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美國盲流、假警察方舟子的真面目
中國人民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劉正(京都靜源)
本文說明:歡迎任何網站和報刊、雜志轉載,對于此文我將不收取分文銀子。歡迎方舟子來北京起訴我。本人通訊地址 100872 中國人民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
一、認識新語絲和方舟子需要時間
在新語絲網頁上時常可以看到“由于新語絲的論壇被中國方面屏蔽,國內網友必須用代理服務器才能訪問”之類的話,這還算客氣的。大家一定記得該網頁的話:“×月×日新語絲網站被中國政府全面屏蔽”之類的話。這讓我對他本人和他這家網站產生一點好奇。
在我的印象中,一家時常被“中國政府全面屏蔽”的網站不外乎一下幾類:
A、 黃色淫穢網站。
B、 極端反華網站(含法輪功網站)。
C、 極端宗教網站(含法輪功網站)。
D、 賭博網站。
可新語絲網站的所謂 “被中國政府全面屏蔽”屬于上述“四類份子”中的哪一類呢?我看了一下這家網站,除了在方舟子的“自我介紹”上看到一張黃皮膚黃臉盤的照片之外,還真沒找出什么涉黃涉淫照片。肯定不是A類。從他喜歡經常用“被中國政府全面屏蔽”作招牌來看,可能和B類有點聯系吧?我的政治覺悟不高,還不能說新語絲肯定屬于B類。雖然我在海外留學十幾年卻也沒找到地下黨。地上黨很好找,去了中國駐外使館就可以找到黨了。從新語絲上的文章和方舟子的語言來看,和異端邪教徒是有幾分形似,但他并不主張要超度哪個作假的上西天。從他所說的“沒有興趣聽取關于為人處事的任何忠告”之類的話來看,又和D類的心理特征很接近。
不過,面對這個四不象的網站,起初我沒有一點想歧視它的意思。
更主要的是:該網站創辦人方舟子也是個博士浪人(日本所謂取得了博士學位而找不到工作的那些人)。在海外生活的艱辛,使那些終于拿到了博士學位又很想光宗耀祖的博士浪人們,面對著沒有一家大學和公司想雇傭自己的尷尬地位,于是,他們就自己把自己雇傭起來:公司和網站成堆地開起來、研究所和中介所成片地設起來、中外婚介所和語言學校多得更是讓全世界都以為現代中國人喜歡改良自身生物品種和語言品種。
可是核心問題是:有幾十塊錢就可以注冊任何名目的公司和研究所,錢從那里來?誰給老板開工資呢? 在很多文章中都介紹說方舟子是靠稿費生活著。這又太異想天開了。我有過一整年的所謂“靠稿費生活著”的經歷。我最多時為日、港、臺兩家刊物、四家報紙寫稿,還給臺灣的出版社提供兩本要保證能不賠錢的書。其結果是所得的全年稿費只夠我全家四口人的三個月的基本生活費。我反而還不如整天打工的活的質量高。因此,以我親身經歷,我可以說:靠稿費生活著只是維持臉面的自欺欺人的話。更好聽的我建議你改稱:“新語絲國際中文網絡公司CEO”。
于是,為了生活就必須要有來錢的辦法:拉皮條公司、婚托公司、皮包公司和人販子公司是下三路的來錢路子。增加網絡點擊率、網絡廣告、網上罵人出名是上三路的來錢路子。當然,他們沒忘記自封自己是什么“著名學者”啦、“留美生物學家”啦、“著名專欄作家”啦……等等上臺前的美麗化妝。我們看看方舟子是怎么給自己化妝的:
A Biochemist:I received my BS degree in Cell Biology from the Department of Biology,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 Hefei, Anhui Province, China, in 1990, and my Ph.D. degree in Biochemistry from the Biochemistry Department, Michigan State University in 1995. My Ph.D work was about "the structure and function of human RAP30, the small subunit of general transcription factor TFIIF", under the direction of Dr. Zachary Burton. In January, 1996, I joined Dr. Martin A. Gorovsky lab, Department of Biology, University of Rochester, Rochester, NY, as a postdoc fellow, to study the structure and function of Tetrahymena histone H1. In May, 1997, I began my second postdoc in Dr. Kathy Jones' Lab, Department of Regulatory Biology, The Salk Institute for Biological Studies, La Jolla, CA. My current research project is to study transcriptional activation by the HIV Tat protein.
和留學十幾年才剛取得博士后補的相比,方舟子博士畢業就成了浪人一點也不冤!老美的大學在選人上就是有眼力。就他這點學術成果和論著,恐怕還沒資格成為北京大學或哈佛大學、或者美·中其他什么野雞·野鴨大學的生物學教授或副教授。一言以蔽之,個人網站+博士浪人才是方舟子這個美國盲流的最為真實的身份。
不過,有些假洋鬼子盲流特喜歡利用各種機會找到外國政府和所謂非官方組織、半官方組織的財力支持。日本就曾經有這樣一位和方舟子很相似的“靠稿費為生”的某中文報社CEO(時髦的詞,那來就用)蔣某,也曾經四處聲張他的正義和非官方色彩,還作為愛國華僑代表有幸出席了國慶50周年大典,也是一次次往來國內外的,讓我們吃驚他手中的銀子何以如此之多?那時,他也曾經四處聲稱“不從任何政府,不從任何有政府背景的組織拿一分錢”。可是后來他的日本間諜的身份和接受日本間諜組織財力援助的背景就很快暴露了,目前正在北京的監獄中服刑。
眼下,“靠稿費為生”的方舟子也是這么飛來飛去的,也口口聲聲自稱是自費,而他的所謂云南之行也開始暴露了財力來源的神秘。在鳳凰網上他開始說了點老實話“我從來沒有說過‘免費!免費考察!’”。正如讀者所說:“方舟子總算自己承認云南之行是有償的”。而且,他還得到了怒江水電規劃書這樣的技術機密文件。(蔣某也是得到了類似的技術機密文件并將它們交給日本。)
二、我也很不幸又很榮幸地成為他的靶子
從我十八歲踏入學術界開始,二十五、六年來我最痛恨的就是弄虛作假和剽竊論文的行為。我本人也多次被別人剽竊論文和著作。我也多次向有關部門反映或起訴,已經有部分剽竊案件也已經結案了。(如米大慶對我的論文剽竊案,已結案。如《陰陽八卦大全》一書對我的《周易通說》一書剽竊案,已結案。如《周易研究史》一書對我的論文《當代易學研究的困境》一文剽竊案,幾年前這是國學網上很熱烈、很熱鬧的話題。沒有起訴的還有好幾起……出版了十幾本專著和刊發了上百篇論文的我,早就是文抄公眼中的奇貨了。)我最早對新語絲的理解也是建立在“這是一家學術警察性質的好網站,對中國學術界的發展肯定會起到監督作用”。當然,從學術規范的建立和完善來看,它極其不正規,這反映了創辦人的學術能力和科學眼光的缺陷。不過,我當時天真地認為這會在發展中不斷改進的。在這一角度上,我曾經很歡迎、很支持方舟子和新語絲。
可是,突如其來的對我進行人身誣陷和打擊報復的文章居然也在該網站上登場,徹底改變了我對方舟子本人和新語絲的看法。大家一定記得新語絲網站上突然刊發了署名“拍案”的文章《請教各位∶國際諾貝爾研究院是不是世界頂級學術機構?--讀劉正(京都靜源)先生文章帶來的疑惑》。這里所說的劉正先生的文章,是指我發表在日本一家中文報上的文章,在文中我說折騰幾個月終于當選為國際諾貝爾研究院的院士。我并沒有覺得“拍案”的文章是針對我的。因為我在文章中從沒有說過“國際諾貝爾研究院是世界頂級學術機構”那樣的話。當時,我只是被該研究院經過兩個多月的審查和投票之后當選為該院院士。(我想特別強調:我申請并當選為該院院士并不具有當選為中科院院士那樣的意義和價值。)但是,所謂“國際諾貝爾研究院是世界頂級學術機構”那樣的話是怎么來的呢?我查看了一下網上對該院辦院宗旨的介紹,其中有一句是“作為世界頂級學術機構,國際諾貝爾研究院以國際學術領袖為院士,廣泛展開各專業領域的國際合作與深度研究。”我想大概這一句就引來了“拍案”的文章了。
本來,我以為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可是,新語絲網站上突然刊發了署名“吳博”的文章《給劉正“院士”亮底》。該文說我“原來是一個電氣化學校(中專)校辦工廠的工人,在80年代裝神弄鬼很是折騰了一陣。曾到處開辦特異功能培訓班,騙人無數。擅長的江湖把戲有:踩氣球(號稱輕功),電氣功(摸電不死還能給人治病),意念致動,手指戳墻(號稱硬功,可把墻穿一個洞),此外還善于用易經為人算命。”又說我“這個騙子長于用特異功能來解釋周易,再打民族文化的幌子招搖撞騙。曾自稱是世界易經研究會中國分會理事。還寫過一本歪解易經的書,好象是上下兩冊,號稱易學叢書。”還說我“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才成為了校辦工廠的工人,而且有當了十來年的特異功能大師。他很能投機鉆營見風使舵,干什么都能作到短、平、快,看來搞文憑也有一套,從氣功大師到現在的文學博士、博導畢竟沒有幾年,真是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不知他的學位是從哪里來的,而且早些時間他還曾以某日本大學研究員的身份招搖撞騙,提醒人民大學有關人員,得加點小心,看是不是日本式克來登大學的產物”等等。
我很感差異。
我沒去過加拿大,也不了解國際諾貝爾研究院的具體情況。但是,我申請并當選為該院院士并不具有當選為中科院院士那樣的意義和價值。自始至終,在我申請和當選之間沒有任何作假和花錢買院士稱號行為。可是,我了解我自己,和吳博所說相去甚遠。我的經歷和我的履歷是一致的。我的學歷和我的能力也是一致的。我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給方舟子寫信《答新語絲所有網民的公開信》,說明真相。因為在學術打假這點上我和他是一致的。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卻以這樣的加“方舟子的編者按”方式對待我的答復:“方舟子按:這封公開信不打自招,倒是供出了那個國際諾貝爾研究院是什么來頭。”大家請看,方舟子的按語使用了“不打自招”和“供出了”流氓語言先把我置于死地。則我的任何解釋和說明也全不起作用了。
我的那封公開信如下:
最近以來,(人大)哲學系某副教授化名“拍案”和“吳博”“俺不是吳博”“大阪市立大的”“批劉第某軍團”“在美人大人”等筆名,對我進行學歷和學術著作和人品方面的人身攻擊,我一直本著愛護人大維護教師團結的方針,以邪不壓正的態度處之。不料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攻擊內容,我若再不說點出來說明真相,反讓大家以為我劉正是個制造假學歷假院士的江湖騙子我只好先公開部分內幕。
我和某副教授的前嫌。
1/某副教授有個哥哥,1983年至1984年曾和我在北京鐵路電氣化學校工作。假期中學校無人,早起我練完武術后,在男教師宿舍男廁所內洗澡,誰料想頭天晚上他哥哥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偷偷來男教師宿舍同居,第二天早起該女士也進男廁所方便。見我在男廁所洗澡內,十分尷尬。其哥哥認為我的行為沒有給他面子,從屋里沖出來打了我一拳。我立即報警。從此其哥哥和我成了仇人。一年后,我和其哥哥競爭一個考公費上大學的指標時,其哥哥又落選。我則開始了三年大學生活。因此其哥哥先和我成了仇人。
2/我在2001年〈日本新華僑報〉上刊發了〈史德與史識〉一文針對他出版的某20世紀學術史的著作,居然無視我在周易研究上的成果和貢獻,而且老一代如沈迪綿先生新一代如連劭名先生等也根本沒有提及。他所提的都是當時有大學教授頭銜的。所以我批此書為“穢史”“新魏書”“部分大學教授某專業研究史”。他看到我的文章后,曾給該報發過信,表示不滿。這是我和某副教授的舊冤。
3/2002年6月,我自武漢大學調到人大(武漢大學根本不放,是我多次找校長和人事處要求,因為我夫人結束在日留學,已經被武漢大學聘為副教授了。但她到北京時又被某家電視臺聘為部分負責人。于是校長看在我的解決夫妻分居的理由上才放我回京)。9月份我曾經向張立文教授提出,可否來哲學系工作(畢竟中國思想史和西周史是我的兩大專業)。正因為和另一位副教授爭晉升教授而落選的他,立刻就把我視為大敵,以為我來哲學系后明年他又當不成教授了。這是我和某副教授的新仇。
4/國際諾貝爾研究院是新成立的。但是核心人馬是〈世界弘明哲學季刊〉的編委們。我是該刊編委和三套叢書的編委。我不是創始院士。該院1月份創立的,我8月份才被提名并同時得知該院成立的消息。朋友歸朋友,但是審查起來還是滿嚴格的。畢竟我們都是留過洋的。“硬件指標不符合要求的話,一切免談”。
5/在人大,只有我和他能及時看到〈日本新華僑報〉。所以當他看到我的一時之作〈居然成了院士的我〉一文時,立刻來了興致。以為可以報新仇和舊冤了。于是他就先說我是江湖騙子,再說我是假學歷假院士。先搞臭研究院名聲,也就達到了搞臭我的目的。一石雙鳥。
6/我為何在日本中文報上發文章?因為生活。我來人大,人大并沒有給我這個洋博士·洋博士后,起碼的住房和科研經費。我現在的房子是我自費買的。每月要還貸款3000元。我個人工資2500元,夫人工資2800元。兩個女兒每月要交生活費和教育費1600元。我們全家生活費只有不足700元。給報社寫點雜文,每月能得1000元左右的稿費。(我從來也不象吳博所說的那樣有過錢或騙過錢。)
另外,就是我寫點雜文,為了休息。每天搞西周史和金文研究實在太累了!〈金文氏族研究〉2001年已經由中華書局正式出版。〈金文廟制研究〉不日,就要由另一家大出版出版(2004年1月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已經寫完的稿子,〈海外漢學研究〉2002年9月已經(作為武漢大學學術叢書之一,教育部重點學術著作)出版了。現在家中還有多部舊稿待出(《漢學史》一書2005年8月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
7/我的碩士學歷·博士學歷·博士后學歷,都有中日兩國政府機構公證和承認。我的碩士論文保存在日本關西大學圖書館地下二樓碩士文庫中。博士論文保存在日本大阪市立大學圖書館地上七樓博士文庫和日本國會圖書館地下博士文庫中。博士后論文,日本京都大學因為沒有保存制度,所以一直放在家中和指導教授手中。
8/為了不增加他的心理負擔,我已經正式放棄了去哲學系工作的申請。
不難看出,我還是想把事實說明清楚的。畢竟我人生和學問、學歷和經歷上沒有過“假”。我當時特別希望新語絲能明白這是吳博的借刀殺人計。可是讓我啼笑皆非的是方舟子卻又向我砍來他以為滿有殺傷力的兩刀:
第一刀是對我的博士學歷真假的調查。
新語絲網站上迅速刊發了署名“桂銘”的文章《關于劉正“院士”的博士學位》一文,文章不長,如下:
查了日本的學位資料庫(NACSIS-IR 國立情報學研究所http://webfront.nii.ac.jp/),劉+大阪市立大學查不到劉正的名字。大阪市立大學圖書館也沒有他的論文。為確認起見,再詢問大學的學務系統,得知劉正在1999年拿到博士學位(課程博士),其論文題目是《東西方漢學發展史綱要》。奇怪的是到現在他的博士論文都沒有整理成冊,所以公開數據庫查不到他的論文。此人在他的CV里沒有一篇在日本的學術雜志上發表的論文,奇怪怎么能夠拿到學位?!
方舟子呀方舟子,你可是博士!如你所說是Ph.D. degree in Biochemistry from the Biochemistry Department, Michigan State University in 1995。你怎么如此草率呢?
我根本不是1999年拿到博士學位的,而是2000年1月。我的博士論文一份一直好好地保存在大阪市立大學圖書館7樓的博士文庫中、一份由學校交給了文部省專門保存博士論文的相關機構。日本的國立情報學研究所收沒收我的博士論文是我的責任嗎???在日本哪個大學中規定了“沒有一篇在日本的學術雜志上發表的論文,就不能夠拿到學位”?更何況我在取得博士學位之前就已經出版了多部學術專著和刊發了幾十篇論文!日本的學術雜志又TMD算老幾?(請原諒我罵日本,因為我痛恨右翼的日本政府!)
第二刀是他又急不可待的刊發了吳博的新文章《劉正院士答復存疑》。如下:
我早已澄清過我不是人大的哲學副教授,劉正暗指與我哥哥有舊怨當屬于無稽之談(我還真的沒有哥哥)。至于他被人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也未聞別人提及,現在從劉正本人嘴里說出來也很讓我吃驚。按照他的道德水平,揭別人的隱私自然不在話下,可偏偏又揭了自己的老底。你想啊,特異功能大師被打在當時還不是天字號的新聞?即便如此也得佯裝無事,怎敢報警鳴冤?這樣還有何顏面去撈世界,誰信?
關于“一年后,我和其哥哥競爭一個考公費上大學的指標時,其哥哥又落選”。我很看不懂,當時的大學都是公費,隨便考,誰有本事誰上,怎么會兩人單獨競爭?如果說是鐵路電氣化學校出錢的“公費”,就更有問題,學校出錢一定是出于師資的考慮,送在職教師去進修。而當時的劉正只是一個校辦工廠的工人,怎么可能有此資格。當時由于師資短缺,大批的本校優秀學生(都是參加過高考的高中中專生,多數考生的高考分數都超過北京的大轉錄取分數線,這就是地區的不公平)留校任教,即便是他們,能享受公費進修的也是鳳毛麟角(一般是參加自學考試或成人高教),一個校辦廠工人怎會排得上。
關于“三年大學生活”。如果是三年,就一定是大專,沒有學士學位,如何能到日本讀碩士、博士。
關于穢史問題。當時劉正寫《中國易學預測學》時的確鑿身份是氣功大師加陰陽先生,江湖術士胡言亂語怎能騙得了專業人士?另請參見他的《佛家念力氣功-特異氣功修持法》一書。《中國人體科學報》是個什么貨色大家不會不知道,特異語言也被劉正赫然列入學術成果,說白了就是掐訣念咒,亦即所謂“念力”氣功。
劉正說我對他的過去了解不夠,是在亂說。那么就請劉正先生給個正版。把你的履歷用編年體寫一下,特別是你高中畢業到出國這一段,在什么單位工作過,職務是什么(要準確,學校小工廠工人不要寫成教師),上過什么學,不要亂寫,以你的檔案關系存放地及正式調檔時間為準(當時正規的人事制度就是這樣)。提請人民大學人事部門注意,他出國前的履歷是否真實,建議與北京鐵路電氣化學校核實一下。看檔案有沒有作手腳,氣功大師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
可笑的是劉正也騙研究院(弘明季刊的編委們),自稱人民大學教授。編委名字特別注名是按教職排序的(見www.whpq.org/Congress/2004/cn-board.htm),這下劉正把自己的名次提高了不少,這與被提名為院士該不無關系吧。用假教授套來了真院士,又把榮任院士的喜訊鄭重其事上報人民大學領導,又在報上大肆張揚,無疑是有要求的,該是要變現為真教授吧!這個由假教授變真教授的拓撲轉換實在是富有創意。好象所有的騙子天生都會得便宜賣乖,劉正在自吹自擂的之下也沒忘了愛一下國:“我是屬于中國的也是屬于北京的”。還真把自己當寶貝兒了,誰稀罕你了!
劉正以真院士的身份宣稱這場爭論沒有意義(認為不是假的就沒事),問題不在于院士的真假問題,而是你稱那個研究院為“國際頂級學術機構”,如此沽名釣譽還不是事兒?你說我要“搞臭研究院的名聲”,我當時還真沒有這個想法,倒是你又給它揭了底兒——“核心人馬是〈世界弘明哲學季刊〉的編委”。這個網絡季刊我還真有所耳聞,是從網上名人、面對面學者朱海軍的文章里見到過它。說南京大學哲學博士、CCBS佛光頻道導師、《世界弘明哲學季刊》編委會主席恒毓先生對他極為賞識,以至主動向他約稿,見《讀學說中國》一文。能得到如此的禮遇,如果不是朱先生英年早逝,也該有望當個真院士了,不拘一格降人才嗎!不知這個研究院與基因皇后陳小寧的那個北美什么組織有什么不同。如果說該院真的就此而臭的話,全得怪劉院士把他們給賣了,與我無涉。
我再次聲明,跟劉院士沒有任何個人恩怨。拆穿他只是因為氣不過(就算是嫉妒吧),我不少的朋友都上過他的當,花了錢還搞亂了思想,耽誤了大好前程。為什么我總見賊吃肉,不見賊挨打,這對社會不公平。如果劉正真的改過自新,也許就沒有今天的狼狽。若不是他跳出來自稱國際頂級學術機構的院士,我也一直當他在日本以不義之財過逍遙日子呢!誰知他又殺回來了,看來是錢來得容易,花得也快。他這次又出驚人之語,像是當年在氣功界興風作浪的故伎重演。以一個氣功大師的底子混成了著名大學的教師,應該知足了,可他卻覺得是落魄了(自稱是落魄教書匠),真乃人心不足蛇吞象。也許是追憶起當年特異功能大師的風光無限,不禁顧影自憐潸然淚下了。大概是想借“世界頂級學術機構”的東風,一竄而成學術大師吧。其根本錯誤在于,把搞學術當成了跑江湖,以為敢吹就能贏。不外是嘗足了江湖的甜頭,形成了思維定式無法自拔了。
劉正說我影響了他的生活,這怪得了誰呢?要知現在何必當初!歸納一下:(1)真假院士的問題已經清楚了,你確實是真的,但……。(2)博士學歷的問題你還得說清楚點兒,“近百萬字(中國字兒還是日本字兒?)、三卷本的《漢學通史》博士論文”是誰出版的,聽說日本的博士論文都要求出版。(3)你是否曾為江湖騙子的問題,還用考證下去嗎?我愿全力奉陪!這不應該視為你的隱私,想當年你惟恐別人不知道你有特異功能,現在是免費廣告。
沒辦法,我被狗咬了。我只好出來自衛。我的文章比較長,包括了我的全部經歷(履歷和學歷)的詳細說明。我在文章開始部分說“新語絲上連續刊登了我校哲學系某副教授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的文章,我是人是鬼,我已經發來個人簡歷,請刊發,讓大家評判。劉正”。并且,我還聲明:吳博(實際上為哲學系某副教授,博士)的文章,我看了。新語絲上的文章我也看了。我多說無用,劉正個人簡歷公開如下,請廣大師生前來查看,也可以來人事處或找我本人查看論著原件。
那個已經近于瘋狂的吳博,又使用十幾個化名把大量辱罵我的貼子發到了我所在中國人民大學的幾個專業的網站,一時間,從校長到學生全被吳博的罵人貼子和行為激怒了。學校有關部門對我展開了學歷和檔案的調查,也對出現在幾家網站的吳博的IP地址展開了查證。我怕什么???我論文和專著全是我自己的研究成果,我的學歷和經歷全有中日兩國政府和教育機構公證,我的檔案我至今也沒見過,更談不上什么“看檔案有沒有作手腳,氣功大師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莫非是想說我可以“穿墻取物”或是“意念書寫”來修改檔案?)
調查的結果全否定了吳博對我的指控(實際上打擊報復發泄私憤)。
這時我特希望方舟子能在新語絲上說上哪怕一句的道歉的話。因為吳博和桂銘的文章的不可信已經暴露無遺了。可是,他至今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這讓我對他的打假行為和打假文章產生了懷疑。
我劉正是接受正統的京都考證學派的漢學教育多年的博士和博士后,自幼年開始就接受過從古箏到古文字學的系統家學教育,在還算是個傳統知識人的家庭背景下成長起來的學者,卻不幸成惡劣你方舟子顧名思義的靶子。
你既然主張打假,那我假在哪里呢?請來打吧。
你雖然是什么博士,可是我從你的辦網方針和斷案方式上就知道你對于學術考證還完全是外行!你在新語絲上“方舟子作品”中的所謂“文史小品”,小品是不假,但和文史是毫不相干的。在我這樣一個既有傳統家學背景又有接受正統的京都考證學派的漢學教育多年的歷史學家和古文字學家眼中,你的所謂“文史小品”是百分之百的垃圾。我佩服你的只有一點:這樣糟糕的東西居然也有拿出來發表的勇氣!
三、當學術警察是有條件的
并不是誰都可以站出來當學術警察的。證明其假一點也不比證明其真容易。更何況目前還沒有建立一部完善的學術規范法規。福布斯和胡潤都有自己的百富榜品牌,方舟子的“百賊榜”也想發展成品牌,可是他的打假網站卻缺乏起碼的學術力度和學術共信力,只是在香港八卦周刊的水準和意義上進行著新聞炒作性的打假。
炒作和新聞決不代表學術評判!
不過,這件事卻常常成了朋友們和我見面時的話題,大家總要說起那個吳博、那個新語絲和方舟子,連練習大成拳的jch和意中人等人,也知道在意拳天地網上攻擊我時使用一下新語絲上那個吳博和拍案的那幾篇文章!為了達到打擊我的目的,真可說是連稻草也成了他們眼中的殺人利箭了!哈哈哈哈哈哈……小看你們這些小人!有種的放馬過來,快點,拿出你們的刀呀槍呀的,還有請來的打手和哭喪的老婦。嫉妒我的學問和知名度的、想對我人身攻擊的、吵著喊著想打我的假的、被我批判后想對我大肆報復的、不敢面對我今天的成就和成績的、還有一看見“劉正”或者“京都靜源”這幾個字就氣的不打一處來的BT級學者們和流氓文人們……沖著我一起來吧,頂天立地之間打不倒的就是著名學者京都靜源博士。不信,你來打打看,請出手。
20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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