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者的濫言
——《關于文革的一點哲學思考》讀后
這是一篇看似旨義深刻、結構宏大、行文嚴謹,實則滿紙主觀臆造之言,包藏著詆毀文革和毛主席的禍心!二萬多字的長篇文章,除第二章關于文化的本質內涵的論述基本正確外,其余所有各章全是主觀臆造之言。標榜的是關于文革的“哲學思考”,實際上是滿篇陰暗的權謀之術的勾勒,哪里有一點“哲學思考”的影子?!
生命的意義“更在于生命消失后所產生的各種社會影響。這種社會影響才是生命意義的真正所在”嗎?你這與佛教的“苦、滅”二諦思想有何區別?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偉大領袖和導師毛主席是為了求得“重于泰山”的死后之名而奮斗一生的嗎?既然認識到了文化的階級屬性,還怕什么“用之所趨異也”?毛主席一定不怕,正好相反,他怕的是“用之”不“趨異”。既然有階級存在,毫無疑問,我們怕的,敵人不怕,敵人怕的,我們不怕;敵人恨的,我們愛,敵人愛的,我們恨!要說哲學,這才有點哲學的味道。
所謂群眾、官僚、領袖集團的社會結構的三分法觀點,是主貼全文的核心所在。但是這一觀點,不僅跟任何的哲學扯不上半點關系,而且這樣的劃分,即便在封建專制制度下,也并不成立,而把它作為毛主席發動文革的動因,更是荒謬之極!什么是官僚?沒有那么神秘。官僚是階級社會的必然產物,只要國家存在,官僚就存在,官僚是國家暴力機器的有機組成部分,是一個自上而下結構嚴密的組織體系,沒有官僚也就沒有國家。毛主席不可能無知到象你臆想的那樣,想通過文革去消滅官僚。文革并不是要消滅官僚,而且要改變官僚的階級屬性,變封建主義、資本主義、修正主義的官僚體系為無產階級的官僚體系。階級分析的觀點,不能當成是一句掛在嘴上的口號,而一到具體運用時就不忘了或者不會運用了,三分法就是一個沒有階級分析觀點的觀點,因此,三分法觀點下的長篇大論的論述也就失去了評論的必要。但是,我忍不住還是要問一聲文章作者,象“一生以聯系群眾、不脫離群眾為信條,此刻內心卻異常孤寂的毛澤東,在這個時候居然迷信起了原始的血緣宗親。就在這個時候,當時毛家唯一可用的人——毛遠新就站到了他的身后。”、“他的失敗在于選用了一些不稱職的干部去操作了這場高難度的思想大革命,再加上一些人別有用心,才造成了這場浩劫。”這樣的話,就是你關于文革的一點“哲學思考”嗎?
由此,也不難得出如下連帶的結論:你的關于“辛亥革命顯然忽略了官僚專制思想的存在,在完 成了對 君主專制思想的否定之后,并沒有繼續對官僚至上主義進行否定,因此辛亥革命只是部分地完成了文化領域內的革命。對舊文化體系否定的不徹底,最終導致了后來的國民黨在大陸的失政”的觀點,無疑也是錯誤的。
我不知道,你在“研究毛的著作和革命經歷的時候”,為什么覺得毛主席“在哲學領域中”,只是“一個方法論的大家”? “方法論的大家”并不等于哲學大家。難道在馬列之后,有比毛主席更高的哲學家嗎?你不要耿耿于毛主席的“哲學專門著作不多”,實際上,毛主席的所有著作、言論,無一不是哲學科學的最高典范。科學的哲學思想和思維模式,對于毛主席來說,就如同血脈之于人的生命一般,尤其是到了晚年,毛主席無疑已升華為超過馬列(或者說站在馬列肩上)的人類千古第一哲。
一直以來,我總是想不通象黃炎培這樣的大教育家,大學問家,怎么會在中國已經歷了近百年的新舊民主主義革命的實踐、時年已過七十高齡的時候,還好意思向毛主席問“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歷史周期率這么個問題。恰好前一段時間,看了《毛澤東建國以來文稿》中毛主席就章士釗老先生所著《柳文指要》一書給康生的信之后,才了然解悟。毛主席在此信中說“惟作者不懂唯物史觀,于文、史、哲諸方面仍止于以作者觀點解柳(此書可謂《解柳全書》),他日可能引起歷史學家用唯物史觀對此書作批判。如有此舉,亦是好事。此點我已告 章 先生,要他預作精神準備,也不要求85齡之老先生改變他的世界觀”。是啊,對于同樣沒有唯物史觀的 黃老 先生來說,毛主席對他的問題,并沒有,也不可能在意什么,只是簡單地用“人民民主”來作答,完全沒有特別是時代的“黨史造謠學”(老田語),同時也是文章作者所宣揚的那么鄭重其事。
此外,毛主席會如你所說的那樣,把“治國即治吏”這樣的封建專制國家的統治觀點拿來作為新民主主義的中國和社會主義的中國的治國理論嗎?新民主主義制度下的“人民民主專政”能是你所看待的那樣嗎?
如同所有的“非毛”、“反毛”者一樣,你最終還是不免要落入猛烈攻擊“毛澤東不懂經濟”、鄧小平創造了中國的經濟奇跡的窠巢,什么“他領導了幾次不成功的經濟大躍進,而這幾次經濟躍進,受到了其他幾位黨內領導人的公開或半公開的抵制。大煉鋼鐵、大躍進、人民公社成了當時毛被攻擊的主要內容。”、“如果以詩人般的浪漫情懷與理想主義者的追求完美去搞經濟活動,勢必要違反經濟規律,得到事與愿違的結果。這些過于冒進的缺乏適當技術支持的想法,就成了一時的沖動,并且給國家的經濟和社會生活帶來了不小的負面沖擊。而指出這些不當之處的卻又是劉少奇、鄧小平等官僚集團的領軍人物,他們對國家的發展與建設顯然持有另一條路線。”、“當人們已經疲憊于整日上綱上線的政治斗爭的時候,鄧小平適時地把那些原本拿著紅寶書到處揮舞的雙手,重新投放到了工廠里、農田里、學校里和課桌上,經過了十幾年的努力,創造了現今的這個經濟奇跡。”,全都冒出來了。
總而言之,你的所謂的關于文革的“一點哲學思考”,只不過是你的一派主觀臆想的濫言而已,沒有半點真正的哲學思考的味道,最終露出的只不過是丑陋的“非毛反毛”者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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