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札記兼給某些人畫像
“國家是表示:這個社會陷入了不可解決的自我矛盾,分裂為不可調和的對立面而又無力擺脫這些對立面。而為了使這些對立面,這些經濟利益互相沖突的階級,不致在無謂的斗爭中把自己和社會消滅,就需要有一種表面上駕于社會之上的力量,這種力量應當緩和沖突,把沖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圍以內;這種從社會中產生但又自居于社會之上并且日益同社會脫離的力量,就是國家。”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國家是維護一個階級對另一個階級的統治的機器。”
――列寧.《論國家》
“現代修正主義者起著帝國主義和右翼社會黨所不能起的反動作用。徹底粉碎現代修正主義,是無產階級戰勝帝國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必要條件。”
――艾思奇主編.《辯證唯物主義歷史唯物主義》
恩格斯所說的“秩序”,當然是根據國家統治者即統治階級的意志所規范的“秩序”。為了維護和保持這種“秩序”(例如“維穩”),國家必然要對被統治階級采取強制手段(當然包括使用暴力)。國家,不是使各階級的利益調和起來的力量,也不是“公平”、“公正”管理社會公共事務的機構,而只是為統治階級服務,保證他們能對社會進行政治統治的機構。社會主義國家必然實行無產階級專政,資本主義國家也必然實行資產階級專政。有些人混淆“國家”與“民族”的概念,大肆宣揚“民族主義”,然而,卻閉口不談國家的實質,以資產階級的利益代替民族的利益,以他們自己的意識代替民族的意識,將階級斗爭說成是民族間的斗爭,從而抹殺帝國主義者與帝國主義國家人民的區別,如果不是無知便是刻意淡化人們的階級意識,從而將人民群眾與修正主義與官僚資產階級的斗爭引入歧途。禍起蕭墻。反過來說,不徹底粉碎現代修正主義對內階級壓迫、對外民族投降的路線,無產階級戰勝帝國主義和資產階級就無從談起。
“在工人階級在組織上還沒有發展到足以對集體權力即政治權力進行決定性攻擊的地方,工人階級無論如何必須不斷地進行反對統治階級政策的鼓動(并對這種政策采取敵視態度),從而使自己在這方面受到訓練。否則,工人階級仍將是統治階級手中的玩物。”
――馬克思:《致弗.波爾特》,載《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96頁。
1927年,大革命失敗后,革命處于暫時的低潮階段。當時,魯迅先生認為,在這種情況下,真正的革命者應該踏踏實實地從事艱苦的革命工作,以積蓄革命力量,迎接革命高潮的到來。對當時高談“無產階級革命”的“革命文學”論者,魯迅指出:“他們對于中國社會,未曾加以細密的分析,便將在蘇維埃政權之下才能運用的方法,來機械地運用了。”(注1)
有些人脫離了對中國社會的深入調查和周密分析,脫離了革命的具體實踐,既不知道革命的對象,也不知道革命的力量,卻將 “革命”的口號喊得震天價響,甚至將“辱罵”、“恐嚇”也搬了出來,不過是小資產階級的空喊。
毛主席說:“一切共產黨員,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藝工作者,都學魯迅的榜樣,做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牛’,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注2)
毛主席指出:“魯迅的兩句詩,‘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應該成為我們的座右銘。”(注3)
魯迅被后人譽為“五四”新文化運動的英勇旗手,然而,當年魯迅先生卻稱自己是“一個小兵”,足見魯迅先生之謙虛。如今,一些“專家”、“教授”、“學者”談起“無產階級革命”來神氣十足,儼然馬克思再世、救世主降臨,處處以“旗手”自居,將人民群眾視為群氓,唯我獨革,更有甚者發表演講也要什么“出場費”。這些人,恰如當年魯迅先生諷刺的“住洋房、喝咖啡、卻道‘唯我把握了無產階級意識,所以我是真正的無產者’的革命文學者。”(注4)一個小兵,乃革命的馬前卒;一個踏踏實實地從事艱苦的革命工作的革命者。
注1:魯迅:《二心集》:《上海文藝之一瞥》
注2、注3: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注4:魯迅:《三閑集》:《文學的階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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