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田紅
我是八○后生,看完《李成瑞:簡評張宏良教授的長篇講話(要點)》這篇文章后,我閃現出兩個感覺,在此寫出來讓李老和網友批評指正。
第一種感覺,李老不愧為老革命者,在革命理論修養方面,后生自愧遠遠不如,我衷心向您致敬,更要向您學習。
第二種感覺,李老在對待張宏良文章的分析解讀上,如果只是在理論的角度上看,可謂是經典之作,但是站在今天的社會實踐的角度上來看,是穿上了新鞋卻誤走上了老路。(注:“新鞋”即我國當前的革命需要。老同志沒有忘記無產階級革命者的使命,堅持實踐毛主席提出的無產階級繼續革命的偉大號召,是我們年輕人學習的楷模;“老路”即是“教條主義”,黨的革命史上屢出不鮮)。
對此,我的簡析如下:
李老的此篇文章句句堪稱核彈,殺傷力是巨大的,在現階段中,階級敵人也怕,階級朋友也怕,只有不問革命和不懂革命的人才不怕,甚至換回來的是這些人的喝彩。接下來我簡析一下這兩個“怕”字,如果說李老是今天我們國家的主政要員,這篇文章可以起到擊破階級敵人的膽和教育階級朋友的世界觀的作用,絕對會得到人民和革命群眾的擁護和支持,并且一定可以在今天的社會中大刀闊斧的實踐下去。但是以李老今天的情況,就要另當別論,因為在今天的修正主義面前,您的聲音和普通群眾的聲音一樣,是刮不起大風掀不起大浪的,差別就是被重視的程度不一樣而已,一時間就是十萬分唄的聲音也會在彼此噪雜的怨聲載道中消沉下去。因為無論是“批判的文章”還是“文章的批判”都沒有給現階段的革命群眾指明能走的動路的方向,但是在客觀上卻是給當前階段的革命者在探索適合現階段革命道路上更加了一堵不可逾越的墻。【打個比方說,就好比你有一輛可以達到理論值時速10000公里的轎車,前提是需要在平坦筆直的公路上行駛,可是您現在還沒有修成這條可以讓您全速行駛的公路,這輛車您還必須開,但是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高低不平的已損公路和崎嶇山道,您能怎么辦?在這樣的路上行駛,就是時速60公里您就有出車禍的高度危險率,更不要說您要全速行駛了,如果非得要全速行駛那就是車毀人亡的結果,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您只能一方面把車速降到50公里行駛,另一方面加緊發廣告招工人緊鑼密鼓的分段筑修公路,這樣一來,您的車速才能時而可以達到100公里,時而達到1000公里,最終達到10000公里的目標。所以說現在是您的萬里公里才修筑了一公里甚至是剛開始打這一公里的灰底。在這種情況下,您再好的轎車能發揮出每個零部件的最佳性能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反過來說,我就完全支持張宏良同志的觀點嗎?當然我也不是如此草率的非此即彼,作為信仰毛澤東思想的共產黨人,服從的是真理,認同的是客觀,我認為也只有這樣才能讓革命能進行下去。無產階級的革命事業不是一個人或一部分人的事情,那么我們就必須做到像毛主席所教導的那樣,——分清敵我是革命的首要問題。把“敵我矛盾”和“內部矛盾”分開對待,做到“在斗爭中求團結和在團結中講斗爭”的原則。有問題可以指正批評,也要做批評和自我批評,當然是除立場問題外。毛主席講,不要亂殺人,頭砍掉了就再也接不上了。我們今天也一樣,不要亂扣帽子,扣帽子容易摘帽子難。只有做到時刻心存大方針才能做到寸步不亂小陣腳,否則,就是內部表演耍猴戲,敵人笑破大肚皮,無非是給敵人表演一出“親者痛仇者快”的鬧劇,損失自己一大把,等于成全敵人一籮筐。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有您這樣的老革命家、老干部對我們年輕人的指導和監督,我們才不至于把路走偏,把事情辦壞。真正做到一個為國家能做出貢獻的人,做到黨和人民需要的人!
還有一點,我需要再做一部分補充說明,以您老這樣的身份和年齡來講,可能怎么說話也不會招來不詳之禍,但是您考慮過其他人的情況沒有?是不是也能跟您一樣具備有抗免疫的體質呢?井岡山根據地的博古、李德很硬,敢和蔣介石做了幾回硬碰硬。這和毛主席建國后要求黨員干部的一樣,要做鐵匠,敢于硬碰硬,按這樣的道理講,毛主席應該給博古、李德頒發一枚兩噸重的大獎,可是三十萬的工農革命軍烈士在那邊聽到了是要流淚的,是痛的淚,是恨的淚。但是這個“硬碰硬”在新中國的黨員干部身上就變成了塊寶貝,上百萬的革命烈士在那邊聽到了這里的“硬碰硬”也是要流淚的,但是是激動的淚,高興的淚。
最后,我衷心的祝愿您老身體健康!今后多給我們年輕的后生把好方向盤,掌好思想舵,我們一道同心同德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竭盡全力的為我們的國家,我們的黨,我們的民族,我們的共產主義事業流干最后一滴汗水!
后生:田紅 敬
2012年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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