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論“費厄波賴”應該緩行》:“至于‘打落水狗’,則并不如此簡單,當看狗之怎樣,以及如何落水而定。”-----魯迅
自從畢福劍爆出辱毛言論以來, 那個所謂的“畢姥爺”也就不再在央視重現,于是擁之反之各方言論皆登場,啟示于魯迅先生,打落水狗是不如此簡單,于是以“不打落水狗”為題,我想這樣比“打落水狗”要簡單些。
盡管有關畢福劍的言論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其實只有涉及到兩方面,一是如何評價歷史人物,二是如何言之有道。
對于任何一個歷史人物的評價是一個極其嚴肅的事情,無論批判也好,褒揚也罷,對于逝者更是如此, 尤其在中國,有“死者為大”之說,切不可嘻哈調侃,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普通人(畢福劍也是)用調侃來替代嚴肅的批判,戲謔偉人而樂之。而一些所謂嚴肅學者則用假設使豐富的歷史走向純粹理性的捷徑,用臆想來代替歷史漫長的步伐。要么高頌的完美無缺,妄想再活五百年。要么貶損的一無是處,恨不得掘墓鞭尸。盡管鄧小平以及習近平對毛澤東都做出了辯證的評價,然而在當代某些人對毛澤東的評價依然是歷史虛無主義的態度。時勢造英雄,那個時代造就了毛澤東,而毛也沒有辜負那個時代,他是愛著自己的祖國,并且關懷著這片土地上的廣大老百姓的,他抓住那個時代的主要矛盾實現了民族獨立,解決了人民的本生存問題,那時的經濟基礎就需要那樣的上層建筑,毛生而有涯,所以他說青少年是八九點鐘的太陽,一個國家的發展是一個傳承的事業,而那時被毛寄予希望的八九點鐘的太陽,卻用戲謔和非辯證的批評先輩們,其實質是自取其辱, 可悲的是他們僅僅看到了笑點而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小丑。
《光明日報》在畢福劍的不當言論之后也發表了評論文章,以《公眾人物的“說話之道”》為題,談論說話之道, 盡管不著畢福劍三字但是亦可看出是由畢福劍之言論而引發的,天津師大的郝貴生教授還叫板這篇文章,說其以說話之“道”掩蓋了問題之實質,郝教授的文章不無道理,光明日報的文章的確沒有顛倒問題的實質。鄙人認為說話之“道與不道”僅僅是一個形式的問題,所謂言由心生,反映說話之人的學養、修養及內心的信念與理想,從而外化于人之為人的態度。就如管理界流行的一段話,一等人有本事沒脾氣二等人有本事有脾氣三等人沒本事有脾氣。鄙人也曾在春晚以及一些曲藝節目里看過畢福劍的說話,當然在那些極其正式的場合,那些話語是經過雕琢出來的,但是也僅僅是一笑而過,不能反映出深層次的思想。但是人的暴露都是在私下場合, 所以孔子有“慎獨”之說。人之所以成為人,也就是在“慎獨”的修煉過程,而畢福劍恰恰是舞臺上的裝模作樣,以央視的名頭欺騙我等觀眾的一片赤子之心。畢福劍或許活的有些累,因為時時刻刻不得過著演戲的人生,好不容易有了不為觀眾為朋友的真誠表演卻被朋友的拍下視頻流之于公眾,從而徹底扒下畢姥爺慈祥的面具。前幾天和繼春聊及此事,繼春盡管已過不惑之年,但其憤青是的點評亦不無道理,他說畢福劍的講話反映了畢福劍輕浮與不學無術。戲子終歸戲子,藝人還是藝人,不能對他們要求過多。但是身處聚光燈下的公眾人物,不要求你有多高尚,但是你們不能無恥。何況有些人還盯著共產黨員的身份,不知當初你們是如何對著黨旗宣誓的,還有黨章是否瀏覽過?
在很多人還在期盼著央視的處理結果,有人就說文革遺風來了, 人不能因言獲罪,何況還是私下場合;甚至有人說畢福劍的唱詞并非自己所做,他只不過是個搬運工而已;還有有人說畢福劍交友不甚。這些有什么可說的呢,央視也僅僅說你是不當言論也沒有給你定任何罪,何況央視也沒這個權力,另外你唱別人的詞要么是主觀認同要么被逼的,我想你酒喝的那么酣暢,不會是被逼的,充其量也是被誘惑的,至于交友不甚,我想說的就是你是什么樣的人你就交什么樣的朋友,你怎么看呢,畢姥爺!
央視也算國家的重大宣傳媒體是黨的喉舌,處理一個人除了要走一些繁雜程序,更是需要有理有據,何況現在是全面依法治國。話又說回來現在也是全面從嚴治黨啊,畢姥爺如果你覺得你作為一個兩面人活得很不自由,那你要么就作為一個正義之士借助央視的力量為老百姓做點好事,就像崔永元那樣也是不錯的,但是還是不要像柴靜一樣揣著私活。要么你就退黨啊,辭職啊,去追求你那無拘無束的任性生活,相信畢姥爺這樣人到酒吧去客串一個主持還是可以討點生活的。就是不要擾亂了我們淳樸老百姓的價值觀,我們的老百姓還是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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