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共產主義幽靈在歐洲誕生,從他誕生之日起,西方世界從漠視到污蔑,開始了一個漫長阻擊這個幽靈的道路。幽靈畢竟不是他們想阻擊就能阻擊的,這個幽靈在落后國家取得了突破。從那個時候起,西方世界反共就成為他們外交的主旋律。這個主旋律就好比歐洲封建王朝要撲滅法國大革命烈火一樣,開始了新舊勢力的第一次交鋒。第一次世界大戰后,西方反共勢力聯合俄羅斯白軍也就是沙皇殘余以及資產階級勢力對于蘇聯進行直接武力絞殺。最后在蘇聯紅軍英勇作戰下,這個絞殺失敗了。
對于中國來說,馬克思主義一到中國,就被視為激進主義,當然對于資產階級改良派來說,確實激進。隨后看到蘇聯革命成功后,共產主義進一步在中國傳播開來,于是,中國的反共分子就開始以共產共妻來進行污蔑了。只不過,這個污蔑只是拾人牙慧,是最為開始的拾人牙慧。恩格斯早就在西方批判了這些污蔑。
中國的資產階級無力解決中國的民族獨立問題,那個號召只談問題不談主義的胡適只能灰溜溜跑到臺灣去了。中國的自由主義就是在舊中國起了這樣一個滑稽可笑的角色。高舉主義的共產黨贏得了大陸,解決了百年來中國歷代仁人志士所夢想要解決而未能解決的問題。
不可否認的是,在國民黨在大陸28年時間內,共產主義與自由主義進行了第一次思想交鋒。共產主義在行動上完勝了自由主義,當然,自由主義在思想上是不會承認這點的。他們一開始就是把共產黨說成打仗厲害,其他方面就不這么認為了。這個時候,他們手上的王牌是純粹西方的資產階級那套。
建國后,在毛澤東時代,自由主義被被現實的公有制經濟所壓制,中國的自由主義只能存在那些出生于舊社會,接受資產階級思想洗腦的遺老遺少頭腦中。在建國后,共產黨聲望如日中天的情況下,他們的自由主義思想只能停留在他們的頭腦里。由于他們已經失去了國內的階級基礎,再說,在他們有階級基礎的情況下也由于本階級的軟弱性,注定了他們膽小怕事、一事無成。不過,隨后社會主義在中國探索失誤,這些自由分子在現實中找到了攻擊、嘲笑社會主義的理由。他們的攻擊總體上來看是有偏見的,特別是資產階級哲學思想下,帶有很大的主觀性以及片面性。當然他們舉的事實中很多是真實的,不過,在他們先入為主的偏見下,大肆夸張,亂扯聯系,從而很大程度上扭曲了事實。
特別是,建國后國內的自由分子公然打出了讓共產黨下臺,由他們來執政,顯然是共產黨所不能接受的。于是,毛澤東發動了反右運動,一大批右派確實受到了打擊,但是,有些膽小的右派反而隱藏起來了。毛澤東反右從當時情況下來說是必要的,比如茅于軾就是右派,只是后來擴大化了。當時中國的自由分子只是存在于一些知識分子以及剝削階級遺老遺少中。現實中,中國的右派雖然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似乎無人能敵的一樣子,但是,當共產黨反右開始,一個個就束手就擒。當年,國民黨打壓共產黨的時候,共產黨武裝起義,而中國的自由分子沒有這個基礎與實力,這充分暴露中國的自由分子脫離群眾,代表一小撮人的利益的階級本質。
改革開放后,當時共產黨認為思想層面的斗爭不能以運動方式來進行。正如我們尊重宗教信仰自由,我們也尊重每個人其他信仰的自由。中國的自由分子信仰資產階級那些思想,只要不用暴力行動來推翻社會主義,我們就大可不必對他們實行專政。因為現在的政權已經在共產黨手中,他們信仰停留在思想上或者沒有機會顛覆社會主義就無需對他們專政。在這種意識下,鑒于以往運動中確實存在不少違背法制以及冤假錯案,在以后不搞思想層面運動的認識下進行了幾乎沒有區分的平反,那些真正的右派比如茅于軾也被平反了。于是,中國右派終于擺脫了壓在他們身上的“五指山”。
隨著外資的引入,國內資產階級的成長壯大,那些資產階級思想的遺老遺少開始借助共產黨的探索失誤進行任意發揮。歷史似乎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雖然改革開放之前的歷史并不遙遠,在他們手中也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國內的右派與外國資產階級、國內資產階級聯手,在神州大地掀起了一股私有化浪潮。在這個浪潮中,三千萬國企工人下崗了,國企工人幾代人積累的財產就被一些人低價購買了。一場掠奪國有資產的盛宴開始,各路“妖魔鬼怪”登場了。
這種赤裸裸對于人民的掠奪持續了較長時間,直到連他們陣營中有正義感的人都自己看不下去了。于是,郎顧之爭開始了。從此,右派鼓吹的掠奪盛宴開始收場。不過,他們還是取得了驚人的戰績——除了大的國企之外,很多中小國企都被他們收入囊中。
于是,一方面對于他們的反思開始了,政治層面開始警覺起來;另一方面新自由主義造成的危害在他們的后方大本營出現了問題,一場金融危機突然到來,讓他們自己也措手不及。于是,他們憂慮,他們再也啃不動國企這塊大骨頭了。他們有些力不從心了。怎么辦?必須想辦法。
我們知道,國內的右派一直打著西方資產階級那一套牌,隨后開始妖魔化毛澤東;再到美化國民黨、大漢奸汪精衛;還不行,他們就提出要為89 平反。到此,他們感到還是不行。于是,他們打出了他們手中的一張大牌,那就是把胡耀邦與趙紫陽抬出來。用共產黨對方共產黨。毫無疑問,胡耀邦、趙紫陽都是犯過錯誤的,在黨內都是已經有定論的。自然,他們還是不能使用上勁。再到后來,辛亥革命一百周年,他們借題發揮,要共產黨進行政治改革。一句話,他們感覺到如果不進行政治改革,他們已經無法在中國再前進一步。最終,他們打出了鄧小平最后這張牌。
對于這張牌,他們還是借共產黨打共產黨的慣例。他們都知道,鄧小平提出的四項基本原則,而且把它寫進憲法了。一想到這里,一些右派恨得牙齒直癢癢。說什么鄧小平是另一個毛澤東,說什么鄧小平最大的局限與不足就是沒有丟掉毛澤東這面旗幟。他們借著《歷史決議》座談會對鄧小平進行了一番攻擊。自然,他們是不討共產黨高層喜歡的。毫無疑問,現代的胡溫走的也是鄧小平路線。到此,他們也無法達到他們的目的。
他們很是著急,整天在尋思對策。最近他們又有些人開始借助著鄧小平南巡講話20周年來做文章了。他們無非是說現在只是經濟改革,沒有配套的政治改革,他們憂心忡忡。
是的,現在沒有他們想要的政治改革,他們就已經無法前進了。而要他們的政治改革去是共產黨自我革了自己的命。我想共產黨自己還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
讓這些“憂國憂民”的右派繼續他們的所謂擔憂吧。中國的發展進程不是他們說怎樣就能怎么樣的。事實上,中國的經濟改革還是有著很大的改革余地,這個改革就是要大力發展集體經濟,引導私人經濟向公有制經濟轉變。只要向這個方向發展,中國經濟發展的動力就充足。相反,依然走新自由主義經濟那一套,沒有出路。私人經濟基本上能夠擁有的效率與活力已經全部被釋放出來了,以后改進的余地也是很小的。如果還是想依靠私人經濟為中國經濟提供強大的發展動力這只能是個人的一廂情愿。而中國的政治體制只需要小修小補,完全沒有必要搞什么徹底革命。我們的政治改革事實上在小步前進,這是大家都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是那些心急如焚的右派們。
至于這些右派打出了他們最后一張牌,連他們曾經肯定的鄧小平也要翻臉相向了,可見他們有些狗急跳墻了。他們一邊攻擊鄧小平,唱白臉;一邊接著紀念南巡講話20周年,唱紅臉,試圖促使共產黨進行他們想要的政治改革。他們真是幼稚到家了。這樣的鬼把戲能騙得了多少人,還以為是剛改革開放那會啊。
我相信,他們最后這張王牌也是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的。鄧小平從來沒有提出過要進行他們想要的政治改革。這種抬出在當前共產黨內部有著崇高威望的歷史人物,對于他們本身就是一種自我壓制,根本不可能起到一點作用。這也說明中國的右派已經黔驢技窮了。那些老氣陳秋的右派還是好好安度晚年吧,不要白日做夢。中國的社會主義應當繼續堅持目前漸進式改革,政治改革也是如此,一步步達到社會主義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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