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咸平在清華大學主題演講的批判

郎咸平在清華大學主題演講的批判

曹久強

當我看了郎咸平教授為自己的書——《資本主義精神與社會主義改革》做的自序之后，于是，在網上搜索到并下載了這本書，順便也下載了他在清華大學做的《資本主義精神與社會主義改革》主題演講。書尚未看，但是，首先拜讀了他在清華大學的演講全文。應該說，他的講演確實非常精彩，觀點非常鮮明，思路很清晰，這讓我心潮澎湃。在我心潮澎湃中有一點就是，在他演講的內容中，我發現了很多巨大的錯誤，激發了我強烈的批判靈感。在批判之前，我先說明，郎教授是我比較欽佩的教授。他挑起的郎顧之爭對于中國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極大打擊了私有化風潮。這是我欽佩他的主要原因。要知道，他本屬于資產階級階級學者陣營，卻對于資產階級學說在中國亂搞一氣看不過去了，挺身而出與之斗爭。也由此可見，那些拿著西方新自由那一套學說在中國照搬照套的人是多么的禍國殃民。也由此可見，并不是所有資產階級內部的人都是壞人，也有一些雖然在階級屬性前提下有正義、有氣節的人。歷史上，腐敗的嘉靖王朝下還能出了海青天那樣的人物，也是相同的道理。

主題演講批判之一

郎教授說，鄧小平提倡要讓中國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它的前提條件是可以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可是其他人不能變得更貧窮。而資本主義現代精神，特別是西方經濟學中的“帕累托改進”，它的意思是一部分人財富可以增加，可是其他人財富不能減少。在郎教授看來，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思維是一模一樣的。確實，從字面上來看，從思維進行理論推理來講確實是一模一樣的。這正如資本主義高喊自由、民主一樣，社會主義也高喊自由、民主，沒有人說社會主義就必須獨裁、專制。這些從字面與思維上來講也是一模一樣的。問題是，字面上與思維上的東西是一模一樣的，在現實中就是一模一樣的嗎？在今天，我們就對于自由民主已經有人明顯喊出了要區分資本主義自由民主與社會主義自由民主。我本人也就是這一原則提倡者。正如奴隸制下古代雅典的自由民主絕對不能等同現代資本主義社會的自由民主一樣。雖然在字面上以及思維上是一模一樣的，在現實中卻是決然不同的。以古代雅典的自由民主來說，他的自由民主的經濟基礎是奴隸制莊園經濟，自由民主只能存在自由民與奴隸主中，而且只能是男人中，奴隸、女人被排除了。現代資本主義自由民主是建立在社會化生產下的市場經濟中，大企業生產模式。而自由民主范圍卻擴大了到了一個國家的全部公民，不分男女的普選。于是，我們看到了古代的自由民主與現代資本主義的自由民主在字面上沒有發生變化，思維模式以及所謂的價值思維都是一樣的，而事實上兩種自由民主卻是截然不同的。在政治領域中的自由民主是如此，在經濟領域中追求的價值如公平也是如此。

我想近代社會，每一個國家不會說我追求的就是不公平的價值觀念。資本主義社會不會這么宣傳，社會主義也不會。誰這樣宣傳，誰就沒有合法性，誰就得完蛋。因此，口上宣傳的與實際上做的是完全兩碼事。我們在現實中不乏碰見心口不一的小人，我想這樣的道理并不難理解吧。這樣淺顯的道理，每個人都知道，何況每個階級層的學者呢？他們會不知道嗎？顯然也是知道的，而且比一般人更加清楚。毫無疑問，作為一個統治階級，即使知道自己做的是不公平的，是剝削的，那么在理論上也必須創造出一個公平、合理的理論來支持自己，否則自己就沒有合法性。即使他知道，自己編出來的所謂冠冕堂堂的公平、合理理論早晚會被揭穿，但是，還是不得不這么做，至少要維持一段時間。于是，我們就看到，那些古代的帝王們就造出了君權神授這樣的所謂公平、合理理論，來證明自己的權力以及財富是合理的甚至是公平，乃至是缺一不可的。

于是，郎教授說，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思維是一模一樣的。我就笑了。郎教授說的沒有錯，字面上與思維上是一樣的，我笑的是郎教授不明白一個人會說一套做一套，一個階級或者一個集團不會嗎？正是中國古代人看到了這點，特別是法家比較現實，于是，就發明了一個對付這一點的辦法即循名求實。什么叫循名求實呢？通俗講，就是，不要看這個事物名稱、概念是什么，要看它在實際中是什么，看實際是否符合名稱或者概念。所以，古代法家很害怕被人忽悠與蒙蔽，于是才費盡心血想出了這個辦法。這個辦法卻是很符合現代哲學原理。應該說，從實際出發比從名稱、概念以及思維推理出發靠譜得多。而名稱、概念以及推理往往會遺漏了實際的很多條件，造成認識出現重大錯誤。

那么，我們就要對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進行循名求實的考察吧，看是否是郎教授所說的一模一樣。對于資本主義來說，資本家與工人兩個人要公平，也就是說資本家可以富裕，但不能導致工人變得貧窮。這就是現代資本主義精神中的一個重要內容。我們先假設資本家不存在剝削。在這個前提下，如果資本家的企業獲得很大的利潤，他可以也應該給工人加工資或者提高福利。這樣，資本家更加富裕，工人也沒有更加貧窮而是更加富裕。盡管我們都知道，資本家拿的是大頭，是資本家吃肉，工人喝湯，畢竟工人沒有更加貧窮了。我們算這個就是公平吧。但是，資本家獲了巨大利潤就會給工人加薪嗎？這要看資本家的心情了，如果工人多得是，不怕工人用腳投票即離職，完全沒有必要給工人加工資或者提高福利。誰不想多掙點錢嘛，資本家更是如此。要是這樣，資本家更加富裕了，工人拿了沒有變化的工資，當然工人也沒有更加貧困。雖然工人沒有更加富裕，至少也沒有更加貧困，也算這個是公平吧。

如果資本家企業利潤相對于以前獲得利潤大幅減少了，或者說企業只有微利了，資本家會怎么做呢？要么裁員，要么減少工人福利，要么降低工人工資。這個時候，資本家企業還是獲利的，只是利潤少了，自己不滿了。結果工人要么被裁員，丟了飯碗，陷入沒有生活保障的困境，而這種困境往往是極端貧困的困境。因為往往工人沒有多少積蓄，從此陷入衣食無著落的悲慘境地。這個時候，資本家比以前富裕了，工人卻比以前更加貧困了。這就不公平了。如果不裁員，降低工人工資或者福利，結果還是資本家比以前更加富裕，工人比以前更加貧困了。這也不公平了。那么就算資本家一個個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吧，企業獲利少了，既不裁員，也不降低福利，也不減少工人工資。結果還是資本家比以前更加富裕了，工人只是沒有更加貧困。而這些是建立在資本家是一個個絕對的善人基礎上，沒有制度保證，誰相信老板都是這樣的大善人呢？

如果企業虧損了，資本家財富比以前減少了，更加貧困了，毫無疑問，資本家會裁員、減低福利與工資。這看起來似乎公平。問題是，資本家收入減少了一些生活沒有受到影響，工人卻陷入貧困了。

由此可見，即使資本家沒有剝削，在企業獲得巨大利潤的情況下，資本家吃肉，工人喝湯，甚至工人會連湯都喝不到；在獲得微利情況下，資本家獲利，工人沒有湯喝，能不裁員與降低工資與待遇就不錯了；企業虧損，資本家虧損情況下，資本家減少財富，工人卻往往陷入生活困境。而且，這些還是最美好的假設，要假設資本家是一個善人的情況下，在沒有社會機制保障中要資本家不要太狠毒的情況下。在現實中，資本家根本不是什么善人，也沒有制度來約束資本家。特別是在法律不健全的時候，不僅上述情況都會出現，而且拖欠工資，工人都無錢告他們。可以說，私有制下，國家無法過多干預企業事務，一切資本家說了算。于是，資本家當然可以獲巨額利潤也不給工人加薪，反正他們不愁找不到工人。國家也沒有那條法律規定獲得巨額利潤就必須給工人加薪。至于微利與虧損就更加不用說了，資本家該裁員就裁員、該降薪就降薪，國家也沒有法律規定企業微利不能降薪與裁員，也沒有規定虧損不能裁員與降薪。

由此可見，在資本主義私有制下，所謂的公平即“帕累托改進”，一部分人財富可以增加，可是其他人財富不能減少這種情況基本上只能在企業獲得巨大利潤，資本家獲得巨額財富的時候，在資本家心的善良的情況下，工人才能獲得財富增加，至少不至于更加貧困。在其他情況下，工人與資本家對比，基本上是資本家比以前更加富裕，工人卻更加貧困。即使資本家虧損，財富減少，工人卻陷入生活危機。

而且我們要看到，即使在企業獲得巨額利潤，資本家心善，工人工資有所增加的情況下，工人也會陷入更加貧困。因為通貨膨脹存在。比如資本家收入增加5%，工人收入也增加5%，但是，資本家的收入基數遠遠大于工人。在社會通脹是6%的情況下，工人實際上收入是更加貧困了，而資本家依然是更加富裕了，只是少了點實際利潤而已。而且，往往資本家財大氣粗，可以通過其他投資渠道對抗通脹，而一般工人卻沒有這個能力，只得接受這個通脹損失。

在這些情況下，符合“帕累托改進”，即獲得所謂社會公平的人在資本主義社會是不多的。絕大多數人是不可能獲得這個公平。這就是最近十多年美國富翁增多，中產階級卻日漸貧困的原因。這還是在郎教授所說的美國這樣一個法制的現代資本主義社會，不是馬克思所說的原始資本主義時期的美國。現代美國都是這樣，那些遠不如美國，還處于馬克思所說的原始資本主義時期的國家呢？恐怕獲得所謂的社會公平的人又會少之又少了吧。

由此可見，雖然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都提倡公平，事實上，在私有制下資本主義的所謂公平是實現不了的，能夠獲得所謂公平對待的人只是極為少數。實現不了的根源以及制度阻礙就在于私有制本身。資本家與工人利益根本對立。資本家利潤要增多，就必須削減工人工資與福利。在原始資本主義時期被發揮到極致，到了現代資本主義，雖然有最低工資限制，但是，還是可以通過其他辦法規避來降低雇傭工人的成本，從而繼續實現原始資本主義社會的不公平。這就是體現了資本主義社會言行不一致的地方，而郎教授卻沒有看到這一點。

在這之前，還是假設資本家沒有剝削的情況下，要是按照剩余價值分析，我們就會發現，資本主義完全違背“帕累托改進”，即一部分人財富可以增加，可是其他人財富不能減少。因為，在私有制下，資本家完全是無償占有工人勞動，他們的財富是建立在掠奪本屬于工人勞動果實情況下，是完全的赤裸裸剝削與強占。這就與社會公平完全不沾邊，是赤裸裸的違反社會公平。

綜合而言，無論如何，私有制是不公平的源泉，是違反公平原則的。社會主義中國未來改革如果大力發展私有制，消滅公有制就走上了一條錯誤道路。不僅導致社會變色，也不能實現資本主義本身提倡的社會公平，只會作為資本主義社會與其他資本主義社會一樣言行不一致。相反，堅持社會主義改革方向，大力發展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在公有制經濟下，企業獲利，就根據個人勞動按勞分配企業利潤，使企業利潤回歸工人自身創造的勞動成果。企業虧損，工人就按照在企業的主人地位按照企業約定負擔企業虧損。每個公有制企業工人按勞分配，不存在剝削。于是，他人財富增加才不會導致其他人更加貧困，這才是真正符合“帕累托改進”，這才是真正的公平。

由此可見，郎教授所說的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思維一模一樣是錯誤的，這種一樣是字面上的，思維上的，不是現實中的。只有社會主義才能真正實現社會公平。這就是要求，社會主義中國的改革不能削弱、動搖公有制經濟，要大力發展公有制經濟，不斷引導私有制經濟向公有制經濟轉變的一個重要原因。

主題演講批判之二

郎教授在演講中肯定了馬克思，認為馬克思的《資本論》對于西方資本主義產生了巨大影響，在一定程度上沖擊了資本主義，導致了西方原始資本主義消亡了。認為現代資本主義是在不同于原始資本主義的資本主義，是逐漸社會主義化的資本主義。這個判斷的前提是認為馬克思的《資本論》適合解釋以往的原始資本主義，不適合解釋現代的資本主義，逐漸社會主義化的資本主義。郎教授這個觀點也不正確。

在我看來，資本主義是一個不斷發展的過程，原始資本主義可以稱之為資本主義的初級階段。當資本主義成熟，完成工業化的時候，資本主義進入成熟階段。馬克思主義本身就是資本主義成熟后的產物。當然，馬克思理論對于資本主義產生重大影響，對資本主義有了很大沖擊，迫使資本主義進行一些改革。這個確實的，體現馬克思主義理論對于資本主義社會的反作用。但是，我們也要看到，進入成熟階段的資本主義改革也有其自身的一定原因。也就是說，資本主義成熟后，自身生產力發展，也要求有一定改革。

同時，與其說原始資本主義已經消亡了，不如說西方資本主義已經走過了初級發展階段，進入了成熟并趨于消亡的階段。因為按照郎教授的原始資本主義消亡的觀點，把資本主義生硬分割成了原始資本主義與現代資本主義。其實都是資本主義，沒有必要這樣分割，而且資本主義本身就是一個社會運動過程。更重要的是，資本主義母體內，在資本主義成熟，在各種力量催化下，有資本主義生產力自身的，也有馬克思主義思想反作用的影響，一些社會主義因素在資本主義母體內萌芽，也就是郎教授所說的逐漸社會主義化。但是，我們要看到，資本主義決定不會甘心自愿退出歷史舞臺，社會主義因素往往會受到資本主義政府壓制，比如時常把大量的國企私有化，避免觸及私有制的主導地位。

現代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沒有徹底否定私有制，而是在堅持私有制前提下為緩和社會矛盾的小步讓步，以及資本主義生產力發展催生的一些社會主義因素的萌芽。這種所謂逐漸社會主義化是緩慢、微小的，也是有限的。這不可以認為資本主義在西方會逐漸社會主義化，轉變為社會主義國家。即使有這種可能，沒有工人的斗爭，也不可能在資產階級手上自動完成。因此，社會主義和平完成在資本主義母體內主體角色轉換的可能性并不大，不要過于夸大這種可能性。應該看到，從股份制中的大眾持股到國企產生，確實有了一定社會主義成份，但是，離社會主義本身還差得遠。有些確實值得我國學習，比如避免家族持股，鼓勵大眾持股，最好個人持股不允許超過總股本的1%，越分散的股權越離社會主義越近。

應當看到，私有制下的股份公司還是資本說了算，還是幾個或者少數資本家集體的股份制公司。雖然股權分散，有了一定民主成份，離社會主義工人所有、工人所享、工人所治的公有制企業還差得遠。中國社會主義改革就是要完善公有制民主機制，實現政企分開，使國企回歸特殊集體企業，實現工人所有、工人所享、工人所治國企經營管理模式。依靠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使公有制企業在市場上獨立自主經營，公平競爭，并依靠民主科學管理創造出遠勝于私有制的效率。這一點上，郎教授還是沒有認識到社會主義化的資本主義只是一廂情愿的個人幻想，在西方實現的可能性很小，而且會花費很長時間。中國絕對不能走資本主義道路，靠社會主義化的資本主義來實現社會主義。我們已經建立了社會主義，而是依靠社會主義不斷自我完善，回補生產力欠缺的課程，到達成熟社會主義階段，實現社會主義。

主題演講批判之三

郎教授認為，美國的《反托拉斯法》是受到馬克思主義沖擊下的產物。這種說法有一定道理，但是，也不全對。資本主義為什么要反壟斷，他有他自身需要。雖然我們看到資本主義在20世紀進入壟斷階段，所謂的原始資本主義不斷消失。其實，資本主義本身也不希望全社會形成過多、過大的壟斷集團，特別是單獨一家的壟斷集團。資本主義崇尚個人主義，也就崇尚私人企業自由競爭。壟斷資本不僅造成了社會的批評，資本主義內部的中小資本家也是不滿的。也就是說，資本主義本身內部也是存在巨大的反對壟斷力量。這是這個法案出臺的一個重要原因，也可以說是主要原因。因此，郎教授不能把馬克思主義對于資本主義沖擊的程度擴大化。而且，這個法案出臺之后，美國還是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壟斷以及壟斷財團，只是不再是一家壟斷，而是幾個資本家或者財團壟斷。事實上，馬列主義在這點上對于給資本主義沖擊是有限的，現在那么多美國壟斷企業存在就是很好的證明。

主題演講批判之四

郎教授談到中國進行的改革特別是國企改革認為，“原來就是我家今天很臟，請一個保姆來清理，清理干凈之后呢？家就變成保姆的了——這就是國企改革。”毫無疑問，這種國企改革就是私有化的表現之一即管理層收購，而且往往是管理層借國有銀行的錢收購國企。他之所以反對管理層收購國企，這是因為這樣的改革違反了信托責任。在他看來，美國職業經理人的信托責任是資本主義的精神內容之一。也就是國企雇傭的國企管理者本來應該是受雇傭的職業經理人，應該有信托責任，到了中國，國企職業經理人居然喧賓奪主了，自己收購公司當了老板，而且是通過壓低國有資產非法收購。由此可見，郎教授并不是對于國企格外垂青，沒有認識到國企對于社會主義的意義，而是中國的一些人做法太離譜，違背了資本主義的信托責任，赤裸裸掠奪人民財產。這就是郎教授氣憤并起來與之斗爭的原因。從這里我們也看到，郎教授反對私有化國企業沒有走出資產階級經濟學家范圍，而是中國與他類似的其他資產階級經濟學家鼓吹得太離譜，而一些人借助這樣的理論赤裸裸掠奪屬于集體的財產，才導致了同是資產階級經濟學家的同室操戈。毫無疑問，私有化國企不僅僅違背了資本主義視為重要精神的信托責任，是赤裸裸的搶劫人民財產，而且是挖社會主義墻角，把社會主義引向歧途的行為。

對于國企來說，公有制經濟，屬于集體所有，屬于國企工人這個產權是明晰的，只是具體制度不完善，沒有能夠體現出來。而國企管理層本來應該成為國企的單純管理，類似職業經理人的角色，卻非法據國企為自己所有。這種篡奪公有財產，明目張膽的行為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犯罪行為。正是這點，引起社會不分階級立場的有正義感學者的共同反對。也正是這點，拉開了郎顧之爭，中國私有化風潮被打壓了下去。

未來國企改革，國企管理層應該是工人民主選擇產生，屬于單純企業管理者，屬于類似于職業經理人的角色，絕對不能讓管理層或者其他私人企業來收購公有制企業。公有制企業退出市場或者被收購必須獲得全體工人公投，并獲得大多數人同意才能被其他企業收購或退出市場。

最后，通過郎教授的演講，我由此也深刻的感覺到，中國急切需要社會主義經濟學，需要發展了的馬克思主義經濟學。而郎咸平等有正義感的教授尚未走出資產階級經濟學范圍，他們發現了新自由主義的一些錯誤，卻犯了另外的錯誤。他們受到經濟學階級局限，視角有限，不能全面分析社會主義中國的問題，提出適合社會主義中國的改革方案。他們出自資產階級經濟學范圍的解決方案有些不僅不適合社會主義中國，有些甚至是有害的。這就是我要進行批判的原因。目前僅是看了他在清華大學演講的一些批判，對于他著作的批判，等我看完他的那本《資本主義精神與社會主義改革》再說，后續發現新的錯誤再跟進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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