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六則之第二
1994年
市場經濟既是一種特定政治體制下的特定經濟理論,同時也是一種文化和一門科學。作為人類思想寶庫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對其進行研究和借鑒是很必要的,如果隨意放棄對一門科學的了解,我看不出這對中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有什么好處。當然,凡事都不是絕對的,徹底的市場經濟也并非是治國安邦的唯一靈丹妙藥。不能忽視的是,世界上經濟最不發達,也就是說最落后國家有四十二個,其中是實行市場經濟體制的國家就占四十一個。依我之見,根據中國的特點,最好是施行有計劃的市場經濟,以強有力的宏觀調控保障市場經濟在我國的正常發展。不要非左既右或非右既左,接受了一個觀點就不假思索的輕易否定另一個觀點,中國現在出現的很多經濟問題,文化問題和社會問題的根源大都來源于此。凡事總是在不斷調整不斷改進中走向相對完善的,就是中國的國之大法憲法同樣要根據社會的發展進行相應的改動。一些從前沒有認識到的東西,今天認識到了就有選擇的接受過來,刪去某些過時的部分,其實這就更能體現一個政權的勇氣。
有關意識形態的爭論并非完全沒有意義,但是,如果為了實行徹底的市場經濟就要以推翻政府作為代價的話,則完全可以理解為有人是別有用心。一說美國先進發達,就要打起美國旗來向自己的政府示威,美國人想壓中國依附于它們,就是要用自己的“民主”來支配整個世界,實際純粹是不允許別人有實際的“民主”,霸權主義的本質就是把自己的好惡強加于人,誰認為這就是自己理想中的“民主”的活,那可真就要為他的愚蠢之極默哀三分鐘了。
政治的進步需要文化人的支持,文人的天職應該采取合適的方式幫助政府治理國家。文人不要當杠子頭,誰執政就和誰杠,甚至是去為奪取國家政權而鼓噪。有人主張用蘇聯的方式解決中國問題,我說使不得,中國根本就不同于蘇聯,持這種錯誤觀點的人出于偏見,只看到了如海市蜃樓般的幻覺,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明確說愿為因此必然產生的民族災難承擔責任。其實,沒有任何人能夠和敢于承擔的起這樣的責任,假如有人站出來說它可以承擔把中國解體的責任的話,這說明說這種話的人自己本來就不是個打算為國家負點責任的人。一旦事情搞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時,會有一些早就準備好了的理由把全部責任推得一干二凈。有些人為爭取人權而戰,實質是在爭取自己的無限自由主義權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的,毛澤東的畫像就不會被人甩上顏料,毛澤東紀念堂的綠籬就不會被點燃,毛澤東也有保護自己畫像不被污染、自己安息的地方不被破壞的權利。這樣的事情就是在清王朝也是要被官府殺頭的,清王朝之后將近百年,并且飽受美國式民主熏陶的“先進”青年們竟然連這一點修養都不具備,還會有誰能指望在這些人手中會誕生出一個比今天的中國更加完美的中國來。其實我剛才就說了,美國人本來就是自己的權利高于一切,別人的權利就是一切服從美國的旨意,美國人干這個叫“霸權主義”,那純粹為了國家利益的需要,中國人也學這個不該也是為了美國人的國家利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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