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批判“文革”災難的謬論
在《炎黃春秋》2012年第一期讀到《紅衛兵留在我身上的印記》,作者彭古說;“我年逾古稀,肩背上的斑斑鞭痕,時常勾起我痛苦的回憶。40年前,那恐怖的1968年,即‘文革’第3年,那場噩夢,使我心驚肉跳!我差一點被學生活活打死!”
最后一段描述:“我身上的斑斑鞭痕,是紅衛兵運動刻下的印記。紅衛兵摧殘的何止一個小小的我,有多少達官貴人被沖擊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能留下一條小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我們怎能去責怪那些不懂事的孩子呢,但愿當年紅衛兵都能醒悟,永遠記住我們國家民族的那頁災難史!”
彭古此文的目的,是要“永遠記住我們國家民族的那頁災難史”!那頁,即是文革歷史。在彭古的眼里,文革是一頁災難史,但他沒有分析這個災難如何而來,誰該負責。
我年紀與彭古相近,年到古稀,文革開始時,我上大二,經歷了整過文革十年,我認為文革是三年。
彭古說:謝仲光是高二年級學生,我教他語文,和我同村,他家是貧農,我家是地主。在當時“紅五類”、“黑五類”階級對立的社會氣氛中,他視我為仇敵;加之因他學習懶散,我曾對他有過勸告和批評,他對我更加懷恨在心。
彭古沒具體說是1968年哪月,我查到1968年4月8日湖南省革命委員會成立。成立革委會之前,許多地方已實行軍管或工宣隊進駐,紅衛兵組織早已不起作用,學生的活動,都由軍宣隊,工宣隊指揮安排。
湖南革委會成立后,彭古把自己被斗被打的責任推到紅衛兵頭上,不是他思想糊涂就是別有用心。另外,彭古沒說當時自己是哪一派,是造反派還是保皇派。我推測,彭古是中學老師,對當時的領導,可能有些不滿,大概是造反派或者觀點是造反派的一類人,那就免不了在運動后期被秋后算賬。
1966年文革運動開始,一些學生貼了學校領導的大字報,工作組進校后,把這些學生視為反黨反社會主義,把這些學生當成右派。《十六條》登報后,工作組撤走,但并沒承認把這些貼學校領導大字報的學生當右派是錯誤的。相反,各級領導人認為自己是打下江山的老革命,這些造反的學生是右派分子,發動工人,貧下中農保護自己。使整個運動形成了造反派與保皇派的對立,
后來,許多省軍區,軍分區還發槍給貧下中農,動員農民攻打城里造反派,武斗大規模發生。
2009年,我上了《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等非主流網站后,才看到許多主流媒體不講的事情,對文革所發生的許多事有了較全面的了解。
武斗,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護自己,挑動群眾斗群眾搞起來的。我記得,最早是青海省軍區的趙永夫下令向群眾開槍。毛主席1966年12月給周總理的信證明了這點。下面是毛主席的信;
恩來同志:
最近,不少來京革命師生和革命群眾來信問我,給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和牛鬼蛇神戴高帽子、打花臉、游街是否算武斗?
我認為:這種作法應該算是武斗的一種形式。這種作法不好。這種作法達不到教育人民的目的。
這里我強調一下,在斗爭中一定要堅持文斗,不用武斗,因為武斗只能觸及人的身體,不能觸及人的靈魂。只有堅持文斗,不用武斗,擺事實,講道理,以理服人,才能斗出水平來,才能真正達到教育人民的目的。
應該分析,武斗絕大多數是少數別有用心的資產階級反動分子挑動起來的,他們有意破壞黨的政策,破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降低黨的威信。
凡是動手打人的,應該依法處之。
請轉告來京革命師生和革命群眾。
毛澤東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去年9月9日,我參加《烏有之鄉》發起的到韶山紀念毛主席逝世35周年活動,在長沙,聽到湖南的一些老同志說,文革時期,中南地區的武斗,是黃永勝一伙制造的。他們說,時任廣州軍區司令員的黃永勝何時何地召開各省軍區會議,動員農民保衛革命政權。我說,你們最好把知道的情況寫出來,發表出來,讓大家知道。我相信,這些事情,總會有讓大家知道真相的一天。
我經歷了“文革”,今天又能看到主流媒體與非主流媒體關于文革的資料和意見,才看清了一些當權派怎樣運用自己手中的權力,打著紅旗反紅旗。
毛主席發動紅衛兵,人民群眾揭露,打倒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由于大多數干部馬列主義沒學好,認識不到毛主席發的文化大革命的目的和意義,對文化的革命很不理解,有的甚至有抵觸情緒,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運動群眾,挑動群眾斗群眾。
在武斗中,死了不少農民,武斗以后,這些當權派就利用手中的權力,挑動保他們這一派群眾把斗過他們的造反派群眾抓起來,關押,毒打,甚至殺害,有的是被亂棍打死,非常殘忍。我的一個弟弟,兩個中學同班同學,在廣西河池地區,是在1968年七·三布告公布后,廣西革命委員會成立后,他們看到報紙說工人應回廠抓革命,促生產,老師要回校復課鬧革命,他們從外地回原單位,被與他們觀點不同的另一派群眾亂棍打死,其中一個還是原縣委副書記的兒子。
文革期間的武斗,武斗后刮起的所謂“紅色恐怖”,運動一派亂殺另一派的群眾,都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運用手中掌握的實權制造的。
現在,這些事件的真相,大家可以在非主流網站,《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等網站上讀到。
彭古不說文革他是哪一派,被哪一派抓,打,把文革的所謂災難統統推到毛主席和紅衛兵身上,他不是無知就是別有用心。
30年后,我們回過頭來再看文革,感到毛主席他老人家發動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是出于私心,而是為了反修防修,很有必要。
上海市市委書記俞正聲講到文革時,他公開提到自己家族的歷史。他母親范瑾是《北京日報》報業集團奠基人,范瑾兄長是著名歷史學家范文瀾。范瑾在文革時被打倒坐牢,出來以后從此精神不大正常,妹妹在文革時期是高中生,在學校被批斗,后來也得精神病自殺,親屬中有六,七個人在文革中死去。
他說文革是一場災難,是毛澤東和共產黨的錯誤,但是他仍表示對毛澤東持正面的肯定態度,對他“非常尊敬”,并且相信毛澤東搞文革“動機是無可厚非的”,就是要防止新生資產階級的出現和防止工農重新淪為社會底層。看30年后今天的社會現實,毛主席的預見何等英明正確!
我認為,文革的災難,主要是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極少數極端個人主義者及無政府主義者,為了自己的私利,打著毛主席的旗號,擾亂或者破壞毛主席的正確部署造成的。
另一方面,我們許多老干部,馬列主義學得不夠好,正如毛主席所說,沒幾個高級干部真懂馬列,不知道修正主義者在黨內,不理解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不能正確對待人民群眾對自己的批評,不能很好地對“左”的或右的機會主義錯誤進行說理斗爭,跟不上毛主席的革命步伐,使毛主席的運動的重點是整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要文斗不要武斗,抓革命促生產,斗私批修,各自多做自我批評等正確指示無法落實,使文革演變成了一場“全面內戰,打倒一切”的混戰,一小撮壞人運動群眾,制造武斗,成了災難。
李銳,辛子陵。茅于軾,袁騰飛,郭道暉等黨內外要在中國復辟資本主義的老少爺們,把建國以來黨犯的錯誤,特別是文革中的錯誤,統統推到毛主席一個人身上,妄圖否定毛主席,否定毛澤東思想,否定黨的歷史,以達到否定黨的領導,好讓他們在中國全面復辟資本主義。
我們一定要學好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以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理論,全面地研究文革,批判各種各樣無知或者別有用心的人把污水潑向毛主席的造謠和謬論。(2012年2月14日15:20初稿,16日07;40完稿)「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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