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林調查：關于知識分子和普通群眾的隔膜問題

　　白果林文藝[調查]

　　老 摩：關于知識分子和普通群眾的隔膜問題的調查

　　調查題目：

　　—你覺得左翼里面一般工農群眾跟知識分子的隔膜主要癥結在哪里?

　　—有沒有辦法可以緩解或者解決?

　　—我們就這個問題，應該、或者可以怎么去作?

　　調查對象：

　　西南左翼文藝群群員，參與者包括知識分子10人;群眾18人。

　　本調查的“知識分子”是指：以創造、積累、傳播文化專業知識為專門職業的腦力勞動者，包括教授和研究人員。而普通群眾主要包括工人、自由職業者、公務員、商人。考慮到被調查人的實際情況也略有交集，例如有公務員是博士，但也積極從事學術研究，也歸于知識分子。此情況僅有一二例。

　　調查小結：

　　這個調查，是根據當前新左翼內部的隨機觀察所作嘗試性的調查，帶有隨意性，因此調查前關于知識分子的定義，以及工農和知識分子隔膜的多樣性和復雜性沒有清晰闡述;又由于調查對象——即西南左翼文藝群群員——各自的具體情況的不同，認識存在比較大差異這個實際，回復也有超出調查范圍的情況，主要表現在對調查本身設計的不足和調查主體的某些置疑等等方面;還有的回答過于簡單;有的稍離題。

　　兩個知識分子因為其他原因棄權，回答共26條，列圖表概述如下：

　　回答總百分比知識分子比率群眾比率

　　明確承認隔膜是存在的2492.3%

　　歸因于知識分子的階級屬性、思想作風和心理特點導致的弱點、缺點等問題1350%2條

　　15.4%11條

　　84.6%

　　歸因于雙方政治、經濟、文化等差異的

　　1038.4%6條

　　60%4條

　　40%

　　認為知識分子主動改變思想作風、主動接觸工農即可以解決的1453.8%2條

　　14.2%12條

　　85%

　　認為現階段尚不具備相應體制等社會條件，故暫時難以解決的830.7%5條

　　62%3條

　　38%

　　一：兩個棄權，原因是認為這個問卷不規范和當前搞這個調查時機不成熟，故意按26人計算

　　二：24條回答明確承認隔膜是存在的。兩條回答默認存在隔膜;

　　三：對導致隔膜的原因分析：歸因于知識分子的階級屬性、思想作風和心理特點導致的弱點、缺點等問題的回答13條，包括直接批評知識分子缺點的答復5個(公務員兩個，其他為打工者和自由職業者);

　　歸因于雙方政治、經濟、文化等差異的10條(包括知識分子6個;其他為群眾4個。)

　　認為群眾應承擔責任的2個，理由是群眾形象被歪曲和群眾認識有局限;

　　四：認為能解決，方式是知識分子要主動改變思想作風、主動接觸工農的14條(其中包括公務員5位，知識分子2人，群眾7人);

　　認為現階段尚不具備相應體制等社會條件，因此暫時難以解決的8人(包括知識分子5人，群眾3人);

　　五：沒有回答的問題，多因隨意回答造成的疏漏。

　　中國知識分子和普通群眾之間的隔膜是歷來存在的嚴重的社會問題。只有到了毛澤東時代，這個問題才被作為問題受到重視。毛澤東號召干部和知識分子向工農兵學習，與工農群眾打成一片，但因為當時社會對此的理解不透，同時也沒有有效的制度上的支持，這個號召在后來被廣泛誤解甚至被曲解，因此在此后30年，幾乎已被當成落后的東西廢棄。這也是造成當前知識分子跟普通群眾的隔膜日益加劇的原因。這也是幾乎百分百的人明確答復，認為這個隔膜存在的原因。

　　對于導致隔膜的原因，接近一半(13條回答)的群眾明確認為，主要是知識分子的階級屬性、思想作風和心理特點導致的弱點、缺點等造成的。回答比較單一，并且有忽略復雜社會和歷史原因的思維傾向和情緒化傾向。提示歷來處于弱勢方的普通群眾，對知識分子的了解不足和深深的誤解，文化思想上尚有欠缺。而將隔膜歸因于雙方政治、經濟、文化差異的回答10條，包括知識分子六個，群眾4個。說明知識分子能進行全面理性思考，但對自身階級屬性不太在意，不習慣以此來思考問題。4個相同認識的群眾，或者也讓人看到群眾也有進步的一面。

　　對于如何解決這個隔膜，有一半的人認為知識分子應該主動承擔責任。盡管有個別群眾對知識分子存在誤解，表達方式有情緒化傾向，但由于他們跟知識分子比較，處境更加不利，因此常常有鮮明的立場和明確的認識;同時又因為毛澤東思想的影響，因此認為知識分子首先應該積極改變自己的作風，積極主動承擔自己的責任。在14個回答中，有12個來自非知識分子。

　　由于知識分子的理性和全面，他們能看到導致雙方隔膜的那些被群眾忽略的政治、個性及思想作風之外的大學制度和學術制度、到價值觀和世界觀等體制和文化等原因，也能從知識分子的附屬性導致的動搖性(比如怕“丟飯碗”)和簡單解決將可能產生“新的專制”的危害等，深入理解這個隔膜的解決所應該考慮的復雜因素。另外也有知識分子放棄回答，表明他們的慎重。

　　(調查人：老摩 2013年4月7日)

　　附調查樣本：

　　1-主要是知識分子可能看不起一般工農群眾。雙方多交流，才能減少隔膜。其實工農群眾有很多優點，但他們的缺點也是很明顯的。

　　過去毛主席那代人帶領的工農群眾差不多都是文盲，現在的工農至少絕大多數都有文化。那時候都能動員大家一起推翻反動派，現在也能。只是不要只看到他們的缺點，人無完人。所以我很贊同李民琪的觀點：

　　“知識分子應該向毛主席當年創辦農民運動講習所那樣，主動走到工農群眾當中去，用馬列毛思想去武裝群眾的頭腦，這樣才行。如果只是一味地抱怨群眾覺悟不高，而自己又不去做自己擅長做的宣教工作，那怎么得行。任何事情都不會是天上的餡餅可以隨心所欲地從天上掉下來，凡事都要努力爭取才能得到。”

　　2-不好意思，我對意識形態沒概念，真不知道怎么說，我們這里也不用意識形態來說事。

　　我覺得真左翼是真關心工農的，能走到人民群眾中去，假左翼只口頭關心。我就隨便說的。

　　3-第一，隔膜不僅發生在工農和知識分子之間，即使在知識分子本身之間也會有隔膜。

　　第二，產生隔膜的原因在于各人的價值觀世界觀有不同。即使在立場接近的同為左翼或右翼的群體里面，價值觀和世界觀在每個人之間，也會有所不同。

　　第三，宗教的有益作用，就包括其能整合不同的價值觀世界觀，使得大家的價值觀世界觀盡可能接近。

　　第四，科學、理性等修養，是減少隔膜的一種方法。科學包括社會科學，毛澤東思想是社會科學中的一部分。

　　4-這個問題的主因應在知識分子這邊，有沒有深入群眾的愿望，有沒有放下架子真誠地去了解工農群眾現今的真實需求。

　　5-隔膜在于，知識分子都夸夸其談，脫離實際，脫離群眾的真正利益與需要。左翼知識分子自己也不懂，就擅自向群眾灌輸一些傳統社會主義的思想觀念。

　　解決辦法就是，左派知識分子自己做到思想解放，自己做到科學合理，切合實際。找到群眾的真正需要和利益所在，從實際出發，為群眾服務。

　　6-嚴格地說來，左翼里面工農群眾并不突出。很多人并不是工農群眾。我也不主張這樣劃分。因為當前情況下，更科學地劃分是階級劃分，而不是職業劃分。你這個調查的劃分不科學。

　　7-我以為主要膈膜源于相互的不了解(但又自以為是的了解了)導致的不尊重(雙方面都有的)。說到底還是知識分子的自傲心理，工農群眾的自卑心理(有可能演化為一種心理防衛)。這兩種心態都不好。解決的方法就是相互了解，在了解之前要先認識到人與人之間的平等交流之可貴，相互尊重之重要性。要首先知道自己的不足，才能知道別人具備的自己所不具備的優點。也就是多找自己的缺點，少找別人的問題，避免一種揮斥方遒的書生意氣(特指左翼知識分子在和工農群眾交流的時候)。

　　工農群眾也要避免：用自己狹隘的生活經驗去武斷的否定別人的觀點，多聽多思考。其實硬要分知識分子和工農群眾我覺得木有太大的意思。這是在理論上是兩個階層。但是在現實生活中，其實這兩個群體(左翼知識分子和工農群眾)是天然的在一起的。只是人人都有自己的傲氣。以上是我膚淺的理解。

　　8-左翼里面一般工農群眾跟知識分子的隔膜主要是思維方式，即知識分子思維方式經過某些學習，更具有邏輯性條理性;同時，由于閱歷的不同，雙方的“字典”有很大的不同，即構成思維單位的詞句內涵不同，往往在溝通時無法達成一致，以致很多時候雙方先要明確某個詞句的內涵和外延，才能知道相互表達的準確內容。

　　解決方案：讓雙方明白各自的優缺點，分別發揮自己的長處。

　　9-我認為首先要界定一下當前的所謂“知識分子”到底是指哪樣一個群體?在我看來，長期和平環境下的大學制度和學術制度造就了一批專業化和職業化的所謂知識分子。其中，與工農群眾及廣義上的政治問題密切相關的當然是從事社會科學的知識分子，他們的所謂專業知識主要來源于較為系統的文字資料和封閉學術圈內的交流辯論，尤其是70、80后的中青年。學術制度的潛在導向使得他們并不存在迫切與非常具體的工農群眾直接接觸的動力，尤其是具有右傾觀念的學者，他們的所謂實證調研也往往著眼于政府宏觀數據或與各級政府之間進行對話。學術激勵制度不要求從事職業化學術研究的知識分子直接對大眾產生影響，而是通過參與行政過程或參與受到多方限制的思想生產的間接方式來實現——而這些方式在現階段往往是表面化的。具體舉一個例子，高校教師的職稱評定等只注重發表論文、論著的數量，這讓知識分子更加熱衷于緊密聯系政府體系、學術協會、學術雜志等，更加遠離真正的工農群眾。

　　10-工農需要知識分子的時候，知識分子可能總是不到;知識分子需要工農的時候，工農馬上就到。

　　要解決只有一起做事。

　　11-我只知道人要將心比心是很難很難的。

　　我兒子有個朋友，帶到家里來玩，這孩子生活方式，家庭教育都和我家小孩不一樣，家里老人就覺得差別大，對這孩子就有微詞。當然我是不同意這樣的。

　　我說這個例子，是自己小時候也經歷過類似的事。我因為小時候有過不愉快的記憶，所以我覺得這孩子有我的影子，還能稍微公正點，如果我沒有這種經歷呢?如果我忘記這些經歷了呢?我們搞聚會幾年了吧，不說和群眾隔閡，就是不時見面的不也有隔閡

　　辦法就是經常喝酒，我理解的方式之一。林沖不是喜歡和魯智深一起耍嘛，經常喝酒就交心了。不是說大吃大喝，大家都是經濟男，同吃同住不也是方式之一。當然，治標不治本，同吃同住同勞動。人都有差別心，這是個很頭痛的問題啊!

　　12-我認為大家都知道，只是愿意面對的人少。

　　知識分子擅長長篇大論，這也是知識分子的弱點，對問題考慮復雜點，避免少犯錯誤;考慮簡單點，利于解決操作。二者結合。做到這一點歸結一句話，就是知識分子要勇于實踐!不要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限制與講臺上。

　　出了門就可以和那些農民工、農民、學生等普通群眾聊天，時間長了就會有正確的認識，解決問題的方案、辦法。

　　13-首先，收入放在那里。這個就是一條壕溝。毛澤東時代為什么工農與知識分子隔膜少。經濟上都差不多。經濟上的階層化，這個是天然屏障。

　　其次，社會分工擺在那里。社會的地位化凸顯。這個是無形臺階。

　　第三，毛澤東時代的揭批，讓老一代工農具有了看透知識分子袍子底下的那個”小“的能力。

　　四，工農落難，知識分子旁觀，甚至落井下石。無“義”。

　　五，知識分子的軟弱性。其實，現在的工農在骨子底里是鄙視的。

　　六，世風日下，主要表現在文化層面。而撥弄文化的，就是知識分子。所以，在工農看來，墮落的首先是知識分子。帶眼鏡的，壞透了!

　　而對于知識分子，去面對工農，因為有了毛澤東時代，所以普遍人會覺得理虧、歉疚，心虛的不行。所以，除了沉下去，與工農同“生活”，別無他途。

　　14-隔膜在于知識分子對工農感情不到位。三十多年的改革，知識分子的欺騙功不可沒，要想使工農完全相信左翼知識分子，主要矛盾方面卻在知識分子自身做得如何，不能苛求工農群眾。

　　15-簡單說，您所問問題主要癥結在于知識分子受到多年的經營教育，鄙視體力勞動，持有知識分子的清高，時間一久脫離實際，自己也喪失了勞動的能力和意愿。

　　這個當然可以解決，但對于知識分子來說很困難，第一步他們要放棄自己的不正確想法和認識;第二步就是能親自到那些主要從事體力勞動的勞動者中間去體驗他們的生活。

　　16-癥結在：“改、開、搞”三十年來，知識分子又被與一般工農群眾隔離開了

　　左翼知識分子最多也只能“深入”到城市近郊的“農家樂”……

　　話又說回來，知識分子到哪里去找“一般工農群眾”?

　　當然，也有極個別的農民異化成了暴發戶、大富豪

　　猶如“超女”，十幾億人里，出了幾個李宇春?改變不了農民階級大多數的命運

　　17-我認為主要是所處的環境和所受的教育不同，文化差異比較大，相互的不理解。有些知識分子自恃清高，瞧不起一般的工農群眾。而一般工農民眾又覺得知識分子身上有一股所謂的“小知氣”除了認識幾個字，其它什么也不會，總之相互看不起。要想緩解雙方的矛盾，只能是換位思考!

　　18-不成熟看法：知識分子沒有固定階級屬性，是依附性的群體，需要有固定的載體給予依附;當前工農群眾組織性太差，自身都難以統一成為集團，因而也無法給予知識分子所需要的依附平臺，于是也握不住“筆桿子”，而只有少數知識分子借體制內平臺為體制外說話，“曲線救國”。于是，話說不開，群眾不滿意;說開了，飯碗丟了。如果跳出體制，又難以過活，只有自己其他方式謀生，一旦如此，他可能就要改變職業或者主業，告別知識分子身份。

　　如上是總體而言。如果說具體的某個工農群眾和某個知識分子之間的隔膜，那就沒有太大的普遍性意義，就像某個老板也能夠和某個打工仔私交甚篤一樣。

　　19-可以做問卷調查。但工農群眾對左翼的認知程度還很低，現在還無法討論隔膜問題。

　　20-隔膜是存在的。癥結需要思考。

　　(轉載了一封學生的信。信中根據“經濟人假定”推導出文藝是為滿足個人和小眾喜好才有的。)

　　對于如何解決，我想，多思考之后我們會得到一些針對性的方法。比如嚴肅地探討文藝和社會和他人的關系等等問題。

　　我認為做法就是溝通。溝通締造和平。

　　21-贊同這個調查，我也很希望了解隔膜在哪里。我家里既有知識分子也有工人，不少長輩下過鄉吃過苦，但是大家對毛澤東時代都是比較認同的，所以我本人對工農群眾沒有隔膜，只是可能在用語上會有差異。我個人觀察覺，還是交流和溝通的問題，知識分子大多比較務虛，喜歡坐而論道，工農群眾比較務實，小處著眼，關注點和關注方式的不同容易造成交流障礙。以上說的是立場相近的情況，當然如果立場都不同就肯定會隔膜了哈。個人意見，供參考!

　　22-個人意見：一般的工農群眾看到的東西很淺顯，看不到那么深，而且只能看到跟自己有關的東西，不太喜歡發表意見!只喜歡看，只喜歡聽!

　　23-在政權沒有回歸毛主席正確路線之前，我們的所有努力都是修修補補而已，因為主要矛盾方向我們做不了多少。一般知識分子要有所作為，必須學習毛澤東，投入到爭取毛澤東主義和社會主義回歸的斗爭中去，從國家和民族的生死存亡的角度去考慮、去實踐。

　　24-這個問題我以為不是問題，或者進一步說，談不上有什么隔膜。如果硬要說有，那也是微不足道的。要找出微不足道的“隔膜”的癥結，僅僅不過是一點細枝末節上的認識上的差異。是左翼，不管工農群眾抑或知識分子，都是進步人士，都具備體恤民情的人為情懷。

　　當今，覺醒的工農群眾很少，能稱之為，亦即認識到自己是左翼的群眾很少很少。真正覺醒的左翼，通常對左翼的知識分子，卻是非常敬重的并樂于向他們學習的。

　　不知我以上的答復當否。

　　25-回答：第一個問題：知識分子和一般工農群眾的隔膜的主要癥結，表現在談論得多，實際深入群眾，圍繞群眾所關心的問題作講解的比較少;表現為理論脫離實際。

　　第二，把事關國家民族生死危亡的大事和群眾根本利益的事情在圍繞群眾，深入群眾，動員群眾，喚醒群眾中集合起來宣講，同時關心群眾生苦，了解群眾疾苦，積極主動幫助，這就是辦法。包括文藝工作也應該堅持這樣的方針

　　第三，實際上第二已經包含了

　　比如，撤銷鐵道部，搞什么政企分開的后果在哪里，對人民群眾的長遠利益有什么危害，這是都是應該深入群眾進行宣講的

　　現在的普遍問題，都是脫離群眾的問題

　　毛主席早就教導我們，知識分子要走與工農相結合的道路

　　現在的問題是一方面知識分子憂國憂民，大聲疾呼，但是，都是想向上，很少走進群眾當中，所以，人民群眾不了解真相，他們就沒有辦法支持你，這樣，就缺少力量，這也是長期以來左派說得多，極右翼及官僚們打左燈向右轉得以層層推進的根本原因

　　26-隔膜的原因是兩方面的，兩者處于不同經濟政治尤其是文化地位上，雙方的訴求和目標相差很大。隔膜將是長期的，一時半刻很難消除。隔膜的后果是嚴重的，掌權階級希望這種隔膜能永遠延續下去，從而輕而易舉地控制兩者，即使工農群眾起而造反，建立起來的也不外乎新的專制。中國的前途取決于知識分子和工農群眾的理性結合，即保持一定差別的結合，平等互利的結合，這需要雙方都達到較高的文明水平：知識分子更有良知和社會責任感，而工農群眾更有文化和教養。這個題目出的很好，需要整本書才能說個大概。

　　27-這3 個問題，我只好勉為其難說一下：我不太贊成左翼這個名稱，這容易讓人觸動以前多次運動的一些東西或者是一些政治陰影，畢竟現在的人們特別是工農群眾不太愿意過動蕩的生活，他們不會去思考一些政治的問題和思想過于理論化，白熱化，現在的人們大都是隨遇而安，有安即幸，年輕人生活更是壓力山大，很多人為金錢為生活奔波，因為不這樣，就無法自立。當然我們也希望有個真正為人民謀幸福的政府，只是我已經是安享晚年，含飴弄孫的年紀了，只有寄希望于你們!我已有退出社會活動的想法了，只是感覺你們是一群有思想，有熱血的人，讓我佩服和欣賞。不好意思啦。

　　因為他們在生活和社會方面和知識分子不在一個層面，想的東西出發點不同，現在又不是以前，可以用辦夜校這樣的方法接近他們和交流，確實是個難題。

　　不太好解決，首先要有突破口。現在他們大都在外面打工，只想過年時回家，可以在那個時候去一些農村，近距離接近他們，了解他們，才有交流，現在也可以去工地，只是他們無暇顧及，管理方也不贊成。

　　28-30多年來當局對左翼中極左的負面的刻意放大，嚴重影響了左翼在人民群眾中的形象，他們把貧困放大到極端，使人們害怕，所以物質的利誘是鄧小平成功的一個重要手段,我們現在很缺乏的就是去把當年的真實情況和在當年的體制下會出現的像現在的南街村華西村周莊鄉這樣的結果告訴大家。

　　(完)

　　(2013年4月初)

　　白果林文藝

　　[新 聞]

　　：嚴肅的文藝類QQ群往往沒人說話

　　據筆者近半年的隨機觀察，發現目前許多比較嚴肅的文藝類QQ群往往沒人說話。

　　截至2012年12月底，我國網民規模達5.64億。網絡生活已成為中國人生活的重要方面。QQ群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網絡社交平臺。其中休閑性和企業聯絡性QQ群之外，也有大量的文藝類嚴肅甚至學術性QQ群興起。但目前這類嚴肅QQ群交流貧乏。據本人在許多文學、美術、音樂等QQ群觀察，有的群長期沒人說話，有的僅偶爾有人發布一些商品和演講、招生類廣告、有的群員感到索漠無趣，甚至偶爾也發點搞笑和無聊的圖片，交流熱度極低。這種群眾性的QQ群，大家隨機參與，相互間的陌生感很難自然消除。因此附生的懈怠成為群員的常態。這給建群的人提出相應的問題。過去QQ群的創建人一般常常重視管理，但其實組織工作也非常重要。這個問題，還需要大家認真思考。(喬小兵)

　　：成都紅歌合唱團正在積極籌備紀念毛澤東誕辰歌唱演出

　　近日，據成都快樂星期天合唱團發起人陶文君老師介紹，為紀念偉大領袖毛主席誕辰120周年，他們正在積極籌備12 月22 日正式的演出。目前已經聯系了天興社區、航空港社區、老兵藝術團等業余文藝團體準備節目。陶老師等正在排節目表，打算屆時在成都三圣鄉租賃一個舞臺正式舉辦演出。

　　這樣的紀念演出活動，“快樂星期天”等演出團隊已經連續搞了多年。我們熱誠希望今年12月是辦的最好的一次，是這么多年以來，陶老師他們的演出團最快樂的星期天。(小鼓)

　　：北京工人之家動態（兩則）

　　：2013.10.6日，社區工會舉辦的《工友秀場》活動，秀場是工會文藝委員創辦的

　　讓工友展示個人才藝的綜藝節目。今天是楊阿姨的專場演出，同時也是她的生日。工作人員為楊阿姨制定了特別的生日慶祝晚會并進行了娛情游戲等。接下來的兩周的周日也是工友秀場活動，每期都有一位主角來為大家表演文藝節目和講述自己的打工故事，其間還有互動問答和互動游戲環等安排。

　　：10 月同心實驗學校舉辦“秋季親子運動會”!近一百名家長來參加孩子們的運動會，家長和孩子們相聚在一起交流、學習、一起玩，和爸爸媽媽在一起玩的時光，孩子們很快樂。寶寶和爸爸媽媽一起快樂成長!(楊猛)

　　：西南新左翼文藝群第一次思想問題正式開始

　　：上一期我們西南新左翼文藝群自己試辦的群刊《白果林文藝》(試刊一)發出，引起我們群的激烈的反響。有群員對刊物文章作者提出尖銳批評。由此，我們群結合年初的安排，順勢引導發起本群第一次思想問題大討論。本次討論計劃持續30天，根據工作安排分三階段進行。第一階段自由發言，提出問題——目前提出了怎么看待新左翼文藝的出路、怎么看待知識分子、怎么看待革命與改良、怎么看待文革等問題;第二階段梳理引導，形成文章;第三階段，爭取就本討論主題達成共識，寫出總結性報告發布上網。

　　盡管這樣的討論我們頭一次進行，但對我們有特別的意義。它可以幫助澄清我們新左翼文藝人的某些基本認識、可以提高我們的合作水平、也能夠給我們組織群眾性的網絡思想討論提供實際的經驗。

　　我們西南新左翼文藝群，歡迎對思想問題有興趣的新左翼朋友，積極加入我們群，參與這次的討論。(倪)

　　白果林文藝

　　[漫 畫]

　　季風漫畫“眾生相”系列之：等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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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

　　李松賢，62歲，四川簡陽人。有一子一女，都已工作。李師傅所在的茶園是我們幾個編輯、作者常聚會的地方。到成都打工多年的李師傅今年4月才到白果林老年活動中心茶園為大家服務。他質樸溫厚的勞動者本色給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喬)

　　（西南新左翼文藝群-白果林文藝 編輯：老摩 2013-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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