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政治的研究,母庸置疑,在社會上有許多精英,他們不但思想敏銳,有的更不乏一身正氣。但與專業人士相比,其基礎顯得單薄,學院派則“正統”。他們不但有專業職稱,如政治學的教授、副教授等,另還有專門的研討平臺,在“正統”人士的眼里,社會上的人只不過是一些“野路子”。像專門的學術研討會和雜志等,對外是“不招玩”的。
在這些學院派的眼里,西方是產生思想的地方,歐美才是圣地,君不見他們的文字總是不離各種各樣的狗尾巴圈子,盡管與中國目前強調的所謂“特色”不太對路,但在言談的字里行間這種崇拜還是揮之不去。相反,在歐美人的眼里,對這些人則嗤之以鼻。
一方面中國人只會鸚鵡學舌,幾乎沒有自己的東西,另一方面卻有自己的堅持,保守、僵化、愚昧、偏執和在為自己辯護時的思維方式令人不可思議,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野路子。包括崇拜和相信他們價值觀的人。
歐美人在研究政治時,強調博弈論、數學模型和數理統計等,這些都是“科學”,中國人懂嗎?除了跟屁蟲,就是不可理喻。
以上只是一個混沌的描述。講到這里,那些只知憑借想象和張口就來的思想者們可能會感到泄氣,歐美人太偉大了。
然而,歐美對政治或政治學的研究卻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2009年參議員科伯恩提案要求國家科學基金會停止對政治學研究課題的資助,他認為:“政治學研究課題既非科學研究,又沒有對國家和人民的福祉做出什么貢獻”,該觀點得到支持,2012年5月10日,美國國會眾議院通過《商業、司法、科學與相關機構撥款法》修正案,不再為政治學研究提供資助,這對政治學的研究無疑是晴天霹靂,導致該學科陷入空前危機,這一狀況讓政治學家們十分沮喪,影響更極為惡劣。
政治學的危機源于政治危機,它們是一件事的兩面。次貸、歐債、中東革命等,每一件事都讓人焦頭爛額,對以上做系統分析,無不與政治有極大的關聯,有的就是由政治直接造成的,而對政治的研究卻毫無建樹。既然它沒有用途,在人力和資金上就沒必要浪費,由而導致了現實的狀況。
回看中國的思想者,無論是正統還是野路子已經沒有了區別,還能跟在后面繼續模仿嗎?
仍以混沌思維,中國有兩大派,一是“烏有之鄉派”,一是“炎黃春秋派”,堅持和推介的價值觀和體制、機制等,無不源于傳統思維。烏有之鄉堅持的是馬毛理論,屬于老派,炎黃春秋堅持的是現代理論,算是新派,但均已過時,這一點是肯定的。
如何使自己的思想符合歷史的發展,必須創出一條新路。
講起來容易做則難,面對世界局勢,世界經濟論壇創始人施瓦布講:“我們正處于一個深刻變化的時代,迫切需要新的思維方式來取代就舊有方式”,“試圖使用過時的制度解決現在面臨的問題,只能使世界陷入新一輪危機”。什么是新的思維方式?怎樣才能建立新的制度?至今沒有人回答。
追根溯源,是由于人對問題的研究其研究本身的思維方法存在問題造成的。以科學學的觀點,對國家的管理進行研究必須以整體論、還原論、系統論為指導,以系統科學、行為科學、領導科學、管理科學的研究為基本依據,而不是以所謂的意識形態和根本不符合科學要求的各種思想、主義。這一點,在科學上是符合邏輯的。
以上將人帶到了一個陌生地帶,絕大多數人在心理上可能會有畏懼,對不熟悉的東西不容易接近,但它卻是一條必由之路。除非您今后不再關心政治。以上只是引言,如何以整體論、還原論、系統論為指導進行研究,在以后的文章里會有敘述。
上海曦朗國家管理科學研究所
2013/11/3
作者簡介:
中國行為科學學會的創始成員,重慶市行為
科學學會顧問,寫有《國家管理科學化》,
《世界即將突變——國家的顛覆與重建》專
著兩本,論文100多篇,1979年我國國債發行
的建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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