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爾文：文化革命為未來的斗爭提供了強大武器
——如何看待中國執政黨問題 之三
先讓我們偏離原先擬定的主題——即如何看待中國執政黨，討論幾個相關的問題。首先是對文革研究的評價。
現在一些研究文革的人仍然主要關注于歷史的細節，試圖鑒別真偽，找到歷史真相，并且已經取得了一定突破。比如對北京“紅聯動”、西安“紅恐隊”這些組織的研究，揭露了文革前期的“動亂”，實際上是“紅色貴族”——一些黨內高級干部、包括一些“老帥”的子女制造的，而有關歷史事實，長期受“不討論”的壓制，被掩蓋了。
這種研究文革歷史還歷史本來面目的工作當然非常重要。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當事人辭世而去，一些史料將永遠地被湮滅，一小部分歷史真相會永遠地被謊言代替——這不僅是中國人的損失，也是人類文化的損失——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對中國具有偉大的歷史意義，在人類歷史上，也是開天辟地第一次，對世界文明的進步同樣具有巨大的推動作用。
但是，在進行這一重要工作的同時，還應注意到：文化革命為未來的斗爭提供了強大武器，這一武器對當前正在蓬勃興起的愛國主義群眾運動也具有重要意義。
首先是思想武器。
上個世紀70年代初，每個企業都有許多“馬列主義學習小組”，成員主要是生產第一線的工人群眾。用業余時間學習，定期集中在一起討論疑難問題，或者結合實例，宣講自己的學習心得。
在全國，至少應當有幾百萬甚至上千萬這樣的“學習小組”。
這些學習小組的教材，全都是毛主席推薦的馬列原著的單行本，如《自然辯證法》、《反杜林論》、《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共產黨宣言》、《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國家與革命》、《法蘭西內戰》、《哥達綱領批判》，等等，而不是由一些“權威”編寫的被修正過了的“假馬克思主義教科書”。
僅僅研究一下這個書目，稍微瀏覽一下內容，就可以知道，書的內容涵蓋了馬克思主義三個組成部分的全部基本原則和全部精華。
例如前三本，包括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經濟學和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理。《共產黨宣言》是無產階級的戰斗宣言。《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對當前資本主義——即帝國主義的經濟、政治特征作了深刻分析。《國家與革命》對國家的本質——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的產物作了深刻分析，提出了無產階級專政的思想。《法蘭西內戰》提出的“巴黎公社”原則，對反對特權，建設社會主義國家——無產階級專政具有重大指導意義。《哥達綱領批判》不僅提出了“按勞分配”的原則，而且強調了所有制對分配制度的決定關系，對修正主義分子誘導工人運動中容易產生的只注意工資不管所有制的傾向作了深刻批判。
看看這些書目，已經可以表達出毛主席的深遠戰略安排：
就是要把馬克思主義直接交給廣大群眾，而不是讓那些“權威”和“哲學家”壟斷學習馬克思主義的權利，把群眾與馬克思主義分開。就是要把哲學從哲學家的課堂上和書本里解放出來，變為群眾手里的銳利武器。就是要依靠群眾，運用馬克思主義這個強大的思想武器，來解決資本主義可能出現的復僻，建立并鞏固無產階級專政。
其次是精神文化武器。
除了“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造反精神”，還有毛主席大力提倡的“反潮流精神”。
這里特別提一下“反潮流精神”。關鍵不在當時出了什么典型人物，后來怎么樣。人會變，會老，會死，也會被用作反宣傳的工具——“你看，沒有好下場吧？”關鍵不在這里。關鍵在所提倡的一種精神：是否符合人民大眾的利益，是否附合社會發展的方向。
毛主席在文革期間提出：人是要有一點精神的。要不怕殺頭，不怕離婚，不怕開除黨籍。——就是提出了一種反潮流精神。這種精神不但應當是個人應當具有的精神，也應當是中華民族的精神。
以錢為中心，用錢多錢少來衡量一切，已經成為潮流。青年女子因為貧困，走出山區，賣淫謀生，也已經形成風氣。鄧玉嬌不為金錢所動，面對威逼利誘，敢于拔刀相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就是一種反潮流精神。
貪官污吏勾結無良奸商，盜竊公有財產，已經成為潮流。當權派要改變公有制為私有制，為他們用不法手段占有人民的財富創造一個合法環境，也已蔚然成風。通鋼110個黨員上書抗命，反對改制，2萬工人一頓拳腳使資方代表斃命，也是一種反潮流精神。
提倡這種精神在文革后期并不是當務之急，當時在大民主的環境下，貪官污吏極為罕見，政治清明。但毛主席為什么一再強調造反精神，強調反潮流精神？當時是為了未來，防患于未然，而在目前，這種精神有重大的現實意義！
還有民主武器。
當時，文革中后期，在基層，每個黨員，每個黨小組，都受到了黨外群眾的監督，每個黨員，都要定期接受黨外群眾的評議。方式有“面對面”，也有“背對背”。形式多樣，極具可操作性。群眾還有大字報為武器——但并不常用。所以黨群關系非常密切，干部定期下車間勞動，也與工人打成一片，真有水乳交融的感覺。一個幾千人大廠的黨委書記下到基層，進廠沒多久的小青年伸手到他包里取出香煙，散發給其他工人，然后坐在一起抽煙聊天，在聊天中相互交換意見，是極平常的事。
有些人不相信民主，也有一些人把民主想象的很神秘。其實上面說的就是民主的一部分，即使是一種形式，也是當前最需要的。毛主席在文革中創造了這樣一種大民主，并不是企圖把大眾排斥在外的一種擺設，而是有深遠的戰略意義。其生命力一定會扎根于群眾之中，是根本不會被人遺忘的。
幾個重點目標。
文革期間，有幾次專項斗爭。
一是批林批孔。林彪已經在溫都爾罕摔死了，批林干什么？警示后人！林彪要復僻，決無好下場。孔子兩千多年前的人物，批孔干什么？孔子叫喚“禮崩樂壞”，要“克己復禮”，恢復舊制，這種做法不得人心！孔子要復辟的周朝舊制是什么樣的呢？周公領著一般臣子滅了商，為了不辜負有功之臣，大封天下，形成上百個諸侯國，打了近一千年仗，直到秦才統一。批孔子復辟，就是不搞分封制，要中央集權，不要國家分裂！
二是支持新生事物的宣傳。當時有一些電影。很生動的故事片。比如《春苗》。用藝術形象宣傳了一種思想：新生事物是很弱小的，一定要保護社會主義的新生事物，否則新生事物就會夭折。
上面說到三種武器兩個專項：馬克思主義，反潮流，大民主。反復辟、反分裂，以及愛護社會主義的新生事物——這是對文革的一種概括。
也可以說：文革就是大民主，馬克思主義是大民主的武器，是需要學習和實踐才能掌握的。這是對文革的另一種概括，本質上都是相同的。
在文革前期，無非是大民主以較為激烈的形式行使自己的權利，表現出民主的斗爭性和實踐性。而在文革中后期，則是大民主以較為溫和的形式行使自己的權利，表現出大民主通過學習馬克思主義積累力量的一面。對于兩個專項，則給出了大民主的目標：反復辟反分裂，堅持無產階級專政，鞏固社會主義。
這樣，對于毛主席發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意義和作用，我們實際上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識：
上百萬甚至上千萬學習小組——覆蓋的人口過億！就是說，毛主席用這種方式，把馬克思主義這個強大的思想武器直接交給了人民。
幾乎是手把手地教，毛主席把民主這個武器交給了人民，同時也把工人階級的先鋒隊也交給了人民。
在毛主席生命的最后幾年，他告訴人民的話是：要拿出反潮流的精神，以馬列主義為武器，反復辟、反分裂，堅持無產階級專政，走社會主義道路。
現在我們可以回到原來的話題，即如何看待中國執政黨問題。我想用一個問題來暫時結束這次的討論：
現在的執政黨里有沒有左派？
看過并同意前面的文字中表達的基本觀點的讀者，一定會作出這樣的推論：既然馬克思列寧主義已經被毛主席直接交給了億萬群眾，也包括交給了大批共產黨員，執政黨里就不可能沒有真正掌握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承認階級斗爭，愿意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愿意走社會主義道路的黨員和干部。
2010年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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