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兩會已告結束。
論及剛開過的兩會,此前有人說過,一群“特別是”先富者與外國人的爹媽、親屬決定中國十幾億人民的未來命運。這樣詭異的事情也只能產生于“特別是”社會了,相信此也算天下奇聞。但“特別是”當局對此卻也早已處之若泰、見怪不怪了。所以,盡管會前有建議外國國籍委員與代表退出兩會的民間呼聲,但任你對此有怎樣的質疑與問責,“特別是”依然是波瀾不驚與置若罔聞般掩耳盜鈴。此所以我們講,如此的參會者,又將會導致怎樣的匪夷所思提案與對國是建言,相信人們應該是可以提前預知的。
但即便如此有心理準備,會中傳來的消息依然會令我們大吃一驚。
即如下述該項提案(附文后)
如此一來,是否表明“特別是”有步驟的去毛化已然初現端倪?而對此情況兩會會場還出現有令人匪夷所思的那樣一種局面,據稱是面對如此去毛、反毛提案,除過章、浦兩位建言者,而另外所有委員與代表對此都沒有什么表示。那么,此事只能有以下可能:
一):出乎預料之外的驚詫莫名;
二):僅是驚詫之后,又感覺不就是去除毛澤東遺體這樣一件于先富者以及與普世接鬼的與時俱進者都大大有利的事情?現在有人甘冒風險替自己講了,既然是話已說開,那么,就不妨先看看會場風向,還是靜觀其變的好。于是選擇了沉默以待;
三):此即處心積慮已久的一個謀劃,當然不排除章、浦二人之后還有人操刀。那么,提出該項議案就具備有兩種后果:得以通過。而此對于處心積慮已久的一股勢力來講,豈不是收獲了如愿以償結果?或是明知能否通過都還是兩可之間,通過當然更好,即便被否決,也客觀而言以此探測當局的政治態度。
而為什么毛澤東同志會令有人如芒刺在背,必欲徹底排除其影響而后快?且看所謂的兩會代表、委員們大都是何方神圣、神馬東東,你就會明白其一二了。
在《福布斯》中國富豪排行榜中,他們是資產過百億的頂級富豪;而在兩會上,他們則是人大代表或政協委員。
有外媒稱,中國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是全世界億萬富豪數量最多的國家立法機構,甚至將兩會成為“富豪的聚會”。
據不完全統計,“2013福布斯中國富豪榜Top400”榜上共有94位富豪目前具有國家級“政治身份”,其中包括十二屆全國人大代表52人,十二屆全國政協委員42人。至2013年,94人財富總值超過萬億,較上一年財富增值近2000億元。……
該明白了吧?
而對于甘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上述反毛提案,提案發起人章立凡、浦志強等又是出于怎樣的一種心態?
是否真如他們所講的那樣“火葬是毛澤東本人的生前志愿,后人應予尊重”?我們是知道,毛澤東同志生前的確沒有產生讓后人長久保留遺體的任何遺言,再以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來講,毛澤東同志也當然不會產生如此的想法。現在問題是,毛主席紀念堂已成為一種客觀存在,它的巨大政治效應一直發生著作用,也正因此還承載了中國以及世界許多人們對毛澤東同志的一片依依深情或曰敬仰之心。而實際效應是,如同毛澤東的響亮名字一樣,毛主席紀念堂已化為一個強烈的政治符號。它依然還在巍巍挺立,無論怎樣的物是人非,都表明未來中國社會還有一絲幡然悔悟而作出社會主義回歸的希望;而一旦沒有了這個強烈的政治符號,無非象征著已經肆無忌憚脫光了、扒凈了,而許多人們心里原有的一絲念想也將不復存在。由此再對社會產生的強烈震動效應大概著實難以預期。所以說,從當下社會客觀形勢來看,紀念堂確實還有持續保留的需要,無論是從政治角度還是維穩角度,即便是從最利于持續深化改革以及進一步作接鬼等等的角度,同樣是這樣的現實。
那么,我們不妨再費一番口舌推測一下當初修建紀念堂的本意或是初衷。
據百度毛主席紀念堂的相關資料顯示:
“1976年9月9日,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毛澤東主席溘然長逝,全國人民陷入悲痛之中。
應全國各族人民的要求,1976年10月8日,中共中央作出‘關于建立偉大領袖毛澤東主席紀念堂的決定’。”……
我們當然不能否認當初建設紀念堂的初衷是出自于全國各族人民對這位人民領袖的無比深情,但是否于此之外還有其它講不出口的原因?即如中外人民都明白,那個自稱是毛澤東表示“你辦事、我放心”的英明領袖,就在1976年10月6日,進行了一舉粉碎“四人幫”的驚世之行,而頗具諷刺意義的是,僅僅兩天之后的10月8日,卻又作出建造毛主席紀念堂的中共中央決定。從某種意義而論,主席尸骨未寒,他妻子與侄兒就被以所謂反黨集團骨干人物而加以牢獄之災,那么,從平息一定的社會輿論角度出發,更從表明一個特定政治集團對已故領袖的所謂忠誠度方面出發,我們講修建紀念堂可謂是一是雙鳥之策。既滿足了廣大人民群眾對領袖毛澤東的深切感情寄托,又通過此舉表明一種政治姿態。
毛澤東生前,有人會通過表忠心而以求謀取最大化利益;毛澤東死后,通過治喪與對紀念堂的修建,同樣是出于既定的利益使然。
卻不料得時至今日,即如為后來人出了一道艱難的政治考題。紀念堂就巍然矗立在天安門廣場,于承載了沉甸甸的依依深情之外,更還對外宣示一種政治態度。再是紀念堂對于既定之人、既定利益集團就好比一面鏡子,所有的自私與猥瑣、虛偽和作做都將在它面前彰顯無遺。難怪有人、有勢力在面對紀念堂之時總會感覺如芒刺在背,也才有今次兩會的章、浦之去毛化提案。
該項提案的第三問題表述才是重中之重的關鍵所在。該提案人以“回避毛澤東的歷史問責,不利于社會進步”為名,開始羅織建國后所謂違背在野時的民主憲政承諾,建立個人獨裁和個人崇拜、長期以階級斗爭和各種政治運動治國再是歷數大躍進、文革等等毛澤東罪狀,更無恥之尤還將因私有化改革所致的諸多社會矛盾都強加于毛澤東同志頭上。由此即知有人為了不遺余力去毛與反毛已經喪盡廉恥與突破人類道德底線了。在他們看來,即使建國后取得的巨大建設成就,也是與毛澤東個人獨裁斗爭的結果,而私有化改革了,盡管毛澤東早已告別人世,但由于他的巨大影響力所致使,所以一切社會負面效應都有還須歸之于毛澤東。還有比此更無恥無賴的提案嗎?
我們講,章、浦等人為了徹底去毛化而提出的這個議案,顯然是費盡心機而使用了看似冠冕堂皇之語,譬如“現代國家不搞個人崇拜”,那么又怎樣看待前些年有人在天安門廣場豎立孔像?將死去已幾千年的孔子拿出來崇拜難道是所謂現代國家的象征?但章、浦等人當時對此又持怎樣的反對態度?有什么文字資料可資證明?他們又還黔驢技窮般祭出所謂“火葬是毛澤東本人生前志愿,后人應予尊重”的圖窮居心,想以此為成功移除毛澤東遺體作別有用心文章。也顯然是以此作擠兌難為當局一把。但毛澤東生前志愿還有許多,譬如搞公有制共同富裕發展而決不搞私有化,他們可提醒后人予以尊重否?再還有更心機深用的,即如:實施遷葬后,原陵寢(毛主席紀念堂)可作為公共建筑物繼續使用,建議改為“中國文化大革命博物館”。將毛澤東同志遺體遷出,再將此地作為文革博物館,其實也就是文革罪行陳列館,以便讓他們之流的、或與其有共同愛好的興之所至了就能來此作發泄、控訴與盡情胡說八道。
我們此前說過,毛主席紀念堂已化為一個鮮明的政治符號,這是從政治角度考慮的。同樣是如此,政治人物權衡問題便決不會如那些利令智昏的庸碌之輩那樣僅出于眼前利益考量了。而同樣是利益,出于一種長遠利益的考慮,當下去除毛澤東這個鮮明的政治符號還為時過早。如同當年的“總設計”以所謂“三七開”定論,將毛澤東人為一分為二切割開來,建國前的毛澤東正確,是由于代表了其對既得權力的擁有與捍衛,是為了毛澤東遺留的這份巨大政治遺產,所以,決不能作質疑的,否則,己身的權力所屬豈不變為無本之木、無源之水?而建國后的毛澤東,持續革命的毛澤東,卻極大威脅到某些特定人群的既得利益取得與擁有,所以,必須作錯誤對待了。此所以毛澤東對于他們來說,還真是一道不好解的試題。既不能全面肯定,更不能全面否定,所以,只好以所謂“三七開”繼承應用了。
即便是今次針對如此去毛化提案所表示的個人否定,也不值得下面人作大吹特吹,再或是持續的意淫文章。不過是從政治阻力方面作考量,此時急不可待作徹底去毛化處理,于“特別是”改革的持續深化,與一個既定社會的不遺余力維穩等等,都將產生巨大的負面作用。所以,章、浦等人今次的不自量力跳梁沒有收到預期之效。
其實,對毛澤東同志的感情,就象征了對走群眾路線、走共同富裕社會主義道路的實際實施。但若還頂住所謂的壓力而口頭上偶爾提及毛澤東,遇特定的日子還不忘作一番徒具形式的紀念,但在國家經濟政策實施,卻依然信奉私有化、殖民買辦化開放發展,那就絕不可能是毛澤東思想的繼承者,倒不如說是毛澤東政治遺產的利用者。
單純的否決了章、浦此次去毛化提案,并不表示其他更進一步意義。人們也許會想,此還無非是出于政治之需。而如果主流媒體開始就該項提案的一些錯誤認識,還有別有用心的企圖展開了實事求是批駁,那才顯示了一個政權組織旗幟鮮明的政治態度。否則,是策略?權變?還是認為時機不夠成熟?
倘使認真了去想,相信大多數人們都會明白的。又豈用再費口舌?
附:章、浦反毛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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