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戰爭:谷歌和希拉里女士捍衛“反猶”言論自由嗎?
——互聯網時代人類社會更加需要相互尊重法律與禁忌的文明對話
《環球財經》副總編輯 彭曉光
前言:
互聯網不僅意味著巨額資本投入、快速技術進步及轟動的財富效應,而且也已經成為各國最主要的基礎設施之一,還是全球意識形態傳媒戰爭,貨幣與經濟戰爭,及軍事與情報戰爭的最重要戰場空間之一。
雖然美國在互聯網資本技術及傳媒話語權領域擁有優勢地位,但不論是兩位猶太裔青年創立的谷歌還是高調宣示“網絡言論自由”的希拉里,顯然都不可能支持捍衛“反猶”言論自由,這不僅違反美國西方各國的法律與政治正確,而且,在這場被認為由猶太資本主導的華爾街制造的金融危機中,允許“反猶”言論的自由,只能意味著在基督教為主的美國引發一場更大的甚至完全失控的災難。
中華文明是世界文明體系中,最大的、最沒有“反猶”傳統的主要文明體,中國人民同猶太人民保持了上千年的友好往來,中國人民同美國人民也長期保持著友好關系。與此同時,應對金融危機中,經濟高速發展的中國,依然存在著不少社會問題與社會矛盾。
相信谷歌、美國猶太資本傳媒與美國政府能夠認識到:在一個文明和利益客觀存在激烈博弈的互聯網時代,相互尊重核心利益、法律、傳統乃至“禁忌”的中美文明對話及全球文明對話,是阻止世界滑入黑暗野蠻時代的惟一選擇。
世界和中國恐怕都未必充分認識到:世界三大一神教猶太教、基督教與伊斯蘭教,持續了上千年的圍繞耶路撒冷的“終極信仰沖突”,至今依然構成了對整個人類社會意識形態與政治智慧的最大考驗,而擁有獨特“天下主義”包容精神的中華文明,則對互聯網時代迫切需要推動的人類文明對話與和諧世界的建立,具有突出重要的意義。
“反猶”言論:在美國西方有受法律保護的自由嗎?
2005年,英國歷史學家歐文在奧地利被捕,隨后被判處三年監禁,罪名是否認納粹二戰中對猶太人的大屠殺,根據奧地利法律,否認大屠殺屬犯罪行為,之前他也曾在英國和德國被起訴并被判罰款,澳大利亞、加拿大、意大利、德國、新西蘭等過都曾拒絕其入境或 定居。
人類社會基于納粹大屠殺的慘痛教訓,制定了相關法律,不允許極端“反猶”言論獲得法律保護下的自由,這是人類文明的一大進步。
鑒于猶太人在華爾街的主導地位,2008年開始的全球金融危機激起了反猶情緒,美國猶太人組織反誹謗聯盟(ADL)主席福克斯曼(Abraham Foxman)聲稱:金融海嘯后網絡出現大量匿名反猶信息,“近代歷史告訴我們,每當全球經濟走下坡路時,反猶情緒就會上升”,“有關猶太人操控經濟、貪得無厭這類仇恨言論一直根深蒂固”。
YouTube,雅虎及其他網站上都出現了許多關于猶太人操控世界的陰謀論短片及留言,指責猶太人制造了這場金融危機、企圖摧毀美國、并進一步控制全世界,號召美國人把國家從猶太人手中奪回來。
這類言論、視頻被不斷地刪除,無疑是非常正確的做法——考慮到希特勒利用1930年代經濟危機掀起反猶狂潮的慘痛歷史,金融危機形勢下,如果允許“反猶”言論自由,在美國這樣一個基督教為主的國家,就會非常容易引發一場更大的甚至完全失控的災難。
“反猶”不僅僅出于中國公眾很容易理解的“仇富”心理,更出于猶太教與基督教圍繞“耶穌是否是彌賽亞(救世主)”持續了至今已兩千年的毫無調和余地的“終極信仰沖突”。
美國是個多民族移民國家,除了猶太裔問題,還存在著盎格魯撒克遜主流族群同人口比例快速上升的墨西哥裔及非洲裔的復雜族群問題,操弄種族矛盾與仇恨的言論,在美國不僅是“政治不正確”的,而且也受到法律的嚴格限制和禁止——這對美國國家與社會的穩定是至關重要的。
但是,同樣是上述國家的若干政客、組織及傳媒,卻認為,西藏罪惡的農奴制的頭號代表達賴,擁有攻擊中國、煽動宗教民族矛盾的言論自由,并把諾貝爾和平獎作為獎勵授予他。
這類行為只能讓廣大中國公眾和青年認為他們是一群可恥的騙子,中國的原教旨自由主義者(無條件信奉美國西方的少數極端自由主義者),據此指責中國人民所謂“極端民族主義”、“民粹主義”、“義和團”,幾乎就是搶著把“洋奴漢奸”的帽子往自己頭上戴。
網絡戰爭:時機的選擇、谷歌、新克林頓主義
谷歌和希拉里女士向中國發動“網絡戰爭”的時機是值得研究的。
2008年爆發的全球金融危機似乎在2009年就得到遏制,但這在很大程度上是把金融危機轉化為了各國的財政危機,現在,美國西方各國的財政赤字與國債規模之大,已經引起國際資本市場對“主權信用危機”的巨大擔憂。
美國公眾對華爾街的持續憤怒,美國政府對華爾街加強監管的改革法案,爭議巨大的美國醫療改革法案,都給2010年的美國和世界經濟帶來了重大不確定因素,美國最高法院裁定,取消美國公司在競選中自己花錢(為支持的候選人造勢做廣告宣傳)的限制,更是在美國引起轟動,支持者認為這捍衛了“言論自由”,反對者認為這撕下了美國金權政治的最后一塊遮羞布,奧巴馬總統認為,這將使華爾街大銀行、醫療保險機構的聲音淹沒公眾的聲音,并對華爾街發出了嚴厲警告:“若這些人想戰斗,我也準備好戰斗”,“美國納稅人永遠不再被太大而不容倒閉的銀行劫持”。(中國的原教旨自由主義者會攻擊奧巴馬破壞“言論自由”嗎?)
中國經濟某些領域也存在泡沫問題,但總體而言是世界各大經濟體中恢復最快的,在美國宣布向臺灣出售愛國者3型導彈之后不久,中國成功進行了“陸基中段反導攔截技術試驗”(網上廣大“軍迷”朋友們肯定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美國的軍工企業巨頭要求美國政府放寬同中國合作的限制,美國國防部長蓋茨希望和中國舉行“冷戰式”(美蘇式)的裁軍談判。
今年開始,伊朗核問題再次成為舉世矚目的焦點。
人們需要在上述背景下看待谷歌與美國對中國發動的“網絡戰爭”。
中國經濟總規模很快超過日本,并極有可能在未來10~15年內超過美國(雖然屆時中國依然是世界上最大的發展中國家),對中國而言,追求的是和平發展,是國家的工業化和現代化,因為人口眾多,經濟規模趕超日美僅僅是現代化進程的一個副產品,但對美國而言,阻止世界上任何國家(包括其盟國)在綜合國力上趕超自己,則是基于歷史上任何霸權國家都存在的本能。
地緣政治大師基辛格已經憂心忡忡地把中美關系類比于一戰前的德英關系了,美國的不少傳媒已經把中國比作“兼具蘇聯與日本特征”的美國頭號對手了。
英語民族(英國和美國)在工業革命至今200多年間都維持了其世界霸權地位,先后主動被動挑戰他們的拿破侖法國、威廉二世德國、希特勒德國、蘇聯及日本則都遭到了失敗,美國不可能不從自己成功的“歷史經驗”中尋求遏制中國的靈感。
像對付法國和德國一樣,同中國打一場全面戰爭?美國除了收獲兩敗俱傷甚至同歸于盡,什么也得不到。
像俾斯麥說的“英國總是在歐洲找個傻子,讓他為了英國的利益打仗”?這個工作美國一直在做,但想在歐亞大陸找這么個“傻子”同中國開戰基本也沒有可能。
像1980年代對付日本那樣對中國打一場“貨幣戰爭”?這個工作美國始終沒有放松,但這需要打開中國資本管制的大門(美國為此動用了包括貿易保護主義在內的各種手段),可惜,金融危機使華爾街光環不再,這場進行已久的“貨幣戰爭”,美國至今也沒有取得實質性進展。
像對付蘇聯那樣打一場“意識形態戰爭”?這是美國的首選,“不戰而屈人之兵”,肯定是美國最希望達到的效果,既充分利用美國的傳媒話語權優勢地位,又可以最大限度減少自己不必要的損失,在互聯網(作為整體)成為全球最主流媒體的今天,這么做還可以鞏固硅谷對全球互聯網技術與信息的支配地位。
所以,美國對中國發動了“網絡戰爭”,谷歌則扮演了突擊隊的角色。
兩個猶太裔青年佩奇和布林(來自谷歌搜索)創立的谷歌公司(Google)是互聯網上的頭號霸主(選擇它做突擊隊說明了美國的決心):它不僅意味著資本、技術與數據力量,更意味著對公眾獲取信息與思想的巨大引導性影響力,其權勢之大連軟件巨頭微軟都感到畏懼(微軟在這次“谷歌事件”中的表現是很有趣的),德國媒體甚至稱之為“谷歌共和國”。
谷歌自以為在中國有大量用戶,妄圖以攻擊中國政府依法管理互聯網,來操弄中國網友們的內斗與分裂,可惜鬧劇僅僅持續了幾天就告一段落,谷歌在美國印度配合當地政府法律,限制打擊當地居民“網絡言論自由”的行為,也被網友們一再曝光,使這場谷歌事件越來越像個笑話。
當然,事件并沒有結束,據報道,谷歌希望美國政府將事件提交WTO,希拉里女士也很快發表所謂“網絡自由”的講話(被《華爾街日報》稱為新克林頓主義)。
看來,美國自以為找到了遏制對付中國的最有力武器。
網絡戰爭:黑客、美國國家安全局與美軍網絡司令部
這次谷歌事件還涉及到了黑客攻擊,中國政府嚴正聲明“中國法律禁止任何形式的網絡黑客行為,中國是世界上主要的黑客受害國之一”。
美國《時代周刊》報導,世界上雇傭黑客最多的是美國國家安全局(NSA),這是美國最大的情報機構,對全世界包括美國公民及美國的盟友進行通訊及信號情報偵察。
2009年6月23日,美軍成立了網絡司令部,“負責美國軍隊的網絡安全和網絡行動”,對記者追問“網絡行動是否是指網絡作戰行動”,官方發言人僅僅是拒絕回答而不是否認。
擁有全球互聯網管理霸權的美國成立網絡司令部,是全球網絡戰爭實質性升級的重大標志。
網絡戰爭對美國是雙刃劍:美國的社會族群矛盾遠大于中國
美國敢于對中國發動網絡戰爭,除了憑借美國在互聯網資本、技術及全球管理方面的優勢地位外,更根本的是基于下面這個他們自以為是的前提:
他們認為,美國是“民主國家”,社會是穩定的,中國不是(西式)“民主國家”,社會一定是不穩定的,“網絡自由”、“言論自由”一定可以放大增加中國的社會矛盾,使他們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象對蘇聯一樣,打贏對中國的“意識形態戰爭”,在中國引發符合他們利益的和平演變與顏色革命。由于在互聯網及傳媒話語權上的優勢地位,他們認為自己可以一方面嚴厲管制打擊美國操弄族群矛盾仇恨的言論,一方面支持藏獨疆獨等等的言論自由,并異想天開的認為,他們采取這類“雙重標準”的同時,還可以在中國和世界公眾面前扮演道德君子的角色。
可惜這個前提完全錯了,第一,他們根本不理解,經歷了1840~1949年這100多年(這期間所有主要西方國家都侵略過中國),新中國對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意味著什么;第二,他們自己發明的互聯網,自己制造的這場金融危機(也許再加上這幾十年來中國的“瘋狂學英語”及“留學潮”),早就讓廣大中國公眾和青年一代,看透了美國資本專政的本質,看透了資本專政已經變異到徹底凌駕于美國行政、立法、司法、實體經濟及公眾之上,也深刻看清了美國資本專政變異對(比中國嚴重的多的)美國社會族群問題的巨大危害。
僅僅兩年前,華爾街依然對自己駕馭高危的金融衍生工具充滿自信(這類工具很多被巴菲特稱之為“金融大規模毀滅性武器”),今天,美國某些自己坐在火山口而不知的人,也對操弄其他國家社會族群矛盾達到自己的目的充滿自信,可惜他們的下場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玩火自焚”。
依法管理互聯網:數字化時代還能迷信“眼見為實”嗎?
中國依法管理互聯網,符合國際慣例,美國和其他國家也是這么做的,人們當然可以探討互聯網管理的技術技巧問題,但造謠美國西方互聯網有完全的“言論自由”,并據此攻擊中國,顯然是虛偽可笑的。美國《時代周刊》對此有一個客觀評論,認為谷歌不是惟一一個輸給扎根于中國本土網絡公司的美國網絡公司,而網絡管理則是世界各國通行的規則。
互聯網是人類社會信息與技術的一場革命,極大地推進了人類文明的進步,但這同依法管理互聯網沒有絲毫矛盾——就像我們不能說,由于地面、海上和空中交通工具的日益發達,社會不需要嚴格的交通管理一樣。
實際上,任何推動人類社會進步的科學技術突破,如果正確的管理不到位,都有可能反過來嚴重損害人類本身:帶給人類能源的核電站,沒有嚴格的管理后果是十分可怕的,很多影視作品中,未來機器人獲得自我意識試圖反過來控制人類,基因技術失控導致生化危機,這都表明了人類社會對此的憂慮和思考。
在某些國家和勢力主動挑起網絡戰爭的今天,中國對互聯網的依法管理不僅是必須的,也是理直氣壯的,美國西方傳媒在羅馬尼亞、科索沃、伊拉克及藏獨事件中的造假早就不是什么新聞了,當今數字技術已經發展到可以在網上任意合成所需要的影像,以至于“眼見為實”在很多時候成了可怕的陷阱。
中國需要一本介紹美國網絡傳媒戰造假戰術的專著——因為造假的成本遠遠低于消除造假后果的成本,所以這必然是主動挑起網絡戰爭的一方最喜歡的進攻武器,去年美國對伊朗就發起了Twitter顏色革命。
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在這次“谷歌事件”中的表現也很有趣。
首先,為了誤導廣大公眾網友,他們提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中國社會沒有問題不就不怕別人造謠了”這樣低級的偽命題——沒有問題的社會地球上就不存在,美國有更嚴重的社會族群矛盾所以才更嚴厲管制打擊操弄種族矛盾仇恨的言論。
其次,他們一方面聲稱“政府權力是惡的”,“我們批評政府就是有良知”;另一方面,又對美國政府大力支持的、私人資本控制的、以盈利為目的的谷歌頂禮膜拜,“谷歌又一次讓我們淚流滿面”,要求公眾相信“(外國政府支持的)外國資本權力是善的”,“誰反對誰就沒有良知”。如果不是因為智商和邏輯問題,那就顯然是可以一眼看穿的別有用心了。
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會平等“普世”地攻擊美國的互聯網管理嗎?(特別是有關“反猶”、“種族”言論自由問題以及美國的“愛國者法”)當希拉里女士大談柏林墻,當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經常嘮叨“世界上還有多少墻需要拆除?”時,他們會悄悄問希拉里女士,是美國建立的美墨邊境墻,還是以色列建立的巴以隔離墻需要拆除呢?
恐怕對這類問題他們連想都不敢想。
為什么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去證明自己就是公眾痛斥的“洋奴漢奸”呢?除了眾所周知的“顏色革命產業化”,人們無法再從別的角度給這個問題以思維正常的回答。
辯證看待全球網絡傳媒戰爭:美歐日的貨幣、低碳與轉基因較量
在美國對中國發動的網絡戰爭與意識形態戰爭中,目前的力量對比確實是美強中弱(不論是在技術還是在話語權上),但是我們需要辯證地看到,因為美國追求的是捍衛世界霸權,美國同世界其他力量中心也在進行著激烈的網絡傳媒戰爭,這就使得全球網絡傳媒戰爭呈現出非常復雜的形勢(當然,中國同其他國家也存在網絡傳媒交鋒)。
日本鳩山政府提出的“東亞共同體”及“亞元”倡議,可以說是二戰后日本對美國最實質性的一次反抗,這反映了遭受過“金融戰敗”的日本,對美聯儲和華爾街的深層恐懼心理。美國立刻就對日本采取了一系列的“打壓”措施,包括網絡傳媒戰爭。另據網上(未經證實,恐怕也難以完全證實)消息,戰后由美國占領軍組建的“東京地檢特搜部”,一直同美國保持著極為特殊的關系,主要針對美國認為“不聽話”的日本政治家展開反腐敗調查(如田中角榮、竹下登、這次的小澤一郎等),而美國認為“聽話”的政治家則平安無事(如岸信介、福田糾夫、小泉純一郎等)。這個問題及所謂的“新聞自由”、“司法獨立”問題,都有深入探討的必要。
把低碳經濟與碳貨幣作為歐洲經濟與歐元的未來支柱,是歐盟的既定重大戰略,美國對此的態度則比較復雜,有支持低碳的強大力量,也有石油美元及美國生活方式的重大阻力,圍繞低碳問題,美歐也展開了一系列關于科學報告作假的網絡傳媒戰爭。
美歐在農業轉基因食品方面也一直進行著激烈的較量,包括網絡傳媒戰爭,歐盟(及前身歐共體)的一個主要支柱是“共同農業政策”,目的就是對抗美國農業的強勢地位,歐盟激烈反對轉基因食品,既有科學衛生安全方面的重大考慮,也有農業食品技術上不受美國控制的重大考慮。
中國應對網絡戰爭:網絡“軍迷”為骨干的中國青年近衛軍
中國的網友人數達到3.8億,超過美國總人口,美國及中國的原教旨自由主義者對中國發動網絡戰爭與顏色革命,碰上了既出乎他們意料又根本無法繞過去的對手:以網絡“軍迷”為骨干的,擁有社會主義愛國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中國青年近衛軍。
網絡“軍迷”是天然的愛國者(這也是國際慣例),對軍事技術、戰略戰術及延伸的國際政治、經濟及歷史知識的研究,又讓他們總體上保持了冷靜理性的思維習慣(真正的“軍迷”是很少喊打喊殺的),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不愛國也看不得別人愛國(雖然他們絲毫不敢指責美國的愛國主義),他們妄圖用膚淺空洞酸腐的“普世文藝腔”給公眾洗腦,在眾多網絡“軍迷”那里,引起的只能是哄堂大笑。
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的“中國有腐敗現象所以不能愛國,你愛國就是支持腐敗”觀點荒唐至極(當然他們不敢把這套理論套在同樣腐敗嚴重的美國身上),中國青年近衛軍既是愛國生力軍,也是反腐敗的網絡生力軍,愛國與反腐敗沒有絲毫邏輯矛盾,美國模式是典型的“資本控制國家”,腐敗主要表現在資本層面的掠奪與貪婪上,腐敗數量級上美國比任何國家都嚴重的多,雖然這類腐敗被法律“合法化”了,但是金融危機中,廣大美國公眾對腐敗的華爾街“資本專政”的痛恨在日益升級。中國必須大力打擊腐敗,但照搬美國模式,結果只能是腐敗大大加劇。
“你們說我們是洋奴,可馬克思主義也是西方的”,這也是比較經典的偷換概念,“洋奴漢奸”指的是損害國家利益的賣國賊,在所有主義都失敗后,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毛澤東思想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挽救了中國,這正說明,共產黨人和中國青年近衛軍是具有國際主義精神的、吸收全人類文明成果的愛國主義者。反之,信奉中國“土地爺”的人主動投靠汪偽政府,一樣是“洋奴漢奸”。當然,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不敢說,為什么日耳曼系的盎格魯撒克遜人拋棄了自己的北歐神話多神信仰體系(以奧丁為首),轉而信奉閃米特人的上帝耶和華。
“你們為什么要利用美國發明的互聯網反美”也是可笑幼稚的詭辯,首先,中國網絡“軍迷”和廣大中國人民不反美,更不反美國人民,他們反對的是美國的霸權主義行徑。其次,戰爭年代,人民軍隊什么時候拒絕使用繳獲的更先進的武器?恰恰相反,人民軍隊就是在“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的歌聲中,使用繳獲的日式、美式武器,在中國、朝鮮國內外戰場打敗對手的。相反,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會質問入侵伊拉克的美軍,為什么使用阿拉伯數字嗎?
只要美國和中國的原教旨自由主義者堅持赤裸裸的“雙重標準”,那么他們對中國發動網絡戰爭和顏色革命,惟一的結果就是把更多的中國年輕一代惡心成堅定地愛國主義中國青年近衛軍。
美國猶太資本傳媒真正的頭號對手:美國福音派
美國猶太人約600萬,只占美國總人口的2%左右,但猶太資本不僅在華爾街居于優勢地位,而且幾乎完全控制了美國的傳媒娛樂業,包括人們熟知的NBC、ABC、CBS三大廣播電視網,CNN、FOX電視網、MTV、ESPN、HBO、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華爾街日報、時代周刊、新聞周刊、人物、財富、紐約客、大西洋月刊,及迪斯尼、派拉蒙、時代華納制片廠等等,谷歌公司也是猶太資本控制,另外,猶太人在美國學術與法律界也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被全世界視為捍衛美國利益、傳播美國意識形態的、美國猶太資本控制的傳媒娛樂業,卻在美國本土擁有一個真正的頭號對手:美國基督教(新教)原教旨主義福音派(信眾過億人),福音派認為,猶太資本控制的傳媒娛樂業,因為不去捍衛耶穌基督的福音,所以是摧毀美國(基督教)社會傳統的“罪惡之淵”。
原因在于:猶太教與基督教圍繞“耶穌是彌賽亞(救世主)嗎?”這個問題存在了近兩千年的“終極信仰沖突”。
按基督教教義耶穌是“道成肉身”,圣父、圣子、圣靈“三位一體”,耶穌是人類惟一的彌賽亞(救世主),他為贖全人類的罪惡受難、復活和升天,還將再來,帶領上帝的特選子民基督徒進入千年王國和“新天新地”天國。耶穌基督(“基督”是彌賽亞的希臘語、英語表達)是基督教信仰的基石,放棄耶穌基督就是背叛基督教,這是所有基督徒(包括新教、天主教和東正教)都根本無法接受的。
而按猶太教教義,彌賽亞只能是大衛王的后裔(是人而不是神),必將按上帝旨意出現的他將帶領上帝惟一的特選子民猶太人(注意,這是猶太人不對外傳教的原因),以耶路撒冷為都城重建大以色列,重建圣殿,在打敗所有以色列的敵人后,在上帝的旨意下統治以色列和全世界。耶穌出現后,猶太人不僅沒有得到上帝的榮耀,反而很快失去上帝的應許之地“迦南”(今天的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浪跡天涯近兩千年;而且,依據猶太教嚴格的一神(上帝耶和華)教義,基督教中耶穌亦人亦神的身份是完全無法接受的異端學說,所以猶太人絕不接受“拿撒勒猶太人”耶穌是救世主,絕不接受《圣經新約》,他們依然在苦苦等待自己的彌賽亞。十字軍東征時的屠殺,西班牙的宗教審判所,希特勒的集中營,都沒能動搖猶太民族對猶太教義的絕對信仰。
這就是基督教與猶太教毫無調和余地的“終極信仰沖突”,廣為流傳的猶太祭司們迫使羅馬總督殺害耶穌的說法,則是基督教社會長期反猶排猶的宗教基礎,梅爾·吉布森備受爭議的電影《耶穌受難記》反映了這點。
我們知道,最早移民北美的是清教徒,他們是對英國國教圣公會的宗教改革不徹底、激烈反對遭到迫害后移居的,屬于當時典型的基督教(新教)原教旨主義者,但是,美國建國時卻沒有把基督教新教定為國教,而是實行了政教分離(當時歐洲各國把基督教新教或天主教、東正教定為國教是普遍現象)。
因此,美國建國初至今,始終流傳著這樣一個關于“共濟會”的陰謀論(歐美近現代史的大多數陰謀論都是圍繞“共濟會”延伸展開的):因為人數太少,為了統治歐美世界,猶太宗教——資本力量幕后操控成立了主要由歐美政經界人士(多數是基督徒)組成的“共濟會”,但卻是為猶太人、猶太教統治世界服務,美國開國元勛的許多人都是“共濟會”會員,美國的建立是“共濟會”的陰謀,美國是披著新教外衣的“敵基督國家”和“魔鬼撒旦之國”。
今天,福音派和美籍猶太人在美國社會各個重大問題上的立場都是針鋒相對的,福音派是“共濟會”陰謀論的最大溫床、美國社會右傾化和保守化的溫床、共和黨的支柱;猶太社會主流則長期保持了自由主義的傳統及對民主黨的忠誠(當然,在華爾街共和黨和民主黨都擁有強大的支持者)。
耶路撒冷:世界三大一神教“終極信仰沖突”的中心
如果只能選擇一個對世界格局走向產生決定性影響的城市,那這個城市既不是華盛頓、也不是紐約,而只能是耶路撒冷。
“上帝給了世界十分美麗,九分給了耶路撒冷”,這是個被猶太民族無限贊美的城市。
猶太人在滅國兩千年后奇跡般在“應許之地”復國,這被認為是上帝的神跡,按猶太教圣經《托拉》(基督教圣經里的“舊約”),下一步的發展只有一條路:在圣殿遺址耶路撒冷錫安山上建立“第三圣殿”,彌賽亞時代來臨,上帝通過自己惟一的特選子民猶太人建立世界王國。1967年第三次中東戰爭后,以色列通過占領東耶路撒冷控制了整個耶路撒冷,1980年以色列宣布耶路撒冷是以色列永久的不可分割的首都,但是絕對信仰上帝的猶太人卻沒有按“立約”的規定建立“第三圣殿”。
因為在猶太人圣殿遺址上,伊斯蘭教紀念先知穆罕默德“夜行登霄”的阿克薩清真寺已經存在了1300年(耶路撒冷也因此與麥加、麥地那并稱為伊斯蘭教的三大圣地)。
一神教的伊斯蘭教同樣來源于猶太教,阿拉伯人和猶太人同屬閃族(按傳說兩族還源于同一祖先亞伯拉罕,即易卜拉欣),在基督教世界反猶排猶的近兩千年歷史中,伊斯蘭教與猶太教總體上和平相處,在摩爾人統治西班牙時代與十字軍東征時代,雙方還是反基督教會的盟友。
二戰后猶太人在巴勒斯坦復國建立以色列,雙方陷入了至今還在持續的戰爭與對抗中,國際社會公認中東問題核心是巴勒斯坦問題,巴以和平需要解決領土劃分、難民回歸等重大問題,但最核心的是耶路撒冷最終地位問題:以色列和全球1400萬猶太人都很清楚,復國后永遠不建立“第三圣殿”意味著對信仰的背叛,但拆毀阿克薩清真寺重建圣殿,他們面對的將不僅僅是幾百萬巴勒斯坦人,而是15億穆斯林!(按猶太教義,圣殿地址是上帝選定的,更換地址重建圣殿是猶太人想都不敢想的)。
顯然,猶太民族與伊斯蘭世界圍繞耶路撒冷圣殿遺址的沖突也是“終極信仰沖突”。在這個問題上,全世界積累幾千年的政治智慧都顯得黯然失色,以色列最忠實的盟友、全世界最強大的美國政府也得頂住國會的壓力,拒絕承認整個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只是堅持“最終地位問題由巴以雙方通過和平談判解決”。
耶路撒冷也是基督教的圣地,圣經記載耶穌在此受難,復活和升天,圣墓大教堂就位于此地。有強烈基督教原教旨主義色彩的(新教)福音派在美國社會的迅速崛起,給耶路撒冷問題帶來了新的難以預料的影響。
福音派同美籍猶太人在幾乎所有重大問題上都針鋒相對,但在支持以色列的問題上,福音派卻成了美國猶太人最堅定的盟友,在“被占領土”問題上甚至表現得比以色列政府還要頑固和極端。原因在于:基督教原教旨主義認為圣經無任何錯誤,世界進程只能按圣經所寫的這一條方向進行。
根據《圣經新約·啟示錄》,猶太人全部回歸復國,定都耶路撒冷,在錫安山建立“第三圣殿”是耶穌再來的先決條件。隨后的世界末日之際在以色列境內爆發的人類善惡總決戰(哈米吉多頓之戰)中,損失慘重的猶太人最終在耶穌和基督徒的幫助下打敗了魔鬼撒旦的軍隊,剩下的猶太人接受了耶穌是自己的彌賽亞,和基督徒一起進入千年王國和“新天新地”天國。
顯然,對美國政治社會有極大影響的基督教福音教派,越來越無法接受以色列無限期推遲建立“第三圣殿”,因為這對有狂熱信仰的他們而言意味著耶穌無法再來,千年王國和“新天新地”天國無法實現。至于由此可能引發的毀滅性戰爭(哈米吉多頓之戰),在他們看來不僅不應該恐懼,反而是應該欣然期待的,因為這完全是無法回避的宿命。顯然,這樣的“宗教天命”不僅對全世界可能是巨大災難,也意味著猶太教宗教天命“彌賽亞王國”的毀滅。
換句話說,今天最狂熱支持以色列的美國基督教原教旨主義福音派,恰恰是猶太人和猶太教在終極信仰沖突中的最大敵人。
中華文明:世界上最大、最沒有“反猶”傳統的文明體
古老悠久的中華文明,擁有包容的“天下大同”、“天下主義”的精神內核,因為遠離了世界三大一神教猶太教、基督教及伊斯蘭教的中心地區,所以成為世界上最大、最沒有“反猶”傳統的文明體,一千多年前移居中國的猶太人,始終同中國各族人民友好相處,二戰前流亡中國哈爾濱、上海的猶太難民,深深感受到了同樣身處困境的中國人民的友誼,今天,中國和以色列保持了良好的雙邊國家與人民關系。
世界和中國恐怕都未必充分認識到,世界三大一神教猶太教、基督教與伊斯蘭教,持續了上千年的圍繞耶路撒冷的“終極信仰沖突”,至今依然構成了對整個人類社會意識形態與政治智慧的最大考驗,而擁有獨特“天下主義”、“和為貴”包容精神,沒有“反猶”傳統,同三大一神教都不存在宗教“終極信仰沖突”的中華文明,對互聯網時代迫切需要推動的人類文明對話與和諧世界的建立,具有突出重要的意義。
猶太民族滅國兩千年:最應該理解新中國對中華民族的偉大意義
1840年鴉片戰爭后,中國逐步淪為半殖民地,先后遭到所有主要西方國家(英、法、德、美、俄、日)的侵略,即使1945年取得抗戰勝利后,中國依然在經濟上沒有擺脫半殖民地的地位,中華民族依然不是中國這塊土地的真正主人。
解放戰爭勝利后,獨立自主的新中國1949年成立時,是個極端落后的農業國,基本沒有現代工業基礎,2009年中國慶祝新中國60年大慶時,中國已經是世界上最主要的政治、經濟與軍事大國之一,而且成功率先走出了這場“百年一遇”的全球金融危機。
有兩千年滅國歷史的猶太民族,最應該理解新中國對中華民族、中國廣大人民與中華文明的偉大意義。
把共產主義與法西斯主義并列的人:既自取其辱又侮辱了猶太民族
美國某些政客把共產主義與法西斯主義類比,完全是自取其辱:因為二戰中的各個戰場,共產黨人同美國都是反法西斯主義的盟友。
這么做的目的,恐怕是為了掩蓋這樣一個事實:德國法西斯(納粹)推翻魏瑪共和國,主要是得到來自華爾街與倫敦城的財政支持,因為希特勒用整頓德國和反共反蘇的言辭打動了他們,后來因爭奪市場、殖民地和霸權挑戰英美的法西斯德國和軍國主義日本,也是不折不扣的資本主義帝國主義國家。
這個類比也極大地侮辱了整個猶太民族,因為希特勒上臺后,同時殘酷迫害猶太人與共產黨人,而許多猶太人作為共產黨員,在歐洲各地參加了英勇抵抗德國法西斯的地下斗爭,奧斯維辛集中營也是被勝利進攻的蘇聯紅軍解放的。
煽動反共歇斯底里,絲毫改變不了真實的歷史。
中美文明對話:猶太資本傳媒能夠成為穩定器嗎?
中美兩國的政治法律制度,社會傳統及經濟發展模式差異巨大,兩國對許多重大問題的看法客觀上也存在著分歧,但這并沒有阻礙兩國建立了緊密的政治經濟合作關系,并沒有阻礙中美兩國人民日益密切的友好往來。
但是,中美兩國能否在未來擺脫“大國政治的悲劇”宿命——霸權國家與(被霸權國家視為)頭號挑戰者國家迎頭相撞的悲劇宿命,成為擺在中美兩國政府和人民面前的一道世紀考題。
中美兩國開展深入的文明對話,是擺脫悲劇宿命的最重要途徑之一,而猶太資本控制的美國傳媒業,在這場文明對話中必然扮演突出重要的角色——尤其在這樣一個信息爆炸的時代,傳媒對公眾在議題設置及輿論導向方面幾乎具有決定性的作用。
世界上最大、最沒有“反猶”傳統的、堅持永不稱霸與和平發展的中華文明,能夠同美國文明,在相互尊重核心利益、法律、傳統乃至“禁忌”的基礎上,進行對兩國人民與世界和平都有決定性意義的文明對話嗎?
猶太資本控制的美國傳媒業,能夠在這場中美文明對話中扮演至關重要的穩定器作用嗎?(當然中國的傳媒業也要扮演重要角色,但是,由于中國不干涉美國內政,不向美國輸出價值觀和制度,而美國則干涉中國內政并對中國發動意識形態戰爭與網絡戰爭,所以美國傳媒業理應承擔比中國傳媒業更多更大的責任)
我們認為,對上述兩個問題,人們不必過分悲觀,有理由抱有謹慎樂觀的期待。
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像二戰意大利軍隊一樣是負資產
妄圖推動中國和平演變與顏色革命的勢力,選擇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作為盟友,是犯了一個戰略錯誤:這些人象二戰意大利軍隊一樣,是其盟友的負資產。
法西斯意大利是納粹德國在二戰中的盟友,但意大利軍隊在北非,巴爾干及東線的所作所為,最終使得希特勒怒不可遏:“墨索里尼是當代意大利人里惟一的羅馬人”(希特勒個人始終忠于同墨索里尼的友情),據說,老奸巨猾的英國人在戰前有份評估報告,認為把意大利當作敵人比當作盟友更有價值。
來看看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的表演吧:他們持續詆毀新中國開國領袖毛主席,除了在中國引發持續的毛澤東思想熱之外,也讓更多的人去網上了解美國的開國元勛們:怎么都是大奴隸主,都對印第安人血腥征討啊?他們攻擊中國的解放戰爭是毫無意義的內戰,但卻阻擋不了人們去了解美國內戰中的林肯、格蘭特與謝爾曼;他們無限拔高戰場上一敗涂地的蔣介石,這在眾多網絡“軍迷”們中間引起的戲劇性效果是不言而喻的;他們吹捧臺灣地區的所謂民主,結果就是網友們編的李登輝 、陳水扁的段子越來越多;他們鼓吹美國的完全自由市場經濟,結果更多的人們看到,格林斯潘承認,由于美聯儲控制了貨幣政策,美國不算是自由市場經濟;這次“谷歌事件”中,他們的表演也一如既往。
波蘭是美國和平演變的樣板,又頻頻在西藏問題上扮演反華急先鋒,因此也成為他們筆下的寵兒,這又激發了網友們的好奇心,結果卻發現,波蘭不僅在今天不自量力地惡化著自己同俄羅斯、德國甚至法國的關系,而且歷史上在巴黎和會就無端反華,蘇波戰爭中殺害了很多蘇軍戰俘,慕尼黑協定時伙同希特勒瓜分捷克斯洛伐克,德國占領時部分波蘭人也是“反猶”急先鋒……二戰前,夾在德、蘇兩大巨人中間的波蘭,因頑固反對英法蘇反德結盟談判的軍事過境條款,而被西方政治家稱為“妄圖吃掉自己身邊兩只貓的鸚鵡”,一戰后英國首相勞合·喬治甚至說“讓波蘭獨立,好比給猴子一塊高級懷表”……
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的最大死穴,是不僅自己不愛國,還反對別人愛國,網友們稱為“看不得中國人有一丁點兒愛國主義精神”,誰愛國就給誰扣上“極端民族主義”、“義和團”、“五毛黨”的大帽子,這種放在世界各國都屬于精神不正常的行為,持續地把大批青年惡心成了愛國愛黨者,他們自己扎堆的個別網絡論壇,也被廣大網友們戲稱為“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培養愛國主義的最好學校”。人們往往可以在軍網上看到這樣的發帖“轉一篇公公知識分子的普世雄文,提醒:飯前閱讀,否則一切嚴重后果自負!”。
對中國發動網絡戰爭、傳媒戰爭和顏色革命的人,如果愿意繼續把中國原教旨自由主義者作為“二戰意大利軍隊”式的盟友,貼錢讓他們作為反面教員,幫助中國培養更多的青年愛國者,相信中國公眾和年輕網友們不會有太大意見。
互聯網時代的人類社會:文明對話與和諧世界
互聯網時代,人類社會的利益合作與沖突都受到了網絡傳媒的急劇放大,操弄各國社會矛盾與族群矛盾的極端主義言論也得到了大肆擴張的機會,各國不僅都需要在大力推進互聯網進步同時,加強對互聯網的管理,更需要在利益博弈之外,在相互尊重核心利益、法律、傳統與禁忌的基礎上,大力推動全球文明對話,構建和諧世界,我們認為,這是阻止世界滑入黑暗野蠻時代的惟一選擇。
推薦補充閱讀:《資本神圣同盟》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0/200903/72733.html
作者彭曉光,《環球財經》2009年3月刊(百度、谷歌可以搜索。)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