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天真的認為,只要是實現了黨的領導組織起來,就必然是回歸社會主義公有制了,他們的局限性就是盲人摸象看到了局部,沒有從國家各方面總體上觀察現實社會。
有一個普遍真理是:經濟基礎決定了上層建筑,上層建筑也可以改變經濟基礎。但是很多時候人們往往認同經濟基礎改變上層建筑的必然性,卻忽略了上層建筑改變經濟基礎的可能性。
幾千年的扯旗造反只是上層建筑的更新換代,并沒有私有制經濟基礎的任何變化,是因為上層建筑無論如何更新換代,只不過是新老交替的利益爭奪,他們根本沒有改變私有制的想法。
毛澤東領導共產黨的工農革命,本身就是上層建筑化私為公的脫胎換骨,才會有強力改變私有制經濟基礎的控制能力,很快的建立了社會主義公有制的經濟基礎。毛澤東去世以后,上層建筑頂層設計被轉基因,黨的領導就會強力改變了公有制的經濟基礎,所謂的開放搞活打破公有制壟斷地位,表面上是為國為民,實質上是為了化公為私的騰籠換鳥,由于設計師比較聰明,為了既能夠把持政權也能夠化公為私,決不能直截了當的一步到位變成為資本財團的壟斷地位,就必須來一個讓利于民的過渡階段,第一步打破公有制的壟斷地位,讓位于民間資本一盤散沙的個體經濟,但是一盤散沙的小魚小蝦吃起來畢竟是費時費力,很難高效率的滿足豺狼虎豹的貪婪胃口,還不如讓他們發展形成大魚大蝦,第二步就是讓他們組織起來混合經濟集體經營,到了一定時候就可以打包大快朵頤,就能夠快速形成國內外資本財團的壟斷地位了。
有人認為是過分疑慮了,但是從幾十年的私改開放歷史階段看起來,城市里面的國企改革就是如此,原來國有企業的存量資本不能動,精心培育民間的增量資本發展壯大,然后來一個蛇吞象蠶食鯨吞,大量的國有資本化公為私了,造成了幾千萬下崗工人。當政者雖然說要堅持公有制主導地位,實際上是言不由衷的,因為公有制已經不到百分之二十了,他們希望繼續保留在共產黨手里面維持政權,卻沒有重新開始社會主義公有制改造的任何想法。
國企改革的股份制,表面上是打破了公有制的壟斷地位,實現了人人有份的利益均沾,實際上就是差別巨大的過渡階段,過幾年變成為上市公司就必須符合規定,股東的人數是有限制的,只能夠來一個管理層收購,堂而皇之的變成為少數人的壟斷地位了。
農村的分田單干同樣如此,打破了人民公社壟斷地位,讓位于過渡階段分田單干的一盤散沙小魚小蝦,還不如讓他們組織起來混合經濟的集體經營,方便于以后的大規模蠶食鯨吞呢?
有一些黨的領導確實是信仰堅定工農本性,或者是始終堅持或者是迷途知返,他們的組織起來集體經營繼續保持了社會主義公有制的集體經濟優越性,南街村的外圓內方就是外部適應資本逐利市場經濟的殘酷競爭,內部實行人人平等共同提高的分蛋糕,領導干部既不能把生產資料據為己有倒買倒賣任意處置,也不能差別巨大的分蛋糕階級分化,而是鼓勵發揚傻子精神,領導干部必須吃苦在前享受在后。
但是很多地方黨的領導卻是喪失信仰階級背叛,他們的政策傾斜就是有利于化公為私渾水摸魚中飽私囊的,他們的組織起來集體經營,就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曲徑通幽了。
社會主義公有制國家的共產黨,雖然是掌握政權卻不能為所欲為,組織起來集體經營里面黨的領導,只是一個經濟層面的管理者,生產資料是全民所有制國家經營,和集體所有制集體經營的,不能夠據為己有化公為私,當然沒有按資分配的可能性了,只能夠和工農群眾一樣,實行差別不大的按勞分配人人平等共同提高。
任何的政治黨派掌握政權,就是為了能夠操縱控制國家的經濟命脈,當然需要形成自己的壟斷地位,才能夠體現自己的操縱控制能力,才能夠實現利益分配的主導權。私改開放的根本目的,不就是把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基礎的壟斷地位,經過了一個短時間的過渡階段,變成為國內外資本財團的壟斷地位嗎?
頂層設計仍然是唯美是從的私改開放,混合經濟只不過是他們迫不得已忽悠群眾的變臉魔術,最終目的還是為了形成國內外資本財團的壟斷地位。
所以,不能夠僅僅是看到了加強黨的領導,和組織起來集體經營的外在表現,就認為是真正的社會主義公有制了。四十年來的私改開放階級分化矛盾沖突,不論是美國人的幕后操縱也好,還是社會精英的搖唇鼓舌也罷,歸根結底還是掌握政權黨的領導一錘定音的。
一個政權在握的政治黨派,其上層建筑對于經濟基礎還是具有控制能力的,關鍵問題是有沒有擺脫列強國家豺狼虎豹幕后操縱的膽量和能力,有沒有真正回歸社會主義公有制想法的政治信仰階級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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