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總是聽說美國批評中國不民主、專制,甚至連毛主席也被批為“秦始皇”,太專制。這些妖言妖語到底都是從哪兒傳起來呢?為什么有些人會散布這樣的論調呢?他們究竟要達到什么樣的目的……
小編本人對歷史了解得很少,所以一直都沒搞清楚到底為什么。但今天在1958年第二期的《紅旗》雜志上看到王稼祥的這篇《駁斥現代修正主義反動的國家論》,我才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在此分享給廣大同志們,愿我們一起進步!
《駁斥現代修正主義反動的國家論》
作者:王稼祥
人民日報"現代修正主義必須批評"一文指出,以南斯拉夫領導集團提出的綱領為代表的現代修正主義的基本內容之一,是用反動的超階級的國家論來代替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國家論。
帝國主義者為了破壞革命工人運動,總是力圖隱瞞國家的階級專政的性質,把資產階級專政國家說成是什么超階級的"全民的""民主的"國家,而又污蔑無產階級專政國家是什么破壞了民主的"極權主義"的國家。在社會主義如日東升而帝國主義日薄西山這個鮮明的對照下,資本主義統治下的勞動群眾日益向往社會主義,帝國主義的謊言越來越不能騙人,社會民主黨的反共囈語也越來越不能幫帝國主義的忙。在這個時候,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為了報答美帝國主義者大量美元的"犒賞",便披著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外衣,來販賣資產階級的超階級的國家論的私貨,以此為帝國主義特別是美帝國主義效勞。
帝國主義國家的國家政權是為極少數壟斷資本服務而對大多數人民實行專政的工具。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卻極力掩蓋帝國主義國家政權的這種專政性質。他們說什么在資本主義世界中,“國家日益監督資本”,“限制資本”,“國家調節者的作用得到加強”(南共綱領草案),“國家不再是資本主義社會某一階級的機構了,它不再反映和維護這一階級的特殊利益了”(爾·伊:“資本主義變化了嗎?”載南斯拉夫“我們的實況”一九五六年十月號)。他們這樣美化帝國主義國家的國家政權,不是同帝國主義者一鼻孔出氣嗎!
我們時代的特征是由資本主義到社會主義的過渡。工人階級必須經過這樣或那樣形式的革命,來打破資產階級的國家機器,建立無產階級的國家機器,用無產階級專政來代替資產階級專政。所以,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從來就認為,奪取政權問題是無產階級革命的中心問題。南斯拉夫修正主義用詭辯的方法硬說,在資本主義國家中的國家資本主義就是"社會主義因素",社會主義正在資本主義制度內部形成起來,資產階級的國家機器也正在"沿著這個方向發生變化",因此,工人階級無須進行無產階級革命,無須打破資產階級國家機器,也無須建立工人階級自己的國家機器,只要對資產階級的國家機器"不斷施加壓力",爭取在這種國家機器中"起決定性的影響",就可以"保證社會主義的發展"。他們宣傳這樣一種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和平演變"的謬論,其目的是要在革命工人運動內部制造思想混亂,麻痹、腐蝕和瓦解資本主義國家工人階級和共產黨的革命意志,取消無產階級革命。這樣,他們身上除了帝國主義幫兇的影子而外,還有什么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影子呢?
從偉大的十月革命以來,全世界三分之一的人類已經打碎了資產階級的國家機器,建立了自己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這些國家的無產階級專政制度同一切剝削階級的專政在性質上是根本不同的。它是被剝削階級的專政,是多數人對少數人的專政,是為著創造沒有人剝削人現象的社會主義社會的專政。這是人類歷史上最進步也是最后一次的專政,擔負著歷史上最偉大最困難的消滅階級的任務,并且是在歷史上情況最復雜和道路最曲折的斗爭中前進的。
無產階級專政的歷史還只有四十年,它在自己的前進道路上不可能不犯這樣或那樣的局部錯誤。而無論犯怎樣的錯誤,無產階級專政制度是人民自己的制度,可以從錯誤中得到教訓,并且可以經過這個制度本身糾正這些錯誤。
可是,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卻跟在帝國主義反動派后面,用一切惡毒的語言來攻擊蘇聯和其他社會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專政制度。他們把社會主義國家的國家制度說成是什么"官僚主義和國家官僚主義"。他們還極力攻擊社會主義國家共產黨在國家生活中的領導地位和領導作用,誣蔑這些國家的共產黨由于對國家工作的直接領導和監督而產生了"黨的官僚主義化"和"極權主義化"。一眼可以看出,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攻擊蘇聯和其他社會主義國家的武器,都是從帝國主義者的武器庫那里搬來的。不過因為他們憑著所謂"共產黨人"的資格,仗恃著所謂"社會主義國家"的地位,又披著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外衣,舞弄起這些陳舊不堪的武器,所以就能夠得到美帝國主義的特別賞識和喝采。
所有馬克思列寧主義經典著作家都指出,社會主義國家政權就是無產階級專政,也就是無產階級把自己組織成為統治階級。無產階級在取得政權以后,必須經過自己的國家機器,對被打倒的剝削階級實行專政,在新的條件下繼續進行階級斗爭,解決社會主義道路和資本主義道路誰勝誰負的問題,以達到消滅階級的目的。而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卻認為社會主義的國家政權不應當成為強力的工具,不應當對階級敵人實行專政,不應當進行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道路之間的斗爭。與此同時,他們還在所謂民主問題上大做文章,借口發展什么“民主”來攻擊社會主義國家。鐵托制造了一種借口說,“我們經常強調反對把無產階級專政只看成強力”,好象社會主義國家只有專政而沒有民主。由于過渡時期還存在著階級敵人,它同無產階級發生著敵我之間的對抗性矛盾,因此必須實行專政才能解決這種矛盾。至于說到民主,任何民主都只是階級統治的一種形式。
離開了無產階級專政的民主,決不是什么社會主義制度下的民主。資產階級的民主在實質上是少數人對大多數勞動人民的專政,而無產階級專政同時就是大多數勞動人民的民主。有敵無我,一個消滅一個,有資產階級民主,就沒有無產階級民主,反之也是一樣。無產階級專政是專政和民主的統一。毛澤東同志說過,“對人民內部的民主方面和對反動派的專政方面,互相結合起來,就是人民民主專政。”“專政的制度不適用于人民的內部。人民自己不能向自己專政,不能由一部分人民去壓迫另一部分人民。”“在人民民主專政下面,解決敵我之間的和人民內部的這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采用專政和民主這樣兩種不同的方法。”
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把民主和專政對立起來,而又空談什么抽象的民主,否認對階級敵人實行專政的必要,否認在社會主義道路和資本主義道路之間進行斗爭的必要,只不過是配合帝國主義國家對社會主義國家的顛復活動,企圖在社會主義國家內部制造混亂。
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借口斯大林在無產階級專政問題上犯了個別錯誤,興高采烈地夸大這些錯誤來攻擊社會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制度,卻沒有想到他們這樣做恰好把自己的修正主義面目暴露了出來。不錯,斯大林曾經把過渡時期階級斗爭的規律估計為“日益尖銳化”這種估計可以被了解為階級斗爭的不斷擴大,從而對社會主義事業造成了不利的后果。但是,這并不是說,為了糾正這個錯誤,就應當否認過渡時期的階級斗爭,否認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誰戰勝誰的斗爭。事實證明,不僅在無產階級專政的初期,在消滅資本主義所有制和建立社會主義所有制的時候,誰勝誰負的階級斗爭是存在的;而且在所有制問題完全解決以后,在政治戰線上和思想戰線上還存在著誰勝誰負的階級斗爭。
在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斗爭的問題上,既有敵我矛盾,也有人民內部矛盾。當然,過渡時期的階級斗爭是時緊時松、曲折前進的。在一次斗爭回合中無產階級取得勝利以后,階級敵人被迫退卻,斗爭形勢可能一時地緩和下來。但是,階級敵人決不會甘心死亡,在某種條件下他們又會向社會主義發起新的進攻。這種階級斗爭的起伏形勢,將在一定時期內多次地反復,而隨著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發展總的趨勢是,階級斗爭將通過這種起伏而逐漸地減弱以至熄滅。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否認這個客觀規律,誹謗社會主義國家通過國家的威力而加劇了社會矛盾,這除了證明他們是幫助帝國主義,反對無產階級專政,反對消滅階級之外,難道還能有別的解釋嗎?
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特別攻擊蘇聯和其他社會主義國家實行的民主集中制,把集中制說成是一切禍害的根源。他們搬出“巴黎公社”的經驗來招搖撞騙,把馬克思所說的巴黎公社的經驗歪曲成為消滅集中制,這是對于馬克思和高舉巴黎公社旗幟的法國無產階級的侮辱。正如列寧所說,馬克思在總結巴黎公社經驗的時候,“絲毫也沒有離開集中制”。社會主義國家在人民內部不是實行專政而是實行民主,也就是民主集中制。在人民內部,民主和集中,分權和集權,都是對立的統一。
民主是集中指導下的民主,不是極端民主化;集中是民主基礎上的集中,不是絕對的集中。分權也是統一領導下的分權,不是無政府狀態;集權也是發揚下層組織和人民群眾的積極性和自動性基礎上的集權,不是限制和妨害這種積極性和自動性的絕對的集權。任何強調一面反對另一面都是錯誤的。當然,在社會主義建設過程中,由于經驗不足,過分的集中或者過分的分權都是可能發生的,但這不過是民主集中制的運用問題,而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必然結果。而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詆毀無產階級國家的集中制,這只是證明他們攻擊社會主義國家的別有用心的目的。關于被他們所絕對化了的什么“社會自治”,我們只要舉出恩格斯的話來說,“把權威原則描寫成絕對壞的東西,而把自治原則描寫成絕對好的東西,這是荒謬的。”也正如恩格斯所說,誰要堅持這種荒謬的觀念,誰就是在實際上為反動派效勞。
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特別賣力地攻擊社會主義國家對于經濟生活的管理。他們把事情說成是,只要無產階級國家政權管理國民經濟,就要使國家變成什么阻礙社會主義發展的因素。這是一種特別奇怪的邏輯。世界上難道有不管理經濟的國家么?只要有國家存在,國家都必然經過不同的方式管理經濟。而更奇怪的邏輯是,當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談到帝國主義國家政權管理經濟的作用日益加強的時候,并不認為這有什么不好,相反地加以極口的稱贊,美化成為“社會主義因素”;而在談到社會主義國家政權管理經濟的作用的時候,就不惜加以貶責,丑化成為“官僚主義和官僚國家主義”的根源。這不正是暴露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反對社會主義國家管理經濟的反動本質嗎?
馬克思列寧主義經典著作一再指出,無產階級國家必須作為社會的代表來組織社會主義經濟。無產階級國家為什么必須管理經濟呢?第一、是要進行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誰勝誰負的斗爭;第二、是要在一切經濟工作中貫徹執行無產階級的階級路線和階級政策;第三、是要從全國全民出發,根據社會主義經濟發展的客觀規律來保證社會主義國民經濟的有計劃的按比例的發展。
正是由于國家政權有計劃地管理國民經濟的結果,蘇聯和其他社會主義國家的經濟建設才獲得了巨大的成就。當然,國家在管理經濟的時候,中央和地方應當有適當的分工和協作。中央的統一管理和統一計劃必須同地方和群眾的積極性和自動性正確地結合起來。中央和地方無論在經濟管理方面怎樣分工,勞動人民怎樣參加管理,都只是管理經濟的具體形式問題,而不是無產階級國家的經濟管理職能是否取消的問題。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所謂取消無產階級國家的經濟職能是意味著什么呢?除了被他們當做騙人的把戲之外,不過是為了破壞和取消無產階級國家的經濟基礎--社會主義的全民所有制,取消計劃經濟,取消無產階級在發展社會主義經濟方面的階級路線和階級政策,取消無產階級通過共產黨和通過國家機構對于社會主義經濟的統一的領導和監督,恢復資本主義的經營管理方法,保存和恢復資產階級的自由,便利于資產階級的復辟。
在批判南斯拉夫修正主義國家論的時候,必須談到社會主義社會的內部矛盾問題。我們有些同志曾認為社會主義社會中不存在生產關系和生產力之間、上層建筑和經濟基礎之間的矛盾,從而否定了社會主義社會中人民內部的矛盾,否定了作為國家政權機關的人民政府和人民群眾之間的矛盾,這是一種形而上學的觀點。用這種觀點來指導社會主義國家的建設,既不能及時地克服上述的矛盾,使社會主義生產關系更好地適應于生產力的發展,使社會主義國家制度更好地適應于經濟基礎的發展,同時也就不可能根據豐富的實踐經驗把馬克思列寧主義關于國家的學說向前推進一步。但是,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卻把社會主義社會內部矛盾歸結為主要是國家政權同勞動人民之間的矛盾,又把這種矛盾說成是對抗性矛盾,并且認為國家的存在就是這種對抗性矛盾的根源。同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的胡說相反,在社會主義國家中的對抗性矛盾是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大眾和反抗社會主義的階級敵人之間的矛盾。為要解決這種對抗性矛盾,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而并不是由于無產階級專政,才產生了對抗性矛盾。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把社會主義國家中的人民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混為一談,把社會主義制度內部的矛盾同資本主義社會制度內部的矛盾混為一談,以此來攻擊社會主義國家。
毛澤東同志“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文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關于國家的學說。毛澤東同志指出,社會主義社會制度內部的矛盾,同資本主義社會制度內部的矛盾根本不同。在社會主義社會里,生產關系和生產力之間、上層建筑和經濟基礎之間的矛盾,是非對抗性矛盾。代表人民群眾利益的人民政府同人民群眾之間是團結一致的,和剝削階級政府同人民群眾之間存在著不可調和的階級對抗矛盾是根本不同的。人民政府和人民群眾之間的矛盾是人民內部的矛盾,是在人民利益根本一致的基礎上的矛盾,因此是非對抗性的矛盾。這些矛盾都是社會主義制度本身能夠加以克服和解決的。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把這種矛盾夸大成為對抗性的矛盾,無非是為了達到污蔑無產階級專政的目的。
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為了攻擊社會主義國家,他們根據自己捏造的理由,把社會主義國家制度說成是產生"官僚主義"的根源,認為只要社會主義國家制度"存在一天",官僚主義就"仍將作為一種傾向而出現"。人們知道,官僚主義是剝削階級國家統治機構的產物。在社會主義國家的黨和國家機構中存在著的官僚主義,正是舊社會的遺毒,而不是社會主義制度和共產黨本身的產物。這種官僚主義同工人階級政黨和社會主義國家制度是根本不相容的。無產階級專政的歷史經驗證明,只有社會主義的國家制度才能有效地克服官僚主義。因為只有社會主義的國家制度才能夠盡量發揮人民群眾的主動精神和積極作用,也只有人民群眾的主動精神和積極作用的無限發揮,才能夠克服受舊社會影響而產生的官僚主義。
這就是說,必須依靠廣大人民群眾,堅決地同資產階級思想的影響進行斗爭,才能夠克服官僚主義。而要進行這一斗爭,就要一方面,自上而下地領導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不斷地進行自我改造,不斷地克服自己的錯誤的思想和作風,不斷地改進自己的工作方法;另一方面,還要自下而上地發動群眾,提高群眾的文化水平和覺悟程度,實行人民群眾對國家機關的有效監督,領導群眾進行反對官僚主義的斗爭。我國的經驗也證明了這一點。我們找到了適合我國情況的全民性整風運動方法,依據"團結-批評-團結"的公式,采用大鳴、大放、大爭、大辯、大字報的形式,放手發動群眾,展開批評和自我批評,這就使得我國社會主義社會的民主生活得到巨大的躍進。我們無妨在這里問一句,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敢不敢實行這樣廣大的民主?
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還攻擊了共產黨在社會主義國家中的領導作用。他們不承認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最高組織形式,借口反對“黨政不分”,說黨對國家的直接領導和監督是不對的,并且認為“黨和國家緊密結合”的結果,必然是黨的“官僚主義化”。列寧的建黨學說強調指出: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最高組織形式,只有工人階級政黨、即共產黨,才能在政治上領導無產階級,通過無產階級來團結全體勞動群眾以實行專政,“不如此,便不能實現無產階級專政”。這是社會主義國家的實踐所證明了的真理。
無產階級專政歷史的首要經驗就是,沒有一個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為自己行動的指南,按照民主集中制建立起來,密切聯系群眾,力求成為勞動人民的核心,并且用馬克思列寧主義來教育自己黨員和人民群眾的共產黨,無產階級的革命和建設的事業就不能前進一步。在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過程中,在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和總政策方面,在社會主義國家的方針政策方面,黨必須起領導作用,因此,黨政是應當不分的。如果黨政分家,使政府脫離共產黨的領導,是完全錯誤的。
當然,黨和政府應當通過不同的形式來進行工作,而不用由黨來包辦政府機關的日常事務。無論如何,加強共產黨對社會主義事業和國家機構的領導,這是我們社會主義陣營各國團結人民戰勝敵人的基本保證。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公然背叛列寧的建黨學說,這樣不遺余力地攻擊社會主義各國的共產黨,還要以共產黨人的名義招搖撞騙,豈非恬不知恥嗎?
南斯拉夫領導集團對外實行一種適合帝國主義需要的、贊揚美國、中傷蘇聯的外交政策,而對內又實行一種取消兩條道路的斗爭,破壞社會主義經濟基礎,允許資本主義關系和美國生活方式自由泛濫的政策,這就明明白白地標志著南斯拉夫領導集團的蛻化和叛變。這樣,這個領導集團就同南斯拉夫人民之間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南斯拉夫領導集團不愿意也不敢干脆摘掉"社會主義者"和"共產主義者"的招牌,因為這樣做,不但要遭到南斯拉夫人民的強烈反對,而且也將失掉對社會主義陣營的破壞作用,從美帝國主義者那里再也拿不到獎金。所以他們必須掛羊頭賣狗肉,既要取得帝國主義的獎金,又要蒙混國內群眾,緩和國內人民的不滿,以掩蓋他們的蛻化和叛變,于是就七拼八湊地獵集了許多馬克思主義的詞句,提出了一套所謂“國家消亡論”。
這個徹頭徹尾修正主義的國家消亡論,主張必須消亡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在社會生活各個領域的作用,而實際上是要“消亡”社會主義國家政權對階級敵人的專政作用,“消亡”人民內部的民主集中制,“消亡”國家對社會主義經濟的管理職能,“消亡”共產黨對國家政權的領導作用。總之,他們要消亡的是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照他們看來,社會主義國家如果不這樣做,那便是對于國家消亡論的“實用主義的修正”,會導致“官僚主義的國家集權主義傾向”的出現,“妨礙社會主義因素和經濟因素的發展。”如果真的按照著他們所說的那么去做,那就只能便利于帝國主義對社會主義國家的破壞和顛復活動,只會導致匈牙利反革命事變的重演,只會導致資本主義的復辟。這也就是南斯拉夫現代修正主義者向外推銷“國家消亡論”的真實企圖。
那末,這個徹頭徹尾的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國家消亡論”,在南斯拉夫國內又是如何實行的呢?他們的主要國家機器--警察、法院、軍隊和其他懲罰機關,不但沒有削弱,沒有消亡,而且還在大大加強。他們既然為了實行和鞏固他們自己小集團的統治和獨裁,他們就要運用國家機器來鎮壓那些反對他們的人。去年南斯拉夫就有三萬多工人(占工人總數的4.3%)因為對領導者提意見受到打擊報復而被開除;最近路透社又報道他們在國內正在對那些反對他們的反動政策的人進行大規模的獵捕。而同時,他們又要拿什么“社會自治”“工人自治”來欺騙人民群眾,胡說什么他們的國家正在“消亡”中。事實上,他們這種倒行逆施,真正使南斯拉夫人民的社會主義事業走到了“消亡”的危險邊緣。就對內的作用來說,現代修正主義者的“國家消亡論”不過是他們的蛻化和叛變的遮羞布罷了。
我們中國共產黨人同全世界馬克思主義者一樣,是真正的國家消亡論者。根據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原理,毛澤東同志說過,國家消亡的條件,在國內,是階級的消滅和階級影響的消滅;在國外,是帝國主義制度的消滅。隨著國內的階級斗爭的逐漸減弱以至熄滅,鎮壓職能就會自然地減弱下去,并且向著消亡的方向發展,這是一個長期地自然發展的過程。同時,不能忽視國外條件,而國外條件和國內條件也是互相影響的。
列寧說:“國家完全消亡的經濟基礎,就是共產主義的高度發展,那時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對立已經消失,因而現代社會不平等的最重要的根源之一也就消失,而這個根源光靠生產資料轉為公有財產,光靠剝奪資本家,是決不能立刻消除的。”因此,國家消亡過程的長短,“將取決于共產主義高級階段的發展速度”。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國家消亡論,同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的關于國家消亡的反動謬論,是毫無相同之點的。
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在大談特談所謂“國家消亡論”的時候,用盡一切惡毒的語言集中攻擊斯大林。他們誣蔑斯大林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國家理論作了“實用主義的修正”,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國家消亡論變成了“國家不在消亡,而必須在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里日益加強”。蘇聯和蘇聯共產黨關于無產階級專政和社會主義國家建設的豐富經驗是有世界意義的。
斯大林提出了關于國家的鎮壓職能、管理經濟職能和教育小生產者的職能,和他所說的國家消亡首先是從鎮壓職能逐漸地、自然地消亡,而國家的經濟職能將要作為社會的職能保存下去,這些都是完全正確的。雖然斯大林在國家問題上正如蘇共中央所指出,是有個別錯誤的,但是,斯大林是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是對敵斗爭中堅強不屈的戰士。充當了工人階級叛徒的南斯拉夫現代修正主義者怎么也不可能對斯大林作出任何公正的評價。他們污蔑蘇聯曾經實行過什么“個人統治”,對此我們可以拿列寧的話來回答:“一般地把群眾專政與領袖專政對立起來,
那就是荒謬愚蠢到可笑的地步。殊不知在‘打倒領袖’這個口號掩飾之下,實際上卻把一些胡言爛語,怪誕百出的新領袖抬出來”。南斯拉夫修正主義所想抬出的新領袖,不是別人,正是背叛馬克思列寧主義投靠美帝國主義的新伯恩斯坦。
綜上所述,可見南斯拉夫修正主義者關于資產階級國家的性質,關于資本主義到社會主義的過渡,關于社會主義國家的性質及其作用,關于國家的“消亡”等等問題的謬論,都是徹頭徹尾反動的。為了保衛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國家理論,我們必須堅決地粉碎這種修正主義。
以上是《駁斥現代修正主義反動的國家論》的全文,感謝大家的閱讀!
我們每周更新一篇《紅旗》雜志上的文章,為保證大家啊及時接收到我們的推送,特別建立了“紅旗雜志連載群”,歡迎大家加小編微信,回復“紅旗群”,小編將拉您進入!
我們現有《紅旗》雜志一套,全套544期,一本不差。大家如需收藏,可點擊下方圖片進入微店購買: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