其實我什么都沒有跟她說,她也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去找爸爸。第二天,她一整天沒有吃飯,悶悶不樂……孩子,你感覺到了世界的不合理不公平嗎?幾天后,我的情緒變得和她一模一樣。
這次我沒有失去我的阿民,但我失去了快樂的力量,失去了支持他的目標。在我第一次公開站出來為他說話的時候,我就失去了說話的欲望。他一直在和謠言、虛假和誤解戰斗,在他因為說真話而遭到取命的報復時,謠言、虛假和誤解仍然圍繞著他。還有什么好說的呢?方舟子只能繼續戰斗。也許某一天他搭上了性命,搭上了全家,但是無邊的黑暗,他能擊退幾分?是的,我看到的,只有無邊無際的虛無。
小身體在我懷里憤怒地擰著,意志堅決,其實我什么都沒有跟她說,她也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去找爸爸。第二天,她一整天沒有吃飯,悶悶不樂……孩子,你感覺到了世界的不合理不公平嗎?幾天后,我的情緒變得和她一模一樣。 這次我沒有失去我的阿民,但我失去了快樂的力量,失去了支持他的目標。在我第一次公開站出來為他說話的時候,我就失去了說話的欲望。他一直在和謠言、虛假和誤解戰斗,在他因為說真話而遭到取命的報復時,謠言、虛假和誤解仍然圍繞著他。還有什么好說的呢?方舟子只能繼續戰斗。也許某一天他搭上了性命,搭上了全家,但是無邊的黑暗,他能擊退幾分?是的,我看到的,只有無邊無際的虛無。 當一顆心不再相信另一顆心,你如何讓他握緊你的手,讓你的圖騰烙在他的手上?
當一顆心不再相信另一顆心,你如何讓他握緊你的手,讓你的圖騰烙在他的手上?
附文:
“科學”是個翻譯錯誤
吉安
2010年9月5日
昨天,發出【從哲學的角度看方舟子“打假”的真實背景】,其中,再次提到“科學”是個中國人翻譯的外來的概念,是個偽概念,“科學家”是其延伸出來的偽概念。中國應該使用“客學”的正確概念,并廢除“科學”這個偽概念。
韓東屏教授回復此文來信說:
“吉安:
謝謝。你對所謂科學的分析是非常對的。中國人對科學的迷信,跟中國人的崇洋媚外,是一對孿生兄弟。 你說的很對,只有清算這些荒唐的糊涂觀念,中國才有希望。
東屏”
看了他的信后,覺得有必要更深入地分析、探討這個問題。
首先,就與中文翻譯“科學”的對應的英文Science這個詞,查了一些有關的詞典,其中,比較全面的當為Wikipedia,即“維基百科”,網址為:
http://en.wikipedia.org/wiki/Science
現將有關的主要英文文字,及吉安逐段翻譯的中文抄列如下,見【】之內。為便于后面的分析和論證,吉安在中文譯文中保留了Science這個英文單詞,暫既不給出百把年前的譯文“科學”,也不給出任何其它“譯文”,不妨請大家一起動動腦子,看看百把年前的“科學”這個翻譯是否妥當?到底又應該怎樣翻譯Science?吉安僅在翻譯的每段中文后面,用括弧提取了該段中與Science相關密切的中文單詞,以便大家參考:
【Science (from the Latin scientia, meaning "knowledge") is, in its broadest
sense, any systematic knowledge that is capable of resulting in a correct
prediction or reliable outcome. In this sense, science may refer to a highly
skilled technique, technology, or practice.
science來自拉丁語scientia,意思是“知識”,其廣義,系指任何系統的知識,由其可得出正確的預測或可靠的結果。在這個意義上,science系指一項高度熟練的技術,工藝,或實踐。(該段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單詞為:知識、技術、工藝、實踐)
In today's more restricted sense, science refers to a system of acquiring
knowledge based on scientific method, and to the organized body of knowledge
gained through such research.[3][4] It is a "systematic enterprise of gathering
knowledge about the world and organizing and condensing that knowledge into
testable laws and theories".[5]
就今天更加嚴格的意義來說,science系指以science的(scientific)方法為基礎獲取知識的體系,并系指通過這樣研究獲取知識的組織機體。[3]
[4]它是一個“收集有關世界的知識的系統化的事業,并將知識組織、凝聚成可測試的法則和理論”。[5] (該段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單詞為:知識、知識的體系)
This article focuses upon science in this more restricted sense, sometimes
called experimental science, and also gives some broader historical context
leading up to the modern understanding of the word "science."
本文著重于限制更嚴格意義的science,有時,被稱為實驗science,并給出某些更廣泛的歷史背景,引導現代對science這個詞的理解。(該段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單詞為:實驗)
From the Middle Ages to the Enlightenment, "science" had more-or-less the same
sort of very broad meaning in English that "philosophy" had at that time.
從中世紀到啟蒙運動,在那個時代,"science"在非常廣義的英文里,多多少少有著與“哲學”相同的意思。(該段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單詞為:哲學)
By the early 1800s, "natural philosophy" (which eventually evolved into what is
today called "natural science") had begun to separate from "philosophy" in
general.
19世紀初,“自然哲學”(它最終卷入今天的稱之為“自然science”)總的來講,已經與“哲學”開始分開。(該段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單詞為:自然哲學)
In many cases, "science" continued to stand for reliable knowledge about any
topic, in the same way it is still used in the broad sense in modern terms such
as library science, political science, and computer science.
在許多情況下,"science"繼續代表著任何主題相關的可靠的知識,同樣仍然在廣義上使用于現代語言,例如圖書館science,政治science和計算機science。(該段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單詞為:知識)
In the more narrow sense of "science" today, as natural philosophy became linked
to an expanding set of well-defined laws (beginning with Galileo's laws,
Kepler's laws, and Newton 's laws for motion), it became more common to refer to
natural philosophy as "natural science".
就今天更狹義的"science"來講,自然哲學變成了與擴展了的一系列定義完好的法則相連,從伽利略定律,開普勒定律,牛頓定律開始為其動因,它變成了更常見的系指自然哲學,如同“自然的science”。(該段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單詞為:自然)
Over the course of the 1800s, the word "science" become increasingly associated
mainly with the disciplined study of the natural world (that is, the non-human
world). This sometimes left the study of human thought and society in a
linguistic limbo, which has today been resolved by classifying these areas of
study as the social sciences.
在過去的19世紀的過程中,"science"日益成為主要與自然世界(即非人類世界)相關的嚴格的研究。而因此,有些時候,將對于人類思想和社會的研究置于語言學的跛足狀態之中,這一點,今天已被解決,在這些領域被分類為社會sciences的研究。(該段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單詞為:自然世界、人類思想和社會)】
將前面各段后面提取的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單詞列下,排列先后順序按單詞重復出現次數的多少:
1, 知識,重復出現4次。
2, 自然,重復出現3次。
3, 自然哲學,重復出現2次。
4, 自然世界,出現1次。
5, 知識的體系,出現1次。
6, 哲學,出現1次。
7, 人類思想和社會,出現1次。
8, 技術,出現1次。
9, 工藝,出現1次。
10, 實驗,出現1次。
11, 實踐,出現1次。
現在,可以作下列和判斷。
一, 以上各段的所有英文文字中,沒有一個單詞,與中文百把年前翻譯的“科學”這個中文單詞有任何關系!尤無任何概念與中文的“科”字相關。
二,
很明顯,“科學”這個中文單詞,是百把年前的某個中國人,英文不太好,中文也不太好的那么一個中國人,徹頭徹尾地脫離了英文science的本意、聯意、轉意,并完全不顧其歷史的沿革與變化,生編硬造出來的一個中文單詞。這,與相同時期翻譯“共產主義”那個單詞是完全一樣的翻譯錯誤。
按以上英文原文對science的解釋,這個單詞,主要是與中文單詞“知識”相關,其次與“自然”相關,也就是說,science這個英文單詞的本意,是與“自然知識”密切相關的。
“知識”的中文的本意、聯意與轉意,都可與“學”相關,而“自然”的本意、聯意與轉意,都可與“客觀”相關,故,吉安所提出的“客學”,相對于英文的“science”而言,比起百把年前翻譯錯誤的、什么都不是的那個“科學”的偽概念,可以清楚、簡單、明了地達意,甚至,其內涵之簡捷、之完美,超過“science”英文原文。
請大家不妨把“客學”帶入上列的中文譯文中去,去替代保留的那個英文單詞“science”,無論語法還是意思,都沒有絲毫的問題。但是,若是換成把“科學”同樣帶入,你一定會發現,在某些地方,或在語法,或在意思上,出現中文別扭的情況。
例如,將“客學”帶入“圖書館science”,成為“圖書館客學”。而將“科學”帶入,便成為“圖書館科學”,這里,“科學”的被帶入,使得“圖書館科學”,不論在語法,或在意思上,都不倫不類了。而由此可以類推出在其它更多的與science相關的中文中,若代入“科學”,便會出現同樣,甚至更可笑的情況。
而現在的情況是,為了避免此類不倫不類的情況,只好避免使用翻譯錯誤的“科學”這個單詞,比如,“圖書館science”,就避免使用“科學”,改為“圖書館學”。但是,這樣一來,中文的“圖書館學”與英文相關的“圖書館science”,就發生了中英文兩下斷鏈的情況;或是發生了“科學”這個單詞,在某種中文特定語言條件下不適用的情況。這,也就是發生了所謂的“語言學的跛足狀態”。
更不要說,吉安已經指出過的,按邏輯,按稱名邏輯來看,“科學”這個單詞,并不能對任何客觀事物起到任何稱名概念的意義。只不過是個生編硬造出來的、子午虛有的偽概念。
今天,很高興看到“語言學的跛足狀態”這個概念,更高興,這個概念,是特指外國的19世紀那個時期的語言狀態。
為什么?
因為,這可以證明,吉安多年來在這方面的辛苦鉆研沒有白費,可以證明吉安一直批判的中國人百把年來崇洋媚外的確是錯誤,你看,恰恰正是在外國人都自認“語言學的跛足狀態”的時期,中國人卻大張旗鼓地崇洋媚外,拼命地進口外國跛足的語言詞匯,并生造出“共產主義”、“科學”這么些個翻譯錯誤,使中文,使中國人的語言跛足,甚至使中國人的思維都跟著跛足的詞匯。
“科學”是個大翻譯錯誤!
中國人對外國語言頂禮膜拜的時代早就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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