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國大學生,而且還是專科的,在很多人眼里是不入流的文憑,但是通過那么年的學習生活,我越來越覺得,某些專家、學者、大學教授的智慧卻遠遠低于大多數人。
記得英國著名戲劇創作家蕭伯納先生曾經寫過一部叫做《芭芭拉少校》的劇本。在這部作品里,安德謝老爺問自己的兒子斯蒂芬在外多年學會了什么,斯蒂芬說自己別的沒學會,只學會如何分辨是非。
我認為分辨是非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智慧之一,如果每個人都具備這種能力,那么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理性分子”去天天鼓吹“西方民主與普世價觀”。
過去的我也反叛過,總是覺得政府不好、覺得共產黨是獨裁,覺得美國是真民主。其實那時候的自己對共產黨沒有任何恨意,政府也壓根沒有招我惹我,但為什么會這樣呢?原因有三:內部原因:覺得反黨反政府有種標新立異的感覺,人到初中的時候就喜歡擺酷。二、外部原因1.當時初中里又許許多多的老師總是有意無意的給我們說美國民主多好多好,中國一黨制是獨裁。2.那時候的班干部與團支書很做作,給根雞毛就當令箭,自以為高人一等,我們當時很幼稚,不懂什么事共產黨和共產主義,認為有權力的就是共產黨,所以對那群人的恨意也就遷怒到共產黨身上了。
現在相對于初中的時候要成熟多了,重新去反思那三點的時候自己也會情不自禁的笑自己幼稚,但是話說回來,現在有著許許多多青年、中年甚至老年人都犯了我初中時犯得錯誤,這是一群非常可惡又可憐的人,他們本身不具備任何智慧與能力,但是卻總是自命不凡,認為自己的落魄是政府造成的,所以他們就大肆的詆毀我們的黨與政府,鼓吹西方的“民主”政治,這樣作既可以給自己脆弱的心靈以慰藉,又可以為自己的虛榮心在相對群體中獲得較高的呼聲,最讓他們高興的是,自己狗屁不通的言論可以蠱惑一大群質樸的普通百姓,將他們歸為自己信徒。這種方法在中國屢試不爽,我們的一些初中老師用過、南方系的“文人學者”也用過,但是至今用的最厲害的莫過于李鴻志、柴玲、王丹、吾爾開希等人。
下面是本人的一些體會:
在邏輯上,中國的普通民眾普遍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人們習慣把一個組織、一個政黨中極少數人犯得錯誤歸到整體上。比如個別黨員干部貪污腐敗了,人們就得出結論:共產黨太腐敗、政府太腐敗要推翻共產黨要推翻政府。事實上這些腐敗分子是少數的,不能代表黨與政府,而他們的腐敗行為恰恰是與黨的主義、政府宗旨相違背,是黨與政府的叛徒,人們不應該因為少數人的墮落而去否定黨與政府,以偏概全是愚蠢的表現。打個比方,如果一個健康的人被細菌感染而發燒,我們應該建議他怎么做?是讓他們及時治療并在康復后多鍛煉增強自己的抵抗力還是直接把他運火葬場呢?我相信只要是正常人都會選前者。
再者是所謂的美國“民主”,兩黨制看起來倒是很民主,但是事實上所謂的兩黨制只是代表資產階級的不同利益集團罷了,難怪有人說:民主黨與共產黨沒有一分錢的差別。我十分的慶幸自己沒有生在美國,因為如果我是一名美國人,年滿十八歲,這就意味著我每四年要用自己的選票去從“龜孫子”與“王八蛋”中選出一個作為國家元首,然后在聽他長篇大論的宣揚“神圣的民主”與“上帝保佑美國”后,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默默承受著總統的老板——某個利益集團的剝削壓榨,然后向保佑美國的上帝祈禱。
“街頭散步”歸根到底就是一部美國投資拍攝的低俗劇。所以啊,我的同胞們,千萬不要希望花開。莉花一開,天下大亂,誰來領導這個有著五千年無間斷歷史的中國文明前進?誰來領導中國的近十四億人口前進?現在的社會確實有問題,但是并非無藥可救,不要聽信庸醫之言,揮劍自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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