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認知戰的重視程度還是不夠,或者說是對認知戰的認識程度還差點意思。
我們的對手是把認知戰當成戰爭的主要形式,當成一切立體戰戰爭的配合手段,當成顛覆中國和毀滅中國的主要方式,而我們在整體上甚至還沒有把認知戰當成戰爭來對待。
教科書問題最能說明這個現象的嚴重性。毒教材影響的對象是幾億祖國的未來,但處理結果被當成一般的工作失誤。
那么多出版社出現了嚴重的政治問題和民族立場問題,但僅僅一個失誤的聲明和道歉就沒事,有的出版社連道歉都懶得給,真的是有恃無恐。
我們是用最和風細雨的手段對待于我們威脅最大的戰爭,這就是一大問題和風險所在。
美國這個最強國家對中國發動進行的立體戰,一段時間內將經濟戰作為主要戰爭形式,但從二戰之后的長期歷史來看,認知戰才是最主要的戰爭形式。
美國呢,一開始是通過接觸加顛覆的方式,利用認知戰,改變中國人對制度的認同,消解中國人的國家意識,要利用中國的網民和他們在中國重點培養的盟友,扳倒中國,這在十年前,是美國對付中國的主要手段。美國之所以允許中國融入其主導的體系,允許產業轉移到中國,是因為他們當時有兩個確信:一是確信美國可以通過控制產業鏈的關鍵環節,保證中國停留在全球產業分工的中低端,老老實實地為美國提供物美價廉的商品,然后把賺到的美元回流到美國,再間隔一段時間,通過美元潮汐收割一把中國積累的財富,這樣中國人的勤奮努力,就變成為美國人做嫁衣裳。二是確信美國可以在中國真正對美國構成挑戰之前,能夠顛覆中國的制度。制度被顛覆之后往往是持久的混亂,混亂的終點往往是分裂。
美國認為是加了雙保險,能夠確保中國融入到美國的體系,又不會失去美國的控制。
2012年之前,美國是有著這樣的自信的。因為當時的中國的互聯網輿論態勢,連愛國都要被圍攻,讓美國當時確實有理由保持這種自信。2011年的723動車事件,公知們只需要運用大量的造謠手段,就可以打得鐵道部沒有招架之力,讓中國的高鐵事業有好幾年都在媒體持續的狂轟濫炸中低調發展,國有企業更是成為眾矢之的,公知個個都是意見領袖呼風喚雨,薛蠻子被抓之后說當時每天上微博的感覺就像皇帝批閱奏章。當時的輿論形勢,真是有風雨飄搖之感。
所以,才有美國的駐華大使洪博培那段話:“……中國有五億網民、8000萬博主……可以助力我們扳倒中國。”
但2012年之后,更準確的時間是2013年,意識形態工作的重要性重新被強調,網絡作為意識形態的主戰場,重要性被正式確認。
2011年動車和紅會事件之后,很多像我一樣的普通人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在那段時間開始注冊微博。微博已經開始替代博客和論壇,成為當時影響力最大的自媒體平臺。
到了2015年,中國的互聯網形勢有了很大的變化。在互聯網上,愛國的聲音不再是被湮沒讓人聽不到的那種狀態,雖然話語權還比較弱,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強。在一些具體的輿論事件上,也開始互有攻守,不再一味被圍攻缺乏還手之力了。在這段時間,韓國崇拜和日本崇拜開始松動,但互聯網上的美國崇拜還很穩固。
2016年是一個重要的年份,因為這一年特朗普上臺了。
特朗普與美國的建制派政客不太一樣,本質上是個現實主義的商人,不太講究美國的那套意識形態。他本人也敢說,經常說出美國的一些真實情況,比如那句“美國的政客都是資本家的狗”。這種話,從一個美國在任總統的口中說出來,比我們這么揭露美國,其效果和威力是完全不同的。特朗普還多次說過美國有一個深層政府(deep state),公開抱怨他作為總統很多事情都說了不算。特朗普的這些話揭露了美國選舉政治和民主政治的虛偽性,把美國的金權專制真相公之于世,這些話把中國那些崇拜美國的精神美國人噎個半死,還沒有很好的辦法。特朗普還搞了很多動作,讓美國政治的真實丑陋一面表現出來,而不只是隱藏在好萊塢構建的美國靚麗光鮮的形象背后。
特朗普執政下的美國不斷地退群,這讓美國的“契約精神”成為笑話。特朗普先后對中國發動貿易戰和科技戰,把美國的自由貿易和市場自由形象也撕碎了,同時也喚醒了中國人的獨立自主、自主創新意識,幫中國人去掉了“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的精神枷鎖。
2020年的大選,特朗普還搞出了一場占領國會山的重頭戲,又把美國的選舉政治黑了一把。
特朗普減少了對外的宣傳經費,這對于美國對華認知戰的影響很大,對中國互聯網的親美派是一個很現實也很直接的打擊。
中國的官方重視、中國的民眾覺醒,以及美國的特朗普政府各種自黑,各種作用力,在這個特定的歷史階段,共同促成了美國的政治光環被迅速怯魅,美國在中國的整體形象迅速轉化為負面。
這些因素也促成了2016年到2020年,中國互聯網的輿論在愛國與恨國之間的較量方面,很快發生逆轉。2017年,中興公司被美國制裁,中國互聯網上還是喝彩叫好聲壓倒同情中興和譴責美國的聲音,但到2018年華為也被美國制裁之后,中國有一大批網民被激怒也被打醒。2018年之后,在互聯網的愛國與恨國的輿論較量中,恨國勢力很難再占上風。美國駐華大使館的官方微博評論區,譴責美國的聲音對支持美國的聲音形成壓制,成為中國人克服崇美癥的一個晴雨表。
2020年,因為方方日記,中國互聯網迎來一場規模空前的戰役級別的論戰,熱度長達半年,結果是方方那一方慘敗。在幾乎沒有主流媒體的支持下,中國的網民通過自發參與,挫敗了一場精心策劃與實施,想借助疫情針對中國發動一場具有顛覆作用的認知戰陰謀。
方方事件本號多次寫文章提到,是因為這場認知戰太重要了,這是中國愛國主義力量正式挫敗恨國力量話語權的標志性事件。自此之后,只要涉及愛國話題,恨國力量就陷入被動挨打的境地,再難翻盤。
中國互聯網輿論形勢變化至此,中國的十億網民已經整體上站在美國的對立面,不但不可能是“扳倒中國”,而成為維護中國的力量,已經基本上挫敗了美國希望通過顏色革命一勞永逸遏制中國的圖謀,又因為中國的實力增長太快,美國從2011年開始失去耐心,到2018年的徹底失去耐心等待顏色革命的到來了。
這就讓美國不得不下決心選擇其他的成本更高的手段遏制中國,貿易戰、科技戰就這么發生了。
與顏色革命相比,貿易戰和科技戰對美國來說都是自損嚴重的做法。但中美實力對比的變化太快,讓美國已經沒有了更好更從容的選擇,美國只好在沒有充分論證的情況下,把經濟戰作為主要形式,作為遏制中國的主要手段。
經濟戰三種主要形式當中,美國的貿易戰已經失敗,科技戰已基本失敗,金融戰還在進行,但也不樂觀,美國想贏金融戰必須依賴對中國的認知戰能夠成功,讓中國自己拆除金融防火墻,在貨幣自由兌換、資本項目自由進出方面出現松動。
金融戰是美國經濟戰最后的希望了,而且此次如果再不成功,就是美國的金融戰了,以后美國不會再有這種能力。
金融戰失敗了美國怎么辦?
美國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中國發動軍事大戰這個選項基本可以排除,因為沒有了強大的制造業,不可能打贏現代軍事戰爭,這從一戰和二戰開始就已經是戰爭的鐵律,何況,中美都是核大國,通過軍事戰爭手段根本不可能達到讓中國屈服的目的。
生物戰當然不能排除。美國在全球搞那么多生物實驗室,不是因為他們熱愛生物科學,那么多年持續的巨資投入,肯定早就制定了清晰的目標,而且投入也是需要有產出和回報的。病毒甚至疫苗,會是美國在其他手段都不再奏效之后的一個重要選擇項。
認知戰自然還會繼續。特別是等到軍事站和經濟戰都不再起作用之后,美國將很可能不得不重新再次把認知戰作為主要的戰爭形式,因為他們沒有更好的選擇。
這就回到我們今天文章的結論:雖然我們已經比以前重視認知戰,但重視的程度還需要再提高。
簡單總結我們需要更加重視認知戰的主要理由如下:
一是為打贏正在進行的金融戰,我們必須更加重視認知戰。因為前面說過,美國要想打贏這場金融戰,主要依賴對中國的認知戰取得成功。不讓中國主動拆除金融防線,放松資本項目進出管制,美國沒有取勝的機會,這些都是我們以前文章分析過的,就不再重復了。
一旦中國放松金融防護,中國面對的對手就不再是美國和華爾街,還要包括中國那些急于外逃的資本。中國一些資本是不會介意配合華爾街的資本做空中國的,到時候我們在金融戰當中就腹背受敵,處于被動了。
二是美國花費幾十年時間在中國培植的暗樁基本還在。雖然中國網民通過網絡戰爭的形式,打敗了美國通過中國網民“扳倒中國”的陰謀,并讓互聯網上公開露面活動的美國力量陷入日甚一日的孤立,但對于那些隱藏在水面之下的力量,網民是沒有辦法的。這些力量既包括美國培養的間諜,也包括一些主動為美國利益服務的精神美國人,二者危害同等嚴重。
這些暗樁會因美國沒多少時間蹉跎等待而被啟動。我們已經發現一個現象,因一線的公知已經聲名狼藉,原來處于隱蔽狀態的二線人員,會公開立場接替原來一線公知的角色。所以,有一些網絡大號,會讓人感覺到以前挺正常,現在就不太對勁了。
美國的認知戰還會采用新技術以彌補互聯網支持人數的不足。我們很多人都已經注意到網絡機器人的存在,他們會通過高頻操作,制造網絡民意假象,設置議題,引導輿論,尋找機會。
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網絡熱點事件,一次次針對政府和體制的公信力,進行有針對性的攻擊和貶低,他們這么做的成本很低,代價也很小。雖然還沒有達到他們想要的那個效果,但日日拱卒,逐漸積累,其實是個很嚴重的威脅。
認知戰發生在表面,但隨著美國其他戰爭形式的失敗,美國會狗急跳墻,把多年滲透的深層力量用到極致,這就導致我們說的與精神美國人的決戰提前到來。
認知戰將發揮關鍵作用,以混亂中國人的思想為主要目標。中國人的思想不亂,美國是依然沒機會的。
三是認知戰的威力之大,到現在都依然超出我們很多人的想象。
美國的輿論力量有多強?不只是能顛覆一個國家,還能讓一個人對自己的性別認知發生改變。神奇不神奇?
美國的LGBT都能成為不可挑戰的政治正確,美國人正在97種性別當中凌亂。
讓一個國家的人民不認同自己的制度,反對自己的國家,難度比改變一個人對自己性別的認知要簡單多了吧。
讓被資本體系奴役的勞動者成為精神資本家,為資本體系辯護,難度也比這個性別認知的改變小多了吧。
四是我們在有關制度模式的認知戰,還沒有扭轉被動的局面。
中國人通過網絡人民戰爭,在愛國與賣國的網絡意識形態斗爭中,已經占據了上風,贏得了主動,孤立了對手,但在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認知戰較量中,還處于整體的被動。因為一部分民族主義者他們也不認為中國必須通過社會主義才能實現民族復興的目標。我就看到一個強烈愛國的大V,在那些不支持華為,唯獨支持聯想的人,把批評聯想說成是否定民營企業的時候,也跟著這些人的節奏痛斥中國人仇富。
這就是維護公有制主體地位和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的聲音目前還比較被動的原因。
不是說這些人不愛國,而是他們認為不通過社會主義也能實現民族復興目標。他們認為,只要我們戰勝美國,民族復興的目標就可實現。
但恐怕沒有這么簡單。
美國在我們眼里是一個國家,但其實它更是一個體系的代表,一個全世界資本主義利益的體系之集大成。全世界每個國家都有美國控制的買辦資本力量,這些力量都會極力維護美國主導的這個體系,美國不倒,他們的這個體系就不會倒,他們的利益就在。為了他們的利益,他們會全力維護美國不倒。具體到中美立體戰的決戰上,他們會想一切辦法配合美國戰勝中國。
所以,中美之間的力量對比,不能簡單地以國家為單位計算各種具體實力的相加,然后推導出結果。
對已經跨越科技戰封鎖的中國來說,美國已經不是太大的問題,但是對付美國代表的這個體系,還是很大的問題。因為這個體系不光是站在中國的對面,還站在中國的身后,力量滲透到中國的內部。
因為這種力量的滲透,中國的互聯網才這么像世界大戰,支持中國的和支持美國的鏖戰不止。
公開的認知戰人民群眾能夠參與,所以問題不會太大,但是與隱蔽力量的戰斗,人民群眾無法發揮作用。美國到底有多大能力,通過隱蔽的力量給中國制造多大的麻煩和威脅,我們還無法給出評估;但已經發生的一些事件,對此不能太樂觀。美國體系的力量可能就在我們每個人的周圍,就舉一個例子,我們的同學朋友同事圈,有不少至今都是美國的鐵粉。特別是在一些“高知”圈“精英”圈,這種現象很嚴重。
諸如此類因為美國的利益而不計較個人得失的人,其實都可能被美國視為其體系力量的組成部分,讓這些人在關鍵的時候,或者有意識,或者無意識做著對美國有利而于中國有害的事情。
資本體系的力量比美國一個國家的力量可大多了。如果單純看美國,財政和貿易雙赤字,債務雪球越滾越大,這些都是美國日漸衰弱、外強中干的具體表現,但是控制和寄居美國的資本力量,通過美國主導的這個資本體系,實力以及對世界的控制力越來越強。
中國的崛起和民族的復興,不僅僅讓美國認為對其霸權形成了挑戰,而且還會被美國主導的資本體系所不容。除非中國按照美國資本希望的那樣進行全面的改造,從政治到經濟全面接受和植入美國的體制,保證資本能夠全面控制中國,把中國改造為美國那樣的資本寄居外殼。但中國的崛起和民族的復興,本來就是以民族獨立為基本政治前提,不愿意依附西方資本,更不允許受其控制。我們正式提出中國式現代化,和西方式現代化進行切割,就已經和西方資本表明了不妥協的立場。
西方資本不允許中國不受其控制的實現崛起。所以,對我們發動立體戰的不只是美國的國家力量,更是美國主導的這個資本體系的力量。前一個力量在明,后一個力量在暗。
要實現民族復興,就要打敗這個體系,但這光靠民族主義的動員和愛國主義的激勵是不夠的。因為民族主義也分左中右,資本也有民族資本和買辦資本之分。買辦資本是站在中華民族對立面的,民族資本雖然也有民族立場,但面對西方資本主導的資本體系,還難免存在著動搖性和妥協性。
打敗資本主義體系,還需要社會主義的動員和組織,運用社會主義體系的力量,依靠勞動群眾的力量。
一百年前,靠民族主義,無論是孫中山還是蔣介石,連一個真正的民族獨立都實現不了,連一個真正的國家統一都是奢望,原因就在于:在資本主義的先發國家已經占據了全球資本主義利益鏈的位置,世界市場和資源都已被瓜分完畢,并沒有給中國留下一個資本主義強國的位置,中國只是被定義為資本主義列強的被殖民對象,用資本主義的方式怎么可能實現民族獨立?所以,偉人說,資本主義的老師總是欺負學生,因為他們只允許學生成為買辦資本主義和半殖民地。
新民主主義時期,最終是信仰共產主義的組織帶領中國人民實現了真正的民族獨立和國家統一,辦法是對帝國主義在中國的力量進行了大掃除,買辦資產階級被剝奪為國家資本,成為中華民族實現獨立的經濟基礎。
中國實現工業化也是通過社會主義的體制組織和動員能力,才可以不通過對外的掠奪,得以擁有完整的工業體系,而印度到現在都沒有,二戰之后沒有也任何一個國家能夠再擁有這樣的體系。
現在要在西方資本主導的世界體系面前實現民族復興的目標,也同樣需要通過社會主義體系才能實現。美國主導的那個資本主義體系,不允許中國通過資本主義實現不受他們控制的崛起。
所以,中國的崛起從來不是簡單的民族主義,民族復興必須和社會主義現代化結合在一起,才具有實現的可能性。
觀察一下我們的認知戰對手,他們比愛國主義陣營更重視制度。他們是把恨國跟敵視新中國的制度結合在一起的。當愛國主義陣營很多人已經接受了不問姓社姓資,而恨國勢力從來都在姓社姓資這個問題上立場鮮明,毫不含糊。恨國勢力有時候也談不問姓社姓資,但只是用來麻痹別人,他們自己實際是不問姓社只問姓資。
所以我們的對手,他們日復一日地妖魔化公有制和國企,妖魔化新中國的建設史,妖魔化中國革命史,你看看那些經濟學家,他們的主張高度意識形態化。連他們的市場經濟都不給國有企業留下空間,他們只要否定計劃經濟就能否定了中國前三十年的經濟建設的全部。不管談的是經濟觀點什么別的社會問題,但字里行間都是政治。
所有制問題才是意識形態斗爭的核心問題(起碼是之一),也是恨國勢力對中國發動認知戰的最主要進攻方向。因為他們只要中國的公有制被私有化,無論之前的發展勢頭多么好,最后還是要成為資本世界體系的一部分,意味著美國所代表的資本體系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中國如果沒有比較強大的國有經濟,很難跨越美國設置的那么多陷阱,很可能就倒在第一個低收入陷阱了,很難越過前面的第二個中等收入陷阱。即便進入發達國家的收入門檻,還有第三個高收入陷阱。還有我們分析過的,在資本私有制下,第四次工業革命將產生嚴重的失業問題,與私有制形成強烈的沖突,對私有制構成最有力的否定,這樣即便在生產力方面成為世界最領先,但依然擺脫不掉歷史周期律的困擾而迅速由盛轉衰。
我們在愛國與恨國的斗爭中建立主動,但這還是不夠的,我們還要在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的道路選擇問題上,建立主動。
中國的意識形態本來是有兩條防線的,一條是社會主義,還有一條是愛國主義。因為我們的重視程度不夠,我們這兩條防線差點都失守。現在我們基本收復了愛國主義的輿論防線,但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防線還沒有收復。這就依然存在著一個巨大的政治安全隱患。現在在中國,可以隨意地否定公有制和國有企業而且還要建立起私有制神圣不可批評的政治正確,可以隨便地否定中國用公有制和計劃經濟實現工業化的前三十年以否定新中國的體制基本框架。
對方只要把我們的社會主義經濟基礎通過他們的主張給解構掉,那民族復興的基礎也就動搖了,我們還需要努力保衛社會主義這條意識形態防線。
我們的對手比我們更專業,因為他們是成體系的認知戰,對手是以國家的力量在前面推動,由資本體系的力量在后面支持,而我們則主要是由網民自發的方式進行反擊,這就像我們用小米加步槍對抗對方的坦克大炮,以游擊隊反擊對方的正規軍。這對于我們打贏關鍵的認知戰,顯然是不夠的。
所以,認知戰這方面,我們非但不能放松,而且還需要更加重視。我們真的需要上升為戰爭的層面去認識和對待這種關系命運的認知戰,那些抹黑攻擊我們社會主義制度、危害中華民族民族利益的人,是我們應當警惕的對手。尤其那些利用中國的資源反對中國的人,是最危險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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